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下)太子土匪/強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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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昱?!?/br> 太子又喚了一遍,同時猛地沖撞,讓兩個人的交融更近了一分。宋昱喘著氣,顫聲道:“我不行了,你……你……” 他說不出來下面的話。即使已經(jīng)丟掉了一切,一無所有,他還是沒辦法徹底放下那點剩下的自尊。 “哦?什么?讓本宮射到你身體里嗎?”太子毫不在意地說著,如愿看到宋昱的臉白了一分。 他覺得有趣。 宋昱不知道,太子多么喜歡看到他被折辱屈服,卻還滿眼倔強的模樣。就算現(xiàn)在已武功盡失、孱弱無力,卻依然能看到放出放肆傲氣的模樣。 太子也不會告訴宋昱,兩年前,他本來只是去鳳陽鎮(zhèn)考察,是宋昱抓他上山,又戲弄于他。那一晚,當宋昱的手按在他胸口,太子便有了反應。 所以,怨不得我。 他低聲笑了下,繼續(xù)馳騁的動作,看著身下無助的宋昱,道:“可是你自找的。” 第二日,當太子離開上朝,齊培海進到房間里,入眼便是被綁著手臂昏死過去的男人。他習以為常地叫來侍女幫宋昱解開,站在一旁等待整理完畢后將人喚醒。 他身邊備著拿藥的小宦官,這是太子的吩咐,因為這位主子身體不好,若不好好調(diào)養(yǎng),肯定會壞了殿下的興致。 宋昱艱難地睜開眼睛,感覺到已經(jīng)是白天,微不可聞地舒了口氣。他始終沒辦法承受太子,每一次承歡都要失去半條命,尤其是他現(xiàn)在這幅身子。 “瘦弱”——兩年前的宋昱絕對想不到,自己有一天會成為這樣的人。他甚至連平穩(wěn)地端起藥碗的能力都沒有,靠著侍女才在齊培海面前喝下藥。 “那好,您請注意,奴才告退了?!?/br> 直到齊培海離開關(guān)上門,宋昱才徹底沒了力氣,倒在榻上。他想,至少今日,太子不會再來。 他將手探到床隙間,那里有一張紙條,已經(jīng)被汗水濡濕了。上面的內(nèi)容他牢牢地記得,是“孟川尚存”四個字。 天知道為了這個四個字,宋昱忍耐、支撐了多久。太子從來不向他透露孟川寨的情況,或許是故意的,因為這讓他無論如何都想要活下來——即使是成為男人的玩物。 想到這里,宋昱便抬起無力的手腕,看見上面清晰的刀痕跡。那是他刺殺被發(fā)現(xiàn)后留下的,太子一劍刺入他的手腕,然后說,其他的也不用留了,便廢了他的四肢。 宋昱為自己當初的識人不清而悔恨不已。是他招惹錯了人,以為是文弱書生,不想?yún)s是……一個變態(tài)。 宋昱緊緊抓住紙條,他不敢去想象,若事情暴露,太子會做什么。這件事情暴露的后果也許是他無法承受的,他必須小心。 又一日,太子踏入宮殿,看到了睡在院中榻上的宋昱。男人原本是英俊挺拔的,在這兩年內(nèi)漸漸變得消瘦,長時間的關(guān)押讓他的臉色蒼白,這樣看上去,幾乎是個病弱的公子,而看不出孟川寨三當家的性子。 這正是太子想要的。他喜歡這樣的宋昱,倔強脆弱,又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只臥在他的籠子里,任他為所欲為。 他又想起了宋昱勾引他的樣子,于是伸出手,俯身抱住宋昱。 懷中人被驚醒,掙扎的力氣卻小得可憐,最后無力地安靜下去。太子的一只手從宋昱的衣衫口探入,肆意撫摸著他的身體,一點一點引起他隱忍的震顫。 “別忍著,叫出來。聽話?!碧右ё∷侮诺亩洌?。 現(xiàn)在還是下午,天是亮的,雖然宮中沒人,但宮外總會有人走過。宋昱懇求著,小聲道:“我們?nèi)ゴ病?/br> 他一下子變了臉色。 太子的手已經(jīng)探入他的體內(nèi),迫使他半跪著,貼在男人的胸口。體內(nèi)的手玩弄地攪動、探索,挑逗著主人的情欲。 宋昱慢慢加重了呼吸,雙手攀著太子的朝服,閉著眼。直到一個瞬間,太子感受到宋昱渾身一僵,無力地靠在他身上。 太子沒有放過他,而是揶揄道:“三當家,怎么樣,被弄得舒服嗎?” 情潮未盡的宋昱恍惚地聽著,似乎沒有聽到。 能讓他的身體這么快地臣服于快感,是那些調(diào)養(yǎng)的藥的運用,也是太子這兩年來不斷調(diào)教的結(jié)果,將宋昱弄成了一個無法離開男人的玩物。 太子撫摸著宋昱的脊背,悠悠道:“你說,現(xiàn)在我就算放你離開,你還能像個男人一樣生活嗎?” 