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族發(fā)情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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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王爺,真的是您!”鏤空的骷髏眼泛著綠光,下顎骨不受控制地打著哆嗦,“您,您真的回來了!” “誒,難為你還記得本王。”徐流云直視著白骨骷髏,頓了頓,嗤笑一聲,“骨符,別白費力氣了,我畢竟是你曾經的主人,你的小把戲忽悠忽悠那只小老鼠就得了,對我可沒有作用?!?/br> 土里的鼠符弱弱地抗議道,“臭老大,又在說人家的壞話!” “我……”白骨骷髏連忙低下頭,緊緊攥著手中皮囊,鋒利的齒骨上下張合,聲音微微顫抖,“……小王爺,求您了,放過我吧,我想當人,我不想再做妖怪,也不想做符奴,我就想當人!求您了,小王爺,我就想當個人!” “你當個屁?!毙炝髟频溃笆蠓?,還不滾出來辦事?!?/br> “來了來了老大!”土里窸窸窣窣,一張長著人臉的黑符狼狽地從土里鉆了出來,這黑符賊眉鼠眼,圓眼滴溜,閃爍著紅光,他尖嘴一張,速度快如閃電,將白骨骷髏手中的人皮奪了過來,獻寶似的獻給徐流云。 “我的皮……”白骨骷髏嘶喊著撲上去,仿佛魔怔了似的,“我的皮!還我的皮!” 徐流云一腳將白骨骷髏踹開,鼠符又立馬飛入土壤,無數只鼠類尖爪牢牢按住白骨骷髏跪在徐流云面前。 “你說你想當人,可你是人嗎?人被扒了皮rou,還能活嗎?” 徐流云將他血淋淋的皮囊拎起來看了一眼,嘲諷地笑了笑,然后像垃圾一樣扔到一邊,他拍了拍手,雙手插兜,居高臨下地看著白骨那雙幽綠的骷髏眼。 “誒,骨符,我多跟你說兩句吧,雖然我剛蘇醒不足一月,對現(xiàn)世的了解不算太多,但我知道,不管是在現(xiàn)世,還是在幾百年前,你我誕生的朝代,不論是平常百姓還是皇親國戚,不論是正統(tǒng)修士還是邪門歪道,他們都是人,但又都不想做人。 因為人有獨特的思想,有強烈的情感,同時卻又有著短暫的壽命,而在短暫的壽命里,有八大苦是與生俱來的:生,老,病,死,愛別離,怨長久,求不得,五蘊盛。人生前,被凡間疾苦牽絆;人死后,被地府刑罰懲戒。最后再按時投胎輪回,周而復始,不斷循環(huán)。 這么一具,無論如何都會走到盡頭再重新泥塑的皮囊,那么麻煩,那么無趣,你為什么會想做人呢?繼續(xù)做你的精怪,做我的符奴,不老不死。人間管不到你,地府收不了你,除了我,除了本王,你沒有任何禁制,不好嗎?” “小王爺……”那白骨骷髏低著頭,分明無法看見他的面部表情,卻依舊能感覺得到他的悲哀,白骨骷髏搖搖頭,聲音微弱,像是自言自語,“我做人,會有人來愛我,我做妖怪,會有妖怪來愛我嗎?” 徐流云瞇了瞇眼睛,合著折騰半天,是這骨符在現(xiàn)代談戀愛了。徐流云最是煩談情說愛,若是換作百年前,他決計不會跟這白骨骷髏廢話連篇,簡直是自找麻煩。 徐流云抬手幻化出兩張黑符,輕飄飄地懸浮在他手心上。一張無字,一張有字,有字的符箓延伸出無數黑色的小觸須,這些觸須像是有生命般發(fā)出喑啞的嘶鳴。 “你給我聽著,這張是絞符?!?/br> “甭管是人是妖,是鬼是怪,都能絞碎。骨符,我的耐心有限,若是你敢排斥我的玄符,導致結契失敗,我會絞碎你的骨頭,讓你魂飛魄散,永世不得……呃!” 話未說完,徐流云的識海突然一陣劇痛,頓時眼前一白。在這關頭,白骨骷髏抓住機會猛地暴起,牽制住他的鼠爪瞬間被扯斷,他幾乎用盡全身的妖氣,孤注一擲向徐流云打去。 徐流云反應慢了半拍,被白骨骷髏打中,他只覺得喉頭一緊,鮮血順著唇角流下,他捂著胸口,琥珀色的瞳孔冷冷地注視著白骨骷髏。 “絞符……”徐流云舔了舔帶血的牙尖,聲音一沉,“殺!” 一張絞符祭出,黑符在空中瞬間散開玄光,由玄光延展出無數黑色觸須帶著尖嚦的嘶鳴,向白骨骷髏涌去。 “啊!” 白骨骷髏還沒來得及跑遠,身體就被猶如水蛇般的黑色觸須纏繞,萬道觸須剎那間將他吞噬,只一瞬間,百年妖體支離破碎,化為一縷青煙隨風消逝。 “螻蟻尚且貪生,自尋死路,冥頑不靈。” 徐流云面色蒼白,捏著籃球服的衣角一抿嘴角的血,轉身就走。 “老大!”鼠符飛到徐流云身邊,“老大,你怎么樣哇?你怎么吐血啦!沒事吧!發(fā)生什么了?怎么,怎么這么突然哇……” “蠢東西,還有臉問!