如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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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還是一如既往的蠻橫,濕滑的舌頭像調(diào)皮的魚兒一般,攪得人不得安寧。 雖然穆初堯說了不許反抗,可溫亦心怎么會聽,等她正要用力推搡這人的時候,穆初堯的手不知何時已經(jīng)摸到了那剛剛愈合沒多久的傷口處,雙唇相貼,滿眼疼惜的輕聲問到,“可好了?” 溫亦心微愣之余,心里不由閃過一絲別樣的感覺,縱然她百般否定這人的真心,但人的眼睛是說不得謊的,只是并沒有人教過穆初堯如何去傳遞這種感情,同樣,這方面也不是自己擅長的。 想到這里,溫亦心身子后傾,雙手捧住穆初堯的臉頰,將兩人的距離稍稍拉開了一些,毫無波瀾的雙眸此時暗波盈盈,語氣卻冷淡的說到,“先說事?!?/br> “也無大事,就是想我不在的這段時間,勞煩你多照拂一下紫鳶?!蹦鲁鯃蛘f著,單手摟抱著溫亦心,另一只手解開自己的絲絳,衣裳敞開,肌膚相親,穆初堯呼吸沉重了幾分,勃起的腺體緊緊貼在對方平坦的小腹上。 溫亦心沒有推拒,反而眼中透著些許疑惑,“就這些?” 地坤滑嫩的肌膚讓穆初堯的動作又急切了幾分,細碎的親吻著對方的脖頸和鎖骨處,含糊不清的嗯了一聲,隨即抬起溫亦心左腿的腿彎處,花谷半開,穆初堯微微屈膝將原本貼合在對方小腹上的腺體,擠了進去。 “……”溫亦心險些滑倒在水中,趕忙摟抱住對方,“你…你明日就要出征,今晚…今晚應該好生歇息才是…” 感受著地坤花谷處的滑膩,穆初堯暗自竊喜,今天的溫亦心不但沒有怎么抗拒自己,反而比之前更敏感了些,再看那已經(jīng)紅透的臉頰,穆初堯暗笑一聲,輕咬對方的耳垂,低聲問到,“忘了吃抑情丹?” 溫亦心將頭別到一旁,屏住有些亂了的呼吸,直言說到,“還沒來得及吃?!闭l能想到自己洗個澡的時間,這小混蛋會突然跑來,而且自上次在林家醫(yī)館之后,兩人之間便再無逾矩之舉,還以為這人收了色心,知恥而不為了,現(xiàn)下再瞧,合著這些天的乖順,不過是顧及我身上有傷,不方便罷了,如今這傷好了,她倒一刻也忍不了了。 聽到溫亦心這樣說,穆初堯不忍低笑出聲,“那~還要不要吃呢?” 問出這句話的時候,穆初堯心里還是有些緊張的,若是溫亦心這時說要吃抑情丹,說明在她心里,當真是一點也沒有自己,哪怕有一絲機會,她都不愿同自己歡好。 溫亦心眉頭不易察覺的皺了皺,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本就是互相利用,一場交易,談不上情愛,雖然相處下來知道這人是個無賴,但…好像也沒有到厭惡一說。 溫熱的水里,挺硬的腺體不自覺的滑移到嬌嫩的花xue外,一副蓄勢待發(fā)的樣子,穆初堯緊繃著雙腿,扶在溫亦心腰間的手抬起,輕輕捏住對方的下顎,四目相對,收起方才的調(diào)笑,緩緩開口,“你若是不愿,就當我今夜從未來過?!?/br> 溫亦心楞住,定定的看著對方,微不可聞的輕嘆到,“并非不愿,只是你明日便要啟程出兵平亂,此去路途顛簸,應是早些歇息。”察覺到穆初堯眼中閃過一絲失望,無奈說到,“待你凱旋,想如何我都依你,可好?” 穆初堯也不說話,緊抿雙唇… “嗯…?” 原本以為對方在聽到這些話后會懂分寸,知進退,沒想到穆初堯表面不動聲色,水里卻暗自將那烙鐵一般的東西,擠了進來。 察覺到溫亦心想逃,穆初堯?qū)⑹种匦掠洲粼诹藢Ψ降能浹希従復约和τ驳南袤w上按了下去。 “穆初堯!”溫亦心嗔怒的小聲呵斥到。 “你沒有說你不愿,所以…”穆初堯屏著有些紊亂的呼吸,突然將擠進一半的腺體整根沒入,隨即緩慢的抽出,又重重的插了進去。 “你!你怎這般無賴?!”只兩下就讓溫亦心有些腿軟了,雨露期對地坤著實不公,怎就如此不經(jīng)撩撥。 自小筑那一夜后,雖然只是短短半個多月的時間,但對穆初堯來說,簡直比幾輩子還久,若是沒有這些恩怨,她只想每日都膩在這女人的溫柔鄉(xiāng)里。 