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目睹老攻強暴的我被強制愛
書迷正在閱讀:貓咪不哭、【催眠總攻】老蛇皮的春天、我愛數(shù)學、赴風流(BDSM)、深淵外【人魚】、美人后xue攻略記錄?。ǘ唐霞?/a>、當我的男朋友變成了Alpha、【總/攻】受歡迎的Alpha、沈言的玩具、該死的情熱(SX,NP)
聽到有男人痛苦的喘息聲時,曹州起初是難以置信的。 他扶著走廊破損的墻壁慢慢靠近,腳踏在地板上,發(fā)出一聲聲無法抑制的陳年尾響。 他稍微將門拉開一條縫隙。 可里面實在太暗了,他只見到一星半點的模糊輪廓,其余什么也看不見。 聽聲音,應該是兩個男人的交歡。 這里是專關男人的監(jiān)獄,不可能會出現(xiàn)女人,而且看那輪廓,也的的確確不像個女人。 曹州此刻,無疑是緊張到了極點。 他像個卑劣的偷窺者一樣,窺視著自己所無法接受的一切。 這簡直刷新了他的世界觀… 兩個男人怎么可以zuoai? 可事實就擺在他的眼前。 而他還像個第一次看av的愣頭青一樣,明明知道不對,但心底的禁忌感還是選擇了追求刺激,來打破平日里的風平浪靜。 曹州現(xiàn)在覺得自己很矛盾。 他的內(nèi)心接受不了,可他的身體卻遲遲不肯退去,甚至惡劣地想要將門縫推大一點,好看得更清楚。 這種矛盾的心理致使他屏息凝神地傾聽著屋內(nèi)的一切響動—— 痛苦的嗚咽伴隨著振奮人心的摩擦聲,偶爾傳來桌子不堪重負的移動響,最后難以忍受的哭泣尾音打破了寂靜… 猶如回光返照般,身下那人就再沒了動靜。 曹州滾動了一番喉結,剛想關上門當作什么事也沒發(fā)生。 突然—— 他就被里面的一雙眼抬眸給盯上了。 那雙眼里的情緒有驚訝、有怒意,更多的,是連黑色也無法抵擋的陰翳和戾氣。 仿佛穿破了他們之間的空氣,一把扼住了他的喉嚨,讓人為之一振。 幾乎是一瞬間,曹州就被驚得直接關上了門,接著,他一刻也沒有停留地立馬下樓。 曹州回到十七樓牢房的時候,正好碰上了獄警查寢。 獄警旁邊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鳥的人直接就沖著他的鼻子破口大罵,“你小子剛來就想讓老子死是不是?!說了不準亂跑!你娘的信不信老子抽死你?。 ?/br> 說完,還挑起皮帶往他身上狠狠一抽。 曹州失魂的神經(jīng)這才被痛得有些恢復,他無暇辯護其他,點了點頭就直接爬上了床。 熄燈的牢房里,悉悉索索的聲音無處不在。 就這個最多讀書時候宿舍大小的牢房里,此刻正塞滿了整整三十號犯人入睡。 整個牢房四四方方都是最堅固的水泥墻,唯一透風的,只有最頂上兩米多高的一個不足人頭大小的天窗。 在這里,上下鋪都是奢侈品。 全部橫亙著的,都是這種六鋪架床,連著一豎排,連坐在床上都做不到,堪堪只能躺平睡覺。 曹州的床位是最上鋪,簡稱“六樓”,雖然勉強能夠坐著,但總是能夠落滿天花板上數(shù)不盡數(shù)的灰塵蟲卵,也是一片狼藉。 在這個寢室睡的,基本都是監(jiān)獄里的新人。 和曹州同一批次進來的,都是燒殺搶掠的一把好手。 周圍時不時傳來呼聲,只有曹州一人,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天花板無止境地發(fā)呆。 “州哥,你剛才去哪了?” 曹州明顯感覺到自己的床沉了一沉。 郝唏慢慢地從旁邊的床位爬了過來,緊挨著他。 