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鬧夠了嗎?)
書迷正在閱讀:深淵外【人魚】、美人后xue攻略記錄?。ǘ唐霞?/a>、當我的男朋友變成了Alpha、【總/攻】受歡迎的Alpha、沈言的玩具、該死的情熱(SX,NP)、快穿之玩弄青澀美人、岌岌可危(師生年下)、哥哥嫂嫂太愛我了怎么辦!(3p/雙)、【雙性】學霸sao零的做題手冊
陸白話已帶到,轉身就走。 顧知非叫住他:“小白,你大老遠跑過來,就為了說這么一句話?” 陸白坦誠道:“我本來想找你玩,順便帶話給你,沒想到會在這里看到你前男友。你倆不尷尬,我挺尷尬的?!?/br> 顧知非不計較他的態(tài)度,溫聲問道:“吃飯了嗎?沒吃的話,哥給你做?!?/br> 陸白道:“不勞您駕,我早上跟成總一起吃過了?!?/br> 顧知非無奈道:“小白,你沖哥發(fā)什么脾氣?” 陸白開門的動作一頓,“砰”地一聲又關上了門,回身道:“你們兩個?!?/br> 陸白挨個點評道:“向晚,當初是你對不起我哥,也是你提的分手,渣過了浪過了,發(fā)現(xiàn)全世界還是我哥最好,又想吃回頭草了是嗎?你當這里是什么地方,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嗎?” 在顧知非心里,陸白一直是個沒長大的小崽子,需要教導,需要保護,跟其他溺愛孩子的家長一樣,哪怕他早已長大成人,顧知非也始終覺得他年紀還小。誰知道這個小崽子,竟然已經(jīng)長大到可以為他手撕前男友。 然而下一秒,陸白把槍口指向了他。 “還有你,顧知非,你既然有家有室,就不要再給前男友任何希望。搞什么辦公室戀情?別讓他在你單位里礙眼,區(qū)內調動不是你一句話的事兒嗎?把他發(fā)配到烈士陵園,以后互刪加拉黑,生死不相見吧?!?/br> 顧知非被氣笑了:“小崽子,擱這兒教誰做人呢?” 陸白氣不順道:“哥,要結婚就結婚,要搞基就搞基,你只能二選一,別想著兩頭都占。” 顧知非笑道:“知道了,白總教訓得是?!?/br> 陸白最后看了眼向晚,一言不發(fā)地走過去,手貼在他額頭上試了下溫度。 “還真發(fā)燒了……” 陸白看著他嘆了口氣,低聲道:“晚晚,你放過我哥吧。” 向晚喉頭一澀,艱難道:“于公,他是我領導,于私,一直是我追他。我和他之間,主動權從來不在我手里。小白,我只是喜歡上了一個人,何錯之有?” 陸白冷冷道:“你追的是有婦之夫,怎么就沒錯?” 向晚欲言又止,陸白卻不愿再聽他解釋,背過身道:“反正你也不聽勸,我也懶得再費口舌?!?/br> 陸白提步就走,顧知非下意識地想追上去,剛邁出一步,就停了下來,回身看著向晚。 屋內重又剩下他們兩個人。 顧知非倒了杯溫水,又遵醫(yī)囑拿出幾粒藥,放在手心遞給向晚:“先吃藥,吃了再睡會兒吧?!?/br> 向晚沉默地吞下藥片,無助地看著他:“我不想睡?!?/br> 他上前抱住顧知非,聲音帶上了哭腔:“非哥,我愿意為你出柜,你想怎么折騰我我都聽話,我什么都聽你的……你退婚好不好?” 顧知非輕聲嘆道:“晚晚,小白說得對,我們不能這樣繼續(xù)下去了。” 向晚根本不想聽他說這些,身子后撤了一點,偏頭堵住了他的嘴。 顧知非扯著向晚的后頸把他從懷里拎出來,認真道:“晚晚,我們真的不能再繼續(xù)了。” 向晚瞪著他,眼淚卻不爭氣地涌到了眼底:“那我不要名分,你想訂婚就訂婚,想結婚就結婚,讓我做你一個無名無分的情人,哪怕你明天就娶妻生子,我也愿意跟著你,我只求能跟著你……” 顧知非平復了一下情緒,道:“太遲了,晚晚,我們回不去了。” 