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兄弟修羅場,哥哥反敗為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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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一臣其實已經(jīng)吃得差不多了,并不餓,只是單純地不想看到霍一舟單獨得到程嶼的服務(wù)。 不過他很快就找準了自己的定位,吃完幾串后,他就開始幫著程嶼烤,給他打下手,遞刷子、倒油,往往程嶼一個眼神過來,他就心領(lǐng)神會,二人合作無間,反倒把霍一舟晾到了一邊。 “程嶼,別烤了,這邊已經(jīng)有不少了?!被粢恢圩ё×顺處Z的手,將冒著滿滿熱氣的烤盤端到他眼前。 隨手拿起一串rou湊到了他嘴邊,勾唇笑了笑,“吃點兒?!?/br> “等我把這些烤好?!背處Z看著烤到一半熟的蔬菜,不愿意半途而廢,繼續(xù)從容不迫地一串串挨個兒翻著面兒。 霍一舟放下烤盤就不吃了,盯著程嶼耐心地等他慢慢烤。 “一臣,”霍一舟看著程嶼,卻在跟霍一臣說話,“聽說覃亦煬回國了,他還跟我打聽過你?!?/br> 霍一舟冷不丁提起那個人,讓霍一臣有點措手不及,不知道他葫蘆里賣什么藥,只能謹慎地回答,“我不知道,我們沒聯(lián)系。” “覃家現(xiàn)在發(fā)展得不錯,前幾年在B市開發(fā)投資了一個娛樂基地,現(xiàn)在已經(jīng)做起來了,旗下公司都在納斯達克上市了,董事會那幫老東西有意促使我們兩家合作。”霍一舟話鋒一轉(zhuǎn),說起了霍家的商業(yè)規(guī)劃。 “生意的事情,我一向不關(guān)注?!被粢怀伎傆X得不妙。 果然,霍一舟嘴角的笑容飽含深意,“商業(yè)聯(lián)姻……也跟你沒關(guān)系嗎?” “你說什么?”霍一臣一口啤酒嗆在了氣管里,劇烈地咳嗽了起來。 “這是二叔他們提出來的,你mama倒是很贊同。”霍一舟像是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語氣都輕快了不少,“阿姨沒跟你說過?對了,我前段時間送她去國外療養(yǎng),她也玩兒得很開心,她回國后你去看她了沒?” 霍一臣的臉上已經(jīng)沒有了一絲笑容。 他永遠記得他mama在他小時候為了進霍家的門而強迫他跪在霍家門前一整夜,最后昏過去了才被人抱進去找醫(yī)生治療,那時他什么都不懂,甚至怨恨所謂的父親和哥哥為什么對他不聞不問,不接納他mama和他…… 后來,他才知道,他母親為了得到錢和權(quán)勢能做到什么地步…… 長大后他不但離開了霍家,也疏離了自己的母親,他不怨她,畢竟她不這么做也沒別的辦法,但他也完全不贊同她的那些唯利是圖拼盡全力往上爬的價值觀,成年以后母子倆就漸漸缺少了交流。 所以他當然不知道自己母親又出國療養(yǎng)了,這件事本身沒有問題,問題就在于是霍一舟做的。 他的哥哥從來不做多余的事情。 “我會去看她的,哥?!被粢怀嘉罩种械囊桌?,用力到指節(jié)都突兀了出來。 “很快就是有未婚妻的人了,繼續(xù)單獨跟beta住在一起也不太好吧。”霍一舟淡定地將八字還沒一撇的事情說得快板上釘釘了。 “程嶼愿意住多久就住多久。”霍一臣心里亂成了一團,只想趕緊去問問他那個不省心的媽到底在搞什么,下意識懟了一句回去。 “我已經(jīng)在看房子了?!背處Z聽了半天,心里只嘆豪門復(fù)雜,并沒有多余的感覺,他放下手中烤串,拿起冰啤,“一臣,這段時間叨擾你了,天下無不散的宴席,我敬你?!?/br> 他毫不留戀的態(tài)度讓霍一臣心里泛酸,他辛辛苦苦想把人留下來,可人家卻一點兒也沒有那種想法。 他投進去的感情就像落入深譚的石子,毫無水花。 他孤注一擲直白表達的欲求對方也避如蛇蝎,絲毫不考慮。 甚至對方在家里還一如既往該換薄衣服換薄衣服,洗完澡該披一件還是披一件,完全不擔心自己這個alpha要對他做什么……怕是根本沒將自己放在眼里…… 霍一臣越想越心冷,像是被浸在冰水里,從腳涼到了發(fā)絲尖…… 他機械地和程嶼碰了一下啤酒罐,仰頭猛地將冰冷的酒液灌入了喉嚨,極致的冰冷中又漸漸泛起一股火辣辣的熱意。 