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床第預謀,公主心亂(微H)
“啊…………” 火熱的麻癢,透過產道和zigong內壁流竄上脊椎。愛液滲入股縫。床上那憂郁艷麗的男子,濕漉漉的仿佛墜入了粘膩的春水。 碧煜揚起優(yōu)美的頸,喉嚨脆弱地顫動,雪白的肌膚暴露在燭光的撫摸之下。世子適時撫弄起他挺立的rutou。 “啊……嗯……嗯嗯……” 胎兒在他肚中不滿地蠕動了一下。那胎兒不甚愛動,卻只讓他的腹內更加敏感。感觸飛快地竄向會陰交合之處,扯動了被撐開的xue口。 “嗯……”他下意識按住肚子。 “嗯……啊啊……嗯……” 世子的雄偉,起初總是難以消化,但那絕對的力量令人著迷。 碧煜的身子完全敞開,給世子占有,自己的內心卻沒有任何的防備,快感前所未有地強烈,使他陣陣暈眩,卻在腦海深處,依然保有一份冷靜的清明。 他摟住世子的后背。 “……再往里一點……哈啊……用力……不要管那孩子……嗯!……” 屁股被世子抬了起來,二人緊緊相貼。 席間酒力的余韻,還殘留在碧煜的身體里,眼梢濃郁的風情肆無忌憚地擺在面孔上,雙唇微顫,溢出甘美的呻吟,正是情不醉他他自醉了。 他的聲音那樣低,低得仿佛有些難受。越是難受,下體和里面越興奮,緊緊舔舐著世子的陽物。 這兩個人互相較勁,都把自己弄得渾身激動。碧煜的兩條長腿纏在世子的腰上,世子雙手托著他的屁股,對準里面,全都射了進去。 “啊——!……” 碧煜得到他想要的征服,好好地高潮了,下面慵懶而喜悅地吃掉世子的jingye。 “嗯……哈啊……哈……” 肚里那孩兒委委屈屈的,無法訴說不滿,只是又尷尬地扭動了一會兒。碧煜這才想起他來,胡亂地安撫一下自己的肚子。 “……習慣習慣吧……嗯……以后這種事還多著呢……” 他說得世子都笑了。 碧煜攬起長發(fā),倒下來,倚在枕頭上。 xiaoxue還未徹底饜足,期期艾艾地開著口。世子將手伸到他赤裸的腿間,有一搭沒一搭地摸他。現(xiàn)在他的身子,世子越來越熟悉了。有些地方只要稍微粗暴對待,就可以釋放。 碧煜面上殘留著春色,注視著自己的情人,輕輕地回吻。 高潮時,他靠著他的肩膀,閉上眼睛,蹙起眉毛,有點難受的樣子。用微微一僵的身體,消化蔓延渾身的春水。 他覺得這樣很好。那種傷得他一病不起的高潮,他已受得足夠。沒有什么好過溫柔平靜的生活。何況世子也不希望他過得那樣放縱受傷。 于是他們更加認真地接吻,更加惆悵,更加纏綿。唇齒輕柔的交會在兩具身軀中引發(fā)令人舒暢的酥麻。直到筋疲力盡了,才依依不舍地分開。 “……你是個怪人……”碧煜摸著世子的臉頰,“除了我的女兒,其實沒有人特別愛我……” “他們不是不愛,只是不敢……” 魔火世子握起他的手。 “煜……你讓他們自覺有些卑微,料想你不會真正回應,因此害怕失去的痛苦,不肯像我這樣,把心都押在你的身上……我卻曉得世事遠比他們想的簡單純粹,只要心意堅定,縱使你不回應,那也沒有什么……我擁有很多,也失去很多,從不怕得不到的苦難……” 碧煜一怔。 世子又道:“……你的女兒又何嘗不是呢?她已先擁有了作為爹爹的你?!?/br> “……看來不管命運在哪些地方對你不公,你的心也沒有隨它飄走、變得怨恨,你是一名強者,比我要強太多……” 世子聞言,搖搖頭。 “你面對的是死亡的考驗,那不是一般人能夠堅持的……” 他們做作又真誠地互相吹捧了一會兒,然后交換分開后生活的情況。 世子道:“……現(xiàn)在那些大臣牢牢把持族中的朝政,我缺的不是個人的實力,而是公平入場的機會,一塊決定性的敲門磚。否則就算女王對我有所偏愛,也依舊無能為力……” “那不可cao之過急……一旦出手,要一同安排后面的事……”碧煜沉吟了一會兒,“假如時機合適,你我二人成親也可作為入場的籌碼,但我現(xiàn)在闖了大禍,名聲不好,這些都需要謹慎的謀劃……” 世子望著他,眼神中充滿溫暖的愛意。 “……你竟愿意同我成親,這是我往日想都不敢想的……” “……我自然也有諸多理由,但最重要的……”碧煜狡黠地一頓,“……是我知道你好。” 世子羞澀地笑了。 碧煜認真思索片刻。 “……但既為籌碼,就不能很快實現(xiàn)。你不妨先住在這里,過一段平靜的日子。我現(xiàn)在格外需要心中有依靠的生活……” “的確,這些傷神的問題,留待你把那孩子生下來再想吧?!笔雷油纯斓卣f。 二人余興未了,又抱在一起,做了一輪。而后碧煜心滿意足,告別世子,陪女兒睡覺去了。 “明天見?!彼撬?/br> “明天見?!?