平復了心底最后一絲驚慌失措后,曹州抓起郝唏的手,在黑暗中用手指摩挲著筆畫,一撇一捺地寫著—— 【我后悔把你帶到這?!?/br> 郝唏紅著眼眶,反手握住了他筆劃的手,緊緊地擁著他入睡。 可半夜三更的時候,曹州還是被噩夢驚醒,嚇出了一身冷汗。 他夢里凈是血淋淋的一片。 血腥漫過腳沿,而他的手里,還握著沾血的破碎啤酒瓶頭。 周圍都是女人撕心裂肺的尖叫和痛哭。 他看著自己拿命護著的母親哭著咒他不得好死; 他看著血珀中家暴的父親得到了應有的報應,被自己親手扼殺。 可母親卻在罵他喪盡天良… 為什么? 他為了保護她,為了讓她不再被家暴和出軌,他親手殺了那個禍害了他們娘兩的禽獸,她現(xiàn)在不應該抱緊他,不應該安慰他嗎? 為什么要罵他? 他想向前一步, 想伸出手乞求溫暖的懷抱,卻只迎來重重的一巴掌,最后被親生母親告上了法庭,淪為了世人眼中弒父的千古罪人。 沒有人肯相信他。 他在當時被刺激成了失語癥,暫時失去了語音功能,無從辯駁。 甚至還有人覺得他有病,將他帶到了精神病院準備催眠和治療,但都以失敗告終。 自始至終,只有郝唏陪在他的身邊。 最后還和他一起進入了這里, 他不忍心將還在睡夢中的郝唏叫醒。 這里陰暗又潮濕,除卻呼嚕聲外,還有老鼠爬動的聲響和支吾聲。 空氣中也總是彌漫著一股難聞的味道,由內(nèi)向外地慢慢發(fā)酵。 曹州逐漸回想起自己在十八樓看到的所見所聞。 卻殊不知,那才是他一切噩夢的開端。 …… 整個新人牢房里的人都在第二天早上查完寢,就被帶了下去。 曹州走在這個陳舊的筒子樓里,一共十八層,每層都有像他們一樣布置的牢房,一層就有一百間。 周圍完美地圍成了一個圓形。 這總讓曹州想起偶然間看過的一部動畫里,那苗家土樓,似乎就長這個樣子。 而他剛走到最底下,還未踏足陽光之時… 砰的一聲—— 有個黑影就這么直直地,摔碎在了他的眼前。 摔碎在了離他不足半米外,連血液,都濺了他一身。 后面的新人心理素質(zhì)不強的,直接瞪大雙眼地癱軟在地尖叫,甚至有人暈厥,就連一米九的壯漢,也被嚇得合不攏嘴,一連呆滯。 曹州離尸體最近,他的眸子逐漸往下移。 這是一具完全光裸的男尸。 上面凈是被多人蹂躪過后所遺留的慘像。 大腿根部青青紫紫一片,有著凝固的血液從那xue口落至腳踝,身上沒有一處完好的rou體,仿佛是生前被人折磨,被多人凌虐至死。 曹州慢慢地抬眸。 他明明就離陽光一步之遙,抬頭卻看不到絲毫光亮。 他看見頭頂?shù)氖邆€樓層的欄桿上,都擠滿了人。 他們大多都是笑著的。 還有人吹著口哨,爆發(fā)出一陣陣歡呼的鼓掌和嚎叫,向著他們?nèi)柸瞬蛔〉負]手邪笑,就像在看牲畜般,眼里只有戲謔。 整個尸體的處理時間最多不超過十分鐘。 好像在這里是一件極其習以為常的事情。 人命如同草芥,不會有任何人去關心。 他們還是被強制性地拉去集合,不會因為任何人的跳樓而產(chǎn)生絲毫影響。 來到目的地時,曹州本以為訓話的會是監(jiān)獄長或是其他員工。 可那些人身上穿著的衣服表明,他們也不過和他們一樣是罪犯,只是資歷要老許多。 直到這一刻,曹州才明白。 這里的監(jiān)獄長和囚徒早已達成了一些沒有成文的規(guī)定。 整個監(jiān)獄,崇尚的是以惡制惡。 監(jiān)獄長他們每天只管人數(shù)沒有少就行,其他的管理,都交給了監(jiān)獄里罪惡滔天的一批囚犯管理。 這些囚犯還被賦予了一定的權利,讓整個監(jiān)獄都基本在他們的管制下運作。 