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現(xiàn)代篇 他像一塊會讓人上癮的糖
如今雙性人的身份早就得到社會的承認(rèn)了,不過大部分的雙性人雖然有兩套器官,卻是有自己的顯性性別的,那個性別就是身份證上的性別。與普通公民不同的是,雙性人身份證編號最后一位數(shù)是共同的一個字母。 馮裕就是一名雙性人,還是一名沒什么底線的拜金撈男,還渣。在床上的時候就是好哥哥老公,下了床拿完錢連正眼都懶得給一個。在圈子里,不少人嘴上唾棄他這樣的,然而每每真到了面前,對著那張帶著三分笑意嫵媚多情的臉和眼睛,那些人掏錢倒是掏得心甘情愿了。 不是沒有人想包養(yǎng)獨占這個床上放得開的小sao貨,只是馮裕自覺自己是個渣,還不想去嚯嚯別人,畢竟他就是個浪子,一直和一個人廝混也是會膩的。然而馮裕一直逍遙自在的浪了一年后,被人強行包養(yǎng)了下來。包養(yǎng)他的身份他得罪不起,最后只能妥協(xié)了。 “啊……不要……這樣癢……”漂亮的青年媚眼如絲,光著身子坐在男人身上,或者具體點說,是坐在男人roubang上。青年兩片rou蚌被蹭得濕淋淋的,男人揉著他兩只又圓又大的奶,一邊抬胯蹭著青年逼縫。而青年的rou蚌正直挺挺的戳在男人腹部,吐著液體。 “小裕好sao,奶頭都硬了還說不要?分明就是想我用嘴巴含吧?!辟M洵用指甲刮著青年像牛奶果一樣艷紅色的奶頭,揉著兩只大圓球。“我沒有,不要胡說?!鼻嗄甑闪怂谎郏荒サ妹舾械纳胍髁艘宦暎骸班拧彼X得下身那兩瓣rou蚌里人熱熱的,一直在流著水,好想要…… “沒有?沒有的話,你的小sao逼怎么濕成這個樣子了?”男人抱著口是心非的小妖精腰把人放在床上,用手扒開那濕漉漉吐著蜜液的兩瓣干凈的rou瓣,里面已經(jīng)濕得水汪汪的?!安灰垓v我了……好哥哥……”青年妥協(xié)了,像一只攀纏的花枝,用白皙的腳腕勾著男人精瘦的腰。男人最受不了這小sao貨sao勁,初次見面的時候,這小sao貨正和金主在一個角落亂搞,被他看見不僅沒害羞害怕,反倒誘惑勾引的舔著嘴唇?jīng)_他笑。 濕滑的舌頭一進去幾乎就將那里狹窄而短的地方占滿了,舌頭擠開軟rou舔舐著敏感害羞的軟rou。被填滿的青年僵直著腰叫聲越來越甜膩,像想把人膩暈在甜蜜的糖水里。青年意亂情迷的揉著自己的奶,用修剪得圓潤的指甲掐著乳孔,男人進攻得厲害的時候,青年都忍不住踢了男人一腳。男人為了報復(fù)他,壓著他的腿狠狠將舌頭鉆到了底,男人整張臉都陷入了那濕漉漉的rou逼里,把呻吟的小妖精送上了高潮。 男人被噴了一臉,他耐心很好的將臉上的液體抹下來吃掉,壞心眼的戳了戳那高潮后敏感的軟rou幾下,引起了青年不滿的哼哼,才轉(zhuǎn)頭咬了一口青年的小蘑菇,抬腿扶著小蘑菇緩緩用下邊的嘴將那只小蘑菇吃了進去。 “啊~不行了~”青年被咬著奶舔奶,連喉結(jié)也被男人叼著磨來磨去,最后可憐兮兮叫著老公的青年射在男人咬得死緊的后xue里,然而男人色得很,也沒有拔出去清理,就這樣混著xue里的jingye繼續(xù)把爽哭的青年夾硬了,用青年的小蘑菇把小蘑菇吐出的精華推到了更深處。