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珍珠(雙性)在線閱讀 - 酒樓

酒樓

    柳青聽聲辨人,這不是上回賣話本的老板么,幾日不見,怎的店鋪都搬了地方?

    老板坐在書肆門口打扇,笑呵呵的,聲如洪鐘:“柳公子,真是巧了!您上回瞧的話本兒,前日才上了更新,不進來瞧一瞧么?”

    珍珠已經跟著雜耍藝人車隊走到前頭了,柳青斷不想引起聞家人注意,婉拒道:“今天沒空!”

    一轉頭,發(fā)現(xiàn)聞清戳在書肆進門的排架前頭,那架上是滿滿一排,煙栗色的書脊嶄新。

    聞清抽出一冊,只見封面上寫著:

    隨手翻開,只見嶄新的紙頁上印著油墨小楷:

    ……珍哥兒弄了些唾沫,揉在自己那物上,笑道:“我這菇頭硬的熱鐵一樣,快去榻上擺好,教你一道快活!”

    阿清依言伏好,挺腰擺臀道:“我內里空虛的緊,公子快進來杵一杵!”

    “……”

    聞清“啪”的合上冊子,眼神十足可怕。柳青怕他在這里鬧起來,拽著袖子把人往外搡:“別看了!你家少爺快不見了!”

    書肆老板迷惑地目送他倆遠去,突然一拍大腿:“柳公子?欸,柳公子!你賬還沒付呢!”

    ??

    “我始終不明白,”聞清抄著袖子,思索著說,“你一共見我兩回,一回是少爺拜師那天,一回是昨夜,而昨夜你的反應,分明十分了解我。你是如何得知我……心悅他的?”

    柳青心說那是你表現(xiàn)的太明顯了,還未開口,就聽聞清陰陽怪氣地說:

    “現(xiàn)在我明白了,原來先生竟有這等癖好,窺人家私。我道先生是正人君子,呵,沒想到啊?!?/br>
    柳青掐了下眉心。他是真冤,誰能想到更新的那一冊,恰好是寫的聞清呢?

    “你這樣言語臆測,也不是君子所為。”柳青嘆氣道,“不過是湊巧,看了兩本鄉(xiāng)野怪談,誰會當真呢。何況,你想讓你家少爺聽見這些嗎?”

    聞清不吭聲了。這時,人群突然爆發(fā)出一陣喝彩,柳青循聲看去,發(fā)現(xiàn)西涂人賣藝的車隊上空綻開了一朵蓮花形的火焰,煞是逼真。

    “好!”圍觀人眾鼓起掌來。

    柳青觀那蓮火妖異的很,而且隱隱眼熟,似乎在哪里見過一樣。沒等他想出個所以然,珍珠忽然蹬蹬跑過來,劫走了聞清的荷包。

    聞清:“?”

    ? ?

    “也就那么一回事嘛!”

    珍珠一拍酒桌,周圍人都看過來。他面前擺著蓮花鴨、燒雞、炒腰子、炙豬肘、姜蝦、醉蟹等一并吃食,眨眼功夫,已經吃了四個冰糕、三碗涼粉、一碟鹿炙、一盤炒兔、兩只醉蟹、一盞蝦羹,正把一盤冰糖腌漬的荔枝往嘴里塞:“不是耍鏈子,就是噴火,那戲法都穿幫了,我瞧的一清二楚!像這樣,事先備好藥粉,藏在指甲縫里,這樣一搓,一點,就著了!換我也能演啊!”

    兩只筷子在空中亂飛,小孩兒嘴里塞的鼓鼓的,像個胖腮的福壽金魚。聞清忍了又忍,忍無可忍,提醒道:“少爺,食不言!”

    珍珠置若罔聞,把第三只螃蟹往嘴里塞的時候,忽然腹中鳴響,發(fā)出一串連綿不絕的咕嚕聲。

    柳青涼涼道:“活該,鬧肚子了吧?”

    聞清卻是覺得麻煩:“外頭恭廁亂的很,若是還能忍,我們即刻回府?!?/br>
    珍珠揉著肚子感受了一下,一擺手:“沒事兒,沒鬧肚子,它是瞎叫喚,我還能吃!”

    這時酒樓門口,進來一位桃紅衣裳、濃妝艷抹的伎子,纖手抱著一只掉漆的琵琶。

    珍珠皺了皺鼻子,在滿桌酒食氣味中,聞見一股格格不入的劣質香粉味道。

    那伎子裊裊婷婷進了酒肆,在隔壁桌坐下,眼波兒往三人這邊一轉,相中了柳青。

    “這位爺,”艷妓低頭一笑,素手撥弦,泠泠兩聲,“謀生不易,照料則個,今兒給您彈一支,您看著給,錢多錢少都是緣?!?/br>
    說著便自顧自地撥弄起艷曲兒來,一縷發(fā)絲沒攏好,垂落在鬢邊。

    珍珠兒一雙貓眼睜的圓圓的,肚子也不疼了,饒有興味道:“柳三,這是你相好的?”

    柳青牙花子一陣抽疼:“冤枉!我眼光哪有這么差?”

    伎子輕啟朱唇,唱的不在調上,卻十分嬌膩,鶯聲顫顫,座上食客都看了過來。

    珍珠一臉看好戲的表情,眼里憋著壞:“我不信。你聽她唱成這樣,不是相好的,怎會不要錢,白唱與你聽?”

