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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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研究這個特殊的基因群,魏詔光是向有關部門、研究所、當?shù)卣暾埦唾M了不少功夫。 現(xiàn)在得償所愿了,也沒多少興奮。當?shù)氐南驅н^來說,羅寨位于群山環(huán)繞間,也沒有修公路,他們必須要自己負重爬山。 山里還沒有被開發(fā),海拔高、小氣候難以預測,常見的毒蛇就有七八種,再加上嶺牛和云豹的出沒……向導言明其中厲害關系后,心里便打起鼓,惴惴地盯著眼前一身黑色登山裝、但看上去仍然貴重的不得了的男人。 魏詔微一點頭表示知道了,他點起一根煙,眼睛還看著山嶺處層層疊疊被云遮霧掩的林木,過了一會兒見向導還盯住他不挪步,不由樂了。 “納吉先生,這方面你是專家,都看你安排,那些帶給羅寨村民的物資多買些輕便的,資金向昀溢申報就好?!?/br> 山里陰的快,風又大,納吉看他修長的手指夾著一根煙,橙紅的火星忽明忽暗,不由臉一紅,莫名生了些自慚形穢,囁嚅道:“魏教授,我是想說,這,這還挺累的,也危險?!?/br> 魏詔又笑了一聲,回復道:“你放心,辛苦你受累了,我們回來再擬一份合同也不遲。至于危險嘛,這也難免,有誰敢亂來請你隨便訓,畢竟安全最重要?!?/br> 納吉這下就不好說什么了,他是這縣市里少有讀過高中的,本來已經考上大學,前途不可限量。 誰知道家里生了變故,不僅沒錢交學費,還欠下一屁股債,逼得這少有的知識分子跑進山里挖草藥,在暴雨中出了事,滾下山坡…… 幸好被羅寨的山民救了,稀里糊涂地得了人家身子,之后就一直幫羅寨采購販賣東西,便是有了錢讀大學,也再脫不開身,一干就是十幾年。 他有文化,聽團隊里的人閑聊和介紹,就知道眼前這位看上去很年輕的魏教授來頭大,生怕出點事,只能再加倍小心。 好在這群看上去嬌生慣養(yǎng)的人為了做研究,也翻過不少險地,雖然路上出了一些意外,好歹都全須全尾地到了目的地。 他們帶去了大量的香煙、飴糖和食鹽,還有數(shù)額不菲的現(xiàn)金,受到了族長的熱烈歡迎,特意宰了一頭牛招待他們,兩方人也能算得上賓主盡歡。 魏詔來時就仔細打量過這寨子,幸好他生得好,一雙眼睛更是明麗善睞,將這階級嚴重的羅寨四處打量,也不叫人覺得冒犯。 他心下已經確定,這里男人地位高,族長更是說一不二的存在,除此之外,他們主要的研究對象,雙性人的地位可以說比女人還不如。 那些人明明都是健壯男子的長相,卻像是私人財產般被家里看管的很嚴,平常要干重活,到了十六歲就被家里嫁出去拿彩禮錢。 族長有兩個雙性兒子,一個已經嫁給了向導納吉,孩子都有兩個了。另外一個才15歲的年紀,現(xiàn)在正小心地把菜端到桌上,穿著一身粗布衣,山里氣候冷,他卻露出兩條蜜色的胳膊,肌膚不小心挨到了魏詔的手,暖融融的。 魏教授心里跳了一下,手臂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按理說,山里干慣粗活的怎么能有這么光滑的肌膚,但是剛剛那一瞬間的觸感簡直就像是滑溜溜的魚,讓他心里毛毛的,又絕不是惡心。 他忍不住盯著人瞧了一會兒,對方低眉順眼地站在一旁,只是臉漸漸燒了起來,雖然不明顯,但更叫人挪不開眼。 “年年,杵那干嘛,去看看你哥哥菜有沒有做好?!弊彘L吆喝著使喚他。 那個叫年年的男孩答應了一聲,逃也似的竄進布簾子擋住的廚房。 原來叫年年啊,魏詔回過神,喝了一口羅寨的土酒,接著和族長交談起來。 納吉卻在旁邊坐立不安,他知道這里的規(guī)矩,雙性人只能跟夫家姓,平常只有名,連名也被家里藏得好好的,輕易不能讓外人知道。 岳父這種做派是什么意思,他一清二楚,又覺荒唐,又生怕傷害了小弟,一時間心跳如鼓,連這天降橫財?shù)暮檬露甲兞宋丁?/br> 魏詔告知族長,他們想要采集每一位寨民的血液用來做基因序列的研究,除了會給予一定報酬外,也會保證信息安全,總之,盡量解釋清楚后,族長當即拍板“這里的事都由我說了算,小魏想做些什么就去做。” 他笑了一下,除了研究費心力,一切還都得按照正規(guī)程序來,他們有告知每一位參與人風險和利益的義務,不然所得數(shù)據(jù)是不合法的。 