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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在逃生游戲和主神doi在線閱讀 - 竊玉聞香/rou

竊玉聞香/rou

    池嶼并沒有真正睡過去,此刻他整個人閉著眼睛,感覺到有人把他托抱起來,從他的感覺來看,一共有三雙手,左右架著他的肩膀,抱著他的小腿,而他聽到了npc顧聞橋的聲音,對方不緊不慢地說道:“查一下府里冊子上有沒有他,下去吧?!?/br>
    托抱著池嶼的幾人輕柔地應聲,原來是三名侍女,她們隨機托著人往外走,似乎和什么隊列擦肩而過。

    沉重的滾輪聲,規(guī)律而有序地與池嶼插肩而過,進入那個院子,有一道小心謹慎的中年男子聲音響起:“大少爺,這里面的花倒了許多,會有影響嗎?”

    “沒事,把東西倒出來吧。”

    接著,這些聲音就越來越遠,池嶼再聽不到什么了,只是在最后,徹底遠離這院子之前,池嶼聽到的最后的聲音,是一種沉重而黏著的,什么東西被倒出來的聲音,這種聲音本來不算響亮,但是似乎有很多人同時傾倒著什么所以疊加在一起,叫池嶼聽見。

    伴隨著這種聲音的,是一種詭異的香。

    這種香很奇怪,池嶼只嗅到了一點,在那一瞬間,池嶼陷入了某種奇怪的感覺中,他似乎墜入了一種夢境,又似乎清醒著,在這一瞬間,他似乎飄蕩在虛無中,許多難以形容的思緒在他的腦海中浮現……

    嘭的一聲,池嶼被松手放到了床上,身體在一瞬間失去平衡的落差感叫池嶼從這個奇怪的夢境中清醒過來,而僅他自己自己可見的懸浮窗上正顯示著倒計時。

    【負面效果:昏睡】

    【持續(xù)時間:00:09:05】

    【體力:30/80】

    池嶼這個時候才發(fā)現,原來受到攻擊也會降低一定體力值,不過好在這種游戲設定使得他不會真的昏睡過去,因此也不算什么弊端,一聲沉悶的木門閉合聲之后,池嶼聽到了放上栓子的聲音,這些侍女似乎已經走了。

    但池嶼有些疑惑,門閂怎么說也該在門里,如果要把他關起來,也應該是從外面放鎖把他鎖住,或者……

    難道說其實她們沒有離開?

    幾分鐘之后,池嶼仍然躺著,即使倒計時結束,也沒有動彈。

    房間里太安靜了,落針可聞,池嶼實在忍受不了,悄悄的睜開一點眼睛,然后,他看到了潔白的床帳。

    似乎沒有什么異樣。

    池嶼懸著的心放下一點,正要轉動眼珠,看看床旁的情況,突然,一陣冷風朝著他的耳側吹來。

    緊閉地房間里,就在床旁,忽然吹起一股冷風。

    池嶼的心臟砰砰亂跳,像是一匹狂奔的野馬,與之對應的,是他的大腦極度緊張空白,盡管他努力地維持著呼吸正常,但仍然汗毛直立,幾度要因為錯亂地呼吸暈厥過去。

    【警告,玩家san值極速下降中!】

    【請玩家快速立刻當前場景!】

    池嶼四肢僵直,卻根本沒有辦法動彈,另一股涼意撲向他的整個面部,好像有什么東西站在他的床邊凝視著他,而這冷風,就是對方冰冷的呼吸。

    san值越來越低,池嶼不得已打算使用一個道具了。

    是剩余的其他幾個禮包之中唯一開出來的道具,其他禮包都是開啟各種個人空間功能的擺件與指引。

    系統贈送的道具“鏡子”可以為他提供一條更加貼合演繹對象的設定,唯二的缺點就是設定的追加是概率性的,并且每一次使用,都會減少百分之10的演繹——算是系統判定玩家自身演繹不足需要道具幫助的一點。

    【鏡子:人類化妝時不可或缺的道具,可以讓你更加貼近自己想要化妝為的樣子,但是,過于依賴鏡子,總是有代價的?!?/br>
    【使用說明:玩家可通過使用鏡子激活一條追加設定,使得玩家更加輕松的完成角色扮演,每次使用減少10%演繹,每局使用次數不限。】

    那冰涼越貼越近,池嶼快速選擇使用,面前刷新出了新增設定。

    【你是一名采花賊,你擁有一雙在人群中一眼識別出美人的眼睛,即使對方有意扮丑也無足影響。】

    池嶼要哭了。

    他被困在床上不能動彈,忍痛激活鏡子,結果刷新這種沒有任何卵用的設定!!