而現(xiàn)在,他們這些新人即將面臨的,就是“老一輩”囚徒的打壓和說教—— “現(xiàn)在,都聽我的號令!都給我跪下??!” 昨天那抽了曹州一皮帶的不是好鳥,對著他們,就是一陣發(fā)號施令。 除了一些膽子特別小的,左顧右盼看大家都沒跪外,也猶猶豫豫地沒有動作。 這些新人里不乏有殺人放火都不眨眼的狠人,就憑眼前那玩意兒的嗓門大,恐怕還真不好讓他們彎下膝蓋。 “你們不跪是吧?”那男人笑看著他們點點頭。 “等會咱們監(jiān)獄大頭就來了,到時候,你們要是還能像現(xiàn)在這樣有骨氣的話,就算老子輸!” 而說曹cao曹cao就到。 那邊樓梯間被一眾人擁護著下樓的,不是他口中所謂的大頭又是誰。 曹州感覺那一眾人經(jīng)過他們這些新人時,眼神總是格外的炙熱與張狂。 那些人在他們身上挑挑揀揀,像是野獸挑選交配對象一般,放肆又大膽。 結實的鐵棍砸在膝蓋關節(jié)時,有人不堪重負,直接跪倒在地。 “我現(xiàn)在叫你們跪下!都是聾子嗎???!” 不少人被嚇得臉色發(fā)白,顫顫巍巍地匍匐在地,甚至舉起雙手,完全不像個男人般哭得淚流滿面。 “不跪是吧,跪不跪?!我他娘的讓你不跪??!” 不少拿著鐵棍的人,對著那些沒跪的新人就是一頓胖揍,直打到這些人服軟為止。 也有著兩個拿鐵棍的兇煞也向曹州這邊走來。 郝唏害怕地握住曹州的手,小聲地征求意見,“州哥……” 曹州不動聲色,只是牢牢地拽緊他的手,暗示他不要離自己太遠。 棍子打下的時候,曹州沒有拿手去檔,反而一把就忍痛握住迎面而來的鐵棍,一腳踹開眼前的兇煞,接著一掄,就直接將旁邊那個人的腦袋砸出花來。 全場所有的焦點幾乎都鎖定在了曹州身上。 在一些人沒打就跪,和一些人咬牙承受毆打也不肯服軟的情況下,只有他選擇反擊。 他就這么拿著鐵棍站在那里,身上和臉色還殘留著那跳樓之人的鮮血,襯得他格外的陰戾和不好惹。 他在挑釁著老囚犯們的尊嚴。 而頭頂層樓的欄桿上,也因為他的反擊和挑釁爆發(fā)出一陣陣歡聲鵲舞。 所有拿著鐵棍的人都在向他慢慢靠近。 大家都像是看到了什么新鮮一般,眼里的戲謔意味更重。 “媽的逼,還他娘的里面有個硬骨頭??!” “這個應該就是那啥…連爹都殺的角色吧?十七歲左右,應該是他!” “這小子夠狠!抓到手了,就讓老子先嘗嘗鮮,鐵定將他調(diào)教得做個乖孫!” …… 耳邊的污言穢語還在繼續(xù)。 曹州抹了一把臉上的血漬,微微偏頭。 他只是想在這里平平無奇地活著,可這些人偏偏不讓他好過,那他也無所顧忌,選擇崇尚實力至上的原則。 直到有人一聲令下,將這些雜碎全都移開。 曹州這才再次對上那人的眼眸,頓時瞳孔一縮,那熟悉的陰翳和惡寒就撲面而來。 是他… 那是一張極其冷冽的俊臉。 不茍言笑之余,說不出的陰沉與煞氣深重。 仿佛那一步步踏著的,是尸橫遍野的頭骨遺骸,自地獄深處爬出,自帶著洗不掉的血腥和骨子里的流露出的殘暴。 曹州和他比起來,可能都是小巫見大巫。 那是一種天生的與生俱來,絕對不是曹州這種后期養(yǎng)成能夠比擬。 曹州聽到郝唏在喊害怕。 可他又何曾沒有一絲懼意,甚至要拼盡全力,才能與其平視。 “上一個像你這樣的人…今天,已經(jīng)從十八樓跳下去了。” 男人的嗓音磁性之余暗啞低沉,風輕云淡地述說著人命關天。 “可你能堅持多久呢?” 男人看著曹州故作鎮(zhèn)定的可愛模樣,有點好笑。 “讓我們拭目以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