結果又出了問題,絕大部分人是連自己名字也不會寫的文盲,還不會說普通話,讓他們按手印時一個個避如蛇蝎。 納吉解釋得滿頭大汗,一邊拿汗巾擦著脖子,一邊同魏詔翻譯:“他們以為按手印是要當奴隸的,怎么也說不通,魏教授,還是按照族長說的,直接抽血吧,他們都說聽族長的?!?/br> 魏詔皺起眉,沉吟一會兒后讓幾個隊員收拾好,跟著羅寨的運輸隊下山給研究所打電話,現(xiàn)在這種情況必須得重新下發(fā)文件,他可不想到時候發(fā)表了文章,結果被批評違背生物倫理學。 一行人暫時在羅寨住下來,生活相當不方便,但也尚在可以忍受的范圍。 魏詔就住在族長家,晚上他坐在硬木板床上,這里濕氣重,被褥摸上去濕答答的。 年年穿著汗衫進來給他倒洗腳水,擺好木盆子,看他把腳放進去后,竟然蹲下來按住他的腳揉搓。 魏詔嚇了一跳,足心發(fā)燙,但竟然沒有掙脫。他很快鎮(zhèn)定下來,居高臨下地看著年年,從這個角度,對方豐滿的胸肌和撅起來的肥臀都很招人眼熱。 “哪一位客人來,你都給他洗腳么?” 年年手一頓,抬頭看過來竟然是一雙淚眼,霧蒙蒙的、又黑又亮。 “不,不是,爹只讓俺給你洗?!彼麜f普通話,只是帶著濃重口音,又軟又甜,魏詔得凝神去聽,才不至于陷進這棉花堆里。 “那是我的榮幸了,你爹有沒有同你說過,要給我洗多久呢?”魏詔可真是壞,今天第一家簽字的就是族長,年年也不會寫字,讓他按手印時,人一下就呆了,木木地站在那,滿眼不可置信。 族長生氣了,厲聲呵斥他,也不知出于什么心理,魏詔當時竟然沒有去攔,饒有興味地站在原地,看這個小牛犢般可愛憨厚的男孩子兩眼打著淚花,手指顫抖地摁下手印。 這張紙現(xiàn)在自然沒有什么用了,可魏詔還是把它收起來夾進自己帶著的筆記本中。 他在年年開口回答前笑起來,道歉道:“對不起,我開了個玩笑,年年先生還請原諒我。既然年年先生給我洗了腳,那我也應該禮尚往來,給年年先生洗腳了?!?/br> 年年只知道這人笑起來好看,待聽到要給他洗腳,臉熱的厲害,急急道:“那不行,給爹曉得,要打俺的。” 這自古以來都是老婆伺候老公,他也情愿給魏詔洗腳,至于反過來,那是萬萬不行的。 魏詔卻不肯聽他的,擦完腳后,竟然直接把他拖床上,非要給他洗。對方的手指只有指腹處有繭,掌心又滑又軟,捏了他的足細細揉搓,揉得年年大腿都細微抖起來。 他洗完腳趁著魏詔拿布來擦時,從床上逃開,踩住鞋就往外跑,身后還追來一串動聽磁性的笑聲,跑進自己屋子里,胸腔里那顆心還是跳得厲害。 “你這是做什么?” 他聽到自己哥哥的聲音,臉上紅潮一瞬間褪去。 納南正坐在他的床上,眼睛里是和父親如出一轍的嚴厲:“你今晚怎么沒睡在那?” “他,他沒讓我留下來?!蹦昴晷÷暯忉尩溃Y果被一把揪住胳膊拽到床上。 “也好,畢竟沒給你檢查過身子,要是出了岔子,你怕是要被爹打死?!奔{南的神情凝重,雙手直接去扒年年的褲子。 年年也一時犯肘,緊緊抓住褲縫,不肯讓哥哥得逞,被怒不可遏地扇了一巴掌。 他的眼淚一滴滴從眼睛中滾落下來,手也松了,逆來順受地被剝下褲子,洗得發(fā)白的底褲早在剛剛的玩腳中濕了一片。 他以為兄長又要罵,誰知納南竟然松了一口氣,說出的話yin靡又下流。 “不錯,身子濕得快?!?/br> 納南將手指塞進嘴中含濕,便去摸年年底下粉白飽滿的饅頭屄,沿著那條羞澀緊閉的小縫捋了捋,淺淺地插了進去。 “疼……”年年瑟縮地想并緊大腿,被哥哥強硬地掰開了,那根指頭在他敏感的下體摳來摳去,像是挖到什么了,納南才滿意地抽出沾滿腥甜水漬的手指,哄著哭哭啼啼的弟弟:“好了,雖然不到歲數(shù),還好你是開戶的,下面能干,也能生娃?!?/br> 他看著弟弟還是在掉眼淚,又覺氣不打一處來,罵道:“哭什么,還哭,像委屈你似的,誰不是這樣過來的。你給我聽好了,爹叫你跟著魏教授,你要是沒讓他要了你,就得嫁給表哥?!?/br> 一絲寒芒從納南眼里閃過,“那是個什么東西,你自己也門清,與其被他磋磨,還不如叫我殺了你?!?/br> 年年一把撲過去抱住哥哥的腰,整個人抖得不停,哆嗦著說:“哥哥,不要,我不要?!?/br> “我會幫你的。”納南摸摸他頭發(fā),神情還是冷冽的,“你就按照我說的來,以后被丈夫問起,也都說是我要你干的,省得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