    根本完全沒有用,系統是不是在玩他!

    但眼前的情況越發(fā)詭異可怕起來,池嶼感覺到身體完全被冰冷的空氣覆蓋住,他越發(fā)覺得頭腦眩暈,鼻腔擺設似的,并沒有給他提供賴以生存的空氣維持大腦運轉。

    池嶼痛苦又害怕地再用了一次鏡子。

    【你是一名采花賊,你擁有每一個采花賊的標配,絕佳的輕功?!?/br>
    【獲得臨時技能:輕功·極,僅本局有效,使用時體力消耗變?yōu)?5/h?!?/br>
    池嶼目前自然回復體力的速度是10/h,一旦處于負面效果下體力回復就會停止,但是他現在的體力仍然保有30點,完全可以支撐他一個小時的逃亡。

    有這個技能也就夠了。

    池嶼膽戰(zhàn)心驚地睜開眼睛,做好了看見一只惡鬼地準備,但他仍然只看見了那潔白的床帳,與此同時,他感覺到自己的四肢可以活動了。

    可池嶼的表情并不輕松。

    他從床上有些僵硬地坐起身子,面色慘白的看著床旁立著的三只紙人。

    朱唇白面,笑瞇瞇的兩張等人大笑的侍女紙人,扁平的靠墻立著,紙人的笑容并不讓池嶼感到輕松,因為他覺得這些紙人是活的,在注視著他,而房間里的光線有些暗,這些紙人就這樣立在一旁,詭異地像是等待吩咐的侍女。

    很難不聯想到抱他進屋的三名侍女,但當時的觸感,確實是立體的人,不像是此刻眼前單薄的紙片,并且數量也不對,但盡管如此,池嶼仍然幾乎是手腳并用地從床上爬起來,視線一直注視著這兩個侍女,根本不敢挪開,似乎只要他不看著,她們就會活過來,那詭異落下的門閂、莫名的寒氣、如此驚悚的等人高的侍女,一切的一切終于讓這看似毫無恐怖感的采花賊副本變得可怖起來,而池嶼一邊朝著大門旁移動,一邊看著自己那岌岌可危的,維持在23/35的san值,只差三點,他就會被強制觸發(fā)疲軟效果。

    沒事的,沒事的,游戲而已,游戲而已,不要害怕,池嶼,相信你自己!不要害怕!

    但身后忽然傳來一點輕微的聲響,池嶼繃緊到極致的神經猛地一抖,他艱難地側過一點身子,懼怕著那些紙人,又懼怕著身后的響動。

    他看見了那聲響的來源,原來是一只白色的、毛茸茸的貓兒,那貓兒背對著他,白色的尾巴在空氣中卷曲成問號的形狀,甚至十分可愛。

    池嶼那因為驚嚇而猛跌了兩點的san值維持在了21/35,而因為驟然松了一口氣,數值緩慢地、0.1、0.1的往上爬,看見可愛動物令池嶼的心情變得好轉起來,活物使得這可怕的房間也變得不那么令人害怕了。

    他甚至小心的半蹲下去,有意遺忘那兩張紙人,對著小貓伸手,模仿貓咪的叫聲——

    “喵喵~”

    池嶼的手碰到了貓兒的尾巴,很柔軟,熱的,這真的讓池嶼不那么緊張了,他開始感謝這只貓咪的出現,伸手招著貓兒。

    貓兒抖了抖耳朵,如他所愿的轉了過來。

    一張扭曲的,黛眉柳目的美人臉,蓋在它本該是貓頭的地方,仿佛美人面皮被剝下來,覆蓋在貓的頭上。

    池嶼猛地脫力,難以言說他在一瞬間的恐懼,屁股一下坐在地上,驚恐地淚水流出,貓兒甚至舔了舔爪子,帶著輕微倒刺的舌頭從小巧櫻唇中伸出來,舔在貓爪上時,甚至還瞇了瞇眼睛。

    【san值:15/35】

    【數值快速下降中,請玩家逃離至安全區(qū)!】

    【san值:10/35】

    【請玩家采取積極行動!】

    動、動不了。

    四肢完全失去控制,池嶼靠在門板上,看著人面白貓朝著他一步步走近,方才的想要和貓兒親近的想法全然消失,恐懼使得他無比害怕,而對身體失去控制,卻不代表身體失去了各種條件反射。

    不、不要、不要過來!

