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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影帝是個嬌軟美人在線閱讀 - 103、調教(H)

103、調教(H)

    白世強自認是個飽經滄桑、看破世情的人,一雙慧眼從未有看走眼的時候。

    當年自己臥底東南亞販毒團伙被叛徒出賣,關在某個深山小屋中經受了長時間的嚴刑拷打,就是面前這個看起來一臉無害的男人帶著他的手下將自己“順手”救出去的——說順手的原因是,當時此人的目標是狙殺當?shù)囟就醯乃拇笞o法之一羅坤。

    那一次,他給自己留下了深刻和震撼的印象——漆黑茂密的叢林,目標距離潛伏的位置至少三百米,目標周圍只有微弱光線和人頭攢動的保鏢,而他就在目標人物從下車到進入房間不到一分鐘的短短時間內扣動扳機,一槍爆頭。

    當時自己聽到他的手下喊他“金毛”,便將這個名字牢牢刻在心中,留在云南養(yǎng)傷時時刻關注那邊的情形,對這個代號為“金毛”的男人做過的事愈發(fā)了解。然而此人在將金三角和北美的毒窩攪了個天翻地覆之后,就人間蒸發(fā),再也尋不到蹤影。

    白世強絕對想不到會在這里遇到本尊,雖然當時這個男人臉上涂了油彩,但臉型、五官和眼神是藏不住的,眼前的孟總表現(xiàn)的再溫和良善,他眼底深處那點桀驁和野性還是能被自己輕易捕捉到。

    白世強知道這種事他不可能輕易承認,不過他也敏銳地發(fā)現(xiàn)孟總對身邊那位看著有些面熟的男人十分緊張,在東南亞叢林中的那份冷酷和鐵血全數(shù)化為溫柔,一直覷著那男人的臉色,否認也否認得沒有底氣,似乎不敢在那男人面前輕易撒謊。

    這人是突破口——白世強立刻做出判斷,必須趁他在的時候拿下孟總,否則自己就會失去最佳戰(zhàn)略機遇!

    白世強主意已定,微微一笑,側身對蘇瀟說道:“看來孟總向這位先生隱瞞了他曾經帶人殲滅一百二十九個毒梟和毒販的輝煌過往?!?/br>
    蘇瀟身體一震,目光猛然射到孟遠臉上,而孟遠則一臉懊惱,頻頻對他搖頭。

    這兩個人還沒說什么,白世強帶的助手先小聲驚呼了一下:“呀!想不到我還能見到活的特等功!”

    “小宴,別亂說話,孟總是群眾。”白世強不輕不重地批評了一句。

    “白處長!也請你別亂說話,我只是個遵紀守法的公民!”孟遠挪到蘇瀟身邊,牽起他的手捏了捏,被后者反擰了一下甩開了。

    白世強對兩人親密的動作微微詫異,很快將他們和傳說中的同性戀聯(lián)想到了一起。自己今天算開了眼了,難怪金毛這么容易就被自己詐得自亂陣腳,原來面對的是他“家屬”,自然比旁人緊張多了。

    好端端的商務會談變成了憶舊大會,四個人分坐在沙發(fā)上,白世強和小宴坐得挺直,充分展現(xiàn)了軍人的風姿;而孟遠非要拉著蘇瀟的手坐一起,生怕老婆一氣之下跑了。

    蘇瀟聽白世強回憶孟遠那些“光榮戰(zhàn)績”時眼皮子直跳,以往看的警匪片干掉一個團伙已經讓人驚心動魄,他倒好,一下端掉從東南亞到北美的整條販毒線路。這也就是不在國內,否則不知道要引起多大的轟動。

    蘇瀟明白孟遠是要對付孟海天,但需要搞出這么大陣場嗎?怕不是殺紅了眼剎不住車?他自己還中了兩槍,也不知是哪場戰(zhàn)斗受的傷……若不是被白處長識破,自己恐怕一輩子都不知道這男人莽到這種程度……

    蘇瀟覺得一個頭兩個大,雖說都是過去的事了,但想起來還是一陣陣后怕。等送走白世強,他撐著額頭靠在沙發(fā)上許久都緩不過神。

    “老婆……你說句話啊老婆,別嚇我……”孟遠擠在他身側,一邊哄一邊不滿地說,“那個白世強真是的,不知道怎么做保密工作嗎?這么秘密的事就這樣嚷出來,難怪他當年被抓了,什么業(yè)務水平嘛……”

