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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雙性)鏡郎在線閱讀 - 第一百零五章 雪人有什么好玩的

第一百零五章 雪人有什么好玩的

    “表哥……表哥!”

    鏡郎端著一盞紅澄澄的梅花湯舉在半空中,半晌沒有吃進口里,榮君澤喚了他幾聲,也沒得來回應,抿了抿唇,大著膽子盯了鏡郎一會兒,想推他,手抬在半空中,畫了個圈兒,又收了回來,只得輕輕戳了他手背一下,“表哥怎么了,怎么心神不定的?”

    “???……啊,我正想事兒呢?!?/br>
    舞陽與建昌本是一家人,但帶著駙馬與長子長女前來,又有了男女之別,一家人反而要分兩桌吃飯,讓鏡郎做主人狀,招待姨夫榮矜,也不現(xiàn)實,便開了鈴蘭桌,一人一案,擺著素日愛吃的幾道菜,看上了別人的菜品,就多要一份品嘗,倒也便利。吃過了午飯,駙馬盡過了禮數(shù),就先尋了個由頭告辭,本該是將榮君澤一并帶走,可小少年卻眼巴巴盯著母親與建昌,臉上大大寫著“懇求”二字,僵持片刻,舞陽嘆著發(fā)話了:“是你表哥生日,也便罷了,只是不許惹了阿紀煩你,再有,明天的休沐沒有了,得把功課補上?!?/br>
    建昌待舞陽說完,才笑道:“飯后別瘋跑瘋玩兒的,且乖乖吃點茶——我們家的梅花湯是最好的,可惜鏡郎總嫌酸,還要加許多梅粉糖,君澤嘗嘗,合不合口味?消消食,再隨你們野去?!?/br>
    于是建昌與舞陽,同榮君澤的大meimei霖兒在一旁說著女人家的脂粉釵環(huán),鏡郎與榮君澤則在一旁相對而坐。

    榮君澤戴一只白玉冠,穿花青色的緞襖,套一件象牙色銀團花棉比甲,腰間墜一枚青玉佩,青嫩清爽,少年人正在發(fā)身抽條的年紀,嬰兒肥還沒褪盡,嗓子喑啞,也不知害羞什么,說不到幾句話便紅了嘟嘟的臉,鏡郎看著可愛,不由得伸手在他臉上捏了一把,惹得榮君澤臉紅到了脖子根,看著就要燒起來了。鏡郎有心想逗他幾句,長公主恰在身后咳了一聲,他便忙裝出一副正經(jīng)樣,再不敢越雷池一步,正襟危坐。榮君澤隱隱有些失落,低頭拿小銀簽子撥了撥梅花糕餅,嘗了一口。

    建昌與舞陽聊著京城風尚,說著說著,興致上來,就要打扮外甥女,兩大一小三個女人,帶著一堆的侍女,浩浩蕩蕩地出了廳堂,建昌還特意囑咐了一句:“不許帶壞表弟?!?/br>
    鏡郎暗自腹誹了幾句,對上榮君澤,忽然想了起來:“對了,你不是喜歡太湖石么?大塊兒的不好搬弄,我也懶,在揚州就尋了一些小的,稀奇古怪的,做些擺件,正好給你玩兒,零零碎碎裝了一箱子,隨手不知道撂在哪兒了,一直也沒翻出來。還有什么湖筆,徽墨,我不懂這些,你們讀書人比我清楚,也都拿去。正好你今天來,一并帶回去吧?!?/br>
    榮君澤聞言,一雙清凌凌的大眼睛一眨一眨地,羞赧的紅了臉,聲如蚊訥:“……多謝,多謝表哥,還想著我?!?/br>
    鏡郎被他這全然崇拜喜愛的眼神看得,也難得有了點不好意思:“舉手之勞,這不是帶一塊也是帶,帶一箱子也是帶么,有什么值得說道的。”