腺體被花xue中的嫩rou緊緊包裹住,這種舒爽的感覺,讓人頭皮發(fā)麻,穆初堯再也耐不住性子,托著溫亦心的一只腿彎處另一只攬著腰,雙臂用力直接將人抱起,與此同時原本還算平靜的水面頓時波動起來。 溫亦心咬住唇齒,盡量壓低那不自覺從鼻息間發(fā)出的呻吟。 也不知是錯覺還是因著雨露期的地坤都會如此,穆初堯每次抽插,腺體總會被對方那本就緊致的花xue吸夾幾下,這種體驗比起上次更讓她發(fā)狂,恨不得把全身所有的力氣都使出來cao這個女人。 “你…輕一點…嗯…” 話音剛落,穆初堯就放慢了速度,滿是愛惜的詢問到,“可是弄疼你了?” “沒…只是這樣有些累人…”溫亦心聲音輕弱的回了一句。 穆初堯聞言,緩緩抽出腺體,面帶笑意的說到,“既然如此…那去床上?”說罷將人放開,待對方轉(zhuǎn)身,抬手就從身后將溫亦心摟抱了過來。 “你!” 穆初堯伸出舌尖,輕柔的舔舐著對方脖頸上細嫩的肌膚,一手環(huán)腰,另一手捏著溫亦心的手腕,強行摁在了浴桶邊緣,沉聲到,“扶好~”隨即不等對方反應,腺體重新插了回去。 “嗯…!” 一聲悶吟,溫亦心剛要扭轉(zhuǎn)身體,不料對方完全不給她這個機會,又是一下用力的進入,仿佛身體都要被撐開一般,“啊…” —————————————————— 翌日清晨,溫亦心悠悠轉(zhuǎn)醒,客房內(nèi)除了她空無一人,坐起身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穿著的褻衣,若不是腰間時不時傳來的酸痛感,她當真以為自己只是做了一場春夢。 房門打開,紅櫻端著清粥走了進來,看到自家小姐正坐在床上發(fā)呆,急忙走了過來,“小姐,您醒啦?!?/br> 溫亦心回過神,淺笑安然的點了點頭,“現(xiàn)在幾時了?” “回小姐,巳時剛過。”紅櫻將手里的托盤放到桌上,隨即過來伺候溫亦心起床。 “穆統(tǒng)領何時離開的京都?” 紅櫻穿衣的手,頓了一頓,不知怎的突然臉紅的低下了頭,羞怯的說到,“穆統(tǒng)領昨晚將您抱回房里后就走了…” 看著對方的樣子,溫亦心多少也明白了,想來她跟穆初堯的事,紅櫻已經(jīng)知曉,也罷,紅櫻是自己的貼身婢女,這事早晚也瞞不得她。 溫亦心輕嘆一聲,轉(zhuǎn)頭看向紅櫻,語氣頗為無奈的說到,“并非你所想那般,個中緣由我自有打算,不許回去嚼舌根,徒惹爹爹擔心。” 紅櫻呆呆的哦了一聲,難道小姐知道是穆統(tǒng)領把她抱回來的了?不能啊,當時小姐因著這些時日的勞累,沐浴之后受了涼風暈倒在廊下,好在穆統(tǒng)領來的及時,將人抱了回來,才讓小姐不至于感染風寒,而她臉紅羞怯,只是因為想到昨晚穆統(tǒng)領懷抱自家小姐時的一幕,她竟覺得若是當初小姐嫁的是這個人或許就不會像現(xiàn)在這般正值風華就守了寡。 溫亦心自是不知道自己被穆初堯欺負到昏睡過去之后的事,想到晌午還要去見涂欽秋,便也沒再說什么。 倒是紅櫻,伺候著小姐穿戴整齊后,方才想起穆統(tǒng)領離開時叮囑她的事,隨即從懷里拿一個錦囊,“小姐,這是穆統(tǒng)領領走前托我轉(zhuǎn)交給你的?!?/br> 溫亦心疑惑的接過錦囊,只見里面有一張字條,打開來看,上面潦草寫著幾行小字:今將此物歸原主,為謝當年救命之恩,此次出征必了卿心愿。 溫亦心手指顫抖了幾下,臉色蒼白的盯著那浮雕著一朵幽蘭的玉佩,這是… “小姐?這個玉佩好眼熟啊?!奔t櫻想了半天也想不起在哪兒見過。 紅櫻的話將溫亦心的思緒重新拉了回來,匆匆將玉佩放回錦囊,“叫青鴿過來,我有急事找她?!?/br> 小姐一向穩(wěn)重內(nèi)斂,忽而這般急切,紅櫻不敢耽擱,應了是,跑著就出了房門。 雖然溫亦心有些意外穆初堯就是當年劫持過她的‘少年’,但真正讓她在意的并非這個,如今能讓她心憂的無非是怎樣從穆正手里明正言順的拿到虎符,再看穆初堯所留字條,不難猜測這人此去恐不只是剿滅反民,皇城禁衛(wèi)軍雖個個都是精兵強將,但跟保龍軍比起來,先不說人數(shù)上的差距,單單是戰(zhàn)場經(jīng)驗來說,禁衛(wèi)軍根本不及。如今穆伯軒剛死,穆正的態(tài)度還未可知,穆初堯在穆家本就不受待見,貿(mào)然前去,只會讓穆正將穆伯軒的死遷怒到她的身上,不過如此也并非無計可施。 “師姐,怎么了,這么急喊我過來?!鼻帏澾M門后,紅櫻自覺關(guān)上房門,退到門外候著。 溫亦心將一直戴著的尾戒摘下,交到青鴿手中,“拿著,現(xiàn)在立刻出京去追穆初堯,不管她要如何,盡所能助她?!?/br> 接過尾戒,青鴿拿在手里仔細端詳了幾眼,疑惑的問到,“這是…?” “天云令?!?/br> 溫亦心話音剛落,驚的青鴿差點把尾戒給掉在地上,趕忙雙手捧著,語無倫次的說到,“師姐!她她就是去平叛亂而已,用不著動用天云令去幫她吧!” 溫亦心拿起青鴿捧著的尾戒,拉過對方的左手,戴了上去,淡淡的說到,“天云令被世人傳的神乎其神,其實也不過是一個信物,你拿著,若有識得此物的人,定會暗中幫你?!闭f罷,抬手摸了摸青鴿的頭頂,“等我料理好京中事宜,就去找你。” 青鴿擰著眉,雖不知發(fā)生了什么,但直覺告訴她,師姐這是在擔心,所以不惜拿出天云令來,而且還打算親自上陣。 “師姐,穆初堯當真這么重要?”青鴿臨走前,心有不滿的小聲問到。 溫亦心沒有回答,她也不知道怎么回答,重要嗎?好像對于江山社稷來說,也沒那么重要,自南國開國以來,君王手中兵權(quán)不及臣子來說,就已經(jīng)埋下了隱患,穆家若是忠心,那沒人能動的了趙氏王朝,可一旦穆家有了反叛之心,那皇位便如囊中取物一般簡單,而于她而言,不論是穆正還是穆初堯,亦或是穆家未出世的長孫,任誰坐了那個位置都有利無害。若要真說出個緣由來,大概便是,她不想她死,如此而已。 ———————————— 茶香樓內(nèi),涂欽秋滿眼欣賞的打量著眼前的女子,由衷贊嘆到,“古人有云,要想俏,一身孝,這句話用在少夫人身上一點都不假?!?/br> 身為穆伯軒的未亡人,溫亦心自知其中的規(guī)矩,百日之內(nèi)不可梳妝打扮,要著白衣守孝,且不可出門訪友,今日來見涂欽秋已是不妥,她可不想把時間浪費在這沒用處的寒暄上。 “師姐為何來京都?”溫亦心開門見山的問到,下山前師父叮囑過,若遇到此人,多加小心,她自然不敢馬虎。 看到對方略帶警覺的神色,涂欽秋嗤笑出聲,故作猶豫的想了想,隨即無謂的說到,“這幾年混的不好,聽說師父收了朝中大官的千金做徒弟,想著要口飯吃,就來了…”說罷,笑嘻嘻的看向溫亦心,“所以師妹你不會見死不救吧~” 這鬼話說的,鬼都不信。 “你死不死,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溫亦心哼笑一聲,淡淡的說到,“既然師姐不肯說實話,我想也沒必要再在這里耽擱時間了,告辭。”說著就要起身離開。 涂欽秋見狀,也沒阻攔,而是拿起茶盞悠閑自若的淡笑到,“天云令在你手上吧。” 狐貍尾巴終于漏出來了,溫亦心微愣挑眉,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隨即扯下絲絳上墜著的一枚玉扣,拿在手中,“師姐說的可是這個?” 涂欽秋雖然自幼跟在云機子身邊,但她并未見過天云令到底長什么模樣,因為這個東西,除了云機子本人和十二位異士外,沒人曉得,而天云令之所以如此重要,全是因為他們皆是在某些領域有著一定地位的人,只有手持天云令的人才可請的動這十二位得其相助。 溫亦心看著涂欽秋眼中無意流露出來的貪念,故作疑惑的又開口到,“師姐問天云令作甚?” 聽到這話,涂欽秋回過神來,放下手中一直端著的茶盞,扯了扯嘴角擠出一絲笑意,“沒見過,好奇~” 溫亦心知道對方在極力掩飾,索性將玉扣直接推到涂欽秋跟前,“那師姐好好看看,若是今日沒看夠,拿回去把玩幾日也是無妨的。” 涂欽秋驚愕之余,瞬間對此物的可信度產(chǎn)生了懷疑,“少夫人可真是大方啊,莫不是這東西并非天云令,所以才如此?” 溫亦心眉角輕揚,面容惋惜的將玉扣又拿了回來,“既然師姐說不是,那就不是吧…”說罷,重新系在了自己腰間的絲絳上,站起身淡笑到,“師姐若是后悔了,日后想要,可就沒那么容易了~” 直到溫亦心離開了茶香樓,涂欽秋方才收起怒意,若有所思的手指輕敲著桌面,喃喃到,“不知天高地厚,我還能讓你拿捏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