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H老板的三千個鉆石，晚上好！”程心默默在心中換算了一下，這波禮物估計他只能拿到一萬三，于是啪嗒啪嗒按起了手機屏幕。

    你的心心：老板真是的，禮物私下送就是了，我們不是有好友嘛～

    H老板（榜二）：私下歸私下，這些給你沖直播間熱度。

    你的心心：今天有點累TT，剛剛點了外賣，想做點輕松的直播來著……

    H老板（榜二）：沒事的，你做什么大家都會喜歡的。又點了超級雞車嗎？

    你的心心：對呀～～謝謝老板安慰！啾咪！

    程心打字時好像把自己分裂成了兩個人格，一個惡心得快要吐了，一個嬌滴滴的跟金主撒嬌，哼哼輕笑都被直播間耳朵尖的聽見了。

    「肯定又在和老板私聊……」

    「有啥話咱們大伙不能聽的??！心寶是大家的?。】刹荒芷睦习灏。?！」

    「呵呵，有種你也花錢?！?/br>
    「真他媽的sao啊小拜金婊，等爺下周發(fā)工資了也上個金主位，讓你一邊叫爺?shù)拇竺贿呁蘲ou」

    「樓上說的我jiba都硬了，cao，我現(xiàn)在還記得，那次心寶給假jibakoujiao嗆到了，哽咽的那聲我能聽一年，聽一次射一次～～」

    「心心寶貝看看mama，mama雖然窮，但mama愛你！mama的jingye全部都留給你！mama為你守身如玉，只在寶貝開直播的時候打飛機！」

    「不要男mama！不要男mama！」

    「早泄怪滾出心寶直播間」

    「11111」

    「臣附議」

    「早泄怪人滾去大廳射！你們想把心寶直播間淹了嗎！」

    「媽的寒老板怎么老遲到啊，老板沒齊心心就不開攝像頭??！急死我了！」

    「心心快開攝像頭吧，老公的jiba要爆了，快讓老公看看你的saoxue濕了沒……」

    「心心在看彈幕呢，尼瑪你們能不能謹慎點說話啊，別惹心心不開心！」

    “來直播間看我的大家，我都很感謝呢！”現(xiàn)在還沒開攝像頭，程心夾著嗓子輕聲細語，臉上的表情卻十分猙獰，他一看到彈幕里有人提起他以前那件糗事就忍不住犯惡心，“再等寒老板十分鐘吧，也不能讓大家一直等著呀！”

    程心做色情直播已經(jīng)快兩個月了，勉強能做到耐著性子來回應直播間里這些滿腦子想捅屁眼的猥瑣男。為了錢，可賺了，他連兼職的工作都辭了。

    只要每周五晚上開播，在鏡頭前表演四個小時，就有好多觀眾給他送禮物。

    程心剛開始被涌進直播間的人嚇壞了，他是新人主播，沒想到居然有這么高的熱度。后來才知道是直播間里的一個金主——寒老板，花錢送禮物硬是給他送上了新人榜一，才突然有了熱度。他驚喜的不行，問老板怎么報答他。結果寒說，要看他koujiao的樣子，還教他攝像機從上往下拍。

    程心有一瞬沒憋住臉上惱怒的表情，沒想到寒老板這樣的有錢人也是這種令人作嘔的老鼠，有那么多錢看什么直播？直接花錢買逼cao不香嗎？他都在直播間標題上說了自己是直男。

    但說出去的話就像潑出去的水，他不能得罪給他花錢的老板啊，而且直到現(xiàn)在，寒老板仍舊是禮物榜第一名，失去他，程心就要損失數(shù)不清的錢。

    最后只好照做了。一邊被老板寄來的全自動假jiba捅得要嘔，一邊還得腆著臉笑，問老板爽不爽，學av里被插得欲仙欲死的女人說話，要老板把jingye射進他的嘴里。

    寒最終沒有來，程心無所謂，反正H老板剛送的禮物已經(jīng)夠他揮霍一周了，接下來的時間隨便播播就可以。

    于是他帶上半截面具，只露下半張臉和一對高傲（不耐煩）的眼睛，打開了電腦攝像頭。

    “大家晚上好～”程心展開一個標準的露齒微笑，小巧的舌尖在嘴唇間鉆進鉆出若隱若現(xiàn)，“工作了一周都辛苦了！今天大家想看什么呢？”