青年一眼就能看見自己的小蘑菇在男人肚子上捅出的凸痕,臉紅了。費洵看得心癢癢,忍不住低頭咬了青年光潔的下巴一口。 “都怪你,這樣要怎么弄出來啊……”馮裕光著身子,蹲在男人背后想要幫男人把弄到深處的jingye排出來,男人卻一本正經(jīng)的握住他的手:“把你的小蘑菇插進來,再捅開里面的rou就能流出來了。”馮裕氣憤的踩了他一腳:“你自己想辦法吧!”然后氣沖沖的光著身子出了浴室。 費洵盯著那人隨著腰搖來搖去的小屁股,笑容色情,他故作委屈的道:“深一點才能懷上小裕的小崽子啊?!痹∈议T被砸得震天響,費洵笑得上氣不接下氣,他舔了舔嘴唇,熟練的伸手把馮裕束手無策的jingye勾了出來,盯著地上白花花的jingye,費洵可惜的嘆了口氣。 馮裕躺在床上,百無聊賴的擺弄著電視機。這次他的劇情還是很簡單的,剛剛和他zuoai的就是強行包養(yǎng)他的金主,他是個沒節(jié)cao的雙性撈男。金主費洵包養(yǎng)他,對他好最后愛上了他,結(jié)果轉(zhuǎn)身就被他出軌拋棄了。于是失意的金主費洵去喝酒買醉的時候遇到了自己的真命天子,他因為渣了男主攻的官配,被男主攻針對,卒?,F(xiàn)在就快進行到金主出差他出軌了,所以他要去哪里找個出軌對象呢。 馮裕思索著,很快困了,進入了夢鄉(xiāng)。費洵出來的時候,床上的小妖精已經(jīng)睡熟了,手里還抓著遙控器。費洵哭笑不得,把小妖精手里的遙控器拿了出來關(guān)掉電視。費洵揭開小妖精被子,忍不住在那兩只圓圓大大的奶上捏了一把,手感絕佳,費洵摸著下巴忍不住嘀咕道:“這是又大了一點點?” 劇情進行到了費洵出差,這次完全是全程公事,覺得無聊的馮裕理所當(dāng)然的拒絕了自己也去。費洵也知道這小妖精待不住,雖然覺得可惜,但也隨小妖精馮裕開心去了。不過走之前嘛,肯定是要吃個夠了。當(dāng)天早上吃早餐的時候,二人都喝了奶,不過馮裕喝的是牛奶。而費洵喝的是……把剛剛吃飽的小妖精壓在墻上解了衣服扣子后揉著那兩只漲奶漲得鼓鼓的圓奶中吸出的“牛奶”。 費洵走后,馮裕就開始放飛自我,打算尋找一下出軌目標(biāo)。找著找著,他就被以往的狐朋狗友帶到了以前待過的會所。馮裕喝得迷迷瞪瞪出去放水的時候看見隔壁高大修長的身影,他的目光在男人腰部停留了一下,忽然一拍腦袋,這個人就不錯啊。馮裕抖干凈了小蘑菇上的水又擦干凈,洗了手之后直接上去拍了拍正在洗手他一直沒看清長相的男人背部,還是墊著腳的,男人太高了。 “嘿,偷情嗎?”青年的聲音迷迷瞪瞪的,幾乎整個人歪倒在男人懷里。男人接住他,低頭審視的看著他的時候,馮裕整個人都被嚇醒了。這尼瑪?shù)牟皇悄兄鞴??偷情,偷個幾把情!都偷情到男主攻頭上來了!馮裕蹭的一下從男人懷里掙扎著爬出來,盯著毛絨絨的亂發(fā)道:“不好意思我喝醉了胡言亂語的!”馮裕轉(zhuǎn)頭欲望欲走,被男人揪住了衣服后領(lǐng)原地踏步。男人湊近他,在他脖子處聞了聞,然后舔了一口:“挺甜的,像塊糖。偷情不偷完就想走?”……馮裕失語的被拽進了別人的包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