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渣爹被發(fā)現(xiàn)畸形女xue,殘忍的初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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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x城一幢小別墅寂靜昏暗的地下室里只點著一盞小燈,借著微弱的光依稀能看到柔軟的床上躺著一個渾身赤裸的男人,男人身材壯碩,看上去有四十多歲。他的嘴唇生得十分厚實,此刻因為缺水而變得干裂起皮。 “唔……”男人大腦一片混亂,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試著睜了睜眼睛,眼皮似有幾千斤重的東西壓在上面,沉得他撐不開。 “這是……哪里……?”男人一出聲才知道自己的嗓音沙啞得不像話。他眼睛酸澀,下意識想去揉,卻發(fā)現(xiàn)自己兩只手都被鐵鏈鎖在了床的兩邊,動彈不得。 “!” 男人瞬間清醒了,掙扎了一下想站起來,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渾身赤裸,兩條粗壯的大腿被分開到極致,腳踝兩邊各扣上一個鐵拷鎖在床邊。 ……他被囚禁了。 男人意識到此處嚇得直冒冷汗。 是誰?男人強忍著頭痛,仔細回想自己這些天有沒有惹過什么人。 正當他暗自猜想得腦袋都快冒煙時,傳出的響動早就驚擾了坐在一旁椅子上看書看得入迷的年輕男人。 他翹著二郎腿,戴一副斯斯文文的眼鏡,放下書,走到床邊,笑瞇瞇的,吐出的話語卻不含半點溫度:“爸爸,你最好不要亂動哦?!?/br> 男人的腦子仍然有些混亂,此時年輕男人那張他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臉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男人心一緊,脫口而出:“李自言?你怎么在這里?!” 李自言眼中笑意更深:“我為什么在這里?你不覺得自己的問題有些蠢嗎?” 自己送上門來的,倒責(zé)問起他來了。 男人掙動了一下,可鐵鏈拷得死緊,他看著自己的好兒子,眼中怒火幾乎要噴出來,說道:“兔崽子,給我解開!翅膀硬了是不是!老子非得打斷你的腿!” 他還以為自己在這個兒子面前仍存有父親的威嚴,就如十幾年前一般,自己只要話說得狠了些,兒子便會害怕得哆嗦,對自己言聽計從。 可他貌似還沒搞明白場合,現(xiàn)在站在他面前的不是十多年前那個面對父親家暴無能為力只會抱著膝蓋躲進衣柜哭的小男孩了。 李自言從床頭柜摸出一把小刀抵住男人的脖子,止住了笑容:“我說了,別動。” 男人果真不敢動了,他被那把尖銳的小刀嚇得直冒冷汗,仰著頭拼命想離那只揪住自己小命的刀子遠一些,討好地說:“言、言言,咱們有話好好說好不好,是不是剛剛爸爸說話你不喜歡?爸爸給你道歉,你把這東西拿遠些……” 李自言反而湊得更近了:“這么多年過去了,李進,你還是一點沒變?!?/br> “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拿捏不住我了是不是很心慌?” “不不……不要……” 李進還是一如既往的欺軟怕硬。他的頭越往后仰,李自言手里的小刀就靠得越近,最終在那處脆弱的皮rou上割下淺淺一刀。 “?。 崩钸M喊出聲,他看向李自言的目光多了份畏懼,這不是那個任他打罵毫無還手之力的孩子,他抖著聲音說:“言言……言言你別生氣好不好,爸爸哪里做錯了,你告訴爸爸,我改,我都改……還是你不喜歡爸爸來找你?你放了我,我、我馬上回老家!” 李自言摸上李進脖子的刀痕,血還是熱乎的,一滴滴流淌下,染紅了潔白的床單。 “很難受吧,被曾經(jīng)捏在手里隨隨便便就可以弄死的螻蟻這樣威脅?!?/br> “不、不要……”李進感受著李自言的小刀在自己喉結(jié)處輕輕摩擦,然后緩緩下滑來到他的胸口,冰涼的刀面刮過乳珠,令他顫了顫。 “爸爸,你的奶子怎么這么大?。慷伎熠s得上女人了?!崩钭匝栽谒叴盗丝跉?,調(diào)笑似的說。 李進察覺不到他話里的旖旎,以為他是想女人了,連忙道:“言、言言你還是單身對吧?爸爸認識村里幾個姑娘,人長得漂亮,干活也勤快,改天介紹給你們認識認識?你一定喜歡!” “倒不用這么麻煩,”他輕輕握著小刀子,刀尖繞著李進凸起的奶頭打轉(zhuǎn):“這不就有個現(xiàn)成的么?” 李進還沒反應(yīng)過來,問道:“你什么意思?” “爸爸,”李自言撫摸上他的嘴,突然靠得很近,他說:“爸爸你知道嗎,我在你身上發(fā)現(xiàn)了個好玩的東西。” “什——?!