一直從胃里面燒到全身……他不甘心…… 憑什么他哥從小要什么有什么……憑什么他事業(yè)得意情場又逍遙…… 他霍一舟就算是把人強jian了也能獲得原諒反過來當炮友,而自己一再幫襯也沒能俘獲人心得到一點點機會…… 他的眼眶漸漸有了氤氳的霧氣,但是在眼鏡片的掩映下,絲毫看不出,他面無表情地灌著酒,整個人突然顯得沉默而寂寥。 他一再地壓住自己那些糟糕的想法,可是其中翻騰的陰暗卻像脫韁的野馬一樣漸行漸遠。 霍一舟看到自己這趟的目的似乎達到了,嘴角的笑意漸漸明顯了起來,他目光微醺,拿著烤盤非要給程嶼喂,程嶼嫌棄地推開他的手,兩人推來搡去像極了打情罵俏…… 落在霍一臣的眼中更是針扎般礙眼。 一頓燒烤吃了沒多久,就以霍一臣不勝酒力吐了一桌子狼藉而結(jié)束。 霍一舟猝不及防,袖子臟了一截,不得已也只能提早回家換衣服。 霍一臣連連道歉,趁著給哥哥用紙巾擦拭反而弄得更臟了,讓霍一舟惱火得不得了。 “我回去了。”霍一舟推開他,打電話讓司機進來幫忙收拾。 “程嶼,你送我,讓一臣好好休息。”霍一舟看著自家弟弟,皮笑rou不笑,轉(zhuǎn)身就把程嶼拉出了家門。 霍一臣的酒力他還不清楚?這怕是十分之一的量都不到,他哪里是喝吐了,純粹是想吐他身上…… 程嶼將霍一舟送到了他那輛商務(wù)邁巴赫跟前,霍一舟本來想來個臨別吻再溫存一下,奈何他身上實在太臟只好作罷,他將一把鑰匙和一張名片塞到了程嶼手上,正色道,“這家公寓是我讓秘書去找的,絕對符合你的要求,你明天去看看,地址一會兒發(fā)你手機上。” “我說過,我已經(jīng)在找房子了?!?/br> 程嶼皺著眉要把鑰匙還給霍一舟又立刻被推托了回來。 “我保證這房子跟我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房東的聯(lián)系方式在名片上,你直接找他簽合同,市場價?!被粢恢弁耆珱]有平日里漫不經(jīng)心的樣子,俊美的臉上表情冷靜而認真,還有一絲怕被拒絕的不安。 仿佛程嶼不信任他會給他帶了巨大的打擊似的。 “我明天去看一下再做決定。”程嶼收下了鑰匙,反正都是看房,如果霍一舟沒有騙他,他也不會介意對方幫他一把。 霍一舟走后,程嶼回到了家里,打算收拾收拾就休息。 結(jié)果回去一看,燒烤用的工具已經(jīng)被搬走了,地上也被清理得差不多了,不禁令人感嘆連霍一舟家的司機都這么高效。 想必他給自己找的房子應(yīng)該差不了。 ”程嶼,”霍一臣已經(jīng)換了一身衣服,薄薄的睡衣套在肌rou勻停、骨架分明的修長身形上,隨意拉下來的衣領(lǐng)讓他沒有了平日的自持,多了幾分隨性瀟灑。 這么仔細一看,倒是和霍一舟有幾分相似。 畢竟有一半的血脈是一樣的…… “你都要搬走了,能不能陪我不醉不歸?”他指著桌上的一排酒瓶問道。 “我酒量不行,明早有個重要的會議?!背處Z一看頓時感到頭皮發(fā)麻……這些喝下去,他次日應(yīng)該起不來了。 霍一臣沒指望對方答應(yīng)他,他自己給自己開了一瓶酒,當水一樣咕咚咕咚喝了起來。 程嶼覺得霍一臣可能已經(jīng)醉了,他應(yīng)該把人勸回房間睡覺,而不是任由他在這里造作…… 等他去攙扶霍一臣時,對方卻趁機摟住了他的背脊,一張冰冷的唇貼了上來,帶著酒香的舌尖急切地叩著他的齒關(guān),找到一絲縫隙就猛然頂入了他的口腔。 他急切地卷著他的舌追逐戲弄,重重地吸吮敏感的根部,不甘心他的逃避和退縮,一步步攻城掠地,呼吸強行被剝奪,連胸腔都被狠狠地擠壓到憋悶。 他的腦袋因為缺氧而疼痛 ,卻被強行按住后腦勺而不能抽離。 霍一臣被推開的時候,舌尖已經(jīng)疼出了血,他不在意地頂了頂口腔,漆黑的鳳眼并沒有散發(fā)著迷離的醉意,“對不起,可是你離我那么近……我忍不住?!?/br> 程嶼還沒緩過神來,他下意識想打霍一臣,握了握拳又忍了。 跟一個醉鬼說什么…… 他冷著臉將酒瓶都收走,強行將霍一臣帶回房間扔上了床,淡定地把門一關(guān),這才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等他走后,霍一臣慢慢坐起身來,漂亮的鳳眸沒有一絲醉意,他利落地掏出手機,鎮(zhèn)定而清醒地打通了一個電話,“禮晏,上次你說的事情我有一些想法,什么時候有空當面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