    「心寶又撒嬌～」

    「跳蛋玩xue跳蛋玩xue跳蛋玩xue…跳蛋玩xue」

    「刷什么屏啊？心心是直男，不愛碰后面，要說多少次?。扛陕锢鲜且切男臒。]有說老板的意思）」

    「心心，你就這樣跟我聊聊天我也高興的！」

    「好想看心心的jiba嗚嗚，想了一周了連課都沒辦法好好上…」

    「是啊，心寶的小雞雞長得好漂亮，白里透粉的，看著就讓人好想含進嘴里好好保護起來～」

    「心寶考慮過找個伙伴一起做直播嘛…我露不露臉都可以的，小逼好想吃心心的大jiba哦，不僅能吃jingye，如果是心寶的話，在人家的小逼里噓噓也是可以的…???」

    「媽的，怎么又有女的混進來了，這不默認是男同直播站嗎?。?！心心不準看她！！這種公交女會把心心弄臟的！」

    「為什么心寶是直男?。∥液尬也皇莻€女人，嗚嗚！」

    「媽的！我都萎了，管理員到底在干什么啊！趕緊給那sao婊子踢出去啊！」

    H：「想看你自慰?！?/br>
    程心低聲笑起來，大家都以為他是因為H老板的話害羞的笑了，只有他自己清楚，是那個女人的彈幕實在太sao了，愣是把他的jiba都看硬了。

    既然jiba已經(jīng)硬了，擼一管也不是什么大事。于是程心后退一點，雙腿架到電腦桌上，把胯間挺立的性器展露在攝像頭下。他的尺寸是標準的亞洲男性尺寸，還沒塞過逼的jiba顏色很淡，脈絡也只是輕微在表面突起。guitou生得很飽滿，形狀圓潤緊致，在空氣中輕輕搏動。

    “那我要開…”始了。

    話音未落，突然傳來了敲門聲。不輕不重的三下，恰巧讓程心和直播間的觀眾都聽見了。

    「屁股好sao…被敲門聲嚇到的時候縮起來了…」

    「好耶～」

    「還一顫一顫的，嘶哈嘶哈，好想玩……」

    「都那么晚了…哪來的人敲門啊，心寶不是獨居的嗎」

    「是心心點的外賣嗎？吃完宵夜再做直播內容吧！」

    「無償競猜，我猜點的是招牌特大雞排孜然不切?！?/br>
    「哈哈哈哈哈哈，樓上一看就是老心迷了?！?/br>
    他沒什么好朋友，肯定不會有人大半夜來找他啊…程心直呼好家伙，才下單二十分鐘就送到了，平時明明至少得四十分鐘的。

    H：「應該是外賣到了，快來開門吧?！?/br>
    「H老板還知道些什么！！都跟大伙交代了??！」

    「好難啊，又想看心寶自慰，又想看心寶吃播！」

    「心心吃東西真的好可愛啊，這就是描寫的那種小倉鼠吃法吧～」

    程心正滿頭霧水，門又被敲響了，他看了眼彈幕，“??！今天的外賣到的也太快了，我在想到底是誰呢，還有點害怕～”

    「心寶別怕！mama保護你??！」

    「我一直好擔心會有壞人盯上心心啊，生怕哪天周五沒開播」

    「無語，樓上能不能想點好的，陰間人，趕緊滾」

    「話粗理不粗，心寶這樣的確實容易被變態(tài)盯上的。我身邊就有一個男孩子，在網(wǎng)上跟網(wǎng)友戀愛奔現(xiàn)，結果到了酒店發(fā)現(xiàn)房間里居然是兩個男人，自稱就是他對象。他說要分手轉頭就想走。那兩個男的直接把他輪jian了，把他在酒店關了三天?！?/br>
    「我靠…這也太慘了，我直呼變態(tài)……」

    「酒店不是每天都有阿姨打掃衛(wèi)生嗎？沒辦法求救嗎？」

    「我也不太清楚，但是好像聽他提起過，訂的是很高級的套房，不是一般人能搞到的那種酒店……應該可以杜絕外界打擾的?！?/br>
    「好慘…」

    「啊……報警了嗎？」

    「沒有……醫(yī)生也追著問他是不是被強迫的，因為后面都被搞壞了，好在沒有肛裂。我本來想強行報警的，但是他害怕，抱著我身體都抖成篩子了，一邊小聲哭，我能怎么辦啊。」

    「……」

    「唉，聽了感覺真可憐…」

    「這種事發(fā)生在現(xiàn)實生活中真的好可怕啊…」

    「后來他精神好一點了回老家散心，居然直接杳無音訊了，連學也不回來上，我給他發(fā)的消息也都沒有得到回復……估計是不想再回到這里了吧…我還怪想念他的，他對我來說不僅是朋友，更像一個值得尊敬的老師，是很溫柔的人，究竟為什么會遭遇這種事……」