    “老婆,你別擔心了,我早就金盆洗手了!回頭我投訴他,都不懂保護公民隱私!老婆,你看我不是活得好好的嗎,別氣壞身子,你看看我,喵喵喵,汪汪汪,哞——”孟遠被蘇瀟長久的沉默嚇得夠嗆,使出渾身解數(shù)逗他,只求他抬抬眼皮子看自己一眼,最好再說兩句話。

    “好了好了,別耍寶了?!碧K瀟終于被叫回了魂,一把摟住孟遠把他推倒在沙發(fā)上,整個人壓上去,腦袋埋在男人肩窩,輕輕地說,“讓我靜靜,讓我感受你活著的氣息?!?/br>
    孟遠忙反抱住他的后背,將沉穩(wěn)的呼吸和有力的心跳傳遞給對方。

    白世強和小宴回單位的路上,小宴見白處長心情不錯,一向冷俊的表情難得帶著幾分笑意,邊開車邊大著膽子問:“白處,有個問題我特好奇,您聽了可別削我啊!”

    白世強在后座看著后視鏡里小宴的眼睛道:“你是想問,按照保密條例,我不應該當著孟總家屬的面戳破他的身份吧?”

    “對,白處,按理說孟總做過這么猛的事,他的身份要列入絕密級別的。”

    “小宴啊,你知道國家培養(yǎng)一個合格的特種兵要花多少人力物力和時間嗎?像孟總這樣的素質,不論是單兵作戰(zhàn),還是團隊協(xié)作,都是兵王一類的存在,你說我能放任他流落在民間嗎?”

    “您是想招攬他?這就難怪了……不過他會同意嗎?我看他不是那么好說話的人,而且也不差錢?!?/br>
    “同不同意要看我們開什么條件,回去馬上掘地三尺地全方面調查一下這個人,一定要找準他的七寸,讓他不同意也得同意!”

    此時,孟遠的辦公室里,蘇瀟趴在他身上一動不動已經很久了,久到孟遠以為他睡著了,正想輕手輕腳翻身起來,卻驀然聽到身上的人噗嗤笑了一聲,忙抬起頭問他笑什么。

    蘇瀟撫著他的臉頰,面色古怪地問:“別的倒也罷了,你為什么起個金毛的代號?別人都是獨狼,猛虎,獵鷹……怎么霸氣怎么來,你倒好,頂著個這么活寶的名字,也不怕你的手下叫你時笑場?!?/br>
    “我要霸氣做什么。”孟遠將手覆在他手背上緩緩摩挲,“我只想做你的金毛,一輩子保護你。”

    白世強的到來讓孟遠想起蘇運鵠這個在非洲挖了三四年礦的家伙,知道提起他很煞風景,還是猶豫著問了出來:“寶貝,這幾年你有蘇運鵠的消息嗎?”

    蘇瀟怔楞了一瞬,坐起身垂下眼睫道:“沒有,他失蹤了很久,大概是死到哪個犄角旮旯里了吧。”

    孟遠看他長睫微顫,唇角下垂,竟是有幾分悲傷,心想雖然蘇運鵠是個混蛋,但和老婆已有十來年沒有過多往來,正所謂遠香近臭,過去的恨大概已經湮滅了幾分;他們畢竟父子血脈相連,老婆對他有幾分感情也是正常的。

    不過蘇運鵠犯的是死罪,老婆一旦知道,就不得不在國法和親情之間做出選擇——現(xiàn)在那人只是失蹤老婆就如此傷感,他日若是親手將親生父親推上死路,豈不是要落下一輩子的心結?

    思來想去,他按捺下告訴蘇瀟的念頭,把他擁進懷里默默地安慰。

    過了兩天,兩個人下班回到泰和苑沒多久,物業(yè)上門送了個快遞箱,蘇瀟出去簽收,抱著小紙箱子飛快地上了二樓。

    正蹲在儲物間拆快遞,身后突然響起渾厚的男人聲音:“買什么了這么神秘?”

    蘇瀟嚇了一跳,先條件反射地捂住箱子口,想了想,又拿開手,大大方方地將里面的東西一件一件取出來。

    “哇!老婆!你買這個是要……”孟遠一看就興奮了,一彎腰將那幾串銀色手銬提溜起來叮叮當當晃著。

    “別想了,給你用的,不是給我用的。”蘇瀟面無表情地掃了他一眼。

    “……”孟遠呆了一瞬,又開心起來,一把抱起老婆舉高高,“我用也行啊,想不到老婆還喜歡玩點情趣的!”