    貓爪踩到了池嶼的小腿上,這只貓兒表現的很是親近,但此刻的它對池嶼來說,無異于爬出屏幕的貞子,手心和背脊都爬出冷汗,池嶼面色如土,渾身的骨骼和筋rou都在抽搐顫抖,隨著貓更加的靠近他,他驚恐的雙眼看著那張扭曲覆蓋在貓臉上人面更加清晰的展現在眼前,無法抗拒的恐懼叫他幾乎要昏厥過去,幾乎產生瀕死的幻覺,一陣更加強烈的冰冷的涼意襲來,無限的恐懼之中,一雙素白的,戴著簡潔綠鐲子的手進入視野,接著,是侍女的裙擺,和一點嬌俏的笑意。

    “哎呀,枉我找了許久,原來我的臉被你拿去了?!?/br>
    池嶼的大腦猛然空白,可他連閉眼也做不到,極端的恐懼與害怕中,身下忽然涌出一點熱流。

    那熱流貼著他的腿跟擴散開來,而面前的侍女姿態(tài)幾乎可說是曼妙地蹲下。

    因為角度問題,池嶼看不到對方肩膀以上的樣子,卻眼睜睜看見,那雙柔萸般的手,如何捏住人面的一角,將至掀開,那張臉從貓臉上扯下來,變?yōu)榧堃话愕臉幼?,然后,就聽到那女子抱怨似地念叨,“方才冒昧,可連少爺的床也小心找過,誰知道被你這個小畜生拿走玩兒了?”

    說完,又見那女子拉開門閂,對著門外跨步進來的人行禮,“少爺回來的可真快,要奴做些什么嗎?”

    進來的人正是顧聞橋。

    他臉上少有顏色,眸子清冷地看向池嶼,看到池嶼一動不動地癱坐在地上,而胯部一片濕潤。

    顧聞橋蹲下來,手指沾了一下地板上的水漬,然后翻手抬起,注視著指腹?jié)櫇?,臉上出現一種奇異的神情。

    “下邊尿出來了?”

    他說著,用手捏住池嶼的下巴抬起,與池嶼對視,看到池嶼臉上不受控制流出的驚嚇的眼淚,和幾乎要崩潰的眼神,雙眸更加幽深暗沉,菱唇開合,含著一點濃重的情緒,帶著一點不懷好意地期待,“什么時候的事?嗯?”

    池嶼根本無法回答。

    他的san值已經變?yōu)榱?。

    或許池嶼是眾多逃生游戲中少見的會被靈異場景真的嚇哭的主角了。

    面前的顧聞橋將池嶼抱起來,門半開著,池嶼方才靠著的那一扇外就是尚且還算明媚的陽光,甚至可以看到一只蝴蝶在遠處飛過。

    可房間內的空氣卻冷。

    池嶼像是一只娃娃,被顧聞橋抱著,以及變涼的布料貼著雙腿內側,無法主動控制的身體在極度的驚恐中從尿道流出溫熱的透明水液。

    那一瞬間的驚恐仍然在池嶼的大腦中回旋,他連眼球的轉動都無法控制,當顧聞橋的手指輕輕伸入他的皓齒之間,擠開它們,在舌頭上輕輕滑動時,也無法反抗,恐懼讓他顯得更加可憐,面色慘白地被人抱著,完全無法行動,無法推拒,就連被人分開雙腿,伸入白绔中,觸摸那半硬著的性器時,也只能任人魚rou。

    顧聞橋的手指緩慢地摸下去,在領口出用指腹輕輕堵著,看著池嶼通紅的眼眶,和不斷流出的淚水,牙齒微微咬著他的耳廓。

    “再尿給我看?!?/br>
    池嶼根本沒有辦法動彈。

    尿道被手指指腹按壓的感覺叫他的身體在恐懼之中激出另一種顫抖,那侍女甚至在顧聞橋的示意下抱來一面打磨的極為光滑的銅鏡,舉在二人面前,叫顧聞橋即使抱著池嶼,也可以看見池嶼下身如何。