    「別說了別說了，5555，孩子頂不住了」

    「啊…心心快回來吧，直播間氛圍好凝重啊啊??！」

    「希望你的朋友現(xiàn)在過的好吧……」

    「祝愿＋100861」

    「心寶去了好久啊……怎么回事，都十幾分鐘了?！?/br>
    「哈哈哈啊哈…心寶家那么大的嗎，要走十分鐘才能到門口」

    「什么鬼，心寶不是提過家里只有兩室一廳嗎？」

    「怎么拿個外賣這么久啊…」

    「我好擔心啊啊啊啊啊，心心到底干嘛去了?。?！」

    「說出我的心聲了…剛剛直播間沒人提我不敢問，怕被罵」

    「cao，不用聽個故事就擔心這擔心那的吧？這是在自己家里好嗎，自己家都不安全還有哪里安全？」

    程心不知道彈幕吵的熱火朝天，他只知道，自己好像被入室搶劫了。

    在打開門的一瞬間，他突然覺得，還是應該謹慎點先打個電話看看的。不過他住的地方也不咋豪華，沒什么好怕的吧。

    “呃，你是——”程心穩(wěn)了下心神只推開一般半，從門縫看向外面，然后話語戛然而止。

    門外根本沒有人。

    程心的瞳孔顫動，后脊發(fā)涼，安慰自己他是一個健康的成年男性，沒有人會想找一個獨居男性的麻煩。

    就當是某個怪胎的惡作劇，真正的外賣員還沒到。

    程心呼呼嘆了口氣，準備把門完全合上。下一秒，差一點就能關上的門被猛地向外拉開，破風聲劃過程心的耳膜，他睜大眼睛猛地側身，腰部傳來一陣劇烈的刺痛感，還沒來得及看清個人影，就倒在地上失去了意識。

    ……

    “…寶，你醒了。”韓玉的胯骨頂?shù)闷饎艃?，手伸到前面去摸索程心的下巴，手指扒在唇縫一點點頂開他的嘴唇，指尖夾起濕軟無力的舌尖肆意玩弄，“被老公cao得舒不舒服？”

    粗壯的性器一下接一下的迅速撞擊，狠狠貫穿剛才被cao開不久的處男xue。

    程心昏昏沉沉的睜開眼。上一秒還迷迷糊糊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下一秒腸道深處的sao點被男人壞心眼的盯住狠cao，立馬像jio尖觸碰到水面的貓咪，驚慌失措的掙扎起來。

    “……嗚！…什么……怎么…回事……肚子好…好脹…誰…嗯啊啊啊啊……！”

    呻吟短促又無力，程心被頂?shù)蒙眢w不斷往前挪，屁股掙扎著亂逃，實際上只是更往上翹，反倒方便了男人的jibacao得更深。

    “啊…叫得真好聽…”韓玉愉悅地仰頭，長長嘆了一口氣，瞇著眼，細密的睫毛微微顫動，幾乎快要完全遮住眼眸。

    他把散亂在臉旁的長發(fā)撥弄到耳后，放慢了cao弄的速度，好讓硬生生從昏迷中被cao醒的男人緩過神來回應自己，“心心，好老婆，很有被男人干的潛力?！?/br>
    一瓣rou臀被用力掰開，韓玉把yinjing一插到底，就這樣停在深處，認真觀察被睪丸死死擠壓住的xue口是如何吮吸yinjing的。

    剛cao開rouxue時程心還昏迷著，xiaoxue遲鈍得不得了，被插弄了好幾下以后，才后知后覺自己受到了外來者的入侵，xuerou猛地收縮想要并攏被cao大的xue口。

    韓玉覺得好玩兒，把性器拔出來。等xue口可憐巴巴的每縮一下，就把jiba捅進去狠cao到底，又很快拔出來。

    如此重復，小處男的性器堅持不了多久就戰(zhàn)栗著飆出jingye，隨后進入生理不應期軟軟的垂下來，后xue卻仍舊逃不過大jiba的侵犯。硬挺的guitou總有意無意摩擦敏感點，頂?shù)贸绦拈]著眼哼哼唧唧，yinjing像壞掉的水龍頭一樣不停漏水。把敏感到極致的身體保留在高潮狀態(tài)落不下來，弄得小屁股一邊抖，一邊拼了命的夾緊大腿根部。

    昏睡的人被cao得受不了了，呻吟一聲比一聲響亮，最后被大jiba噗噗爆了一肚子男精，馬眼瘋狂收縮起來，顯然在睡夢中屁股已經(jīng)記住了挨cao的快感，被干sao了。

