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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雙性)鏡郎在線閱讀 - 第六十章 劇情

第六十章 劇情

    鏡郎雖然不學(xué)無術(shù),也是練過騎射的,發(fā)起狠來,力道哪里是一般女子能比,鉚足了勁兒狠狠一砸,又是全無防備,那男人的子孫根算是廢了。

    他叫的太過凄厲,以至于一時鎮(zhèn)住了周遭的同伴。為首那莽漢回過神來,一臉的不敢置信,就要沖上來抓鏡郎:“你這小賤人……”

    鏡郎朝著他微微一笑,掂了掂手上的青磚,在他未有所反應(yīng)之時猛然一擲而出!若干年來舉著彈弓射雀鳥,投壺打賭練出來的手上功夫,焉能失了準頭?“砰”的一聲悶響,在他頭上砸出一個血洞。

    鏡郎笑吟吟地,雙手握著剪刀的兩柄,咔嚓一聲合攏刀口。

    “去啊,回家找你爹哭去??!去找縣官告我去?。课疫€能怕了你?你是有爹生沒爹養(yǎng),天生的賤種?人長了腦子,你長了豬腦子!手腳俱全,就知道堵在人家門外,對著姑娘大放厥詞噴臟話?有這功夫不知道做點人事兒說點人話!怪不得,蠢如豬,丑如狗!長了那根又短又小的玩意兒還敢在你大爺面前顯擺?剁下來給狗吃,狗都嫌塞牙!”

    那閑漢捂著額頭,滿手是血,一時氣得發(fā)抖,顧不上計較這個纖纖瘦瘦的文弱美人,到底哪里學(xué)來的罵人腔調(diào),要親自上前來,又怕再吃鏡郎的虧,扭頭呵斥同伴:“你這小賤人,小娼婦!上啊,干死她這賤貨!把她那逼給我cao爛!”

    “來啊,我看是你干的快,還是我剪的快?”鏡郎哪里怕這點虛張聲勢的叫囂,抄著剪刀剪下籬笆上一截兒尖口的藤條,頗有興致地對著另個人的胯下比了比,作勢要再擲,直把那人嚇得往后一縮,一把捂住了褲襠,配上他那張美人臉,真是說不出的陰森,“哎呀呀,不知道是誰家今天又要斷子絕孫了?是你?還是你?我再雇幾個人,天天在你家門口,唱給你聽好不好?”

    “快上?。≡趺?,沈夫人給你的錢還不夠?你個龜孫卵子!孬種!就這么個小娘們兒,你還怕她?”

    后頭幾個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敢上前:“……老大,你看這,你們倆……”

    一個捂著臉,滿臉是血;一個捂著襠,滿襠是血,那小娘們兒手上還攥著兩把利器……那咔嚓咔嚓的剪刀聲音,聽得胯下發(fā)涼啊。一擁而上,或許是能把她拿下來,但沖在前頭,傷的可是自己……嘶。

    老大面露一絲猶豫,隨即兇光畢露,鮮血從指縫中淌下,將他黃黑的臉孔沾得猙獰,讓環(huán)顧四周,惡狠狠瞪向背著柴禾看熱鬧的村人:“喂,把那柴刀拿來!把她的爪子給我剁下來!剁下來你總不怕了吧?”

    誰知那莊稼漢卻沒這膽子,嘟嘟囔囔著“這可是宮里娘娘的莊子,可別扯上我”,縮著肩膀佝僂著背,將柴筐護在懷里,一步一步地往后退,等出了人堆,身子一挺,無事發(fā)生一般,搖頭晃腦地走了。

    誰知道叫罵了十來年都是無往不利逆來順受,今天卻突然多了個刺頭兒,敢出手傷人呢?一時之間還真找不到趁手武器,又到底顧忌是“宮里娘娘”的地盤,不敢沖進園里動手,輸人又輸陣,老大也只能色厲內(nèi)荏地撂下狠話:“你給我等著,臭娘們兒!回頭就去你家里,cao的你哇哇叫,cao死你全家!跪下來給老子舔!”就捂著額頭,溜之大吉了。

    “你知道去哪兒找我嗎?知道嗎?聽清了啊,我一個字一個字教你?!辩R郎已經(jīng)全然摒棄了儀態(tài),手背擦了把額上的汗,一手握著剪刀在半空中戳來戳去,一手扶著腰,只差把“志得意滿”幾個大字寫在臉上,“京城,豐樂坊,鳳游巷,建昌長公主府,聽清楚了嗎?千萬、千萬可別走錯了!”

    鏡郎打發(fā)走了這一堆惡客,沾沾自喜地轉(zhuǎn)過身來,一枚葡萄就喂到了唇邊,鏡郎張口含住,咬破果皮,嘗了滿口甜蜜汁水,正要表功,忽然意識到自己在別家姑娘面前說了什么怪話,頓時背后一凜,對著宋寅娘,擠出一臉在長輩面前討好撒嬌的甜笑,嘴里也換了個稱呼:“……寅娘jiejie?!?/br>
    卻見宋寅娘手中挽著一籃葡萄,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隨后竟樂不可支,笑得直不起身。

    鏡郎摸了摸自己后頸,有些不好意思,也跟著嘿嘿傻笑起來。

    寅娘眼中笑得帶淚,好容易止住,又忽的恭恭敬敬長揖到地,向鏡郎行了大禮:“昔年托庇于長公主殿下,多年來勤勤懇懇,未敢懈怠,今天又得姑娘幫助,一并,還要托您,替我轉(zhuǎn)達一句謝意?!?/br>
    鏡郎有些詫異:“這,寅娘jiejie,何不直接同我阿娘說……”

    寅娘擺了擺手,笑道:“當(dāng)年雖是長公主的恩德,但娘娘那時已有身孕,卻有另一位貴人,特意從京城中來,一手替我家料理,平息了此事?!?/br>
    “那位貴人雖然出身貴重,卻沒一點架子,體貼入微,令人如沐春風(fēng),凡事親力親為,也多虧了他,我才沒有一心尋死,做出令自己后悔事情……多年來,一直未能再見,如今見二姑娘如此俠義,倒真是……一脈相承?!?/br>
    鏡郎一時怔住,竟有些不敢相信:“你是說,那是我……是……”

    “您與長公主生得很像,氣質(zhì)也十分相似,只是您的眼睛,實在與貴人生得一模一樣?!币镄σ庥?,雖是自謙語氣,卻顯然已經(jīng)十拿九穩(wěn)了,“我雖然沒見過什么世面,卻也曉得,紫袍玉帶金魚符,那是公侯才能穿得的服色。如今再見了您的面,還有什么不清楚的么?”

    公侯服色,笑語自若,那自然不可能是二叔,而是他多年未見的父親,寧平侯林誡。

    那么長公主十多年來沒有踏足此地,也是情有可原,她與寧平侯生疏至此,物是人非,怎么還敢故地重游?

    宋寅娘見他愣愣出神,也沒有再多嘴細問,引著鏡郎往回走,轉(zhuǎn)而主動為他釋疑解惑:“您想來也好奇,怎么這群地痞無賴話里話外非要指著我來罵,十多年過去了,什么新鮮事兒,也該把舊事蓋過了。”

    “是……我方才聽他們說什么夫人,什么錢財?shù)模桥cjiejie有仇?”

    宋寅娘輕輕嘆了一口氣:“這事兒,說來話長,卻也簡單……娘娘實在對我一家人,有再造之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