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蕭乾是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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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那“舊情”二字,伏在冰雪里的秦霜臉色一白,默然低下了頭。 “王爺,您千萬別多想,哥哥跟那玉蝴蝶什么關(guān)系都沒有的。”發(fā)現(xiàn)他的樣子不對,宋祭酒立馬扯出笑容,低聲解釋道。 秦霜斂起清冷的鳳目,沉吟半晌又反問他:“若是毫無干系,為何她會叫他蕭四爺?” 問這種近乎于吃味的話時,他如畫的容顏微紅,鳳眸中有捉迷藏般的欲迎還拒,讓見慣了不少美人的宋祭酒呆了一下。 “王爺您當(dāng)真是誤會了。” 他回過神來又低笑,有點(diǎn)無奈的道:“哥哥在他家里排行老四,初到臥玉鎮(zhèn)時人人都喊他蕭四爺,這可不是她玉蝴蝶的專屬稱謂,我看您呀,是關(guān)心則亂?!?/br> 這一聲“關(guān)心則亂”,讓秦霜的臉徹底紅透了。 他真是越活越倒退了,在蕭乾那里無厘頭的吃飛醋也就罷了,如今在宋祭酒眼前還表現(xiàn)的這么“小肚雞腸”,真是羞人又惱人。 這時山雪環(huán)繞,寒風(fēng)愈發(fā)肅殺,割的人臉皮隱隱作痛。 在這樣的冰雪中,兩方對峙的人都有些撐不住了。 騎在駿馬上的蕭乾聽了賀彰的話,冷峻的眼淡淡地看著玉蝴蝶,唇角扯出一個冷笑:“爺跟她可沒什么舊情,告訴她,還有半柱香的時辰?!?/br> 他的語調(diào)不緊不慢,聲音也不大,卻清晰的傳達(dá)進(jìn)了秦霜耳里,好像一雙柔情的手,撫平了他胸口的酸疼。 宋祭酒聽到這話,又笑嘻嘻的沖秦霜眨眼,那表情好似在說“看吧,我沒說錯吧”,瞧上去得意的很。 秦霜忙垂下墨色的鳳目,緊盯著馬背上的男人。 接到蕭乾的命令,賀彰又有底氣了,趕忙拉開號角,朝山頂上的女子大吼:“玉蝴蝶,俺們蕭爺說了,還有半個時辰——!” “快把蕭二交出來,饒你不死——” 玉蝴蝶聞聲后,又伏在馬背上嬌笑,用嬌縱的杏眼看著蕭乾:“都說蕭四爺愛狗如命,今日一見,原來是真的啊.....” 她拉長了話音,轉(zhuǎn)動著嬌媚的眸,面上有幾分輕浮:“不如蕭四爺娶了我,我就把那只狗還給你,好不好?” “我呸——!”還沒等蕭乾開口,賀彰就沖她啐了口唾沫,高聲怒罵:“玉蝴蝶,俺就說你偷狗存的是啥心思啊,就憑你也想嫁給我們蕭爺,真是臭不要臉!” “俺告訴你,渡關(guān)山已經(jīng)有壓寨夫人了!他姓秦,不姓玉,你麻溜的給俺把蕭二交出來,饒你不死!” “你說、什么.....?”聽到他的話,玉蝴蝶面色巨變,死死咬緊牙關(guān),一口貝齒咬的咯咯作響。 她此番冒這么大風(fēng)險,用蕭乾在乎的那只狗做引,為的就是證明一下自己在男人心目中的地位,可她怎么也沒想到,竟會有人趁虛而入了。 “俺、說、渡、關(guān)、山、的、壓、寨、夫、人、他、姓、秦,不姓玉——!”賀彰一字一句的重復(fù)了一遍。 “你、你胡說!這怎么可能....” 玉蝴蝶根本不愿相信,急忙看向蕭乾,用求證的眼神望著他:“四爺,他是騙我的對不對?你會娶我的對么?” 蕭乾的神色依舊冷若冰霜,沒有回應(yīng)她的話。 “他恐怕不會娶你?!?/br> 就在賀彰要開啟下一波嘲諷時,山邊忽然傳來了一個清冽的聲音,宛如玉石落地,清明的碎在了人心里。 “王、王爺——!蕭爺,是王爺!” 眾人循聲看去,只見秦霜身披紫白色的大氅,紋絲不動的站在山石旁,他瀑布的長發(fā)沾了輕靈的雪花,清傲的丹鳳眼像一盞盛放著迷香的燃燈,輕而易舉就把人迷住了。 貴氣、傲慢、搏殺和誘惑,所有的氣韻,都凝聚在那雙眼里。 “霜兒.....你怎么會?”蕭乾看得癡了,他方才還沉冷如冰的眼底轉(zhuǎn)瞬迸出了火焰,張牙舞爪的纏在了秦霜身上。 “嗚嗚汪——”看到主人(爹?),蕭二立刻從秦霜懷里探出頭,精氣神十足的叫喚道。 “是蕭二——!二二——!”見小胖狗安然無恙,山寨的兄弟們都松了一口氣,揚(yáng)聲高呼道。 “沒用的東西!連只狗都看不住.....都給我滾——!”玉蝴蝶卻是半點(diǎn)也笑不出來了,她氣的滿臉通紅,轉(zhuǎn)頭厲聲呵斥自己的手下后,又含恨看向秦霜:“你是什么人?!” 聽她這么問,秦霜平靜的把視線轉(zhuǎn)到蕭乾身上,淡聲道:“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蕭乾是我的人?!?/br> 擲地有聲、鐵證如山。 聽得山寨們的兄弟一片嘩然,紛紛叫好。 可只有秦霜自己知曉,他用了多大的氣力,幾乎把指尖掐出血來,才故作淡定的說出這種話來。 那是他全部的勇氣。 “秦霜,你說什么,你、你再給爺說一遍?!彬T著馬的蕭乾握緊韁繩,啞聲問道。 在看到秦霜那一刻,他心底窩了一股子火,氣這人擅作主張跑到這等危險的地方,又惱他什么事都不同自己商議。 當(dāng)聽清那句話時,他心頭的火卻頃刻消退了。 秦霜緊抱住蕭二,臉紅撲撲的回他:“只有一遍,沒有第二遍。” 他凜冽的容顏,又染上了幾分純情姿態(tài)。 “你、你這個賤人——!” 看他和蕭乾當(dāng)著眾人的面“調(diào)情”,玉蝴蝶氣的面色通紅,立即拉開了手里的長弓,對準(zhǔn)秦霜的臉:“我今天便要?dú)⒘四恪?!?/br> 長弦一松,她陰毒的話音剛剛落地,手中的箭就像飛鳥似的刺向秦霜,箭羽閃爍著鋒利的冷光,片刻之間就會刺穿人的咽喉。 “秦霜,快躲開——”蕭乾大驚失色的呵斥,立刻策馬向他狂奔過去。 “王爺,小心!” 站在不遠(yuǎn)處的宋祭酒也沖上前,想為秦霜抵擋,可他既無內(nèi)力,也沒有輕功,怎能比得上長箭迅速,只有眼睜睜瞧著那箭距秦霜越來越近。 “汪——嗚嗚!嗚汪——!” 正當(dāng)千鈞一發(fā)之際,窩在秦霜臂彎的蕭二陡然跳起來,既快又準(zhǔn)的咬住那只箭,只聽“咯嘣”一聲,箭羽被咬碎在了狗子嘴里。 “蕭二.....干得漂亮!蕭爺平日可真沒白疼你——!” “汪嗚——”蕭二吐出碎箭,得意的翹起了小尾巴。 見到秦霜化險為夷,賀彰和兄弟們皆面露喜色,松了一口氣。 看到這一幕,蕭乾緊繃著的心漸漸放下來,拉緊韁繩放慢了馬速。 “那只該死的狗.....可惡、可惡——”玉蝴蝶卻氣的杏眼發(fā)紅,又揚(yáng)聲下令:“渝沙莊的人給我聽著——給我殺了那只狗!” “殺了他們——!” “是!”她身邊的女子們當(dāng)即拿起弓箭,對準(zhǔn)了秦霜。 一根根長箭劃破暮色,帶著刺耳的嘶鳴。 “王爺.....快跑!跑啊——” 沒想到玉蝴蝶突然發(fā)難,瘋成這樣,賀彰等人連聲催促秦霜快跑。 “宋軍師,快走——!”凝視著隔空飛來的冷箭,秦霜先推開了宋祭酒,終究支撐不住失血疲憊的身體,緩緩倒了下去。 “秦霜!”看著他搖搖欲墜的身影,蕭乾兩眼猩紅,提起內(nèi)力踏過重重山峰,一樣的沖過去,堪堪接住了秦霜的身體。 兩人緊緊相擁,順著凄白的山脈滾了下去。 “蕭爺——!” “哥哥......!” 空寂的峽谷中,回蕩著眾人急切的叫喊,可白冰蒼雪上,卻早就沒了他們的蹤跡。 和蕭乾雙雙滾下山峰,秦霜的神智時而清醒、又有點(diǎn)模糊。 “蕭、蕭乾.....”他靠在男人的胸膛里,山上的枯木就像光,從身邊飛逝而過。 眼看自己即將撞到山底的巨石,秦霜緊緊閉上,抱緊蕭二,做好了頭破血流的準(zhǔn)備。 該說的話已經(jīng)說了,就算是死,也沒好什么遺憾了。 但隨著砰的一聲,他卻撞進(jìn)了一個柔軟的地方,接踵而至的,便是淡淡的血腥味。 “還好么,有沒有撞疼?