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水邊野合,狂jian情敵(劇情+rou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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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白禛推開房門的時候,便感覺到了屋內(nèi)點燃的熏香有點不對勁,屏息往內(nèi)走去,林箏穿著內(nèi)襯風情萬種地躺在元白禛的床榻上。 元白禛眉心一跳:“你做什么?”林箏被元白禛冰冷的態(tài)度傷到,泫然欲泣:“你立刻魘山之時,我便說了,等你再度回來之時,我便一定要和你在一起。” 元白禛扶額無奈,從小到大,他對這個跋扈的林箏便一點辦法也沒有,只能不耐煩地說道:“我并未答應,而且,你是男子?!?/br> 林箏本來還十分冷靜,一聽元白禛的話,立刻從床上跳了下來,走到元白禛眼前質(zhì)問:“你說你不喜歡男子,所以我并未要求你回應我,你說你眾生不愿成婚,那同我一起生活又怎樣?而且,那日我看到了!你點了柳云睡xue,欲對他不軌!” 元白禛后退,銀針逼近林箏眉心,冷冷說道:“你為何去柳云那?你想做什么?”元白禛看著林箏受傷的目光,嫌惡地收起銀針,說道:“我不管你那日想做什么,但你若敢動他,我會讓你知道屠戮師門也不是不可以。你若喜歡這兒,便在這兒歇息罷?!痹捖?,轉(zhuǎn)身離開。 林箏咬著唇瓣,嘴角鮮血滑落:“煩躁!”說完,取過一旁軟劍直直往后山而去,他需要發(fā)泄。 ———— 柳云很喜歡魘山的景色,月明風清,很適合夜晚出來走一走。柳云披著厚厚的披風,晃晃悠悠地閑逛,不知不覺便循著竹香走到了上次遇見林箏的竹林外。 “啊......還是別進去了......”柳云后怕地摸了摸脖子,雙手收緊斗篷,決定繞開竹林的范圍去后面看看。 月色之下,從山澗中傾瀉而下的瀑布造出了一幅格外夢幻的畫卷,柳云順著嘩嘩的水流聲走到瀑布附近的時候,一腳便踏進了漫天水霧里,迷迷瞪瞪,等他從這美景里抽回神智的時候,已經(jīng)看不清方向了。 “這?”柳云伸手在周圍試探,轉(zhuǎn)了個方向、雙腳小碎步地往前挪動,耳邊只聽得見潺潺的水聲和呼嘯的風聲,柳云皺著眉頭一陣懊惱,心里不斷懊惱:為何要出來閑逛,這下回不去,明日恐怕得發(fā)著高熱被人發(fā)現(xiàn)了。 “嘩!”柳云看不清路,被石頭絆倒,整個人直愣愣地跌到了潭水里面,渾身濕透,披風被水浸濕,柳云瞬間猶如背上了鐵塊,泡在水里根本無法站立。 “嘶!好冷。”柳云抬起手臂,用雙手在斗篷前面的繩結(jié)上來回摸索,企圖將斗篷給扔到一邊,全神貫注,絲毫沒有發(fā)現(xiàn)他身前多出來一個人影。 “呵,原來不僅是個病癆鬼,還是個憨傻子。”林箏盯著柳云狼狽不堪的樣子,看著他笨拙地將繩子越扯越緊,忍不住嘲諷地笑了一聲。 “林小公子?”柳云看不清前方,只能順著聲音往上看,眼睛被寒氣凍出了水汽,雙眼茫然看向林箏方向的模樣,沒有緣由地讓他心顫了一下。 