向晚只覺萬箭攢心,他聽到自己在問:“顧知非,你就這么恨我嗎?” 顧知非閉了下眼,沉聲道:“想想你自己做過的事,向晚,讓我如何不恨你?” 向晚的眼淚瞬間滾落下來:“我也不想這樣,可我還愛你。” 顧知非冷眼看著他,思緒一霎回到了一年半之前。 那時的他因為單身了太久,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家里安排了一場相親,對方是名門貴女,性格卻很是活潑可愛,如果他是個直男,又沒有遇見向晚的話,大概會很喜歡這類女孩。 可他當時已經(jīng)有了向晚。 兩個家族的關系錯綜復雜,顧知非自然不會給女孩難堪,維持著該有的禮貌,還送了女孩回家,只是回去之后,他一次也沒有聯(lián)系過她,只當這人從不曾見過,干脆利落地擺明了態(tài)度。 過了沒幾天,向晚不知從哪兒聽說了這事,跟顧知非大鬧了一場,在顧知非的公寓里,向晚完全不聽他解釋,惹得顧知非也火了,兩人幾乎掀了天花板。鬧到最后,樓下鄰居忍不住打了物業(yè)電話,深更半夜,物業(yè)敲門來調解。 兩人自然不會讓物業(yè)插手,向晚氣性大得很,當場提出分手,摔門就走了。 顧知非被物業(yè)攔住耽擱了一會兒,追出去的時候,連個汽車尾氣都沒聞到。 顧知非對向晚一直是包容的,包容他的小脾氣,包容他的占有欲,包容他的特殊癖好。顧知非哄了好久,向晚就是不聽,后來干脆電話也不接了。顧知非明知道向晚不是真的想分手,可幾次去向晚家里找他時,連門都沒能敲開,門鎖更是連指紋都被刪了。 那會兒向晚剛畢業(yè),跟幾個同學合伙做游戲,在一個寫字樓租了幾間辦公室,跟顧知非吵架后,只能通過沒日沒夜的工作來麻痹自己,沒幾天就瘦了。 顧知非再見到他是一周后,向華設局,同時叫了他跟向晚。顧知非趁向晚去洗手間時堵他,洗手間里沒有其他人,顧知非哄他不成,索性反鎖了洗手間的門,將向晚按在洗手池上,狠狠地往屁股上摑巴掌。 “鬧夠了嗎?” 向晚疼得眼睛都紅了,委屈爆棚:“明明是你去相親,你還打我?” “你要我怎么解釋才肯聽?我去之前根本不知情,要是知道我根本不會去。晚晚,我有多愛你,你不知道嗎?” 向晚委屈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背著我去相親,相親回來也沒跟我說,還讓我從別人口中聽說這事兒!” 顧知非放開他,淡淡道:“你想好了,晚晚,如果你確定要分手,我不糾纏你?!?/br> 向晚紅著眼睛沒有說話,顧知非安靜地等著他。 許久,顧知非退了一步。 “我知道了?!?/br> 他剛一轉身,向晚從后面抱住了他:“別走,非哥?!?/br> 顧知非垂眸道:“不是嫌棄我去相了親?” 向晚用力地抱緊他:“……可我還愛你?!?/br> 同樣一句話,兜兜轉轉了一年多,又從向晚口中說出,落入了顧知非耳中。 時移世易,他們都不是當年的彼此了。 那天回到宴上,兩人的心情明顯好了許多,有人開玩笑道:“你倆怎么去了那么久,別是有什么我們不知道的項目吧?” 向晚臉色當即一沉,冷冷地沒有接話。 向晚性子冷,一向不容別人開玩笑,可此刻顧知非卻忽然察覺出不對來,輕輕地看了向晚一眼。事情一旦留心,就會出現(xiàn)更多的蛛絲馬跡。過后兩人再去一些公開場合,顧知非都會留意一下,令他難受的是,他發(fā)現(xiàn)向晚從未在任何人面前承認過他們二人的關系。 哪怕顧知非與他出雙入對,為他擱置了下放到省市的計劃,向晚也只承認他是個固定的床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