    而池嶼的視線正好落在銅鏡上,他的余光可以看見墻上那兩張紙人膨脹起來,然后化為侍女,走過來,各用一只手扶著池嶼兩條大腿,打開,空余的手則解開池嶼的衣服。

    這一次,再和這些侍女接觸,池嶼只覺得害怕,他汗毛直立,皮膚緊繃,san值在1和0之間跳躍著,雙眼竟然開始渙散起來,看著鏡子里解開的衣裳,在衣裳下露出一點的兩個奶尖、窄瘦平坦的小腹上那個凹陷進去的肚臍、和被npc顧聞橋握在手心的yinjing。

    尿道口被指腹惡意的賭住,尿液只能一點點擠出來,通體白粉的yinjing只是普通尺寸,guitou上甚至還覆蓋著包皮。

    顧聞橋將手指抽出來,忽然又想起什么似的說:“拿一根綢子來?!?/br>
    池嶼的一條大腿被放下,片刻之后,侍女返回,呈給顧聞橋一條細長的紅綢。

    顧聞橋用兩根手指捏著池嶼的舌頭,然后抬起,侍女將紅綢綁上去,這濕潤粉紅的舌頭就被拽出口腔,在飽滿的唇間吐出,像是被cao到崩壞之后才吐出一樣。

    那紅綢被纏繞著,輕輕束在池嶼的脖頸上。

    這條濕潤的舌頭無法收回了,涎水緩慢地侵濕它,呈現出比原來的紅更加深的紅色,池嶼的雙眼蒙上一層霧氣,眼淚已經流出許多,整張臉害怕又可憐,卻偏偏吐出軟嫩粉舌,像是一種走投無路之下的勾引。

    敞開的衣襟也似乎在暗示這種想法,衣服之下,是活色生香的rou體,那柔軟圓潤的臀rou,拉開的雙腿,誘人的大腿rou,和……

    腿心的嫣紅。

    緊閉的一點兒皺褶,還未被yinjingcao干過,呈現出一種青澀的美。

    在這緊閉的入口之上,是可愛的兩個囊袋,和被人握住的yinjing。

    顧聞橋對著池嶼的耳吹了一口氣。

    “尿出來,讓我看看你是如何興奮地在我的房間里流尿,弄濕自己的衣服和地板的?!?/br>
    沒有……嗚!

    池嶼眼中聚集的淚水終于又顫抖著點點落下。

    沒有興奮、也沒有,沒有主動想尿出來!

    濕潤的水汽之下,是一雙羞恥害怕的眼。

    而水流落在地板上的聲音也響起了。

    池嶼無法反抗地看著自己的yinjing半硬著射出透明無色的尿液,而顧聞橋的yinjingguntang有力地戳著他的臀rou。

    并且十分過分的用舌頭舔他的耳廓。

    鏡子里的池嶼姿態(tài)十足yin蕩,小腹微微起伏著,像是害怕,又像是興奮,耳朵被舔吻的瘙癢讓一種令人難言的戰(zhàn)栗和興奮傳入大腦,池嶼的喉間發(fā)出小小的嗚咽聲,這讓他像是一只可憐的食草動物動物,被迫袒露柔軟的肚皮,被捕食者吞吃入腹。

    顧聞橋的聲音中帶上了難掩的愉悅。

    “真乖,嗯?再多尿一點給我看?!?/br>
    說著,顧聞橋伸手輕輕按壓池嶼的小腹,膀胱遭受著這種擠壓,顫顫巍巍地又擠出一股尿液,而池嶼被迫敞開尿道,感受著膀胱內的尿液被迫擠出的異樣排泄感,羞恥地整張臉都紅了。

    沒有了、不要再壓了……嗚嗚……一點也沒有了……

    “這就沒有了么?”

    顧聞橋的聲音里帶著遺憾,可尿道瀉出的春水卻在池嶼被分開的大腿下聚集出不小的一灘,像是這排泄口發(fā)了水災,細小的噴泉一般涌出水液。

    而池嶼則是不知羞恥地大張著腿,露出屁眼和yinjing給人看,在人屋子里流尿的小浪xue。

    顧聞橋松了手,用一條絲巾仔細地擦拭池嶼的尿道口,盡管動作已經十分輕柔,但那鈴口還是被磨的發(fā)紅,等到松開,池嶼的喉嚨中已經顫抖著發(fā)出好幾聲不明的哼叫,這并非池嶼自動發(fā)出,而是身體敏感之處被如此細致摩擦導致了下意識的哼叫。