林箏身體一陣燥熱,熏香的藥效越來越明顯了,林箏不屑地撇了撇嘴,這藥香還奈何不了他,林箏輕輕咳了一聲,聲音喑?。骸盀楹蝸磉@兒?”說著,執(zhí)劍挑開柳云胸前的繩結(jié)。 柳云撐著手,緩緩起身,白霧彌漫,柳云還是看不清東西:“林公子,能不能幫我一下,我現(xiàn)在不知道哪里是岸邊?!?/br> 林箏聞言微微一笑,揮劍驅(qū)散四周白霧。瞎了大半天,柳云總算是能看清了,看著林箏身上的衣服,默默決定先離開為妙:“多謝,我先離開了?!?/br> 林箏冷眼一橫,抓住柳云衣領直接把人拽了回來,柳云一個不穩(wěn)直接倒在林箏懷里:“林公子這是?”“走什么走?陪我聊會兒?!?/br> 林箏將水潭中心石板上的酒瓶拎了過來,解開上身濕漉漉的薄衫,往潭邊一坐,說道:“坐下,和我喝酒?!?/br> 柳云看了看,選了個稍微干燥點的地方,然后,慢慢蹲下......林箏一轉(zhuǎn)頭,便見柳云傻傻地蹲在一旁,可憐兮兮地看著自己,林箏捂嘴一笑。 柳云解釋道:“我不飲酒?!比缓缶投⒅止~光裸的上身發(fā)呆:這林小公子明明看上去那么嬌弱,沒想到,衣服下面是這幅光景,放在上輩子,會讓很多女子尖叫吧。 林箏察覺到柳云盯著自己的身體‘癡迷的’視線,戲謔地說道:“如何?比之白禛而言,如何?” “什么?”柳云怔愣,而后反應過來,上次林箏求愛元白禛被拒還有自己差點死在竹林的場景還歷歷在目,連忙解釋道:“不,我同元大夫只是醫(yī)者同病人的關(guān)系,林小公子這個問題,我又怎會知道答案?你可以自己去問問。” 林箏原本只想拉著柳云打發(fā)打發(fā)時間,喝喝酒加快血液流動、待這催情香的藥效過去,便放他離開,結(jié)果這人竟如此不知好歹,左一個謊言右一個謊言的。 柳云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zhuǎn),然后他就被按在了地上,手心從碎石上劃過,破開一道道細微的血口。林箏冷眼擠兌:“是嗎?元白禛碰沒碰你,我比誰都清楚,魘山中人,同人交合之后,對方便會染上自己的體香、你常年服藥、雖藥香濃郁,但上次我還是發(fā)現(xiàn)了,你身上有元白禛的味道?!痹较朐綒猓簽楹卧锥G不喜歡自己,而去喜歡這種滿嘴謊言的低賤玩意兒? 林箏掐住柳云脖子,手慢慢收緊,看著柳云唇色越來越蒼白,而后惡意滿滿地勾起嘴角,笑道:“你不是喜歡騙人嗎?喜歡勾引別人嗎?白禛哥哥、還有那個桃公子,應都是你的入幕之賓吧,我方才說過,魘山中人,自帶體香......”林箏將手落在柳云耳側(cè),曖昧地揉捏,低頭狠狠叮住他因為急速喘氣而淚意練練的眼睛,一字一句、慢慢說道:“如若,元白禛在你身上聞到了魘山中其他人的味道,你猜他會不會迷途知返呢?” “咳!咳咳!”大口空氣涌入肺部、柳云痛苦地咳嗽著,聽到林箏的話,慌亂解釋:“不,不是!我同元兄沒有發(fā)生過那種事情!我們只是!” 林箏目光驟冷,直接封住柳云啞xue:“愛撒謊的人就應該被拔掉舌頭,若不是擔心你失血過多死在我林家,敗壞我魘山名聲,我定要讓你終生不能言?!绷止~根本不會相信柳云的任何解釋,因為魘山人修煉的內(nèi)力心法說過:想在非魘山人的身體上留下味道,除了交合沒有其他途徑。 