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拆招(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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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被翻紅浪,孟遠春風得意,精神奕奕地來到公司,屁股還沒坐穩(wěn),就接待了再次來訪的白世強。 白世強先跟他討論了一回定位器的事,而后將話題轉移到東南亞,以懷舊的口吻追憶了一些辦案時的情形,不經(jīng)意間問道:“孟總,其實我一直有個疑問,金三角的販毒團伙組織嚴密、絕對排外,你是怎么打入他們內部的?” 孟遠對這人拖著自己東拉西扯的行為很是警覺,知道像白處這種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軍人是不可能有閑情傷春悲秋的,說不定挖了什么坑等著自己跳呢,謹慎地回答他:“我砸了將近一個億才策反了幾個小毒販?!?/br> “孟總大氣!”白世強微笑頷首,“難怪能挑動他們內訌!可惜你敲掉的是往北美的那條線,如果是來國內的線……” “免談!”孟遠毫不客氣地打斷他的話,“白處長,我只是個普通群眾,你們不至于讓群眾沖上去幫你們擋槍吧?” “孟總言重了,我們部隊沒有這個慣例,放心吧,呵呵呵。”白世強面不改色,不緊不慢地換了個話題,“我聽說你愛人是一位演員,最近有部電影卡在播放許可證上了?” 孟遠愣了一下,心想這位白處長還挺開放,直接用“愛人”稱呼自家老婆。但稍一思考,就想起來在國內正式場合,“愛人”屬于官方用語,給領導和同事介紹老公或者老婆時都要說:“這是我愛人某某某?!?/br> 他不禁有些小開心,看來白處長他們那邊沒有鄙視自己和寶貝,反而已經(jīng)“官方認定”兩個人是家屬關系了——這么一想他對白世強稍微看著順眼了些,更何況白世強提到的確實是自己關心的問題。 “對,白處長,你覺得這合理嗎?我們那部電影又沒有宣傳什么非主流理念,不能因為主角一人的性取向就封殺全體創(chuàng)作團隊的努力吧?” “孟總說的是這個理兒,不過你也知道,電影審查部門高層都是些大爺大媽,他們的觀念可能有些保守……所以今后你愛人想繼續(xù)拍電影是有點困難啊……” “白處長有什么解決辦法嗎?”孟遠對圖窮匕見的白世強也不繞彎子,直截了當?shù)貑枴?/br> “這個嘛……其實電影本身沒什么問題,能不能上映就領導們一句話的事兒。不過,人家領導也不能隨隨便便替誰說話的……你說呢孟總,總得是自己人才好說話嘛?!卑资缽娦Σ[瞇地看著孟遠,特意將“自己人”三個字強調了出來。 孟遠原以為自己已經(jīng)遠離了那些打打殺殺的日子,但冥冥之中好像有只大手揪著自己不放,過不了幾天平靜的日子就又要直面那些血rou橫飛。 一直這樣什么時候才能治好“狂躁癥”?孟遠垂下眼睫看著錚光瓦亮的茶幾表面的反光,其實自己心知肚明,這是個無法治愈的病,它根植于幼年時期的種種遭遇,又在崎嶇的成長中發(fā)展壯大,與其去精神科被醫(yī)生研究,還不如在戰(zhàn)場上痛快淋漓地發(fā)泄出來。 