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爸爸和哥哥同時強(qiáng)制愛》五(強(qiáng)取豪奪,3p,偽父子,偽骨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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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日子一如既往平淡度過。 每天吃喝玩樂,除了每晚要應(yīng)付某個性欲旺盛的老男人,我這日子當(dāng)真過得頹廢又舒爽。 當(dāng)然,要是沒有泠修那個煩人的粘人精的話,我想我會過的更加安適悅心。 泠修自從那天被我砸破腦袋后,我已經(jīng)有一個月沒有看見他了。 他這病秧子,一步三喘氣,身體弱的被陣風(fēng)一吹都能在床上躺一個禮拜,更別提我那天發(fā)狠的一砸。流了他那么多血,這次怎么說也要在床上躺個一年半載才能下地出門了。 泠修在輸完我的血后,就被泠樓送去了國外療養(yǎng)。當(dāng)時聽到這個消息我真是大喜過望,想想有段時間再也不用見著他那張?zhí)搨翁鹉伒哪槪麄€人都輕松了不少。 所以當(dāng)我渾身懶散躺在泳池邊的圓餅沙發(fā)上閉目養(yǎng)神,沉重的身軀忽然砸在我身上時——我猝不及防,當(dāng)即嚎了一聲。 大力的擁抱,內(nèi)臟都快要被對方給擠出來了。 我cao—— 到嘴的怒罵還沒有說出口,就被一個充滿思念且火熱的濕吻緊緊堵住——唇齒交纏,撬開我的牙關(guān),碾磨吸咬。 對方濕滑的舌頭不斷汲取我口中的津液,高大的身軀騎在我身上,雙手捧住我的臉,吻得貪婪又迫切。 我憤力掙扎,瞪大眼睛嗚嗚叫。 我被他啃的七葷八素,直到感覺呼吸困難,漲紅著臉去捶他的胸膛,對方才依依不舍的放開了我。 唇齒相離的剎那,一縷透明的銀絲曖昧的懸掛在我和他的唇角,在陽光下泛起晶瑩透亮的色澤。 我咳嗽兩聲,張嘴喘息。 泠修垂下他長長的睫毛,撲扇著,像兩把濃密的小扇子。 “弟弟,我回來了?!?/br> 他的舌順著我的鬢角舔至我纖細(xì)的脖頸,如毒蛇的信子纏繞附骨,久久不舍得離開。 “弟弟,你想我嗎?” 泠修的聲音像淬了大把的冰糖,甜的令人發(fā)膩。 “滾?!?/br> 我把被他糊了一臉口水的面頰擦干凈,胸膛起伏不定。 “弟弟怎么能趕我走呢?”泠修委屈巴巴的,大眼珠子是天空一般的蔚藍(lán):“我在國外天天都好想你,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弟弟你看我身體都還沒有好就迫不及待回來找你了。” 像為了證實自己的話,還適當(dāng)?shù)目人粤藘陕暎尸F(xiàn)自己一副很虛弱的模樣。 “知道自己有病就該好好待在床上?!?/br> 飛來跑去霍霍我,還真以為自己身強(qiáng)體壯和正常人一樣嗎?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到時候身體再出現(xiàn)個什么問題就又得連累我。 待氣勻順了之后,呼吸平復(fù)了些,我才凝起力氣把他推到一邊。 泠修順勢從我身上下來,但兩只手還依然抱著我的手臂不放。明明邊上就還有另外一張沙發(fā),卻偏偏非要和我擠一起,大夏天的,也不嫌熱。 “把你的屁股挪開點。” 我快要被他擠到地下去了。 “唔,移開我去哪?”他佯裝一派天真的樣子。 我嫌棄的瞟了他一眼,站起身。 泠修疑惑的看著我:“弟弟你去哪?” 我冷漠道:“你不是喜歡這,讓給你了?!?/br> 泠修不肯,拉著我重新坐下:“別鬧了弟弟?!?/br> 我皺眉:“泠修,你別胡攪蠻纏?!?/br> 究竟是誰在鬧他心里沒點逼數(shù)? ”好啦弟弟?!便鲂迶堉业难行┪溃骸拔覄偦丶?,你就要對我這么冷酷無情嗎?” “你有什么讓我值得對你嬉皮笑臉嗎?” 我譏誚,然后提醒他:“你是得失憶癥了?忘記那天突然發(fā)瘋怎么對我了?” 想起這個我就生氣,這變態(tài)當(dāng)時把我的脖子咬的太重,到現(xiàn)在疤痕脫落,還留下一個清晰的齒痕,印在脖子上難看死了。 我懷疑他上輩子就是只狗所以這輩子才這么愛咬人。 從小到大,我被他咬的次數(shù)不知凡幾,不管心情好壞反正逮住我就咬——大大小小,輕重不一的傷口,我的身體可以說每處角落都被他咬了個遍。 泠修輕咬紅潤的下唇,那張美到窒息的臉帶了絲難過:“弟弟,我不是故意的?!?/br> 他的情緒看起來很低落:“我那天只是太生氣了而已?!?/br> 呵,我冷笑。 他有什么資格生我的氣?我落到至今這副慘狀,可以絕對的說和他脫不了關(guān)系。 