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爸爸和哥哥同時強制愛》四(強取豪奪,3p,偽父子,偽骨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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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車子緩緩在馬路上行駛,泠樓抱著我,動作輕柔地撫摸我的頭發(fā),我則縮在他懷里細細的抽泣。 雖然這個男人很可惡,但不可否認,他的懷抱很溫暖,可以帶給我充足的安全感。 哭到最后,眼眶都發(fā)酸了,窩在他肩頸上,目光無神的望著車窗外的倒影。 泠樓等我哭的沒有力氣了,才抬起我的臉,溫?zé)岬闹父篂槲野衙骖a上干涸的淚痕擦拭干凈。 “哭夠了嗎?”他淡淡開口。 我斂著眼,沒有說話。 “小雪,這是最后一次?!便鰳钦f:“認清現(xiàn)實了就收起心,以后乖乖待在我身邊。” 我心一顫,狠狠抽噎了一下。 他摩挲我有些干燥的唇,似憐惜,又似不悅:“身體還沒好就亂跑出去,一點也不聽話?!?/br> “對不起……”我小聲蠕動雙唇。 他不說話,我就討好似的抱住他的脖子,親昵的磨蹭他。在他耳邊帶了絲哭腔道:“我不是故意跑出去的,我只是突然想見見她……” 我哽咽道:“她真的不要我了……” 泠樓眸色微不可察地暗了下去:“她早就不要你了不是嗎?你是沒有人要的小孩,只有我才要你知道嗎?!?/br> 我傷心的抽噎:“那個孩子死了,我以為她會回來接我的。” 泠樓嗤笑,像是對我的話感到可笑:“傻瓜,從她把你送到我身邊的時候,你,你的人生,你的一切,都只屬于我,屬于泠家?!?/br> 我沉默了好一會兒,從他身上坐起,定定地注視他那張俊美到令人窒息的面龐。 “所以,我也屬于泠修嗎?” …… 我之所以會和泠家扯上關(guān)系,完全是因為我身上流動的稀貴血液。 我出生在一個大雪天,父親不祥,跟隨母姓,所以取名為程雪。母親一個人含辛茹苦把我拉扯長大,直到后來她和一個男人相愛結(jié)婚,一年后生下了一個女兒。 繼父雖然人不錯,但在我的記憶中他很愛喝酒,有次半夜喝醉回家,失足摔進了江中,寒風(fēng)冬夜活活溺死,留下剛出月子的母親和尚在襁褓的嬰兒。 本以為發(fā)生這種事情是最痛苦的,可惜好景不長,三個月后meimei被查出白血病,治療費用昂貴,母親負擔不起。 一籌莫展之跡,泠家派人找到了她,表示愿意承擔meimei的治療費和醫(yī)治她的病情,唯一的條件就是要我。 泠家有個少爺,是個早產(chǎn)兒,生來體虛病弱,幾乎從出生開始就藥不離口,細數(shù)他躺在病床上的日子都要比下地的日子要多的多。 泠家少爺忌諱事物眾多——不能吹風(fēng),不能熬夜,不能過度勞累,不能情緒過激……稍微一點過敏的食物就可能會要了他的命。因此他從小就被泠家的人過度保護,傭人照顧他比陶瓷娃娃還要小心翼翼。 這種紙薄一樣的體質(zhì),家庭醫(yī)生曾斷言他很難活過二十歲。 泠修小時候身體虛弱還經(jīng)常無緣流血,次數(shù)多了就造成貧血。他血型稀貴,貧血這種事情發(fā)生在他身上就是大忌,一個極度危險的訊號,所以那段時間他總是昏迷。 補血的食材吃下去不起作用,唯一能救他的辦法,只有找到和他血型一模一樣的人給他輸血??伤吞厥?,舉國上下能找出和他相同血型的人屈指可數(shù)……但很不幸,我就是那屈指可數(shù)中的其中一個。 泠家把來意如實告訴了母親,并且還承諾將我送去泠家后,會對外公布我的身份是泠家的二少爺,除了每月定時定量給泠修獻血,我將可以享受作為泠家少爺所擁有的一切。 母親動搖了,雖然舍不得我,但她更加舍不得自己和心愛男人生下的孩子。又考慮到我被送去泠家沒有生命危險,又可以衣食無憂過一輩子奢侈的生活,比跟著她拮據(jù)度日簡直是兩個世界。 不過一天的時間,她就在我和meimei中間做出了選擇——把我送到了泠家,并且和我斷絕了母子關(guān)系。 從那天之后,我就再也沒有見過她。泠樓也不允許我去見她,曾經(jīng)我生日的時候偷偷跑出去找過她幾次,后來被泠樓發(fā)現(xiàn)抓回去關(guān)了幾次小黑屋。再出來找她,她就警告我再來找她就徹底搬走,帶著meimei離開這里。 從那以后我就不敢出現(xiàn)在她面前了,我怕她真的哪一天會搬走,從此杳無音信。 后來又過了幾年,我才知道了我那個得了白血病的meimei,經(jīng)過治療病情好轉(zhuǎn),只可惜幾年后,病情復(fù)發(fā)加重,四五歲的小孩承受不了化療的痛苦,最后還是死了。 