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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黑暗幻想在線閱讀 - 我父(親父子年下)

我父(親父子年下)

    “小和,你一個人在外面會不會太累了,沒人照顧你怎么辦呀?”明明是個身形健壯的男人,竟然像個要離家的小女孩一樣淚眼婆娑,許成恩滿眼不舍地攥住兒子的手,黏黏糊糊一副扯不開的模樣。

    沈頤和臉上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端視了一會兒父親,然后不著痕跡地推開了他。他穿著白衣服,拎著一個簡約的黑色手提箱,漆黑的瞳仁看上去黯淡無光,近乎于一片荒漠或是黑色的深海,有種萬物不生的絕望。

    他克制地離了父親三步遠,任誰被如此注視都會感到生理性不適,但是許成恩已經(jīng)習慣了被這樣的目光追逐。

    他從小就是一個落后的人,不夠聰明、性格懦弱,永遠想著跟在人后,像一支大部分時候都不被需要的蠟燭,怯怯地四處尋找著無私奉獻的地方——他不能離開人的,離開了就會無所適從,沒有人依賴就會逐漸枯萎。

    他曾經(jīng)滿心托付在自己的妻子身上,但是她的事業(yè)乃至于生活都不需要許成恩的插手,她比自己的丈夫強大太多,也并不會為許成恩笨手笨腳的幫助而感動。

    因為在家里的定位像個寵物或者一個擺件而倍感惶恐的男人在兒子出生后,終于有了安定感。

    他迎來了第二次的生長,原本笨拙的許成恩根本不需要保姆插手,自己將孩子照顧得面面俱到。他學習各種營養(yǎng)餐的制作,為孩子安排衣食住行。他知道兒子的每一個同班同學以及他們的家長,甚至比沈頤和自己還要清楚他的人際關系。

    他對沈頤和十六年人生中的每一天都了如指掌,并且滿懷慈愛的地收集了許多照片,還有第一幅畫等等諸如此類的東西。

    在那些照片中,孩子的目光也從直視鏡頭、滿懷喜悅和孺慕,漸漸變得逃避厭煩,然后某一天開始,他又看回了鏡頭,視線仿佛穿透過攝像機來描摹著躲藏在后面的父親,如一種陰暗滋長的苔蘚類植物,充滿了粘膩和冷漠,以及鎮(zhèn)定。

    沈頤和想,許成恩就像一株藤蔓,依靠英俊的容貌釣上了他的母親,然后將人纏得密不透風,借著高枝炫耀自己寄生后盛開的綺麗花朵。

    當他目睹自己的母親出軌后,那久積于心的郁氣、那種暴虐的逼迫他不得不冷靜的壓力竟然會消散一些,讓他在那扇罪惡的門后露出一個快意的笑容。

    爸爸肯定會哭的吧?這不應該,但他確實甜蜜地猜想,在這座城市誰也不認識,什么都不會做,可憐的父親常年被母親嬌養(yǎng)在家里,如果驟然得知自己被拋棄后肯定會立刻崩潰。

    他還能依靠誰呢?過慣了錦衣玉食的生活,難道還真能走出家門吃苦嗎?估計會滿腹委屈、忍氣吞聲吧,畢竟父親就是一個什么都做不了的廢物。

    事實當然不是沈頤和臆測的那樣不堪,但他就是這般惡意地揣測著全心全意為他的父親,認為自己已經(jīng)被深深地束縛住了,作為一棵樹,為了藤蔓的生長,始終牢牢扎根原地,而做出扯下藤蔓的決定后,將自己本身也割得鮮血淋漓。

    想到這里,他分出了一點視線給了跟在后面的沈董事長,女人容貌嬌麗,即使比自己的丈夫大了六歲,也因為保養(yǎng)的好而更顯年輕。

    “mama要多保重,工作別太累了?!彼麥睾偷匚⑿χ?,像一位再好不過的少年、足以裝飾諸多少女夢境的男孩。

    沈而雅有些意外地看了眼兒子,她的孩子向來冷漠而有主意,這樣的關心可實在意外。

    她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了一個欣慰的笑容:“我倒不怎么擔心你,不過如果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訴家里,mama如果到那出差也會來看你的。”