有東西進來了,你怎么一點感覺都沒有?!”徐流云微微皺眉,聲音沉冷,“貪食符,一瞬間就被那東西吞噬了,它的靈識已經從本王的識海中撕裂破碎。” “什么?!有人進來啦?俺真滴什么都不知道啊!等等……”鼠符尖叫一聲,“我滴個親娘嘞!貪,貪食符的靈識破碎了?怎么可能啊老大!那可是貪食符啊!居然有人可以越過老大你摧毀俺們這些小符奴嗎?老大哇,貪食符真的沒啦?不是吧!那老大你,還能保得住俺們嗎?要不,我們快跑吧!” “跑個屁,誰也不能動本王的東西,哪怕是本王的一條狗。你再多一句廢話,信不信本王送你去和那骨符團聚?” 媽呀,老大真生氣了!鼠符連忙捂住嘴,頭搖得像個撥浪鼓一樣。 徐流云閉了閉眼睛,鼻翼微動,一股若有若無的血腥氣味在空氣中散播開來,傳入他的鼻腔。 ——嘿,在那里。 徐流云睜開眼睛,瞳孔冰冷,眉眼晦暗,卻習慣性地笑出潤白的牙尖。 “封靈符,到你作用了?!?/br> 濃霧消散,豁然開朗,幽幽小徑,樹影搖曳。 在密集的樹木之間,一道快如閃電的黑影一掠而過,一聲野獸般的低吼頓時枝葉沙沙。 龍首,麋身,牛尾,馬蹄,一只巨石般大的黑色麒麟跌跌撞撞,撲倒在一汪湖泊前,震起一片塵土。 夜色幽深,銀白色的圓月在湖的一面散發(fā)著寒冷的月光。那只麒麟漆黑色的瞳孔看著拿上湖水,從鼻子里噴出一口鼻息,然后抬起頭,絲絲縷縷黑色的煙霧繚繞著它的獸身,最后幻化成了一個高大的男人。 那麒麟穿著一身黑衣,但明顯是經過了一場激烈的撕斗,此時已經衣衫襤褸,一片狼藉,空氣中飄散著一股淡淡的血腥氣。 麒麟臉色酡紅,薄唇緊抿,額發(fā)凌亂,眉目不清。他急促地喘了兩口氣,慢慢地站了起來,腳步依舊有些踉蹌。 他走到湖邊,直到腰間的漆黑長發(fā)被撥弄開,一只手緊緊按著后腰,那里滲透出汩汩鮮血。 湖水被銀白月光照耀著得波光粼粼,麒麟望著湖面許久,冷冽的桃花眼微瞇,最后伸手將自己身上已經被撕裂得破爛不堪的衣物脫下。 修長勻稱的身軀擁有一層緊實的肌rou,分明是精壯的身材,但看那胸肌,卻覺得過于飽滿,如櫻桃般大的乳首點綴在白花花的胸肌上,顯得更加紅艷。 如此高大俊美的男人,卻有著比女人還挺立的乳尖,他的眉目分明,瞳孔漆黑猶如深潭,一身兇戾冷峻的氣質完美得淪為了yin穢色欲的情趣。 麒麟抿了抿嘴唇,緩緩踏入這片幽綠的湖泊,高大卻色情的身體被湖水沖蕩得搖晃不定。 輕微的痛感從敏感的尾椎骨傳來,帶著一陣難以忍受的麻癢,連帶著,雙腿之間那處柔軟的雌xue也隨波sao動起來。 他下意識閉攏雙腿,肥厚的yinchun相互擠壓,輕微地碾壓著敏感的rou蒂,rou道內部幾乎是條件反射般絞緊。 “啊……” 麒麟閉著眼睛忍不住喘了一聲,胸口燥熱,想要被插入,想要被播種的想法充斥著他的身體。他用盡全身力氣想要忘記獸族天生的發(fā)情期,可雌xue卻仿佛一定與他作對似的,越不去觸碰,下一輪迎來的瘙癢就愈加強烈。 ——該死的,獸族發(fā)情期…… 一陣微風拂過,水面的某一處忽然泛起一圈漣漪,麒麟面色一凜,一頭扎入水中。 水中一片幽綠,身后微微波動,還未轉過身,一雙冰冷的手就著一張符箓抓住了他的尾巴骨。 麒麟臉色一白,那符箓有問題! 徐流云狠狠一拉,麒麟嗚咽了一聲,在水中吐出一串泡泡,他就像被把住了命門似的,渾身酸軟,四肢無力。 徐流云笑了一下,另一只手抓著麒麟的頭發(fā)探出了水面。 一出水,麒麟便劇烈的咳嗽,徐流云抓著他的頭發(fā)往自己懷里扯,雖然麒麟身材比他壯實,到身高骨架不如他,也勉強能夠抱住。他另一只手也沒閑著,握著麒麟尾骨不輕不重地拉了兩下,麒麟立馬從咳嗽變成了一聲低喘。 “放開!”麒麟冷聲道。 “哈?!毙炝髟评湫α艘宦?,在麒麟耳旁道,“放開?這是我的地盤,你敢在我的地盤上動我的東西,誒,你知不知道……” “你得罪我了?!?/br> 麒麟的耳朵微微抖動了一下,屬于少年獨有的朝氣蓬勃隨著清朗漸沉的聲線,從他的耳蝸侵蝕進他燥熱的胸口,身后那具年輕的rou體緊緊貼著他的背部,他甚至能感覺到,那陌生少年胯下還未勃起的陽物在他的臀部上輕微摩擦,他的雌xue幾乎是立馬涌出一股黏膩的水液。 “唔……” 一聲曖昧的呻吟從高大冷峻的男人嘴里哼出來,徐流云聽得愣了一下,手中下意識松了一瞬。 麒麟見機,立馬調動粗壯的尾巴,給徐流云臉上來了一尾巴,如魚般在水中涌動,不過眨眼間,便回到了岸上,手撈起地上的衣服就想跑。 徐流云暗罵一聲,“想跑?沒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