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盛宴佳偶,渾然天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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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將要開始,碧龍公主從早開始忙,心情好生緊張。 她和爹爹睡在同一張床上。爹爹穿得放松而懶洋洋的,時常很隨便地露著身子,卻不許她這樣做。 若女兒有一絲松懈,想要用那美好的肌膚誘惑自己,碧煜就不許她再到這張床上睡。 二人之情,早已逾越父女,卻嚴(yán)格恪守著只有他們自己才懂得的微妙界限。 前一夜,碧煜借著燭光,在床上翻閑書,碧龍公主像以往那樣靠過來。碧煜便自然地攬過她的身子,讓她枕在自己的懷里。 爹爹微涼的體溫妥帖地溫暖自己的后背,公主很是滿足,也不想說話,瞥了一眼爹爹手中的書。 可惜那書沒什么意思。 她輕輕撫摸爹爹的孕肚,手指一旦向下,離陽物近了,碧煜就捉開她的手腕。于是她百無聊賴地摸了一會兒,悄無聲息地睡下了。渾身穿著柔軟的綢緞,縱然貼著爹爹的身子,也絕不使自己動情。 碧煜將她抱到一旁,放在枕頭上,凝視她純真的睡顏,衣襟中露出的一點雪白柔嫩的肌膚。 不知為何,唯有對女兒,他的心像白茫茫的積雪那樣平整。他愿意誘惑她,也為她受了誘惑而暗暗得意,那就像一名爹爹以最無可匹敵、最決定性的方式占有他心愛的孩子,比身體上的占有要強(qiáng)烈、可怕得多。 身體上的擁有,抑或身份上的擁有,依然需要許多盈虧的計算,充滿價值的交換。碧煜則是全然無需交換的。代價在給女兒身體與生命那時就已開始支付。他用作為爹爹全部的責(zé)任心與呵護(hù),去回應(yīng)她的迷戀。 就算有朝一日,她不再迷戀了,他這天生的付出,也一點兒不能減少。他正是沉迷于這種愛人的方式,那比愛一個陌生人要適宜得多。 “爹爹……我是不是很狡猾……很可惡……” 碧龍公主睡了一半,鉆到他的懷里。 碧煜回答:“我是你雙倍的狡猾與可惡……你充其量只是頭小惡魔呢……” 這頭小惡魔,并沒有像看上去那樣,愛到失去魂魄。盡管那是她內(nèi)心的盼望。但為了不至于徹底滑下虛幻的深淵,她依然保持清醒,曉得事物的對錯,以及處世的種種規(guī)則。 她一早在爹爹的懷中醒來,望著那潔白美麗的胸膛,心里特別愉快。 她給他準(zhǔn)備了幾身袍子,不厭其煩地在他的身上更換、比較。又待爹爹坐下,梳理起他烏黑的長發(fā),仔細(xì)地挽在一起。 ……這支玉釵,與爹爹的面容很是般配,只是顯得矯情脆弱;珠釵過分瑣碎;金釵有畫龍點睛之效,卻難免平庸…… “別比了?!北天闲Φ?,“我同你用一對的,給你做陪襯就好。人家想看的是你而不是我呢?!?/br> “偷看你的人還少么?” “我隨隨便便地坐在那里,就夠人看了,這樣精心地搭配,反倒意義不大?!?/br> ……說得有道理呀,爹爹的風(fēng)姿在那懶洋洋的地方,不在一本正經(jīng)之處…… 于是公主找出一支鑲白玉的銀釵,款式淡雅,插在爹爹的發(fā)髻中。 她滿意了。 碧煜起身,幫她穿上繁瑣的裙子,挽起她柔滑的青絲,將她精心挑選的玉釵一支支嵌入華美的發(fā)髻。碧龍公主看著鏡子,哪兒在意那些釵子呢?她目不轉(zhuǎn)睛地望著爹爹靈活的手指,溫柔地對待她的頭發(fā),沒有一絲錯處。 然后,他為她畫眉。 碧龍公主羞怯地垂下眼睛,她充滿勇氣、無所畏懼的性子,只有在此時柔弱得像水?!癖天想S風(fēng)飄搖的童年。 “……就算你日后說想要嫁給哪個男子,恐怕我也不想放手啊……”碧煜瞧著鏡子,輕嘆。 “……你不想放手,我也不想離去,你卻還是不肯要我……” 碧煜微微一笑。 “……等我下一個情人來,就顧不上想不想放手你了。” 那確是有可能的,公主一推爹爹的胸口。 “你真是討厭死了呀……”她嬌嗔道。 二人并肩赴宴。 碧煜溫順地敬陪末座,仿佛曉得自己身上背著永遠(yuǎn)無法移去的、罪人的烙印。那種充滿自知之明、又一無所謂的態(tài)度,使人無法忽視。而比過往更加憂郁平和、宛如常在醉夢之中的神韻,也使人吃驚。 沒人敢再叫他“小帝子”。 “……是某種讓人嫉恨的神明呢……”宮人們悄悄說。 