    醒過來的一瞬間，程心哭叫著激射出好幾泡透明的粘液，被陌生男人玩弄后xuecao得花枝亂顫。明明是直男卻被jian得光靠弄后xue就噴水了。

    程心的兩只手被拷在一起，綁在身體前方，連支撐身體都吃力的不得了，根本沒有空閑去扒拉那只喋喋不休sao擾他嘴唇的咸豬手。

    被人用棍子捅后面的感覺真他媽糟透了，更糟的是捅他的還是男人的roubang。那人是吃什么長得的，下面的鳥居然能長這么大……

    程心覺得自己快要吐了，不知道是不是肚子里的jiba插得太深，他老覺得胃在一跳一跳，每被抽插一次，胃酸翻涌的感覺就更明顯。

    “草泥馬的…給我松開……”程心的手臂rou眼可見的顫抖起來，顯然快要支撐不住了，他怒目圓睜，努力側臉想去看打昏他的傻逼長什么樣子，“……哈啊…滾??！我他媽剁了你的狗jiba！”

    強jian他的人沒有戴面具，但這個角度他實在看不清楚什么，只能看到那人線條分明的下顎和喉結，還有很特別的、隨意散亂的長頭發(fā)。

    “噗、哈哈哈，”韓玉笑了，低沉的笑聲夾雜著喘息聲斷斷續(xù)續(xù)，一點沒有害怕的意思，“早知道你現(xiàn)在這么好玩兒，那天我就不給你寄假的了…”

    “我直接把自己郵過來，早點讓你吃上熱乎的?！?/br>
    “你他媽是——唔——”

    “再說臟話我就吃了你的舌頭?！蹦腥俗兡標频?，上一秒還笑嘻嘻的，表情突然就陰沉下來。

    程心勉強看見對方下顎活動，好像真的張開嘴準備咬人似的。心中暗道倒霉，這人不僅變態(tài)，可能還是個有精神障礙的人，統(tǒng)稱神經(jīng)病。

    “你是…寒…”聽見對方說的話，程心一下子明了了，這人就是寒老板吧，從一開始就惦記著上他了，在這瞅機會呢？

    但心中再怎么憤怒，程心的身體得不到自由，暫時不敢招惹他，萬一把人刺激得發(fā)瘋病，要把他先jian后殺，他豈不是丟了尊嚴又丟了命，到時候成了具連屁眼都被jian爛的男尸，要上哪去喊冤，“你…哼嗯…你怎么…知道…哈啊…！知道我家…住在……”

    太cao蛋了！程心要瘋了，大腦快停止思考了，他從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被猥瑣男cao屁眼cao得話都說不清楚！

    “嗯……”韓玉裝模作樣的思考了一會兒，下身仍舊在不停打樁。青澀的腸道沒有接納過那么粗大的東西，天真、努力的分泌腸液，希望能快點擺脫困境。卻被不速之客的大guitou盡數(shù)堵住，一滴不漏全部插回身體里，打發(fā)奶油似的攪和出泡沫。每撞一下就有粘液從xue眼里飛濺出來，順著會陰流下來，打濕兩個干干凈凈的卵蛋，把小處男的yinjing都弄濕了，看起來就像是從馬眼里淌出的yin水，“有功夫想這些，不如好好想想要怎么討老公的歡心？”

    “你他m…說…什么…老公…”

    “哎，心寶肯叫我啦～”韓玉故意學著程心直播的風格講話，男人的聲音生得低沉，再怎么夾，聽起來也只會更加充滿欲望，而不是浪蕩，“不是鐵直男嗎？這里怎么了？”

    男人收回手往程心的下體摸，食指和大拇指捻住他半軟不硬的性器，從馬眼處沾了前列腺液往下一擼到底，下一刻yinjing就十分精神的挺直了身體，被男人修長的手指包著愉快得發(fā)顫。

    “嗚…壞…壞掉了…”程心被擼得猛地哆嗦一下，腳趾頭蜷在一起，聲音無師自通的嗲了不少。他沒有經(jīng)驗，不理解為什么前面像撒尿一樣流了那么多水，懷疑自己的身體真的被男人搞壞了，或者下了什么不干凈的藥，嚇得臉色蒼白的，他還是處男啊，前面還沒用過，可不能壞，“快放開我……救命…嗚嗚……放開…！”

    程心顧不上掙出淤青的手腕，靠肩膀蹭床也要拼了命的往前爬，費了好大的勁，jiba塞子終于從他屁股里滑出去了，噗噗帶出一大股淡粉色的泡沫和粘液，xue口濕得一塌糊涂。

    發(fā)現(xiàn)自己掙脫出來了，程心立馬一翻身仰躺在床上，雙腿夾在一起，一副寧死不屈的壯烈模樣。

    “別急，慢慢來，”看他那么努力，韓玉決定尊重他的勞動成果的同時，伸手把綁人的鏈子解開了。實際上他并沒有多嚴重的施暴傾向，把人cao開之后就可以徹底放開束縛了，因為不再需要。有胯下這根jiba，隨時可以讓剛被開苞的小處男sao得合不攏腿。實在掙扎的厲害，就抱起來cao，讓程心害怕jiba插的太深，又擔心摔下去，只能一邊yin叫一邊摟緊他的脖子，明明討厭的不行卻不得不依附把自己搞得亂七八糟的男人，“換好姿勢了嗎？老公要繼續(xù)插你的小saoxue了～”

