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你走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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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聲音因疼痛而喑啞低迷,這時說出拒絕的話,卻帶著點撒嬌的氣韻。 蕭乾聽了,故作惱怒的沉下臉色:“秦霜,你當(dāng)真不讓爺看?” 秦霜糾結(jié)的輕咬薄唇,搖了搖頭:“你、你走開?!?/br> 他的面色因失血微微發(fā)白,那雙明艷的丹鳳眼卻溢滿了患得患失,輕易便能勾住人所有的愛憐。 若是在這個關(guān)頭還能硬生生走開的人,定然是金剛羅漢轉(zhuǎn)世,心如磐石了。 “好,我走?!笔捛o盯著他,淡淡的抬起下頜。 他負手站立在雪松旁,依舊氣定神閑、云淡風(fēng)輕,嘴上說著毫不在意的話,實則像個早已把獵物收進囊中的獵人。 他倒想瞧瞧秦霜還能撐多久—— 說完話,他淡定地邁開了腳步,轉(zhuǎn)身就要走。 “別——別走....!你站住!”眼看蕭乾真走了,秦霜深深咬住下唇,忍不住嗔怨的罵他:“蕭乾你混蛋——” 蒙蒙的水霧迷了雙眸,傷口的疼痛讓他的身形踉蹌一下,幾欲跌倒。 “小心!”正當(dāng)秦霜要撞到松樹上時,一雙手忽然接住了他,穩(wěn)穩(wěn)地拖著他的腰。 眼前的景致虛晃了兩下,再睜開雙眼時,蕭乾輕輕吻著他微涼的下唇,啞聲問道:“不是讓我走么?怎么又到我懷里來了?” 又、又被親了.....凝視著他冷峻認真的眼,秦霜心底羞得不行,急忙轉(zhuǎn)頭避開他的視線:“我被人下了藥,你、你離我遠點。” 停頓了半刻,他用手揪緊柔白色的衣襟,面上有幾分孱弱,狠了狠心,還是接著說了下去:“我所中的也許是、是毒藥,可能命不久矣....” “蕭乾,本王不愿讓你看到我快死的樣子.....你、你還是快走吧!” 即便躲開了男人直勾勾的雙目,卻躲不掉心口的悸動。 自己個兒郁結(jié)了大半天,秦霜還是說出了實情,不想讓蕭乾心存芥蒂。 “是么?多烈的毒藥?”蕭乾卻鎮(zhèn)定的可怕,挑起眉反問他。 秦霜紅著臉推開他,眼底流轉(zhuǎn)著無措的光:“本王....我、我不知道?!?/br> “是不是這瓶藥?”蕭乾神色平平地舉起手里的物件,沉聲問道。 “你....!你什么時候拿走的?!”秦霜抬眼細看,男人手里拿著的,恰是小葉交給他的藥瓶。 他驚詫萬分,急忙去摸自己的衣襟,摸到空蕩蕩的一片后,終于確定那半瓶藥是真的被拿走了。 “蕭乾,你快把它還給本王,那是毒藥!”秦霜立即朝他伸出手呵斥道。 這個人當(dāng)真是流氓無恥,不光偷親他,還偷他的東西。 一定是自己沉迷于那個吻,才會被蕭乾上下其手,摸得什么都不剩。 聽著他清冷的低斥聲,蕭乾卻不慌不忙。 他瞇起沉冷的眼,細細審視著那藥瓶:“爺?shù)挂H自試試這毒藥的威力。” 說完他干脆利落的擰開藥瓶,直接把剩下的藥粉灌進了嘴里。 “不要——!”秦霜嚇得臉色煞白,還沒來得及制止,就眼睜睜看著蕭乾把那瓶藥吃的一干二凈。 “嗷嗚.....嗚嗚?!备C在雪地里的蕭二瞅見這一幕,悄悄用爪爪捂住了自己的圓眼,不忍看頭頂?shù)蔫F憨憨主人。 “味道有些怪,太甜了?!蓖塘怂幏?,蕭乾隨手扔掉藥瓶,不緊不慢的評判道。 “你.....!你!蕭乾,你簡直是瘋了!” 看到空瓶子從他手中滾落,秦霜氣的渾身發(fā)抖,連牙關(guān)都在打顫,厲聲怒罵他:“你怎么能.....怎么能吃了那來路不明的藥!” “我是瘋了?!甭犞呐R聲,蕭乾突然走上前,牢牢握住他的雙臂:“只要看見你,爺就瘋的厲害。” 男人的手勁很大,那力道牽扯的秦霜身上又泛起了疼痛,可他卻顧不得那么多了,只顫聲道:“倘若、倘若那是足矣致死的毒藥該怎么辦....?” 聽他這么問,蕭乾的眼神忽然變了。 他深邃的瞳孔里,充斥著暗潮涌動的占有,還有深沉的情愛:“若是毒藥,爺便和你一起死?!?/br> 秦霜心頭一震,怔怔的回望著他,雙唇打顫,又小心試探的問:“若、若是那種不三不四的藥,又該....怎么辦?” 