暗地里,迷戀他的人更加迷戀,厭惡他的人更加厭惡。 他也不特別需要那樣的注意。 他的女兒碧龍公主穿梭在席間,活潑的個性和美麗的容貌,讓她受到所有人的歡迎。這樣的景象,遠(yuǎn)比碧煜自己受歡迎,更讓他高興。 ……只要別被師父以外的人拐跑了就好…… 那是萬萬不會的。畢竟他牢牢占據(jù)了女兒的心。 公主久久地耽擱在父親和伯伯那一桌,一邊撒嬌,一邊偷看遠(yuǎn)方的父親。 碧煜悠閑地坐在案后,自斟自飲,渾然沒把俗務(wù)放在眼中。 按理說懷孕的人不該喝酒,但他不在乎。他懷著罪人之子,連自己都不在乎,又有誰敢來勸說?碧煜實際犯下的罪過比這更大呢。 偏有一位神秘的客人,滿面春風(fēng)地走到他的案前。攜著一杯酒,問他: “四帝子,有興趣賞臉同我喝一杯么?” 碧煜抬起眼皮,見到一個火紅的身影,一怔。 是熟悉的人。 魔火世子笑微微地望著他。 “阿韶,你怎么來了?” 碧煜有些開心,雙眼中閃過一絲年少的純真,但很快消逝。他自案后起身,稍有些沒站穩(wěn)。世子趕緊扶住了他。 “……哎,小心,你懷孕呢?!?/br> 碧煜沒覺得羞愧。 “小事?!彼溃c世子碰杯。 這是世間唯一一個不在乎碧煜做了什么事、只注視他本人的人。因為魔火世子與旁人不同,有征服碧煜的信心。世子的安全感,建立在二人年少時緊密的聯(lián)系之上。 “上次二帝子殿下去談判,女王實際上已經(jīng)準(zhǔn)許我出入天庭。只是人間突然碰到那樣的災(zāi)禍,才耽擱了。我一直想來見你,又聽說你被禁足。這不,剛剛找到一個好時機(jī)?!?/br> 世子解釋。 “那么,你可以住到我那里去了。” 碧煜一沉吟。 “……不過,我們在一起,不會讓火脈怎么樣吧?”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世子大笑:“無妨的。我并沒有那種毀天滅地的能耐?!?/br> 碧龍公主見爹爹與陌生的魔族男子聊得火熱,很是好奇。走過來,想要認(rèn)識這個英俊的陌生人。于是碧煜為他們二人介紹: “阿韶,魔火族女親王的遺孤;碧澄,我的女兒?!?/br> 世子向碧龍公主行禮。 “公主,你真美。若不是我愛著你的爹爹,定然要向你求愛?!?/br> “原來又是一個同我搶爹爹的人?!北听埞鲖尚叩溃H親熱熱地挽過碧煜的胳膊,宣布:“……這個人,一個月只能分給世子殿下一日,不能再多?!?/br> 世子為難地問:“公主,關(guān)于這個,我們可以私下里再商量么?” 話音落下,三個人全都笑了。 席散以后,三個人一起回宮。 碧煜為女兒卸下妝容,陪她沐浴更衣,摟著她入睡。 碧龍公主依偎在他的懷里。 “爹爹,等我睡著以后,你就要去找魔火世子,對不對?” “但等你醒來的時候,我還躺在這里?!?/br> “說好了哦?!?/br> “嗯。” 碧煜輕拍她的后背,望著她漸漸平靜下去的睡顏,心中無限寬慰。 他小心地將她放在枕頭上,為她蓋好被子,然后懶懶散散地披著衣服,來到世子的房間。 世子正在等他。 二人剛關(guān)上房門,就迫不及待地抱在一塊兒。 “煜,你真美……像天神那樣……” 世子急切地吻他,將他濃郁的發(fā)絲披到華貴的衣袍背后。 “……我現(xiàn)在不舍得將你讓給任何一個人……誰也不行……” “那就別再走了……”碧煜垂著眼睫,欲拒還迎地抱著他,“……嗯……你不在……我受不住寂寞……犯了好多錯……嗯……” “……不走了……” “……嗯……呼……不過轉(zhuǎn)頭一想,現(xiàn)在也不是你該賴在這里的時候……”碧煜一臉憂愁,胸膛半露,使他的身子在燭光下更加艷麗,“……我還沒有取回龍身,一百年以后,還是要死的……你曾說要為我登上魔火族的王位……還記得嗎?……” “……記得……一直記在心里……這次來天庭……一半也是為了此事……” 碧煜暗暗感嘆,自己其實無需多言。于是他輕聲誘惑: “……好好對待我吧……讓我成為你一個人的,讓我不再注視那些傷害我的東西……” 世子聞言,將碧煜打橫抱起,放在床上,解開他的衣帶,著迷地盯著他的身體。 那成熟、憂郁、緊致的線條,孕中不太顯眼的腹部,令世子渾身充滿了征服的欲望。 xiaoxue濕潤晶瑩,是待人造訪的柔軟。 世子不再躊躇,分開碧煜的雙腿,不由分說地頂入了他體內(nèi)的最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