/br> 在家宴上,碧煜單獨去見父親。 玄翊的精神依舊不是很好,和孩子們聊了一會兒天后,就回去休息了。 碧煜正是在那時候跑出去,許多話梗在喉嚨口,不知如何說,于是跟了父親一路,回到天帝的寢殿,幫父親收拾一些雜務。 “都是無關緊要的事,你不要做了?!毙慈崧暤馈?/br> 碧煜一言不發(fā),低著頭,劉海擋了一些視線,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 玄翊一嘆。 “你長大很多,表情也變了……” 碧煜眼角泛紅。 “過來?!?/br> 碧煜依言走過去,溫順地給父親抱著。他吮吸著父親的氣息,躊躇了很久,才敢開口: “……等過一陣子,孩兒想到魔火族去,火脈一事,就交給孩兒自己吧,請父親成全。” 他又生怕被拒絕,補充道: “……就算最差的情況,弄得魔族生靈涂炭,對天界也不是什么大損失,無需像對待人界那樣小心翼翼,對不對?” 玄翊莞爾。 “你不會的?!?/br> “……嗯,我不會的?!?/br> “去吧?!毙椿卮穑澳愀绺缢麄円峄貋砹?。東海那邊對我們有些了解,萬一開戰(zhàn),你跟著世子離開就是,我就不用額外為你費心。” “嗯?!赣H打算如何對付東海呢?” “若他們真的沒有和平之誠意,不妨取而代之。百年時間,足夠海脈復生,只要海脈之主是名賢君?!上Ш}?zhí)樱男援愑诔H?,此事難說。” “這樣講來,海龍女王生下那孩子,不是反而害了自己么?” “人在執(zhí)著之中,從來看不清利害?!毙磽崦鹤拥拈L發(fā),“……想想你自己,是不是一樣?” 碧煜低下頭。 不錯,自己也是一樣。 碧煜告別父親,回去以后,和女兒、魔火世子,三個人度過了一段恬淡的時光。 玄峣和寒鴉搬回宮中,二人很是低調,沒有大肆聲張,也沒有行過排場。天庭中許多人不曾見過寒鴉,對二帝子的新愛人好奇得不得了,背地里拿他同海龍女王比較。 八卦的聲音一傳十、十傳百,又把寒鴉說得玄乎其玄。 “……知道你為什么不想來宮里了。”玄峣苦笑,“嘰嘰喳喳的,誰受得了???換我我也不想出門。” 寒鴉正在庭中,打理那棵曲線優(yōu)美的松樹。他對玄峣這地方,最滿意的就是那棵樹。 雖然不能身處田園,有一方清凈也是好的。 “……其余還好,只是不想同你的妻子相比?!?/br> “前妻?!毙i更正,“……怎么,我沒聽到什么難聽的話啊?” “……她沒有錯。就算如今恨我也沒有錯。她是舉止高貴的人,不該成為誰都能說道一嘴的談資。”寒鴉嘆道,“只是再強大的人也有無法征服的對象,如此罷了。” “你不心疼我,倒心疼起她來。如果她真舉起劍,砍向你的腦袋,你到時候可不要先想著心疼?!?/br> “論用劍,我并不會怕誰?!焙f淡笑。 這日悠閑,二人說笑了一會兒,卻見碧龍公主慌慌張張地跑來,險些跌跤。 寒鴉趕緊過去,扶住女兒的身子。 “……怎么了?” “……是,爹爹……爹爹好像要生了……”碧龍公主上氣不接下氣地說,“……我已經去找了姑父和送子鳥,可爹爹不許我回去,說顧忌我會心煩,生不出來。我……我從來沒見爹爹疼成那個樣子!那是不對的吧?父親……” “好了,別著急?!焙f輕拍女兒的后背,“你跟伯伯玩一會兒,我過去看看?!?/br> “——你陪她吧,我去。阿煜見了你,心里一樣要面子?!毙i道。 他說的有道理,寒鴉點點頭。 “記得送信回來,別讓碧澄擔心?!?/br> 碧龍公主眼淚汪汪地縮在父親的懷里哭。寒鴉起初以為她被嚇到了,很耐心地哄她。后來才覺得有些不對勁:她哪里是被生孩子的情形嚇到才哭呢?她的眼淚,仿佛是出于某種無能為力而又巨大的感傷。 片刻后,玄峣的消息遞回來了,他道: “阿煜這一胎似有人族血脈,但若論難受,我覺得還不如你。姐夫為他用了新的鎮(zhèn)痛之法,人已緩解多了,不用擔憂。碧澄只見過姑姑生產,那萬萬不能當作比較的標準?!?/br> 寒鴉見狀,放下心來。轉過頭望著女兒,旁敲側擊地問: “……你和爹爹之間發(fā)生了什么?怎么哭成這樣?” 碧龍公主連忙搖頭。咬著嘴唇,抹去自己的眼淚。 這段時間以來,碧煜在她的面前歷來都是那樣沉著、可靠,他怎能脆弱?他脆弱起來,又有誰能救他呢?自己終究是個手足無措的孩子呀,在關鍵時刻,還是要被他趕走的。 碧煜差異的對待,讓碧龍公主既害怕,又傷心之極。她心里孩子的那一部分,抗拒面對爹爹的脆弱,成年人的那一部分,又因自己被拒絕而悲傷。 碧龍公主心亂如麻,已不知要如何面對爹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