他抬起頭告訴對方:“白處長的意思我明白了,不過這件事我一個人決定不了,要跟我愛人商量過后才能答復你?!?/br> “好的,那我等孟總的消息。孟總不必太擔心,我們這邊不會安排你親自上前線沖鋒,頂多做些遠程狙擊、情報收集方面的工作,安全方面是可以保證的,這點請務必向你愛人解釋清楚?!?/br> 孟遠送走白世強,轉頭上樓去找蘇瀟商量這事。當然他沒傻到拿電影過審說事,只說了一堆為國為民的大道理,什么能力越大責任越大,說得自己都出了一身雞皮疙瘩。 蘇瀟畢竟是土生土長的國內人,對軍人有一種天生的敬仰和向往,再加上孟遠保證自己不會涉及到真正的危險,只作輔助性工作,終于驚疑不定地點了頭。 白世強那邊辦事挺利索,很快便搞定了許可證。不過距離國慶只有一周了,天成娛樂不得不加班加點搞宣發(fā)、跟院線協(xié)商排片,好懸趕在十一當天在各大影院上映了。 之前話劇版牡丹亭炒了一波熱度,斬龍這部電影又是從開拍就開始放風的,關注度還蠻高,首日票房就破了一億。孟遠比自己賺了一億還激動,吵著要帶蘇瀟去電影院看。 蘇瀟強勢拒絕了他的邀請,以前看寒雨那部片子的時候在電影院被孟遠打手槍的事歷歷在目,他才不會那么笨又去自投羅網(wǎng)。甭管孟遠怎么求,他都如老僧入定十動然拒。 孟遠只好忍痛放棄了這個計劃,和蘇瀟一起去清沁園度小長假。手下那幫網(wǎng)絡安全專家早就撒著歡兒旅游去了,他身為老板不能撂挑子,每天窩在別墅里苦兮兮地敲代碼。 清沁園的三棟房子按功能分了區(qū),其中一棟的二層完全布置成了健身房和練功室。晚上蘇瀟換上運動服去跑步時,發(fā)現(xiàn)孟遠已經(jīng)在里面打沙袋了。 這還是他第一次看孟遠打拳,饒有興趣地站在旁邊欣賞了會兒。 孟遠穿三角背心運動短褲和運動鞋,渾身冒著熱氣,拳套砰砰擊打在沙袋上,發(fā)出讓人心臟震顫的悶響。汗水沁濕了他一頭黑發(fā),順著額角下頜往下淌,鼓動的肌rou被淋漓的汗水侵潤得晶亮,充滿了蓬勃旺盛的氣息。 蘇瀟格外喜歡他的身材,肌rou緊實又不過分膨脹,不像西方人那樣五大三粗爆發(fā)力強卻持久力不足。寬肩窄腰,完美的倒三角形,穿上西服、燕尾服這類的正裝猶為挺拔舒朗,甚至還有一分書卷氣;穿上日常便裝便有股恣意揮灑的感覺,像個酷愛打籃球迷弟迷妹眾多的大學生。 他打得很投入,濃眉微鎖,淺色眼眸專注又冷漠,仿佛一只高傲冷酷的非洲獅王。蘇瀟不自覺地舔了幾下嘴唇,心不在焉地上了跑步機,喉結滾動,呼吸都比平時跑步急促了不少。 蘇瀟正浮想聯(lián)翩地跑步,忽然聽到孟遠喚他,不知什么時候人家已經(jīng)沒在打拳了,端了臺錄像機走過來。 “老婆,我?guī)煾缸屛野炎罱鼘W的太極拳打給他看,你幫我錄一段。” 蘇瀟拿毛巾擦了擦汗,接過錄像機走到房間中央空地旁,示意他開始。等一套拳打完,他笑得直不起腰:“不愧是你,把太極拳打出八極拳的味道,鄭爺看了準罵。” “八極拳?”孟遠突然來了興趣,勢如猛虎一般朝著沙袋的方向幾個跨步,同時抬起前臂手掌內壓,大喊一聲“頂心肘”,以肘部猛烈沖擊沙袋,就聽嘭的一聲沉悶巨響,沙袋從上至下裂開一道長縫。 “怎么樣?”孟遠得意地抬了抬下巴,宛如一只撿回飛盤亟待表揚的大狗子。 “呃……”不可否認這招真是該死的性感,蘇瀟覺得自己的小心肝噗噗跳個沒完,被男人剛猛雄勁的力道惹得腰軟腿軟,但還是理智地告訴他,“力氣挺大,不過鄭爺要你練的是太極拳……” “我真是搞不來那軟綿綿的玩意兒?!泵线h把臉一垮,哼哼唧唧地說。 “別這么說,太極拳還是有實戰(zhàn)價值的。” “老婆,不如你指點我?guī)渍校磕憔毴惺嗄炅?,肯定有不少心得。?/br> “我學的都是皮毛,教你就是誤人子弟?!碧K瀟連連搖頭,但還是在對方的軟磨硬泡下同意分享一些心得。 他收好攝像機,在房間中央做了幾個太極招式:“我個人理解啊,太極里面那些揉身的動作是為了更好的黏住對手,捋開對手的來勁,利用腿胯肩一路的韌勁牽扯對手的重心。比如你給我一個直拳?!?/br> 孟遠便左拳護臉,右拳沖向蘇瀟面門。蘇瀟迅速一擺胯扭了個身,從直面他的站位改為弓步側立,左手成掌穿入對方右腋下,以臂膀前頂逼迫孟遠上身后仰;右手五指收凝捋住對方右臂膊,化去孟遠沖力的同時控制他的體位;左腿神不知鬼不覺地插入對方雙腿后方,擰腰抬膝,三個動作合力將孟遠的重心推向后方。 孟遠倒是被蘇瀟連拽帶頂?shù)赝笱隽耍妆P穩(wěn)得跟個秤砣似的,蘇瀟哭笑不得地說:“這招叫野馬分鬃……你倒是給點反應??!” “哦哦……啊!”孟遠連忙小聲叫著仰面摔向斜后方。 蘇瀟對他浮夸的演技十分無語,又道:“下面你抓我衣領?!?/br> 孟遠一個鯉魚打挺跳起來,一探手揪住蘇瀟運動衫的領口。蘇瀟一掌穿入他手腕后方,握住他的腕部捋向自己腰部;另一掌向上托住他的腋下,以擰身的力道同時帶向腰部,使得孟遠不得不上身前彎失去重心;整個控制住對方的上身走勢后,他再往回揉身,上前一步逼入對方兩腿之間,以腰腿發(fā)力頂彎對方膝蓋,同時將人向前一送,孟遠便乖覺地順勢向后一栽,摔了個四仰八叉。 “這招叫攬雀尾?!?/br> “嗯嗯,感覺出點意思了,這種拳不是軟綿綿,而是黏黏糊糊?!泵线h站起身發(fā)表自己的看法。 “……也可以這么說吧,”蘇瀟不理他的插科打諢,盡職盡責地講解,“腰腿的配合很重要,這些動作不是為了漂亮耍的花架子,而是為了便于調動全身力量。比如這個最簡單的單鞭……” 蘇瀟示意孟遠抓住自己手腕,然后演示了幾遍由腿帶胯將對方手腕拽向自己腰部的動作,拽過來后腰臂回繞,將孟遠的手腕往上一別、再向下一抖,宛如長龍吐練,若是一個普通人,此時就要被扽到地上了。 孟遠目光炯炯地看著專心致志教自己練拳的老婆,覺得又帥又颯,心里癢得不行,故意問道:“那個高探馬怎么練?” 蘇瀟想了想說:“你來抱我的腰?!?/br> 孟遠笑嘻嘻地弓起身,張開雙臂抱住蘇瀟的腰。蘇瀟向上微撲,一手去攬孟遠后腰,一手抬起,本意是將掌心懟到孟遠腦門上,通過控制其后腰加上自身肩膀下擰、腳步前沖的力量將人按倒,卻被他一抖身卸了自己的力,還往空中拋了一下。 “??!”蘇瀟驚呼著摟緊孟遠,兩條腿條件反射地攀在他腰上。 孟遠喜滋滋地托起老婆的屁屁掂了掂,抬起頭拿野性十足的目光盯著他:“寶貝你怎么這么厲害,三言兩語就讓我悟了?!?