    或者可以說,就像是一具性愛娃娃,刺激敏感點就會發(fā)出小小呻吟一般。

    鏡子中忽然出現一縷銀絲。

    池嶼的大腦已經有些難以運轉,恐懼和難言的酥麻感覺叫他的腦子迷迷糊糊,他雙眼瞳孔渙散地看著鏡子,看到一只骨節(jié)分明,手掌寬大的手抬起,然后他的臉被托著抬起,視線內的場景一下變?yōu)槲蓓?,和面前立著的,人偶一樣的侍女們?/br>
    濕潤的軟物舔了一下他的舌頭。

    那舌尖被束縛著伸在外面,本來已經有些發(fā)麻,卻被這一下,弄的像是叫細小的電流刺過,池嶼的雙眼條件反射地翻白了一下,然后,完全宕機的大腦聽到顧聞橋的聲音。

    “嗯?饞的流口水了?小舌頭一直在勾引人哦?!?/br>
    什么……顧聞橋在說什么……

    大腦遲鈍地,來者不拒地接受著外界傳入的一切信息。

    嗯……好像是……是說舌頭……

    不要、不要舔了、舌頭……舌頭好麻……嗚……不要……太舒服了……這樣的話很奇怪……

    口水已經、已經止不住了……等一下……是、是顧聞橋在……

    詭異的紅暈浮現在池嶼的臉上。

    他在舔我的舌頭誒……

    抬頭的姿勢使得紅綢微微纏緊了白皙修長的脖頸,一種輕微的窒息感傳來,叫池嶼的大腦陷入更多的情欲中,而san值維持在1,長時間過低的san值使得池嶼的大腦終于徹底的失去理智。

    顧聞橋的舌頭一下下舔過池嶼的舌尖,而那一雙手,向下撫摸而去,手指抓揉臀rou,指尖陷入透粉的細膩臀rou中。

    臀rou被抓揉、捏緊,在他人掌心顫動,池嶼的性器顫顫巍巍地抬頭,半硬著支在腿間,顧聞橋的雙眼越發(fā)暗沉,松開一只手,然后加了點力道,手掌抬起,擊打在臀rou上,把那泛著指印的臀rou扇的顫抖,一點兒火熱在皮rou上竄開,清脆的巴掌聲隨之響起。

    池嶼被打的一顫,性器在空氣中微微晃動一下。

    接著,兩邊臀rou被左右交替著扇打起來。

    臀rou很快被打的發(fā)紅,顫抖,倒m字暴露在鏡子里的臀rou整個發(fā)出粉來,連嫣紅的xue兒都快趕不上,而池嶼的性器一點一點地翹起來,興奮地立著。

    奶尖也興奮地立起,將衣襟頂出幾不可察的一點凸起。

    而暴露在外的一半櫻桃色乳暈和一點兒奶尖,色情的要命。

    顧聞橋完全興奮起來了,這一刻,那張冷漠淡然的皮從他身上剝落而下,他吮著池嶼的舌尖,雙手伸向池嶼的guitou,將包皮撥開,暴露出內里敏感的地方。

    然后才吐出被他吸的發(fā)麻的舌頭,聲音里帶著低低的笑。

    危險而可怕。

    “府里沒有你的畫像名字,小賊,挺著這么大的陰蒂在我的院子里亂晃,就不怕……我把你干壞在床上嗎?”

    那顆被撥開包皮的guitou,敏感的要命,冰冷的空氣刺激著嫩rou,池嶼的雙眼迷離濕潤,只斷斷續(xù)續(xù)聽見顧聞橋說他挺著陰蒂亂晃。

    陰蒂……

    池嶼的頭在顧聞橋松手之后就又低垂下來,于是他睜著眼看完了全程。

    顧聞橋如何撥開他的包皮,將那圓乎乎的guitou說成是陰蒂。

    沒有、沒有那么sao、不是……

    拇指與食指捏住guitou,輕輕搓弄。

    電流般的快感叫池嶼的雙腿應激般顫動起來,那艷紅的guitou興奮不已,從鈴口流出透明的前列腺液。

    “真是敏感,這就潮吹了?”