唔……”李進的嘴被他捏著,想要發(fā)聲卻發(fā)不出,他聽見李自言說的話,瞳孔不由放大。 好玩的東西? 男人的臉色幾乎在剎那間就變得蒼白。 李自言摸到他的下體,用刀子挑起那根小jiba,露出那畸形的地方。 “沒想到爸爸居然是個長著逼的怪物呢,真是給了我好大的驚喜?!?/br> “不、不要……不要看……” 李進心中恐慌,李自言會怎么對他?他的父親是一個身體畸形的怪物。 李進不敢想。 “為什么不讓看?你這地方簡直比我cao過的任何女人都好看?!彼f著不知是夸獎還是嘲諷的話,輕輕撫摸過那口女xue,顏色還算粉嫩干凈,小小的還沒他一根手指長,明顯發(fā)育不全,李自言剝開兩片yinchun,插入一根手指。 “??!好痛……拔出來!”李自言沒有潤滑,直接就插了進去。李進的xiaoxue因為是第一次迎接客人還學(xué)不會自己出水,干澀的xue道被手指摳挖,傳來的刺痛感讓他忍不住掙扎,想要阻止李自言的侵犯,可是被兩根鐵鏈拷著,再怎么掙扎都是徒勞。 “嘶……它在吸我的手指,好sao。”李自言又插入了一根手指,在里面快速抽插著。 “啊——??!李自言,兔崽子,拔出去!老子早知道當初就應(yīng)該把你射墻上去!跟你媽一個樣,你怎么不和她一起去死啊!”李進身體和人格被他侵犯著,一時頭腦發(fā)昏,把心里所想都說了出來。 李自言臉色徹底陰沉下來,他扇了李進一巴掌,用了十足十的力氣,李進的臉被打得歪向一邊,浮現(xiàn)出一個紅腫的巴掌印。 他翻身坐到男人腰間,掐住他的脖子,仿佛頃刻之間就變成了一個瘋子:“你閉嘴!你有什么資格提我媽?是你害死了她!是你!是你啊??!” “我媽處處忍讓你,你為什么就不能放過她?!你把她逼死了!她死了?。?!” 李自言眼眶猩紅,掐男人脖子的力氣愈發(fā)大了,男人的臉脹成豬肝色,手把床單攥在一起,求生的本能讓他再次掙扎。 “不……求……求你……” 似乎想到了什么,李自言放開了手,男人劫后余生,拼命呼吸著空氣。 “咳!咳咳咳……我不是那個意思,”男人緩過來后連忙解釋道:“言言,爸爸剛剛太著急了,說話不過腦子,下次再也不會了,你mama……你mama很好,是我對不起她?!?/br> 男人是真的怕了,他看得清楚,李自言眼里的瘋狂,他篤定,那一刻李自言絕對想把自己掐死。 “閉嘴,”李自言涼薄地看了他一眼:“李進,你最沒資格談?wù)撍??!?/br> “是、是……”男人已全然沒了囂張氣焰,李自言說什么就是什么。 李自言附身壓住他,在他驚恐的眼神中拉下褲子拉鏈,與斯文外表極其不符的粗壯roubang立刻跳出來。 “言、言言,你想干什么?”李進慌恐,又開始掙動起來,卻被李自言壓得死死的。 “cao你啊,賤人?!?/br> 他隨便taonong幾下,那根東西就已rou眼可見的速度硬了起來,他對準那個小小的xue眼,沒給李進片刻準備的機會就cao了進去。 “啊啊啊啊啊啊——!好痛,言言,你放了我吧,爸爸、爸爸給你找女人……你放了我吧……” roubangcao破處女膜的那一刻李進眼淚就下來了,太疼了,他沒想過破處會這么疼,好像有一把斧子把自己劈成了兩半。處子血很快流了下來,李自言一點也不憐惜他,借著血液的潤滑cao得又快又猛,像一只發(fā)情的野獸。 “你瘋了!李自言,你瘋了……這是在luanlun!”李進怒吼。那根東西在他體內(nèi)橫沖直撞,就快把他干死了。四十多年的人生頭一次被人壓在身下cao,還是自己的親兒子,李進想想都覺得臉上無光。 “我瘋了?是啊,我早就瘋了,這一切還不是拜你所賜!” 李自言大開大合地cao干他,像要把男人釘死在床上,以發(fā)泄他多年的不滿。 李進可憐的女xue初次承歡便遭到了如此粗暴的對待,yinchun被李自言的jiba頂開,xue內(nèi)即使已經(jīng)冒出一股股的yin水卻依然磨滅不了jiba在里面沖撞帶來的鈍痛感。 “唔、啊啊啊……慢點、慢點嗚嗚……” 老男人咬著嘴唇嗚嗚咽咽地哭,那張丑臉被鼻涕眼淚糊滿了,他像條砧板上的魚任人宰割,而李自言就是那殘忍的屠夫。 “求你了……不要嗚嗚……” 不知過了多久,久到他的女xue已經(jīng)麻木感覺不到痛感,李自言才把jingye射進他的zigong里,男人默默承受著長達幾分鐘的射精,直到他的肚子被jingye撐得微微隆起像個懷孕三四個月的孕婦。 李自言把jiba拔出來,李進xue里就吐出一股濃白的jingye,逼都被他cao得合不攏了。 他對床上人的慘狀視而不見,下床套上了件西裝外套就走了出去,在拉開地下室門的那一刻,他回頭看向李進,深邃的眸子看不出一點色彩,他說:“我媽走的時候,你就該想到會有這一天了?!?/br> “言言、言言我錯了!你別走,把我放出去嗚嗚……” 李進著急地大喊,李自言頭也不回,房門被帶上,地下室再次陷入一片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