/br> 蘇瀟被男人占有欲和侵略性爆棚的眸光瞧得有些熏熏然,手臂下是孟遠潮濕火熱的腱子rou,小腹與他快速起伏的胸肌緊緊貼著,鼻尖縈繞著劇烈的運動后濃郁的荷爾蒙氣息,再想起剛剛男人打拳的性感模樣,他忍不住低頭在孟遠耳廓咬了一口,在他耳畔軟軟地嗔道:“你就愛耍賴,好好的練拳又亂來?!?/br> “剛才我打拳的時候,有只漂亮的小貓咪偷偷看來著,是不是寶寶你呀?”孟遠笑瞇瞇地仰起脖頸,輕輕舔舐他的小貓咪的喉結和下巴。 “我、我哪里知道……”蘇瀟被吮得氣息不穩(wěn),小腹發(fā)緊,紅著臉偏過頭地否認,“也許是某個自戀狂的錯覺?!?/br> 孟遠揚起唇笑了笑,朝蘇瀟閉上眼嘟起嘴:“那蘇老師看在我這么聰明好學的份上獎勵獎勵我吧?!?/br> 蘇瀟稍一猶豫,就捧著他的臉吻了下去。孟遠伸出舌尖和他勾纏,抱著他走到配合空翻練習的綠色大墊子前。 蘇瀟看出了男人的意圖,兩條腿晃悠著就要往下跳:“這里太大了,燈又亮,我不想在這里……” “地方再大也只有咱們倆,怕什么。老公關燈啊?!泵线h裹緊他不準他逃跑,去門口關了頂燈,只留一盞角燈,偌大的健身房瞬間陷入半明半暗的狀態(tài),連空氣都安靜了不少。 兩個人倒在墊子上擁抱,接吻。孟遠將衣服脫得只剩一雙運動鞋,頎健的身材在被隱晦的光線刻成線條流暢又充滿力道的人體剪影,緊致的肌rou在運動后濕潤滑膩,手感極好;蘇瀟的撫著他的肩頸、后背、勁臀,愛不釋手,自己也愈發(fā)酥軟燥熱。 兩個人的性器都立得硬挺,蘇瀟翻過赤裸的身子撐在墊上想用跪趴后入的姿勢,孟遠擔心他膝蓋的傷不舍得讓他跪,蘇瀟面紅耳熱地用很輕很輕的聲音說:“老公,剛才我覺得你打拳時就像一頭非洲獅王,我想做你的雌獅……” 孟遠一聽就上了頭,揉了把他綿軟的臀瓣表示同意了,等他塌下腰高高翹起屁股時,便迫不及待地頂了進去,還覆到他耳邊認真說:“老婆,我覺得你不能這么說,因為雄獅只有幾十秒,而我可以做到任君滿意。” 蘇瀟正讓他那孽根撐得小腹發(fā)脹、努力調整呼吸中,聽他這么一說差點岔了氣,支起手腕往后撞了幾下屁股,低聲罵道:“閉嘴,做的時候不準說話!” 孟遠被他濕滑xiaoxue的主動吞吃爽得頭皮發(fā)麻,暫時閉了嘴,低下頭黏黏糊糊親他還帶著些許汗珠的背脊,一只手掐著他的腰窩不徐不疾地cao弄,另一只手探到前面愛撫他的胸脯。 “嗯……”蘇瀟舒服得低吟,身體隨著男人的抽插而前后聳動。這個姿勢讓他有種被征服的快感,還有種野獸交媾的羞恥感,加上進得極深,心理和生理都在迅速攀上高峰。 孟遠把蘇瀟光潔的背舔過一遍后,又去輕咬他的肩膀、后脖頸和耳垂。這些都是蘇瀟敏感的部位,惹得他身體輕顫,喘息聲中帶上了婉轉的長音,xuerou收縮的力度和頻率都無意識地加大了。 “呼……寶寶……愛你……”孟遠閉著眼迷戀得將自己的氣息標記在身下人的每一寸肌膚上,喉間溢出一串低啞悅耳的沉吟,火熱的掌心順著他的身體曲線來回摩挲,仿佛怎么也愛不夠。 “愛……愛嗯……呵啊……”蘇瀟被他噬骨纏綿的勁頭弄得渾身酥麻,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腰肢打著擺往下塌,身體的感覺是男人一雙大手捧起自己兩瓣臀尖慢慢揉捏把玩,同時緩緩地將性器又重又深地楔入自己的甬道。 