    但顧聞橋沒有停手。

    敏感充血的guitou被手指不斷地摩挲搔刮,指尖甚至暗示性十足的輕戳領口,像是要把著sao軟的尿道cao開,再也夾不住尿液,日日捏著衣擺提高,給顧聞橋看下身流尿的膻器。

    只是這樣想一想,池嶼就顫抖著高潮了,玉莖射出一股白液,哆嗦著軟下去。

    一種詭異的暗香在池嶼不知覺地時候完全進入了他的大腦,這香味從包裹著他的人身上傳來,叫池嶼本就理智喪失的大腦更加容易遭受引導。

    他看著自己的guitou,不受控制地想。

    陰蒂、陰蒂潮吹了……

    顧聞橋單手解開了自己的帶子,然后,一根粗大的roubang豁地彈出,抵著池嶼的xue眼。

    “這是陽具,”顧聞橋伸手握著自己的yinjing,對著池嶼那處殷紅入口,“所以,這個要被我cao的地方,就該叫做陰巢?!?/br>
    顧聞橋握著自己的yinjing,狠狠頂了一下池嶼緊閉的入口。

    那種地方被如此粗暴頂撞的感覺傳入池嶼的大腦,他看著自己的陰巢,而非把它稱作男性肛門,心底竟然發(fā)著癢。

    粗大的roubang一下下撞著,把那xue眼兒硬生生撞地發(fā)紅。

    池嶼的瞳孔完全失神,舌尖滴落透明的涎液,而伴隨著一下下撞擊契打,那xue眼兒似乎也漸漸松開一點似的,酥酥麻麻地皺褶張開一點兒,叫roubangcao撞到更里面的地方。

    但這樣畢竟cao不進這處子xue,于是修長的手指擠入xue口,兩根手指微微用力,撐著那松開一點兒入口,露出一點兒腚rou的地方,像是擠入潮濕柔軟的蚌rou,卻又觸得到那柔軟的層疊腸rou。

    簡直叫人迫不及待想要嘗試cao進去的感覺了。

    雖那入口緊,只sao一點兒,被陽具cao的腰都發(fā)麻發(fā)軟,也只松一點兒口子。

    但這修長的手指入進去,終于叫這xue眼兒丟盔棄甲,哆嗦著甕動,內里的腸rou也開始絞著,高潮一樣的痙攣。

    還未cao進去,池嶼已經這樣了,等真的干進去,還不知會變成什么樣子。

    只是,顧聞橋卻明白什么似的,撐著xue,用手指分別揉了揉。

    他的第二根手指揉動的時候,池嶼的腰不受控制地彈動了一下,yinjing再度勃起,腿跟肌rou收緊,如果他可以動作,此刻大概已經控制不住地夾緊雙腿,喘息著呻吟了。

    很顯然,顧聞橋的手指按在了池嶼的前列腺上。

    異物的入侵本就叫池嶼難以忍耐,而這種程度的刺激直接使得他因快感流出一點濕潤的淚水。

    軟而無力的呻吟斷斷續(xù)續(xù)從唇齒間流出,揉xue的手指卻不停下,叫池嶼徹底敗下陣來,眼睜睜看著鏡子中自己的xue被慢慢拉開,而那手指毫不收力的碾壓前列腺。

    腦子……要……要壞掉了……什么都想不出來了……

    即使體力值變?yōu)?0,也沒能喚回池嶼的意識。

    一雙瀲滟的眼渙散地注視著鏡子,看著粗壯的紅色roubang慢慢頂向rouxue,那蕈菇一樣夸張的guitou緩慢而有力地擠入手指撐開的xue中——

    被、被cao了……

    隨著顧聞橋猛地一頂,池嶼的身體也劇烈搖晃一下,低垂落下的長發(fā)隨之晃動,吐出的艷舌和失神的雙眼,以及凸起的奶尖,無一不在表示這具身體已經被弄的……

    ……陰巢被jiba干穿了……

    在頂弄cao干之中,本就散開的衣裳也逐漸滑下,露出圓潤的肩頭,和凸起的鎖骨,而顧聞橋的手則攬著池嶼胸前乳rou,把這兩處久被忽視的地方納于指間,玩捏到紅腫,果子一樣的在胸前鼓起,從指根間擠出,顫巍巍的,像是要流出漫溢的汁水一般。