小天仙?!倍呿懫鹆四腥说统恋纳ひ簟?/br> “什、什么?!”秦霜詫異地睜開眼,只見蕭乾用手掌擋在石塊前,他因此撞進(jìn)了對方的掌心里。 “你的手.....”注視著男人受傷的手掌,秦霜神態(tài)復(fù)雜的抿起了唇,欲言又止。 “沒什么大礙?!笔捛坏氖栈厥?,坐起身拂去氅衣上的雪,緊盯著他:“怎么,還在生氣?” “過來,讓爺好好瞧瞧.....唔——” 他正要伸手把秦霜抱過來,對方卻猛然抬起手,狠狠地抽了他一耳光。 “秦霜,你——” “我不會當(dāng)著你弟兄們的面打你?!鼻厮獡е鴳阎械氖挾?,氣喘吁吁的斥道。 “你還挺記仇啊....小笨蛋?!?/br> 蕭乾被他一巴掌抽的懵了半晌,回過神后,才用手擦過發(fā)紅的臉龐,眼帶笑意地望著他。 視線下移,看到秦霜微微顫抖的手掌后,他忍不住調(diào)侃:“不錯,也算學(xué)會反抗了?!?/br> 聽見這句話,秦霜單薄的肩猛然抖了一下,墨色的丹鳳眼有些發(fā)紅,在白茫茫的雪境中蓄了淚。 “你要我怎么反抗?你要我怎么反抗!我十六歲那年,因在校場比武勝出,他怕自己的地位被撼動,便讓人廢去我的內(nèi)力,挑斷了手筋腳筋....” “十八歲時,我于心不忍放走了幾名彈劾律法的文士,他把我關(guān)進(jìn)地牢,放進(jìn)幾只狗凌辱我....我記得自己的血一直流....一直在流.....!” 連日來的委屈、不安、妒忌,在經(jīng)歷生死之后,全部爆發(fā)了。 秦霜揚(yáng)起白潔的脖頸,似是要壓制著心底的恐懼和尖銳的疼痛。 他的眼尾殷紅如血,清冽的聲線陡然變得高亢又凄厲:“你告訴我!蕭乾....你告訴我我該怎么....嗯唔——!” 沒等他說完,蕭乾突然上前兩步,緊緊扼住他的手腕,把人按在身后的雪松上,吻住了他微涼的雙唇。 “嗯...!蕭...呃哈....” 剎那間,秦霜一張臉紅透了,宛如盛放的夾竹桃,染滿清純又美艷的暈紅,看得蕭乾心猿意馬,不自覺地加深了這個完全不在意料中的吻。 懷里的蕭二早就識趣的跳了出去,頭頂?shù)乃蓸湔鹇湎曼c(diǎn)點(diǎn)白雪,戚戚冷冷,好像被撕碎的梨花。 “你放....嗯!放....唔呃!” 起初秦霜還在掙扎,可感受到蕭乾掌心的溫度時,他激烈推拒的雙手,卻在半空中停了下來,接著轉(zhuǎn)變?yōu)檩p憐又遲疑的,環(huán)住了男人的后背。 “蕭乾....”秦霜輕聲嘆息他的名字,鴉色的睫毛劇烈抖著,緊張到不能自已。 蕭乾親夠了,就這么近近的凝視著他,看他因冰凍略帶薄紅的鼻尖,看他被自己親過的唇色,看著他一雙多情的眼。 身邊是蒼山飛雪、彤云低垂。 人世間燈火千萬盞,但他眼里仿佛只有秦霜一人,這個時候四目相對,連指尖兒都能生出似海的柔情來。 “沒有人教過你,跟人親嘴的時候,要把舌頭伸出來么?” 他用手抬起秦霜的下頜,面容嚴(yán)肅的問道。 秦霜身上熱的發(fā)慌,急忙抬手錘他:“你走開,別、別碰我.....” 想起在沙關(guān)所中的不明藥粉,他連連退后,驅(qū)趕著男人:“你別過來?!?/br> 蕭乾卻鎮(zhèn)定如初,啞聲問他:“如果爺偏要過來呢?” “呃,啊——”秦霜捂住肩上驟然劇痛的傷口,緊貼著身后的樹干,發(fā)出一聲痛吟。 “秦霜!你怎么樣了?!” 看清他衣襟里滲出的血跡,蕭乾這才察覺到他傷的多重,抬腳就要靠近。 “別過來——呃啊、求你、別過來.....”秦霜低啞的呻吟,痛聲哀求道。 他本是下意識的祈求,卻不知這種脆弱受傷的口吻,最能激起男人的保護(hù)欲和愛憐。 “好,秦霜,我可以不過去,只要你把衣服脫了,讓我看看你的傷....” 蕭乾慢慢哄騙著他,柔聲道:“我只想知道,你傷的有多重?!?/br> “不,本王不要....我不要?!鼻厮⒅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