    母子倆交換了一個擁抱,沈頤和雖然身量尚且單薄,但已經(jīng)相當高挑了,輕松地將母親攬在懷里,讓許成恩站在一旁眼巴巴地望著。

    他已經(jīng)很久沒抱過兒子了,而臨走的沈頤和僅僅握了一下他的手,讓他頓生失去的惶恐,看著兒子的背影被淹沒在人潮。

    沈頤和在異國的土地上過得如魚得水,但也談不上好,畢竟只能很偶爾地打開家里的監(jiān)控看看自己爸爸究竟在做些什么,除此之外,他沒有回去過一次,也沒有打過任何一個電話。

    許成恩倒是天天給他打視頻,但他要修學位、做實驗,幾乎是刻意的忙碌,讓父親無縫可尋,最后兩人也只是簡單的說兩句。

    在變態(tài)的情欲和壓抑的內心中,沈頤和逐漸長大了,而許成恩和沈而雅的婚姻也單方面走到了盡頭……

    他剛忙完一場實驗,在浴室里隨便沖了一下澡,就穿上黑色的浴衣,拿毛巾隨意擦拭著不斷滴落水珠的頭發(fā)。

    電話響了,沈頤和憑借特別設置的鈴聲就知道是爸爸,臉上露出一個微笑,雀躍又興奮地在心里數(shù)著數(shù),近乎于一只年富力壯的獅子信心滿滿地在博取一只肥美的兔。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他這里的深夜,許成恩不可能不知道,可還是打了電話,再猜猜家里的情況,沈頤和接起電話,果然聽到那種強壓在喉嚨里的隱隱綽綽的泣音。

    他打開了電視,里面赫然是沈家的別墅,而男人就縮在沙發(fā)上,望著樓上,眼眶已經(jīng)哭得紅紅的了。

    沈頤和緊迫地盯著屏幕中的身影,一邊解開了自己的浴袍,露出分明的腹肌和已經(jīng)發(fā)育成熟的粗碩yinjing。

    “爸爸,怎么了?”他還是不夠冷靜,話語里沒做到平日的淡漠,尾音甚至有些扭曲的興奮。

    好在許成恩已經(jīng)無暇關注了,他哆哆嗦嗦捧著手機,幾乎像在抓和生命等同的河上浮木,而他的親親兒子正拿著他的凄慘和依賴手yin。

    “小和,”他先軟軟地叫了一聲,都忍到牙齒打顫了,才說,“爸爸、爸爸過來和你一起生活好不好?爸爸想來照顧你?!?/br>
    沈頤和的手一用力,自己先嘶了一聲,聽到電話里傳來急切的詢問聲,解釋道:“沒事,我在刮胡子,不小心刮到了臉。怎么突然想過來,為了科研方便,我住在學生公寓,恐怕不行?!?/br>
    這是顯而易見的謊話,可男人毫不知情,眼睛又紅了一圈,囁嚅道:“這,這樣啊,也是,我總不能打擾你學習?!?/br>
    他實在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他不想再待在家里了,這個他想一直守護的家已經(jīng)被外人玷污了,可對兒子又羞于啟齒家庭的齷齪——隨著孩子的長大,許成恩又變成了一個一無是處的人。

    “是發(fā)生了什么事嗎?”

    他聽到兒子在電話中小心翼翼地詢問,語調甚至有些顫抖,心下一凜,還想著粉飾太平:“也沒什么,就是…我想你了?!?/br>
    “呵~”許成恩因為這聲笑,愣在原地,他說不上來,但總覺得兒子的笑聲里有一些很不好的東西。

    “現(xiàn)在輪到爸爸粘我了嗎?如果你來了,這幾天我會向老師請假的?!鄙蝾U和竭力保持聲線的平穩(wěn),他的手yin很少有成功過,往往還沒有釋放,就已經(jīng)懶得做重復的手部運動了。

    他用濕巾擦了手,將仍然欲望勃發(fā)的yinjing晾在一邊,凝眉望著父親的臉,直到許成恩給出了肯定的答復才切實感覺到塵埃落定。

    電話很快被他掛斷了,但監(jiān)控仍然播放著,沈頤和走進地下室,里面有一張床,唯一的光源還來自別墅漏進的縷縷燈光。

    床上安著手銬、腳鏈,沈頤和仔細檢查了一下,確保沒有任何掙脫的可能,他的手機照過四周的墻壁,上面貼滿了在他缺席的時光中父親的照片。

    并不是單純的愛情,不可能是那種混合著喜悅和幸福的愛呀,就像是從奴隸出身開始就緊緊束縛住他的鎖鏈,已扎入骨髓,賜予所有痛苦又成為唯一存在的依憑。

    旁人都說他像母親,可只有沈頤和明白,即便他一個人可以生活得再好,也無法根治骨子里對許成恩的依賴成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