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開戰(zhàn)(劇情章;一點rou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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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后。 “所以,真的要開戰(zhàn)了?”盡管早就經(jīng)歷過這段歷史,但當戰(zhàn)爭真的再次到來的時候,埃蒙德仍然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他替卡爾文整理好軍裝的衣領,又仰頭親吻上去,把自己的成果徹底破壞。 卡爾文伸手扣住他的腰,安慰似的從他背部撫摸下去,又抱著他回吻了片刻才說:“主動出擊總好過被動挨打?!?/br> 埃蒙德不滿地撇了撇嘴:“我總覺得帝國皇帝的基因里自帶被害妄想癥?!?/br> 在帝國的政治體制中,雖然許多具備具體職能的政府高層都是從普通民眾中選拔而出,卡爾文就是完全依靠自身能力身居要職的典型代表。但仍然有一小部分人享有特權,比如位于帝國金字塔尖的皇帝,以及延續(xù)了上一任皇帝血脈的貴族。起初按照規(guī)定,每一任帝國的皇帝都必須從繼承了達莉婭女王的基因的候選人中誕生,但這一規(guī)定只延續(xù)了四千多年便被廢止了,后來的帝國皇帝,全都是從直接繼承了前代帝王基因的皇子皇女中挑選的。埃蒙德覺得這個繼承機制簡直毫無意義,即便達莉婭女王的基因的確無可挑剔,但經(jīng)過幾萬年的稀釋,現(xiàn)任帝王的DNA里還能殘存下多少達莉婭女王的優(yōu)秀基因?能出現(xiàn)這種古地球時代才有的荒誕規(guī)定,說到底還是人類延續(xù)自身血脈和權利財富的本能在作祟。 在剛剛過去的四年里,年邁的老皇帝終于壽終正寢,繼任者是一位一百多歲的年輕王子。他漂亮,聰明,與前任帝王一樣野心勃勃,且暫時還沒有在帝國公民中暴露出貪戀權勢和偏激多疑的一面。比起之前那位老得不能更老的帝國皇帝,新帝的登基顯然讓帝國人民的精神,但埃蒙德對此十分不屑。在新帝登基當天深夜,他迎回參加完典禮全程的卡爾文,坐在床上一邊用屁股含著卡爾文的yinjing一邊說:“要是非得選一個人當皇帝,我覺得你比他合適得多?!?/br> 這話顯然觸犯了某種禁忌,以至于卡爾文立刻把他壓到了身下,警告他同樣的話決不能再說第二次。 “我當然明白?!卑C傻峦督邓频呐e起雙手,“我會被直接銷毀的,對吧?” 或許是早已習慣了埃蒙德對帝國制度的不滿,卡爾文竟沒有軟下來,只是用很嚴肅的語氣對他說:“皇帝是帝國人民的精神信仰?!?/br> 埃蒙德當然明白卡爾文的意思。在古地球時代就有君主立憲制的說法,和如今帝國的體制有些相似的地方,但也有本質的不同。在古地球實行君主立憲制的國家里,帝王被當做代表國家的吉祥物,并不實際擁有行政權力,但在帝國,皇帝是毫無疑問的最高首領。只不過一方面,因為人造zigong技術的成熟,每一任帝王都可以用最優(yōu)秀的匹配基因留下數(shù)千個后代,并在其中挑選最合適的繼承人,這給了人們一種近似禪讓制的錯覺;另一方面,遠超古地球時代的科技水平和橫跨多個星系的宇宙疆域讓供養(yǎng)一群整日無所事事的貴族變得輕而易舉,無論他們的生活多么驕奢yin逸,所消耗的財富也到不了整個帝國財富的億萬分之一,因此供養(yǎng)皇室并不會給帝國人民造成什么負擔。在這兩項因素的共同作用下,帝制看起來也并不那么讓人難以接受。 即使對于戰(zhàn)爭,帝國人民也談不上有什么反感。畢竟會真正經(jīng)歷宇宙戰(zhàn)爭的人類還不到整個帝國人口基數(shù)的十億分之一,大多數(shù)軍人一生做的都是寓居星系或是躍遷點的防御和巡查工作,直接遭遇敵人的概率趨近于無。流血和犧牲對他們來說太遙遠了,但戰(zhàn)爭中的捷報卻能成為他們茶余飯后的談資。在帝國掌控的輿論環(huán)境里,他們看不到自己要為戰(zhàn)爭付出的實實在在的代價,譬如他們要花大量人力進行最基礎的能源開采和軍備生產(chǎn)——帝國人民只把這當做富有尊嚴的換取生存的手段。而一旦有人告訴他們,其實星際聯(lián)邦的公民有完全不從事生產(chǎn)的自由,他們可以選擇一生都在玫瑰星球這樣的地方詩意生活,他們反而要嘲笑星際聯(lián)邦養(yǎng)了一群米蟲。 