    胸前傳來令人羞恥的快感,而陰巢之中的jiba硬挺地插入、抽出,快速地抽插cao干之中,叫池嶼身下的yinjing也被cao的不斷甩動,流出透明的腺液。

    強烈的快感叫池嶼面頰緋紅,迷離的雙眼水蒙蒙的睜著,他的意識完全叫欲望鞭撻的綿軟服帖,以至于忘記恐懼,也忘記了尚且還有三位侍女看著這場活春宮,汗水叫幾縷青絲粘住他的臉頰,隨著cao干而晃動的身體猶如顛簸在欲海中的小船,啪啪的rou體撞擊聲不斷響起,漸漸cao出水聲,鋪天蓋地的快感讓池嶼的身體變得更為情動,奶尖被手指擠弄按壓,被捏在指腹間抓著乳rou,水牛擠奶似的玩弄,這太過刺激,叫池嶼滿面淚痕,雙眼不受控制地上翻,完全承受不了快感似的,被強行拽出的粉舌也變得艷紅,涎水流出,不住地往下淌,完全被cao干到了欲望頂峰的樣子。

    【體力:0/80】

    他再沒有力氣去思考其他了。

    難耐的喘息嗬次嗬次的從聲帶中傳出,難以想象假如池嶼不是處在“疲軟”狀態(tài)會發(fā)出怎樣動人呻吟,而水聲變得更加明顯了。

    顧聞橋的雙手抓著池嶼的乳rou,像是抓著一匹小牛的牛角,驅使著小牛,胯下粗壯roubang干的池嶼的rou道不斷抽搐痙攣,被抓著的乳rou真成了把手一般,整個人被cao的不住聳動,在激烈的cao干中,一聲低啞綿長的聲音從氣道中艱難地流出,池嶼完全陷入高潮中,身下的roubang激射而出一股白液,但身后的cao干并未減弱分毫,甚至因為池嶼的腸rou也隨著高潮而絞的更緊,更為緊致地嗦住jiba,只是除此條件反射之外卻再沒力氣,完全被cao軟了身子,顧聞橋更加用力的cao干,yinjingrou柱一樣的捅在池嶼的腚眼兒里,加大力度之后,這高潮中的腸rou吸的jiba更為爽利,也被cao的更狠,guitou一下下撞著結腸口,力度一大就會猛地干進去,蕈狀guitou狠狠撐開入口,又立刻抽出,

    肥厚的蘑菇傘蓋般的guitou便把入口撐開,不過十來下,就把這地方干的發(fā)腫,roubang再抽出的時候,入口就被帶著向直腸外翻一點兒敏感的腸道互相擠壓,被cao出yin水的腸rou抖動的不成樣子,卻又一次次被貫穿,套在jiba上。肛口也在一次次cao干中松了眼兒,cao干之中外翻的嫩紅腸rou竟然隨著抽插甩出晶瑩清透的yin水,和身前因為猛烈cao干而不停噴精胡亂甩動的roubang一齊亂來,yin液白精甩得到處都是,甚至濺到了面前的銅鏡上,乳rou被更加大力地揉搓,奶尖兒的蕊芯被指尖扣弄,發(fā)熱發(fā)燙,瘙癢難耐,不成調的嗚咽呻吟終于斷斷續(xù)續(xù)地發(fā)出,rou臀被干的一顫一顫地,像是隨著快感的海浪起伏,情欲也在這之中洶涌,胸口幾乎要射出什么,但卻什么也沒有,只是汗水從奶尖滴落,色的像是流乳。

    顧聞橋的速度忽然再度加快,池嶼的腿心都被roubang囊袋扇打的通紅發(fā)腫,腿心之中的xue眼兒呈現出艷麗紅潤的色澤,時不時內里還被帶出一小圈兒腸rou,像是貪心地在裹著jiba一樣,可實際上,只是腸rou被徹底的干成了jiba套子,完全成為顧聞橋yinjing的形狀,初次開苞就被cao熟了,yin水豐沛,被jiba將絕大多數yin水堵在肚子里,cao的水聲嘖嘖,激蕩的潮液甚至在腸rou中晃蕩,cao的腸rou更加激烈地痙攣高潮。