迷迷糊糊中他還奇怪今天老公怎么這么溫柔,直到某次被頂?shù)醚勖鞍坠獠刨亢鲆幌孪肫饋?,老公這是顧忌自己的腿,收著性子呢。 心有猛虎,細嗅薔薇。 他的心尖因為這點明悟涌出酸酸甜甜的橘子氣泡水,撐起上身仰靠到男人懷里,一條手臂伸向后方攬他的后腦勺,要他湊過來接吻。 孟遠也喜歡這個能貼合更多肌膚的姿勢,張嘴含住他的柔軟的嘴唇碾磨,一手壓著他的小腹前后挺腰抽送,一手擁緊他的肩膀讓兩人上身挨得密不透風,舌頭擠入他的喉嚨熱烈抽插,將下身無法暢快完成的動作轉移到了口腔。 “唔……嗯嗯!”蘇瀟讓他狂野的接吻動作刺激得身體大幅度抖起來,直立在胯下的性器繃得生硬,后xue也絞緊了roubang,即將被層層疊疊的快感推上高潮。 孟遠知道他有潔癖,射到墊子上肯定要鬧心,便將他掉了個面朝向地板,握住他彈跳的yinjing擠壓擼動。不到一分鐘蘇瀟便一股一股地射出白色粘液,盡數(shù)灑在光亮的木地板上,后頭騰起的痙攣將孟遠絞得粗喘不已。 高潮中的蘇瀟目光迷離,僵在孟遠身上可憐兮兮地抽搐,不時哼出一聲小獸般的嗚咽,全身上下唯有xiaoxue里還在澎湃有力的收縮。兩個人急促的喘息混在一起,身上的汗液也互相沾染,私處不分彼此地契合,四肢親密無間地糾纏,世界上再沒有比他們更親更近的一對人了。 孟遠耐心地等老婆度過高潮的余韻,起身把他抱到一張窄窄的啞鈴凳上平躺下來,自己在他腿心處一坐,沉腰將猙獰粗壯的rou刃擠入幼xue,邊擺胯推送邊沉笑著說:“抓牢哦,掉下去我可不管。” “抓、抓哪兒???”蘇瀟被頂?shù)么蠓认蛏匣S時都有掉地上的危險,趕緊用兩條腿緊緊纏住男人的腰,手探來探去找不到著力點。 “拉老公的手好了?!泵线h把一雙手腕遞給他,立刻被救命稻草般牢牢拽住,忍不住有些暗爽,就喜歡老婆這樣全心全意依賴自己。 他故意頂?shù)糜挚煊置?,嚇得蘇瀟連連驚呼,小嫩xue瑟縮又顫抖地擁著可以用來支撐的roubang,還吐出大股淚珠兒似的腸液,伺弄得孟遠全身舒爽,覺得自己老婆真是可愛死了,乖得讓人想狠狠欺負他。 啞鈴凳被孟遠撞地在地板上刺啦刺啦蹭響,蘇瀟緊張地叫喚:“老公……抱……老公,抱抱……” 孟遠沒辦法拒絕這個小妖精軟糯糯的撒嬌,只能一躬身將人抱起來,托著他汗津津的大腿和屁股在空曠的健身房里邊走邊cao。 蘇瀟直接坐在那根硬邦邦的物什上覺得要被捅進胃里了,整個甬道都是麻的,大腿根顫得盤不住男人的腰桿,只能攀著他的脖子哭唧唧地嚷:“啊哈……太深了,老公……我要回臥室……呃?。 ?/br> “乖乖……再忍耐一下……咬得老公好緊,寶貝是不是很舒服?”孟遠正干在興頭上,走到窗邊把人抵在墻上,掰開老婆的大腿兇悍地往上搗。 蘇瀟讓他釘在窗邊cao,無法控制地發(fā)出急促高亢的喘叫,白皙的腿心被撞得一片緋紅,黏膩的花汁被粗紫的硬棒搗得噗嗤作響。 孟遠一抬頭便咬住了老婆的乳尖,卷起舌尖勾起來拿齒尖輕磨,惹得蘇瀟含著眼淚搖頭嗚咽,緊緊摟著老公的腦袋,手指插在粗硬的發(fā)絲間不停蜷縮,想抓緊又不舍得把老公頭發(fā)揪痛。 “嗚……”在一陣疾風暴雨般地狂猛抽插后,蘇瀟淚流滿面,小肚子和大腿根一陣抽筋,再一次被強制拋上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