林箏沒錯,柳云也沒說錯,只是柳云至今還不知道罷了,他的記憶還停留在閣樓那荒唐一日,仍舊以為,那天自己清理出來的東西是桃夭那冤大頭的東西。 林箏一手抓住柳云手腕按在他頭頂上方,一手以掌心真氣為刃,割斷柳云腰上束帶,直接扯開他的衣袍。 林箏的身體guntang無比,柳云躺在冰冷刺骨的水潭邊上,感受著林箏炙熱掌心在他身體上輕輕撫摸。 柳云身體孱弱、不像這三個習武的人,身體上一絲多余的肌rou都沒有,腹部也是軟乎乎的,林箏除了自己的身體也沒碰過別人,突然看見個軟綿綿的肚子,一時玩心大發(fā),忍不住用手在上面按了按:“你!軟的?” 柳云咬著嘴唇,白嫩嫩的皮膚頓時紅成一片,心道:“......我以前也是有腹肌的......只是生病一直未能痊愈,多走幾步路都喘得不成樣,練武更是奢望......” “軟的倒也正常,畢竟你不是習武之人。不過你也不用練武,元白禛和桃夭那廝也是斷不會讓你受傷的,練了也是浪費,不如學學......”林箏趁柳云專心聽他講話的功夫,混著刺骨的潭水,將手指插到柳云身后,俯身湊在他耳邊低語:“如何討好男人~” “唔!”柳云后xue已將約一周的時間沒有接納過其他人,如今緊窒無比,林箏僅一根手指想在里面抽動幾下都十分的不順暢。柳云抬手摟住林箏脖子,雙手在他背上撓出一道又一道痕跡。 “元白禛喜歡你什么?嗯?”林箏一邊惡狠狠地說道,一邊增加手指的數(shù)量。 柳云說不出話,只能大口大口地呼吸以減輕疼痛,腰部懸空、雙腳在空中亂蹬,身體的掙扎放在林箏眼里就跟螞蟻一樣微不足道。 咕嘰咕嘰的水聲~ “抖什么?”林箏抽出手指重重拍了一下柳云臀瓣,粘膩的液體在柳云臀部留下晶瑩的痕跡。 柳云哪能不抖?雖然他和桃夭、元白禛二人都有過曖昧,但那次事出有因,而且,他現(xiàn)在是清醒的,怎么可能乖乖地任人上? 可眼下局勢哪是他一個普通人可以掌控的,柳云看著林箏的分身、兩眼恐懼,眼中含義不言而喻。 柳云這個眼神,林箏很是受用:“怎么樣?滿意嗎?”說著,還不忘用頂端在入口處戳了戳,嚇得柳云直打顫,后xue也不由自主地收縮,就像一張小嘴似的,在林箏的rou柱上不斷吮吸,林箏后背一陣酥麻、舒爽出聲。 林箏不再壓抑體內(nèi)內(nèi)翻滾的情欲,理所當然地任催情香掌控自己的身體,兩眼通紅,饑渴難耐。 “唔嗯!”柳云仰頭痛苦哈氣,身后不斷絞緊,卻不能阻止林箏的闖入。 “難怪元白禛會喜歡你,柳云,你可真厲害?!绷止~一點點強硬地沖破柳云的層層阻攔,直到自己粗大硬挺的分身全部埋入其中。 林箏抓住柳云小腿往上提,抽出只留一個頭部留在入口、然后又重重地撞擊柳云后xue。 “唔!”柳云的眼淚溢了出來,流到地上消失不見。林箏突生憐愛,伸出舌頭將柳云眼角的淚水全部舔掉:“哭什么?不是很舒服嗎?你后面可是很舍不得的?!?/br> 柳云匍匐在地,胸口在石礫上來回磨蹭,嬌嫩白皙的皮膚瞬間留下無數(shù)傷痕。林箏雙手抓住柳云rou臀朝兩邊分開,喘著粗氣紅著眼看著兩人相連的地方,紫紅的柱身將粉嫩的rouxue撐開、xue口近乎透明,仿佛下一秒便會裂開。 柳云身子突然劇烈地顫了一下,林箏緊緊貼住他的后背,咬住柳云紅紅的耳軟骨,粗重喘息呢喃道:“你很不錯,夾得我好舒服啊,柳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