    “傻瓜……”蘇瀟對老公在性事上的熱衷無話可說,揉了揉他黑黝黝的硬發(fā),“我是要磨一磨你的性子,你太急躁了,容易沖動,必須讓你學會控制?!?/br>
    孟遠還不知道自己將要面對的是什么場面,嘿嘿笑著將老婆抱出儲物間去樓下吃飯。

    晚上洗完澡,孟遠只穿內褲,急不可耐地平躺在床上,嚷著讓蘇瀟給他上手銬。

    蘇瀟無語地給他的手腕和腳踝帶上手銬,另一端都拿繩子系起來綁到床頭,將他擺成大字形后自己去浴室搗鼓。

    孟遠正無聊地躺著抖腳,聽到浴室門響就迫不及待地抬頭看,一看之下不禁兩眼發(fā)暈,頓時后悔這么積極的要求被綁了。

    就見蘇瀟穿著大號白色襯衫,下擺堪堪遮住臀丘的渾圓曲線,露出雪白勻潤的大腿根,上面解開泰半的紐扣,赤裸大片瓷白的胸膛;這還不夠,他還故意將衣領滑到雙肩以下,深邃的鎖骨和圓潤的肩膀以及若隱若現(xiàn)的乳尖,都像跳舞一般瘋狂踩踏孟遠敏感躁動的神經。

    孟遠覺得鼻尖發(fā)熱,甕聲甕氣地說:“老、老婆……我好像要流鼻血……”

    “沒出息?!碧K瀟斜了他一眼,卷了兩坨紙巾給他塞鼻孔里,“忍著,要學會忍耐懂嗎?”

    孟遠的目光黏在他裸露的肩頸和修長的大腿上,嗚嗚著嗯了聲。

    蘇瀟看他委屈又急躁,一張俊臉皺得可憐兮兮,還挺可愛的,便爬上床跪坐下來吻他,兩只手捧住他的下頜,先用嘴唇貼貼,然后擒住他的上唇把舌頭鉆進去,溫柔又細致地舔他的上顎,舔過幾遍后又去掃弄他的齒齦。

    孟遠的鼻孔被堵住了,只能張開嘴呼哧呼哧大喘氣,暫存的理智告訴他現(xiàn)在是老婆在調教自己,不能亂動,所以他沒敢伸舌頭糾纏,只是握緊拳頭克制撫摸老婆的沖動,被動地在蘇瀟的吮吻下滑出一串晶瑩的涎水。

    蘇瀟親得滿意了,將他唇邊的口水舔干凈,繼續(xù)向下吻,含著他的略有些胡茬的下巴掃了幾下后,一口叼住他劇烈滾動的喉結。

    “哈!”孟遠爽得身子一震,無意識地掙動四肢,弄得四個手銬嘩嘩響了一陣,腳趾向上勾起,yinjing早就高高地立了起來,仰首挺胸睥睨四方,將內褲洇出一小片水漬。

    “別亂動……”蘇瀟吸吮著他性感突出的喉結,含含糊糊地提醒,接著在他粗壯的鎖骨上種了幾顆草莓,而后埋下頭寵愛他的一對rutou,吸一個捏一個,搞得孟遠渾身顫抖,難以控制地一下一下扯動束縛他的玩意兒。

    孟遠以為這就是折磨的極致,誰知蘇瀟把他兩粒乳尖弄紅弄硬后,還要繼續(xù)向下舔,卷起舌尖頂弄他的肚臍。他簡直要被逼瘋了,喉嚨里呼嚕呼嚕響,眼眶通紅,抬起屁股對著空氣亂戳。

    “這就受不了了嗎?”蘇瀟眼眸濕漉漉的,帶著絲絲媚意,嗓音也沙啞了,顯然愛撫老公讓他自己也極為動情,渴望著男人的大roubang貫穿自己的身體,但調教老公的事業(yè)不能半途而廢,他草草揉了一把男人硬挺的性器,開始第二輪的挑逗。

    “老公,看著我?!彼吵线h跪在床上,分開雙腿,讓圓潤白膩的臀部正對男人的臉,適才親吻老公時自動吐出的蜜液將淡粉紅的xue口染得亮瀅瀅的,漂亮得讓人呼吸困難。

    “老婆……不要搞了……放開我吧……”難得的,這次輪到孟遠喊不要了,他的眼睛已經被逼得血紅了,天知道他有多想撲上去狂舔老婆的小嫩xue!