    說罷，程心只來得及驚慌的瞪大眼睛，就被透了個徹底，男人胯下的大jiba像透一個被按出洞的光滑果凍一樣，噗呲一聲猛烈地貫穿了他，guitou從窄小的xue口擠進去，一鼓作氣頂?shù)搅诵「?。快到程心的大腦反應不過來，連驚呼都慢了半拍。被捆麻了的手腕來不及放松，瘋了似的去推男人的腹部，“滾！你滾！嗬啊——”

    “不錯，這次老婆全吃進去了?！表n玉俯下身去，程心已經(jīng)沒有力量與他抗衡了，無力的推搡對他來說就跟愛撫似的。韓玉用鼻尖去蹭程心粉嫩的小臉，“臉長得那么可愛，一定是為了勾引男人cao你的sao屁股吧？”

    “……”程心緊皺眉頭，用力抿著嘴，五官皺在一起，只剩那雙充滿仇恨與厭惡的眼睛狠狠地瞪著男人。明明身為男人卻被強暴了，還要被說成是主動勾引。假如牙齒足夠鋒利，下一秒他一定會用盡全力撲上來咬死韓玉。

    “這句話真有那么討人厭嗎？”韓玉看程心總是附著美化濾鏡的，他回贈一個充滿愛意的眼神，但那層溫柔卻只浮于表面。他暗中咬緊牙關，臉頰的肌rou微微鼓動，忍了又忍，最終還是問出了口：“那你當時為什么對我說？”

    “那么討厭的話，你當時為什么對我說?！?/br>
    這句話將韓玉疼痛的學生時代簡化到極致，省略了甚多細節(jié)，其中包括鋪天蓋地襲來的謠言、任人踐踏放棄反抗的懦弱和支撐他堅持下來的暗戀心情。

    即便已經(jīng)過去五六年了，那時的遭遇仍記憶猶新。就算努力不去在意，那張美好又殘忍的臉也會出現(xiàn)在午夜的夢里。

    ……

    「一個死了老婆的同性戀，不會看上自己的兒子吧？」

    「聽說那小孩也是同性戀……在學校里見一個男生就上去糾纏?！?/br>
    「天啊，什么學校啊，我兒子馬上考高中了，可得避避雷，這種人都是變態(tài)，心理不正常，一定得遠離啊?！?/br>
    “啊…你這上面寫的這都是啥啊…？你來看看，這畫得是程心不？”

    “臥槽！這小子不會是看上你了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娘死了！”

    “留長頭發(fā)你就是女的了？下頭有逼給我哥cao不？沒有就利索滾蛋！”

    霸凌情況最嚴重的那次，是個平平無奇的下午。韓玉珍惜的長頭發(fā)被剪得七零八碎，還有幾塊連著頭皮被拽禿破皮了。他只能去理發(fā)店剃了短寸，在受傷的地方隨便抹了點藥膏。

    一切并沒有就此結束，因為一百個人的腦海里，有不止一百種暴力幻想。

    學生時代的韓玉總是默不作聲的，跟別人交流時不會用力睜眼看人，眉眼松弛著，美麗的面容表情很淡然。

    他依舊靠寫日記表現(xiàn)自己的心情，只是這次沒有專門準備一本能上鎖的本子，而是在教科書上一些隱蔽的、不起眼的地方記錄著。這樣就不會被人輕易察覺，然后翻出來大聲嘲笑。

    說是度日如年有些太夸張了，韓玉這樣催眠自己。那時正好學到里面有句話，說：天將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

    是真的不難熬。因為每天下午都能見到程心。那是學校安排一對一搭檔的學長，計算平均排名來頒布特殊獎學金，成績排名靠前的學生能優(yōu)先選擇。程心的成績其實并不突出，但年級排名第一的韓玉從數(shù)不清的證件照中選中了他。

    他在初中時就見過他了。

    程心在學校cao場邊的小樹林里養(yǎng)了幾只貓，或許不是他養(yǎng)的，但他經(jīng)常會帶些東西去找它們。有光穿過樹葉的縫隙灑落下來，程心看起來像剛剛午睡醒來，散亂翹起的發(fā)絲在陽光照射下金燦燦的。