    “明明是為表哥賀壽,我倒沒給表哥送什么東西……”榮君澤臉更紅了,期期艾艾的,竟不敢看鏡郎的雙眼,露出兩只紅彤彤的耳朵,“……聽說表哥喜歡畫畫,也同姨母一樣,喜歡荷花,我尋了一本畫譜,就是、這時令,不大適合掛荷花圖,所以、畫了張九九消寒圖,給表哥玩兒。”

    “我還沒玩過這個呢!”——原本也是他沒耐心,從來畫了幾筆就撂下了,但這一說法,大大取悅了君澤,他歡喜的不知如何是好,端著青瓷盞,咕嘟咕嘟喝完了微涼的湯水,方勉強壓下了這一股喜悅。鏡郎瞧著他,委實覺得可愛,往他額角上輕輕戳了戳,就笑著起身:“走,君澤,咱們堆雪人去。”

    君澤心智單純,聞言喜滋滋地站起來,大力點了點頭,便如小尾巴一樣跟著鏡郎出門,舞陽長公主從不嬌慣兒女,女兒身邊最多留兩個侍女,兒子就更不提,在家里除了些力氣活兒,差不多的都得自己動手,出門才擺出排場來,如此,榮君澤身邊也就跟了個半大小子,奶胖奶胖的,走起路來顛三倒四的,倒不是他照顧少爺,反而要少爺照顧他。

    鏡郎看的好笑,讓青林領了小孩兒出去吃點心,牽著榮君澤的手腕,帶著他往外走:“其實園子里風景更好,不過雪卻被掃的差不多了,咱們一路慢慢逛過去?!?/br>
    榮君澤悶悶地應了一聲,藏在袖子下的手攥了攥拳頭,嘴里嘟噥了句什么,鏡郎全沒聽見,大大咧咧地繼續(xù)胡亂介紹,把長公主精心布局的園中景致,說的不倫不類:“我娘說那是只玄武,我看,分明就是只縮頭縮腦的大烏龜……你看那個,還鯉躍龍門,我看啊,就是條在油鍋里使勁兒撲騰的胖頭魚……”

    忽然一道黑影在山石之間一閃而過,怎么看怎么可疑,鏡郎眉頭緊皺,松開君澤的手,快步向那山石后走去:“誒,你等等……??!”

    榮君澤呆立了須臾,大叫一聲,再慌亂地往假山石頭后去找,哪里還有鏡郎的身影。

    “……表哥?表哥?”

    他這邊大喊著表哥不停,鏡郎被人抓著,掙脫不開,幾乎是被拖著回了自己院中,脫口而出的,也是一句“表哥”。

    那青年男人身形高大,麥色皮膚里透著一點蒼白,像是大病初愈,元氣不足,還著一身黑漆漆的貂皮大氅,兇神惡煞,面目猙獰的,足可以止小兒夜啼。

    “——七哥!賀銘!”

    見鏡郎似乎惱了,賀銘這才松了松勁道,捧著他手腕敷衍地呼了呼氣,接著暢快大笑起來。鏡郎氣得踩了他一腳,在靴面上留下一個清晰的腳印,賀銘也不惱,唇邊含著笑,攏著鏡郎的肩膀,將他攬到懷里來,再一展大氅,將他罩了個嚴嚴實實,密不透風。鏡郎還要叫喚,他一低頭,正正咬著了唇上,把無數(shù)的抱怨聲音盡數(shù)吞進了唇中。

    他渴水一般舔著鏡郎的唇,曖昧笑道:“我看你和榮家表弟玩兒的正開心,怎么敢打擾?”

    鏡郎氣道:“你這就不算打擾了?”

    “我憑本事把你拐走的,怎么能叫打擾?”賀銘振振有詞,又往他紅潤唇瓣上啄了一口,“牙尖嘴利,不回表哥一下,就能憋得啞巴了?”

    “我還要堆雪人……哎呀!”

    鏡郎話音未落,已讓賀銘一手抱腰,一手勾著膝彎,打橫抱起,運進溫暖如春的房內(nèi)去,賀銘頭也不回,一腳踹上了房門,啞聲笑道:“雪人有什么好玩兒的,七哥玩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