    池嶼被干的滿面紅霞,舌頭更多的吐出,脖子上的紅綢帶來輕微的窒息感,如同火上澆油,更多的快感沖擊大腦,顧聞橋的yinjing完全的把guitou頂入了結腸中,結腸入口已經被干的腫成宮頸狀,鏡子中含著yinjing的腚眼兒被撐的很開,rou柱上的血管都是怒張的,隨著roubang狠狠進出,清亮的巢汁也被擠壓而出,順著顧聞橋的yinjing和卵蛋流下,弄出一片水潤,將下方的床單都弄的濕漉漉的,吸飽了水一樣的泛著水光。

    rou柱的不斷進入使得每一寸腸rou都被摩擦到,那前列腺忠實地將每一次快感都傳輸給大腦,使得池嶼在這種cao干中不斷地被快感沖擊大腦,數百下之后,那guitou猛地cao干紅腫敏感的結腸入口,抵著那敏感地噴汁的地方射出濃稠而份量可怕的jingye,xuerou之中的滅頂快感順著神經不由分說地強jian大腦,叫池嶼被快感弄得鼻翼小小煽動,晶瑩的淚水順著通紅的眼尾滾落,而身體忽然被翻動,一下趴在床上,無力的身體被迫擺出xue眼兒朝上的姿勢,jingye和yin水被宮頸一樣的結腸入口堵住,直腸腸道分泌的潮液也不受控制地倒流,將池嶼平坦柔軟的腹部撐出一個小小鼓起,而身后的顧聞橋終于出現與淡漠不同的神情,低沉誘人的喘息了一下,將guitou淺淺地埋在池嶼直腸中抽插。

    “我說過了吧?”

    池嶼的頭側壓在被褥中,那一截紅舌又艷又勾人的露著,胸前兩個紅腫的奶尖埋在柔軟的床褥里,失去了搔刮扣弄,反而弄的池嶼難耐流淚。

    “我會把你干壞的?!?/br>
    大手按揉上池嶼的小腹,jiba抽出,手掌微微用力一擠,白玉一般的身子就激烈地顫抖,而那紅腫的xue眼離,呲的射出一股白液。

    顧聞橋抓著兩瓣兒臀rou,將guitou在池嶼腿跟蹭了蹭,把上面殘余的jingye和yin液在池嶼被囊袋扇打的發(fā)紅的細膩腿跟擦干凈,像是狗一種更為過分的玩弄,又像是動物用氣味標記地盤。

    接著,guitou撐開xue眼,再一次cao了進去。

    【警告!玩家體力長時間為0!】

    【警告!處于負面狀態(tài)!體力無法回升!】

    【警告!玩家理智喪失!】

    然而癱在床上的池嶼,仿佛沒有接收到警告一般,guntang的jiba在身體里肆掠,guitou倒勾著結腸入口刮開又捅入,被cao的不斷痙攣的身體使得體內的jingye和潮汁的混合物一遍遍激蕩著cao干著更深的內部,而當jiba抽出,cao腫的rou逼一樣的xue眼兒就會閉上,只露出一點小口,緩緩流出yin蕩的粘稠汁水,而內里的入口則rou嘟嘟地腫起被jingye沉甸甸壓著,刺激到高潮,這其中也有池嶼自己分泌而出的潮液的“功勞”。

    汗津津的身體不斷地,進入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腹部不斷地痙攣,產生難言的酸,但腸rou卻一刻不停地吮吸jiba,大腦中全是癡癡的想法和快感,隨著cao干而不斷在床單上摩擦的奶子和guitou敏感地要命,但池嶼卻不覺得那是guitou。

    他被顧聞橋cao的眼神失去焦距,無神又癡亂地看著前方,他的“陰蒂”在床單上蹭著,很舒服,要是可以動作,一定會忍不住更用力地蹭床單,當顧聞橋的yinjing捅開結腸口,將那宮頸一樣的入口完全撐開時,他更為情動興奮,像是雌獸一樣呼哧呼哧的喘息,幾乎迷戀上這種jibacao弄結腸的快感,當顧聞橋抱起他,叫他坐在jiba上時,yinjing完全卡在結腸口,舒服的池嶼雙眼都癡了,肚子里沉甸甸的jingye和yin水帶來一種詭異的飽脹滿足,舌頭也sao的一直流水,白皙的脖頸上艷紅的綢子呈現出一種叫人癡狂的美麗。

    當guitou從腫脹的入口抽出,蘑菇傘頭一樣的碩大guitou拖拽著入口拔出,這種身體隱秘之處傳來的拉扯感,jingye潮液被連同帶出時緩慢流過腸道的快感,叫池嶼更加無法控制地沉淪。

    以至于幾天之后,饜足的顧聞橋為他清理身體,用細長的鉗子撐開他的腸道,用小刷子為他清理腸道上的精斑時,已經完全失去意識的池嶼的身體還能痙攣著高潮,從被鉗子撐開,不斷甕動的濕潤結腸口里,流出透明的蜜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