    那時起，韓玉一有空就往那兒跑，見不到程心就心情低落，見到程心來了卻又躲起來暗中觀察。

    所以直到大一學生配對，他們倆才真正相識。

    高中的大家都長大了，壞孩子長大后會更壞，所以他的身世逐漸被當作笑柄廣為流傳了。

    玩笑又漸漸成了連談論起都嫌晦氣的謠言。

    韓玉在拳打腳踢和冷暴力中度過了兩年半。

    他的大任是什么呢？

    或許就是直面自己的心。

    韓玉甚至不敢向自己的心坦白，他愛上了大他一級的學長?；蛟S是因為覆在痛苦上的溫暖，會顯得格外溫暖。

    有程心陪伴的圖書館，是末日世界的安全屋。韓玉戴著口罩，遮住忍痛時咬爛的嘴唇，這樣想到。

    他可以不用吃飯，也不用睡覺，就這樣從背后悄悄抱著程心，和他變成一體的雕像。

    然而真正的受難日，在高三下。

    欺負他的人大多已經(jīng)畢業(yè)，同班同學與他相處的距離比流言蜚語更近。美好的高三生活開始了，韓玉終于擺脫了傷害他身體的校園暴力，同時也失去了他的繆斯，他的心靈支柱。

    日子反而過得乏味起來。

    如果能夠選擇，他甚至希望回到原來在旁人看來地獄般的生活，因為那里有程心。

    再后來，高三下，高考失敗復讀的程心轉進了他所在的班級。

    “就是你喜歡我？”

    “仔細看臉長得倒是可愛，天生就為了勾引男人cao你呢？惡心死了，離我遠點！”

    韓玉坐在地上，傻愣愣地垂著頭。他的頭發(fā)重新長長了，有些擋眼睛，但是很好，在此刻完美地遮住了他反應不過來、茫然的表情。

    程心把他推倒了。

    因為他沒忍住給了程心一個重逢的擁抱，但是好像只感動了他自己。程心像變了個人似的，完全不認識他的樣子。

    程心在說什么？那么多字，好聽的、溫暖的聲音，為什么耳朵里嗡嗡作響，像浸在水中，挺不清晰。

    “啊…你也長得…”很可愛。

    韓玉把沒說完的話大口咽了下去，遲鈍的反應過來這不是什么有些過激的玩笑。為什么…他不明白到底怎么了。

    心愛的繆斯，他溫柔的臉不斷搖晃，化成一灘泡影，最終與面前滿臉嫌惡的人重合在一起。

    那一下推得很重，韓玉懷疑自己的臀骨可能受傷了，但他還是顫顫巍巍爬起來，狼狽不堪的，向前伸出手。

    程心見鬼似的逃開了。

    ……

    韓玉不指望他能想起什么，看程心凝固在憤怒狀態(tài)的眼神中一點點透露出茫然就知道。

    在程心至此一生中，他就是個沒有存在感的路人。

    是偶然聽見誰提起“韓玉”這個名字，會皺著眉頭結結巴巴的問：“噢…是…是那個誰吧？”的配角。

    這次他要做主角，不論留下的是快樂亦或是痛苦的回憶都甘心。程心這次一定得記住韓玉，樂意也好，不樂意也罷，他沒有選擇的權利。

    “心心，你的直播間不管管嗎？”韓玉俯下身去湊近他的耳朵，程心已經(jīng)開始發(fā)愣了，反應變得有些遲鈍，不靠近點一定會把他的話當作耳旁風，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已經(jīng)關攝像頭閉麥好久了…你辛辛苦苦漲的粉絲都要跑了喔？”

    “你…怎么…呃嗯…敢提…”程心沒時間思考這個強jian犯剛才突然發(fā)火是什么意思，作為第一次被開苞的處男，他真的快堅持不住了，腸道被插得一陣陣發(fā)麻，尤其在被cao射了兩次之后，yinjing隨著動作在空中甩來甩去，半軟不硬的，連快感都開始變得很恐怖。他的心里七上八下，生怕再這樣下去，屁眼真的會被cao爛，“你開…你有種…啊啊……就把麥打開…我他……我…報警抓你個死變態(tài)……！”

    “嗯嗯，如果你是這樣想的，我可以接受……”韓玉裝模作樣的，有些憂傷的皺起眉頭，報復似的胯骨更加用力且迅猛地挺動，邊說話邊往程心的耳朵眼里呼氣，“但是心寶現(xiàn)在的樣子好糟糕好色……不想要別人看見呢……我們來打賭吧，警察叔叔趕到門外…嘶……聽見你爽得叫那么大聲，還會進來救你嗎？嗯？我cao我自己的老婆有哪里不對嗎？老婆不shuangma？想要再快一點還是慢一點……還是這樣——”

    “啊啊啊…！停、停、那里不…要了…嗯啊……”程心被頂?shù)脙裳凵戏?，斷斷續(xù)續(xù)發(fā)出一長串尖細的叫聲，像極了av里瘋狂潮吹的女優(yōu)，沒空去理對方對他的稱呼，他搖頭晃腦的哀求道，“慢點，要慢點…呃啊……求求你了媽的……”