泠修看到了我脖子上那個赤裸裸的牙印,眼底迅疾劃過一絲癡迷的興奮。 “這樣似乎也不錯。”他說:“這是代表我的印記,有了這個,以后就再也沒有人敢覬覦垂涎你的身體了?!?/br> 我斜了他一眼。小,變態(tài)想多了吧,他是不是把他老子給忘了?泠樓沒死,還輪不到他對我獨占。 而且泠樓答應(yīng)過我會給我做祛疤手術(shù),遲早有一天,這個難看又丑陋的齒印會從我脖子上消失。 12 泠修是個混血兒,聽說他母親是英國皇室的公主,身份貴不可言。我曾經(jīng)在他房間見過他母親的照片,很漂亮,金發(fā)碧眼,是傳統(tǒng)的西方美女。 泠修大部分的容貌都遺傳到了她母親,膚白貌美,鼻梁骨挺直優(yōu)雅,氣質(zhì)天生矜貴不凡??上ё怨琶琅际羌t顏薄命,生下他沒一年就因為身體虛弱病死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從來沒有感受到母愛的緣故,加上他生來體弱多病,大門不能出二門不許邁,從小到大身邊就沒有一個朋友。所以當(dāng)我住進(jìn)泠家的時候,泠修見我第一眼就雙目發(fā)光,像得到了某個心儀的寵物或者玩具,從此粘我粘的格外緊,一直到現(xiàn)在也是如此。 “你能不能不要跟著我了?” 我煩不勝煩,泠修像個跟屁蟲一樣,就連我去洗手間也要在一邊看著我,活生生把自己作成一個變態(tài)。 上午喝多了飲料,我現(xiàn)在尿急要小便,他倒好,像個門神一樣杵在門口,目光灼灼盯著我,這叫我怎么掏出家伙來放水? 我?guī)缀鯌┣筮@位祖宗了:“拜托你了,出去吧?!?/br> 泠修異常堅定的搖頭。 我頭疼扶額,心力交瘁。 泠修笑我:“又不是沒有見過,弟弟,你不用害羞的?!?/br> 見我不動,他眼珠子一轉(zhuǎn),轉(zhuǎn)身把洗手間的門反鎖住了,鎖芯咬合的聲響,聽在我心里是一聲不祥的咯噔。 泠修眉眼彎彎,朝我走了過來。 “弟弟,我來幫你吧?!?/br> 他舔了舔唇,一雙深邃迷人的大眼發(fā)著餓狼撲食般的幽光。 臥槽!我退后一步,下意識捂住褲襠:“不需要,滾!” “弟弟你好兇啊。” 他嘟唇,語含埋怨,可朝我過來的步伐卻未停頓一絲。 洗手間也就這么點大,門被他反鎖住,人又堵在我前面,我出不去,被他逼得很快就一屁股坐在了馬桶蓋上。 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任由高大的身軀坐在我腿上,把我困在他充滿淡香的懷里,鼻尖縈繞都是他的味道,居高臨下的看著我。 我惱怒道:“泠修,你到底想干嘛?” 他沒回答,只定定凝望我,然后伸出瑩白的手指劃上我的臉,像在描摹我的輪廓,從眼到唇,刻在心里。 “弟弟,你真好看?!彼f。 我覺得他這話是在恭維我。說起好看,我可不及他美貌的三分之一。 泠修掐著我的下巴,對準(zhǔn)我的唇親了一口。 蜻蜓點水般的親吻,淺嘗輒止。 “弟弟,我是真的、真的好想你啊……” 他眼中盛滿了深情,濃烈的如要實質(zhì)化溢出來。在我耳畔發(fā)出情人般的低語。 如果不是他另外一只探入我胯間的手,我真的都要忍不住相信他是有多愛我了。 他的手還在不安分的繼續(xù)深入。 “泠、修!”我面色不虞,警告他。 泠修置若罔聞,摸到我軟趴趴那根,笑嘻嘻的說:“我?guī)偷艿苣贸鰜砺铩?/br> 這么說著,指頭就狀似一個不小心,猝然間戳了我頂端一下。 那里何其敏感,我悶哼一聲,幾乎下一瞬就起了反應(yīng)。 泠修雙眸含笑:“唔,弟弟硬了?!?/br> 猛地抓住他的手,想把他扯開,可無奈我的兄弟還緊緊挾持在對方手上,就不敢太用力。 泠修就是故意的,他手法高超,也不知道從哪學(xué)來的擼管技巧,反正一圈下來,我是徹底被他撩撥的全硬了。 他折磨我的小兄弟還不夠,剩下那只手也不甘寂寞,從我的衣擺間探入進(jìn)去,一路游移往上,摸到我胸前那兩點茱萸,輕緩揉捏。 “嗯…唔!……” 真是又爽又難受,身體帶來的快感像股電流似的刺激我,敏感的身體開始叫囂著空虛,后xue已經(jīng)溢出水來。 “弟弟,舒服嗎?”泠修舔著我的臉,抽空問。 以前面對這種事情還會覺得屈辱和難為情,但后來吃多了教訓(xùn),我就再不會在情事上為難自己了,怎么爽怎么來。 我如實道:“舒服。” 聞言,他甜甜一笑,下一刻卻突然話鋒一轉(zhuǎn):“弟弟,你還沒有回答我,你想不想我呢?” 他真煩。 我說:“當(dāng)然啊,哥哥,我想你,無時無刻不在想你?! ?/br> “那么弟弟,你在爸爸身下的時候……也在想我嗎?” “當(dāng)然?!蔽铱焖倩卮?,幾乎脫口而出。 泠修沒有說話了,只埋在我肩上,一直壓低著嗓音,發(fā)出古怪難辨的笑。 我抿嘴,笑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