字字誅心。 宋昱握緊了手。 太子覺得自己今天的話已經(jīng)夠多了,遂不再多言,像往常一樣抱起宋昱,在寬大袍袖的遮擋下,他將自己的物什插入宋昱體內(nèi)。 就保持抱著的姿勢,他走進宮殿,走到熟悉的床前,將宋昱放下。因為身體還在情潮中,又在走路時狠狠撞擊了很多次,宋昱已經(jīng)癱軟成一汪水,任由太子擺弄。 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從宋昱口中溢出,他已經(jīng)沒了半數(shù)意識,所以只做著本能的反應,力氣小小地做著無關(guān)痛癢的拍打,對于太子來說只算是助興。 “喂,宋昱,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時你說的話嗎?” “……什么……” 太子對宋昱不記得有些不滿,狠狠頂了一下:“你說,把那個小白臉給我抓過來,別傷了人家。我當時就想,這個嗓子叫起來,應該會很不錯的。你再給我說一遍吧。宋昱?!?/br> 宋昱眼中有掙扎,最后還是閉上了眼,說:“把那個……小白臉,抓……抓過來……別,別傷了人家……” “果真很好聽?!碧有Σ[瞇道。 宋昱卻不著痕跡地紅了眼睛,感受到無力與絕望再一次撲面而來。 他忽然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多久。是懲罰?還是眷戀?他也分不清,只知道太子永遠讓人猜不透。 —— 這一天,從下午一直做到子時,太子再次綁住了宋昱,纏住他的腿和手臂,然后將藥喂到他口中。 春藥的效力很快顯現(xiàn),這對于已浸在情欲中的身體是致命的,尤其是身體還被綁住行動受限。 宋昱的頭腦已經(jīng)沒辦法保持清醒,幾乎是靠著本能在床上難受地翻滾,看向太子,極盡屈辱地,懇求太子的寵幸。 太子含笑應了,坐到床上,讓宋昱主動服侍他。宋昱對這種事情始終都是生澀的,卻不得不從,于是跪在太子身上,用手去挑逗太子的粗大,生著薄繭的手小心翼翼地擼動。 他的身體赤裸著,臀部隨著動作上下晃動,看得太子眼神暗了暗,一邊享受宋昱的伺候,一邊摸在宋昱的腰上,慢慢探向雙腿間的xue口。 催情藥的作用下,宋昱的后xue早就濕軟,剛一摸上去,身子就忍不住顫了一下。太子漫不經(jīng)心地玩弄,慢慢將手指插進去,攪動流出的yin液。 宋昱的身體哪里受的住,幾乎握不住太子的性器,粗重地喘息著,一張臉上布滿緋紅。太子低頭看了看,吩咐道:“用嘴?!?/br> 說著,手指有意地刮了下某個地方,惹得宋昱渾身一僵,后xue不知足地蠕動、吸吮,仿佛在渴望什么。 他被這渴望折磨得幾乎沒了理智,聽話地張開嘴,包裹住粗大的性器,慢慢地舔弄。 “嗯……啊……” 聽見宋昱帶著媚意的呻吟,太子也忍不下去了,按住宋昱的頭,在他的口中快速抽插。 宋昱難受地吞吐性器,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才終于被放開。然后,太子抱起他,將早就寂寞難耐的xue口對準脹大的巨物,一插到底。 兩個人都舒適得呼吸一窒。 太子并不主動抽插,而是似笑非笑地看著宋昱。宋昱的腿根被頂?shù)盟彳?,幾乎直不起腰,但他不敢惹怒太子,于是咬牙起身,又慢慢坐下,讓那根東西在體內(nèi)抽插。 他不得要領(lǐng),總覺得不夠,不自覺地速度越來越近,才終于緩解了些情欲。太子見差不多了,才將人壓在身下,大開大合地cao干,將宋昱cao得神志不清,只剩下呻吟。 兩個人翻云覆雨直到子夜,太子才放過宋昱。他穿好衣服,對昏迷的宋昱說;“宋昱,等我登基,做我的妃子吧。” 太子這么說,卻不是詢問,而是通知。這意味著他永遠不打算放過宋昱。 宋昱閉著眼,也不知道有沒有聽到。 —— 弘貞十七年四月十二日,皇帝駕崩。太子即日入宮穩(wěn)定政局,打壓叛黨、更換朝臣,用最快的速度完成繼位程序,然后又開始cao辦先皇的葬禮。 等到這些事情都處理完了,新的皇帝才收到密報,告訴他有人趁亂闖入東宮,劫走了一個人。 宋昱被人救走了。 年輕的皇帝沉默良久,才咬牙笑出來;“好、好,怪不得最近那般乖順。好!好!” 周圍的內(nèi)侍大氣都不敢喘,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低著頭,靜聽吩咐。 皇帝瞇著眼睛,望向?qū)m墻外的天空,語氣中帶著狠厲和陰冷:“他那樣的身體,能跑哪兒去?給朕找,就算是死的,也帶回來給朕?!?/br>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