    “嗯…心心的xiaoxue好會吸……喜歡…”韓玉瞇著眼睛，纖長的睫毛上下交織在一起顫動著，時間沒有沖淡他對程心絲毫的愛意，甚至讓他接納了程心的陰暗面，在看不見愛人的日日夜夜，那些難堪的回憶也變成了他的快樂，“一直都很喜歡你，程心?！?/br>
    程心的呼吸一滯。

    剛才，是叫他的名字了…嗎…？他的真實姓名，身份證上標注的名字？

    程心的嘴微微張著沒有合上，眼睛太長時間沒有眨動所以泛起了水光，他的嘴唇抖了抖，喉嚨像被什么東西堵住了似的，欲言又止。

    冷靜點…說不定是那人在簽約文件里偷看到了……程心這樣對自己說。

    韓玉沒給他機會追問，上半身側轉過去cao作電腦，他剛才隨便說說騙程心的，直播間在他把程心搬進房間前就已經(jīng)關閉了。他調整設置了一下攝像頭的角度，再次打開直播系統(tǒng)。

    “噓——開始了?！逼骋娨呀?jīng)有人進來了，韓玉沒管別的，轉回來對程心比了個手勢，示意他麥和攝像頭都已經(jīng)打開了，小聲道“心心沒有戴面具，要記得藏在我的身后喔，不然就會被惦記心寶的癡漢記住臉的?！?/br>
    “這樣的話心寶就真的出不了門了……老公好擔心，就算你想出門也不能讓你出……笨老婆太沒有防備了，不知道哪天就會被變態(tài)抓走關在家里當rou便器……到時候老公著急死了到處找，也找不到心心了啊。”韓玉編著編著居然感同身受起來，額角和脖頸上的青筋凸起，放低聲音繼續(xù)道，“不過那時心心就能發(fā)現(xiàn)我的好了吧？會一邊委屈得直哭，一邊盼著老公趕緊來救你吧……呃嗯……我要射了…嗯……全部射給我的寶貝心心……！”

    “呃啊……！…你以為…全世界都……是像你一樣的…變態(tài)嗎——”程心被他嘴里那些不要臉皮的幻想臊的滿臉通紅，抿著嘴唇不愿意呻吟出聲，仰起頭咬牙切齒，巴不得自己的耳朵是聾的，聽不見guitou頂在他肚子里，一邊射精一邊跟瘋狗一樣抽插，攪出來響亮的噗噗聲，男精射了許久，把他的xue心當成石臼一般，每射出一股就被韓玉像搗年糕似的用力磨個兩三下，“不要啊——”

    程心被磨出哭腔，崩潰的胡亂踢腿，膝蓋憋成內八字去頂男人的腰腹，可胯骨被男人抱住了狠cao，他左扭右扭怎么也逃不過jiba的追擊，大guitou像裝著磁鐵，每下都在沖撞同一個位置，“肚子要破了…呃…救命啊…！肚子要頂破了啊啊啊！”

    程心叫破了音，yinjing隨著男人的cao弄左右彈動，斷斷續(xù)續(xù)飆射出稀薄的精水，甩得腹部和胸口上到處都是，還有幾滴飛濺到了韓玉的鎖骨上。

    他的視線在劇烈晃動中模糊失焦，瞳孔顫抖之時在電腦屏幕上一晃而過，彈幕居然密密麻麻刷滿了整個屏幕。

    ……

    「心寶沒事吧！」

    「我靠，剛才突然關直播嚇死我了，還以為心寶真像你們說的那樣出事了，這也太邪乎了」

    「好恐怖…這一個多小時我都坐立難安的，差點就報警了…」

    「樓上不會是偷家長身份證混進來的未成年小屁孩吧，說話好幼稚，汗」

    「好啦，別吵架啊，心寶沒事就好了，大家也都是關心主播才這樣的！」

    「話說，這是心心的后背……？我怎么感覺不太對勁」

    「開播的時候就是這樣的，我也感覺不太像心寶，這個后背太健壯了，雖然看起來有點像心寶，腰細得不得了」

    「你們這么一說確實哎……」

    「媽的，你們是擼多了沖壞腦袋了嗎？這人他媽的是長頭發(fā)啊，頭發(fā)都搭到蝴蝶骨了，怎么可能是心寶?。。俊?/br>
    「我cao？？？？是女的？」