話說到最后,秦霜一顆心跳的飛快,聲音越來越小,如果不仔細聽的話,還會以為他是在輕喘呻吟。 蕭乾卻聽得一清二楚,他淡然的勾起唇角,抬手捻住秦霜的發(fā)絲,唇邊的笑意漸深:“要是不三不四的藥,我們就做點七七八八的事?!?/br> 男人曖昧的吐息像熊熊火種,一下子投進了秦霜心底,讓他兩腿發(fā)軟,差點站不住雙腳。 “什么、什么七七八八的事,你胡說什么....呃?。√?....” 他趕忙拍掉蕭乾的手,卻因過激的動作扯到了傷口,忍不住發(fā)出痛叫聲。 “秦霜!”蕭乾匆忙脫掉身穿的氅衣,用它護住秦霜冰冷的身體。 “怎么樣,還在疼么?”他扶著秦霜在雪松旁坐下來,神情嚴(yán)峻的問道。 “還、還好.....”秦霜一雙眼濕漉漉的,低聲回應(yīng)他的話。 “這次就算你不讓我看,我也要看?!?/br> 看他疼的五官扭曲,蕭乾不由分說地掀開他的衣衫,便看到了秦霜肩上正在淌血的傷口。 如瓷的膚色布滿血跡,瞧上去像雪中落梅,有股刺目又病態(tài)的美。 “傷成這個樣子,還說沒事?”蕭乾快速地看了一眼,就收回了手。 他語氣雖然有點冷,卻沒有半點責(zé)怪的意思,讓秦霜燥亂的心緒緩和了很多,只靜靜地靠在他肩旁,不說話。 “眼下大雪封山,一時半會回不去山寨,只有在這里治傷了。” 環(huán)顧四周,看到愈發(fā)昏蒙的暮色,蕭乾站起身道:“我去找治傷的草藥?!?/br> “別走?!币娝叩倪@樣干脆,秦霜慌張地拽住男人的衣袖:“天寒地凍的,你上哪里找草藥?” 他寧肯忍著疼,也不愿在這個時候放蕭乾離開。 看到他脆弱的模樣,蕭乾的心口驟然一疼,神態(tài)有些復(fù)雜。 “放心,我很快就回來?!?/br> 秦霜疼的一陣迷糊,濃重的疲倦漫上身體,劇痛之下,他只有松開了手,看著蕭乾的身影遠去。 “嗚嗷——”看到主人(爹?)走后,蕭二立刻跳到秦霜身上,用胖乎乎的肚皮給他取暖。 觸摸著他暖融融的毛發(fā),秦霜內(nèi)心突然很委屈。 “小笨狗,你說他什么時候才能回來....?” “嗚嗚嗷.....”蕭二舔了舔他的手掌,無聲的安慰著他。 “罷了,不回來也好,最好別、呃啊.....看到本王這么狼狽的樣子.....”秦霜闔上鳳目,啞聲低喃著。 “汪汪——”蕭二叫喚了兩聲,反駁著他的話。 它眨巴著小眼睛,仿佛在勸說“霜霜不要急,虎子一定不會丟下我們的”。 天色黑了,四下寂冷無人,冰冷的風(fēng)像利刃出鞘,刺痛了秦霜的臉龐,他蜷縮著身體,抱住懷里的蕭二,雙手抖得不停。 半刻鐘、一刻鐘、兩刻鐘..... 已經(jīng)過了兩個時辰,還是沒有蕭乾的身影。 秦霜記不得自己等了多久,他的手腳已經(jīng)開始麻木,泛出了青紫色的凍痕。 “小笨狗.....其實本王很害怕、很害怕很害怕....在地牢找不到你時害怕、看到那個玉蝴蝶時更害怕....” 他失落的低下頭,墨色的眉眼有些發(fā)紅:“她很討厭,本王很討厭她,可也是真的、羨慕她....” 玉蝴蝶壞的狠毒,她不擇手段、像個瘋子,可她身上卻有敢于爭取的勇氣和執(zhí)著。 “本王不許蕭乾喜歡她?!鼻厮蚱鸨〈?,輕聲重復(fù):“不許....不許?!?/br> 他要蕭乾的眼中只有他一個人。 “嗷——汪汪!”趴在他膝蓋上的蕭二歪著腦袋,不解地看著他,好似在說他怎么又吃醋啦? “呵.....本王真是疼傻了,怎么能和你說這些?”瞧見狗子憨憨的臉,秦霜嗤笑一聲,笑自己傻。 過了一會兒,雪松下方又響起細弱的哽咽聲。 “小笨狗,你說、他是不是不要我了.....?” “爺怎么會不要你?” 秦霜的話音剛落,身邊就傳來了沉穩(wěn)的男聲,他立刻抬起頭,在對上那雙黑漆漆的眼時,還當(dāng)自己是在做夢。 “汪汪——!嗷——!”瞅見親爹回來了,蕭二高興了,搖著尾巴沖了過去。 可沒等它靠近蕭乾,旁邊就閃過了另一道身影,搶先抱住了男人。 秦霜像只受傷的小鹿,也不管方才的話被蕭乾聽去了多少,只深深地依偎在他的胸膛前。 蕭二看了,又默默退到一旁舔爪爪。 讓娘親先抱,不跟娘親爭。 感受到他抖動不止的雙肩,蕭乾抬起手掌,用溫和的力度撫摸他的脊背:“沒事了.....我在那邊的山洞找到了點止血的草藥,洞外有間木屋,今晚我們算是有著落了。” 他舉著草藥,放在秦霜的眼皮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