我不恨她,反倒理解她,只是我想不明白,為什么在那個孩子死了之后,她也沒有過來看過我一次?哪怕偷偷的,遠遠的望我一眼,她也沒有。 10 夜涼如水,微風(fēng)靜拂。 偌大的臥室里,曖昧的呻吟和悶喘不絕于耳。 “唔…爸爸,慢點……” 我攀扶著壓在身上的男人,身體隨著對方高頻率的撞擊而上下?lián)u曳。 雙腿搭在他的臂彎上晃蕩,腳趾因為快感而微微蜷起,渾身的肌膚也因灼熱而泛起一層淡淡的薄紅。 我很難受,恥骨被對方撞的發(fā)麻,大張著腿被他cao干,紫紅的性器在我體內(nèi)進進出出,下體與他結(jié)合處發(fā)出yin糜不堪噗嗤噗嗤的抽插水聲。 泠樓今天下午回家,就把我拖到床上,一直從下午做到半夜,精力充沛好幾個小時,到現(xiàn)在依然不見他yuhuo漸退。 期間我昏迷了三次,可每次都被他生生弄醒,醒來就見自己還被他掰著腿重cao,簡直令我叫苦不迭。 我已經(jīng)射不出來什么東西了,性器軟趴趴的耷拉在腿間,彈盡糧絕。泠樓射進我肚子里的jingye,把我的肚子撐的圓滾滾的,每次進出后xue,都帶出大股黏膩的白濁淌出來。 我真不知道他在堅持什么,都這么一大把年紀了,老年人本就腎不好,還天天運動到半夜,也不怕縱欲過度從而導(dǎo)致腎虛嗎? 似乎察覺我的不專心,泠樓提著硬邦邦的胯部,猛地頂了我一下——火熱的巨物直直碾壓我的敏感,刺激的我當即長仰頸項,喉間溢出破碎的顫吟。 我受不了了,抱著他汗津津的脖子,哭叫: “爸爸,爸爸……” “嗯?!?/br> 泠樓將黏在我面頰的一縷濕發(fā)撥開,親昵的吻覆上了我的唇。 我回應(yīng)他,纏綿悱惻的深吻結(jié)束后,才捏著軟乎乎的嗓音哀哀求饒。 “爸爸,我不行了…不要了好不好?” 他不答反問,用著近乎溫柔到詭異的聲音,說:“寶寶肚子大了嗎?” “大了,爸爸太厲害了。” 我摸摸鼓脹起來的小肚子,輕輕一摁就有股強烈的尿意襲來,里面全是他射進去的稀拉又濃稠的精水,如果不是后xue還被他堵著,這會兒估計都發(fā)洪災(zāi)了。 泠樓輕笑,暗沉的嗓音猶如一首低磁悅耳的大提琴曲,聽之令人心醉。 “寶寶肚子大起來的模樣,像不像里面懷了小寶寶?” 我一愣,忍不住低頭去看。 不過就稍微鼓了一點,哪有孕婦大腹便便的樣子?這老男人該不會是這段時間zuoai做傻了吧? 老天保佑他可不要這么快得老年癡呆,要不然估計還得要我貼身照顧。 雖然覺得他腦子瓦特了,但我依舊還是選擇順著他的話,笑嘻嘻的:“是啊爸爸,我懷孕了,懷了我們兩個的小寶寶啊?!?/br> 我抱著他撒嬌,心想只要他心情好,管他臆想什么東西,趕緊哄他高興放我睡覺再說。 “所以我有了小寶寶,是不能過度勞累的,爸爸讓我歇歇吧,好不好?” 我也從來沒有想過這種粗俗的話居然會有一天從我口中說出來,似乎從那天見了那個女人后,我就愈發(fā)放蕩,愈發(fā)放飛自我了。 “寶寶想懷爸爸的小寶寶嗎?”泠樓的聲音極輕。 “想呀——” 心里嗤笑,這種惡俗黏膩的床上sao話,老男人究竟是從哪里學(xué)來的?從前我還真不知道他有這種性癖愛好。 泠樓捏了捏我渾圓的屁股,聲音帶著絲捉摸不透的笑意,黑如子夜的眼眸望著我,眼底是幽深又沉甸的情意。 “寶寶說的是真的嗎?” 我扭動酸軟的腰肢,一邊承受他猛烈的鞭撻,軟媚嬌吟,一邊后xue夾緊,摟著他甜絲絲地笑:“當然啦爸爸,我最愛爸爸了,我要為爸爸生小寶寶?!?/br> 嘔——演的我差點就想吐了。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我犧牲這么大,演的又如此真情賣力,怎么說也要從中討點好處吧? 于是我對他說:“爸爸,你看我這些天這么乖,能不能讓我去學(xué)校了?” 他淺淺頂我,明知故問:“寶寶去學(xué)校做什么?家里不好玩嗎?” 我嘟唇:“家里都玩膩了?!?/br> 泠樓笑,胸腔震動,舌尖在我耳廓舔舐流連:“那過段時間爸爸帶你去個好玩的地方。” 我問:“是哪里呀?” “到時候?qū)殞毦椭懒?。?/br> “那學(xué)校呢?”我不甘心。 泠樓詭譎地笑:“寶寶不能去學(xué)校?!?/br> “為什么?” 心頭一塞,我累斷腰榨干水伺候了他一夜,居然連這小小的自由都換取不回?! 泠樓的回答在我耳邊響起:“因為寶寶要懷孕了,馬上就要安胎待產(chǎn)了?!?/br> 哈?我強顏歡笑,心底真是對他一言難盡。 這老男人入戲有點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