    「嗚嗚…我哭了…兄弟們，我剛才用設備把音量翻倍放大，然后聽見啪啪啪的聲音了…心寶不會在跟那個女的zuoai吧…」

    「不會吧…我破防了家人」

    「可…可能是meimei之類的吧，呃，自慰發(fā)出的聲音？」

    「呵呵，開始了，無中生妹？你meimei會在自己哥房間里直播自慰？」

    「而且這女的還在擺腰……」

    「我真無語了，能不能換個地方??？cao逼還有臉待在同性戀分區(qū)？惡不惡心人?。窟@種人還有這么多粉絲？」

    「笑死了，這就是你們的寶貝心心嗷，你們砸錢當舔狗，寶貝心心直播跟女的玩兒臍橙，真刺激～～」

    「……管理踢人，罵心心的都趕出去…」

    「1」

    「…唉…心情復雜…」

    「雖然我知道心寶是直男，但沒看見畫面還能騙騙自己……但這次真的過分了」

    「就離譜，為什么一定要開直播啊，心寶肯定知道我們不愛看這個啊…」

    「是啊……等完事了看心寶怎么說吧」

    「把那些一言不合就開罵的趕出去清凈多了…」

    「我擦，你們仔細看，掛在那女的腰上的是腿嗎？」

    「什么鬼……」

    「不對啊，不是臍橙體位嗎？心寶的腿怎么能勾到這個位置…？」

    「難道這個背影就是心寶的？」

    「拜托，心寶沒留長頭發(fā)好嗎，樓上是魚的記憶嗎」

    「……呃，那只有…」

    「麻了……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

    「不會吧不會吧，我cao，你們別嚇我」

    「什么意思啊？發(fā)生啥了啊到底？謎語人都給爺滾?。。　?/br>
    「呃……現(xiàn)在的推斷應該是，這個背影不是女人，是個留長頭發(fā)的男的，然后盤在他腰上的腿是心寶的……」

    「我…我草……」

    「??？?。?？？等下，你是說，心寶是躺下挨草的？？？」

    「我cao，哪里來的野男人，心寶不是直男嗎？？」

    「前面那個物理外掛放大音量的的，你還在嗎？給我們說說能聽見什么吧，急死人了」

    「在的」

    「SOS，大佬快說說，現(xiàn)在到底什么情況啊」

    「呃…其實也聽不太清楚，麥克風應該是用什么包住了，聲音太悶了」

    「啪啪聲比較亮，所以能聽見，好像還能聽見……貓叫聲？心寶什么時候養(yǎng)貓了？」

    「……諸君我有個很不好的預感」

    「＋1」

    「有誰能聯(lián)系上心寶的公司嗎？我真的擔心他不是自愿的，提示開播我第一時間就進來了，貌似也不是心寶自己開的直播」

    「媽的，心心在水深火熱之中我卻只能干看著！」

    「呃，能別老整陰謀論嗎，今天晚上到底咋回事…」

    「得了吧，逞英雄的能不能歇歇，心寶就不能和男的zuoai了？真他媽看多了，動不動就什么男人被強jian」

    「有一說一，確實，想強迫一個成年人真的蠻困難的，除非計劃周全并且準備了禁藥什么的，現(xiàn)在查得嚴，基本搞不到迷藥的，而且心寶還是在自己家里，大家安心啦」

    「只要心寶沒和女的我就能接受」

    「俺也一樣，說句題外話，不知道以后能不能有機會看見心寶直播挨草」

    「嗷嗚…這個長發(fā)男好猛啊…腰動的好快」

    「后背也好色…肌rou也恰到好處，啊！我的夢中情1！」

    「長發(fā)攻好色哦，插人的時候頭發(fā)也在擺動耶…」

    「啊啊啊，媽的，能不能別只顧著自己爽啊，也給我們看看心寶??？」

    「好難沖，好難沖，我盯著心寶露出來的那一截小腿狂沖，jiba都快擼禿嚕皮了，不夠刺激?。?！」

    「樓上我記得你，你絕對是心心唯粉吧，看心心被別的男人cao，四舍五入綠帽子已經(jīng)戴好了，怎么可能射的出來」

    「心心一定shuangsi了，腳趾都繃緊了在亂動，嘻嘻，代入感太強我已經(jīng)在cao心心的小嫩xue啦！」

    「我擦，好激烈，我真沒見過zuoai做得那么激烈的，這拍成gv不得一鍵上首頁?。?？」

    「牛逼」

    「好像完事了」

    「我靠！我確定了！就是心寶，他剛才叫的很響，雖然很模糊但我能肯定，就是心寶，嗚嗚，心心破處了，爺?shù)那啻航Y束了！」

    「今晚太精彩了，心寶破處歷史性的一次直播，還好我趕上了！本來老總讓我今晚留下加班，我不答應，他還把我按在桌上不讓走，我反手就是個大耳巴子，家人們，我做的對嗎？」

    「正道的光！」

    「呃呃，把你按在桌上什么意思，我想象了一下畫面，怎么感覺氣氛有些許焦灼……」

    「留下加♂班」

    「我靠，你們別亂講，我上司鐵直男啊，前女友一高鐵」

    「他　最　好　是　直　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