    蘇瀟對他的哀求無動于衷,一只手撐住床面,另一只手探到臀縫里,將一根冷玉般的纖長手指慢慢插入蠕動的xue口,曲起關節(jié)緩緩抽插。

    “呃!老婆!寶貝!不要這樣!快給我!”孟遠低吼著用力掙動手銬,性器激動到自動彈跳,腺液止不住地泌出,小半內褲都被濡濕了。

    “忍耐!不要掙扎……把繩子弄斷饒不了你……唔……”蘇瀟扭頭罵了他一句,將cao弄后xue的手指加到兩根,速度也加快了不少,搞得自己也忍不住呻吟,腰肢不自覺地往下壓,腳趾蜷起勾撓床單。

    孟遠眼睜睜看著老婆粉潤潤的xue口嬌俏地收縮,裹吸著他白皙又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唧咕唧咕作響,yinjing繃得快爆炸了,懇求的聲音帶上了哭腔:“老婆……嗚嗚,別這樣嘛,讓我吃一下,吃一下就好!別一直吊著我啦,我要瘋了!”

    蘇瀟被他哭得心軟,小聲喘息著直起身騎到他腿上,把他內褲扒下來,一邊扶好他的棒子抬腰坐下去,一邊警告道:“現(xiàn)在是我主導節(jié)奏,你不許亂頂哦,不然我就下來?!?/br>
    “呼——”孟遠感覺著自己的腫脹被慢慢納入那個溫軟濕滑的處所,長長地吁了口氣,極力忍耐頂胯狂戳的沖動,委委屈屈地點點頭。

    蘇瀟騎乘的技術一直沒進步,主要是孟遠那根驢rou太難駕馭,任誰也很難用跪或者坐的姿勢在那根又長又粗的玩意兒上吞吐自如,更何況每次都還伴隨著前列腺被碾磨的激烈快感。

    蘇瀟盯著孟遠迷亂隱忍的臉,撐著他肌rou勃發(fā)的胸膛抬臀、下腰,漲得酸軟酥麻的甬道被巨大的rou刃劈入、貫穿,催生出無限舒爽的快意,自己挺硬的性器拍打在男人繃緊的小腹上,甩下一縷縷剔透的液體。

    “寶寶,快點……快點……”孟遠難耐地啞聲催促,看著自己老婆瑩白細膩的長頸和肩胸漸漸被情欲染上紅潮,仿佛熟透的水蜜桃,稍微一掐就能滴出水來;胸前艷紅的兩點俏生生挺立著,勾著自己去咬;柔韌有力的細腰在潔白的襯衫下隱隱顯出輪廓,吞吐性器的私處被寬大下擺遮住,反而更添幾分隱秘的勾引……

    一切都讓他色授魂與,意識逐漸朦朧,不知不覺開始用真正的力氣猛拽四肢的鐐銬。

    嘩啦,嘩啦……金屬碰撞的聲音和孟遠的低吼混在一起,敲擊在蘇瀟的耳膜上,吵得他有些頭暈目眩。努力吞吃了上百下,他的大腿根都開始抖了,喘息中帶著顫音,累得趴倒男人胸口,扳住他的肩頭扭動臀部,用僅剩的力氣讓甬道和陽根套在一起廝磨。

    忽然間天旋地轉,不知怎的他變成了被壓在下面的那位,體內那根rou刃開始疾風暴雨般瘋狂搗干起來,捅得他陡然拉起一聲九曲十八彎的尖叫,渾身戰(zhàn)栗,大腦空白,手指深深掐進男人的肌rou里。

    好容易回過神來,他屈起被男人分得大開的兩條腿努力掙扎:“你怎么說話不算話!誰準你自己下來的?嗯啊……輕點輕點……呃??!要被你cao死了!”

    “對不起老婆!我也不知道!”孟遠面紅耳赤,表情頗為局促,但動作卻勇猛無匹,掰著老婆的大腿,聳著他的公狗腰猛沖猛撞,十分委屈地解釋,“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就這樣了……”

    性器憋得生疼的孟遠挺動起來饑渴無比,蘇瀟被那熱度和硬度驚人的玩意兒不知疲倦地反復cao弄,簡直欲哭無淚,為什么會從調教老公變成被老公爆炒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