所以,是的,某種程度上來說,帝國人民喜歡戰(zhàn)爭,特別是能打贏的那種,這給了他們很大的意義感,好像帝國的勝利就是他們自己的勝利。在一定程度上,埃蒙德能夠理解那種想法,但實在沒法發(fā)自內心地給予尊重。 當然,小冰果除外。為什么除外?或許是因為他看起來那么可愛,也或許是因為他插在埃蒙德身體里的yinjing實在讓人太舒服了。好吧,愛情使人盲目。 “有我在,我們都不會有事的?!笨栁目粗C傻碌难劬?,“相信我嗎?” “噢,最可信的就是你了?!卑C傻掠治橇怂幌隆?/br> * 時隔五年,再次登上的提爾號已經(jīng)不是之前那一艘。埃蒙德在嶄新的提爾號上轉了一圈,感慨帝國發(fā)展別的科技都慢慢吞吞,一到了軍事領域卻讓人刮目相看。 卡爾文照例一上艦就開全體作戰(zhàn)會議,這一次埃蒙德坐在他身旁聽完了全程。帝國這次是六線并進,卡爾文帶領的艦隊被放在了最重要的一條戰(zhàn)線上。埃蒙德盯著會議室中央的星際聯(lián)邦躍遷點拓撲結構看了很久,尤其是屬于他們的那條被高亮的戰(zhàn)線。 在他所知道的歷史中,聯(lián)邦通過自由病毒感染帝國的一部分AI,使他們成為為聯(lián)邦傳遞帝國情報的耳目。這個計劃在戰(zhàn)爭爆發(fā)前十分成功,這六條戰(zhàn)線全都成功地被聯(lián)邦事先得知。即便如此,被成功防住的也只有另外五條,而卡爾文所在的這一條戰(zhàn)線,初期的推進簡直勢如破竹。 當然了,他們有最先進的武器裝備,最充足的補給,以及,最強的統(tǒng)帥。聯(lián)邦也預料到了這一點,應對的策略是田忌賽馬。 所以當卡爾文用最長的時間和部下們探討“一旦對上埃蒙德應當采取哪些策略”時,埃蒙德聽得津津有味,甚至覺得有點好笑。因為他知道,兩年之內小冰果都不會和埃蒙德正面對戰(zhàn),一旦碰上,就意味著剩下五條戰(zhàn)線都已經(jīng)被聯(lián)邦收拾干凈了。 “剛才開會,你看起來有點高興?”會議結束,卡爾文關閉了通訊程序,與會人員的全息影像立即全部消失在了會議室里。失去了全息投影,原本看起來至少有一百平米大的會議室立刻變回了四面白墻、只放得下一張弧形會議桌的小房間。 “因為太有趣了?!卑C傻伦綍h桌上,“你和他們討論怎么對付我的時候,看起來特別性感?!?/br> “那么,你對我的策略有什么高見嗎?”卡爾文上前一步,平視著埃蒙德。 坐在會議桌上的埃蒙德比平時高了一點,看起來神采飛揚:“不得不說,被你當做對手實在是太糟糕了,值得我每天晚上都做噩夢。小冰果,你怎么這么了解我?” “我為什么了解你,你不知道嗎?”卡爾文伸手扶在埃蒙德腰上,沿著那里的曲線輕輕揉了一下。氣氛立刻變得曖昧起來。埃蒙德兩腿一抬,順勢夾住了卡爾文的跨,抱著他吻了過去。 “嗯……”當卡爾文的手伸進衣服里時,埃蒙德低低呻吟了一下,“你在為即將見到我而興奮嗎?” “我是為我眼前的這個你而興奮?!笨栁恼f。 “哦,其實這也沒什么區(qū)別……”埃蒙德把舌頭伸進了卡爾文的口腔。無論是如今150歲的自己,還是這個住在AI身體里的自己,對埃蒙德來說都是同一個人。但自從告白的那一天起,卡爾文就一直很注意區(qū)分兩者的不同。埃蒙德知道,卡爾文是不希望自己有被當做替代品的感覺,不過其實他自己完全不在意這些過于感性的東西。 “不一樣?!笨栁挠蒙嗉馀隽伺霭C傻碌纳囝^,接吻讓他的聲音變得含混,“他是我的敵人,你是……” “我是聯(lián)邦的特工,記得嗎?”埃蒙德立刻接話,“或許我可以在你作戰(zhàn)的時候強行拉掉你的指揮艙電源,然后把你打包送給星際聯(lián)邦?!?/br> “你會嗎?”卡爾文扣住埃蒙德的后腦,睜開眼看著他。 “你可以試試?!卑C傻?lián)P著笑回應,眼神輕佻又曖昧。 “我不喜歡冒險?!笨栁恼f著,伸手把埃蒙德壓在了會議桌上。他緊實的胸肌壓在埃蒙德胸口,心跳的節(jié)律共鳴般傳遞進埃蒙德的體內,“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么,埃蒙德先生,你被捕了。” “噢。”面對卡爾文罕見的幽默,埃蒙德覺得自己整個身體都在發(fā)軟。他伸手抱住卡爾文的背,壓低了聲音在他耳旁問,“那你帶手銬了嗎,卡爾文元帥?” 卡爾文的瞳孔明顯收縮了一下?!笆咒D”這個詞語在兩人之間的含義十分微妙,它通常都會作為埃蒙德不夠聽話的懲罰手段,雖然實際上每一次懲罰里,埃蒙德都比卡爾文還要爽。他的yinjing瞬間充血脹大起來,熱硬直抵在埃蒙德胯骨中心的位置上。 “沒有手銬。”卡爾文沉聲說,“所以,就地處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