    “你凈拿我尋開心,”柳青今天嘆的氣比過去一個月加起來都要多,“這叫‘打酒坐’,市井常有的,下九流行當訛人的伎倆,狗皮膏也似難纏?!?/br>
    果不其然,那伎子唱了小半曲,便挨到這桌來,把一雙飽滿水嫩的丘峰往柳青懷里送去。柳青抬臂一擋,只覺手臂陷進了兩團綿云,又滑又膩,還彈了彈。

    珍珠把筷子橫過來,敲了敲碗邊,對那伎子笑道:“小娘子,你瞧是這位爺生的俊俏,還是我更俊俏些?”

    艷伎嬌笑一聲,臉上鉛粉撲簌簌往下掉:“自然是小郎君你生的俏,就是太俏了些,像個女郎君,東街巷的花魁都比不上哩!”

    柳青沒防備,劣質鉛粉往他鼻孔里鉆,打了個噴嚏。

    珍珠默默擱了筷;伎子露出一個嫌棄的表情,避遠了些。

    柳青得空喘氣,又拎起了平日的閑散勁,往酒桌邊一靠,無賴道:“這位姑娘,實在抱歉,我今日出門匆忙,一個子兒都沒有帶。不如,我把自個兒抵給你如何?”

    滿座看客哄然大笑,伎子也不惱,掩唇笑道:“好呀~郎君寫個賣身契,我便將你領去西大街牙行,賣了換錢,錢多錢少都是緣分?!?/br>
    幾個看熱鬧的食客攛掇道:“寫!快寫!”

    珍珠叩了叩桌子,笑吟吟道:“你要賣我的人,怎不問過我呢?”

    伎子驚詫,她見這三人穿著氣度不凡,那個灰衣的打扮像仆從,這個年紀小,便想當然以為柳青是主事的,誰曾想看走了眼。

    她反應也快,對珍珠笑道:“那就請小郎君,把賞給了吧?!?/br>
    珍珠耍無賴的樣子與柳青如出一轍:“你又不是唱與我聽的,何故向我討賞?”

    艷妓咬唇瞧了他須臾,故技重施,把一雙豐軟胸脯往珍珠兒身上湊去。

    聞清再看不下去了,把手伸進腰包,摸了個空——才想起荷包被珍珠拿去了。聞清只得往袖袋里翻了翻,摸出一個銀子打的鑰匙扣,擲到桌上:“拿走?!?/br>
    伎子得了賞,眉開眼笑地走了。珍珠卻不笑了,看著一桌殘席,道:“沒意思?!?/br>
    說罷起身往外去。

    聞柳二人對視一眼,柳青挑眉:“你惹的人,你負責哄。”

    三人先后出了酒樓,門口已經掌燈,夜市熱鬧更勝白晝。推車的小販沿街叫賣,人聲喧嚷,孩童嬉笑打鬧,酒漢跌跌撞撞。

    “小心!”珍珠被柳青拽進懷里,身邊擦過一個醉漢。

    溫軟在懷,柳青立時發(fā)現(xiàn)懷里人不對勁,呼吸很急促,像一只發(fā)抖的貓。

    柳青問他:“肚子又鬧了?”

    珍珠額頭抵在他肩上,不說話,覺得小腹墜脹的一陣一陣的,不像尋常鬧肚子,說不清是什么感覺。

    聞清探他額頭,道:“沒發(fā)熱,應該只是脾虛,回去叫郎中看一下?!?/br>
    柳青待要說話,眼角余光忽然捕捉到什么,猛地看向酒樓側旁的窄巷——幾個影子一閃而過,與夜色幾乎融為一體,若非柳青目力卓絕,根本發(fā)現(xiàn)不了。

    “東瀛衛(wèi)?”柳青錯愕道。

    聞清驟然回頭:“什么?”

    禁軍十二衛(wèi),除了勛貴弟子混吃等死的衙門,也有一些真正辦事的機關,忍衛(wèi)便是其中之一——又稱東瀛衛(wèi),據(jù)說是雜糅東瀛國傳來的忍術秘法,專職暗殺的一群死士。

    昔日柳青在禁軍當差,有所耳聞,忍衛(wèi)出動,執(zhí)行的必定是殺人的任務。

    聞清神色凝重:“你看清楚了?哪個方向?”

    柳青同樣凝重,不確定地搖了搖頭。

    這時珍珠嗚了一聲,慢慢地蹲下去,把自己蜷起來。柳青探他頸窩,摸到一手虛汗。

    遠處人群喧嚷起來,遙聽見此起彼伏的驚叫聲。聞清探路回來,道:“東街和南北出口已經亂了,人擠人,西邊可以繞!”

    柳青打橫把人抄起來:“走!”

    冷鐵在黑夜里刎頸,四面八方巷道里都是逃命的腳步聲。珍珠窩在柳青懷里,小腹翻絞的越來越厲害,身下涌出一股熱流。

    柳青嗅到了不同尋常的血腥氣:“誰受傷了?”

    “不是我!”聞清灌了一大口風,嗆著風大喊,“是你,不對,是他!他在流血!”

    柳青低頭一看,衣袖上一片殷紅,血水浸透了布料,還在往下滴。

    珍珠嚇的面無人色:“我我我我我我我是不是要死死死了?。?!”

    聞清哪里見過這種陣仗,還是柳青平日混跡花酒,見多識廣,邊跑邊道:“慌什么!死不了!這是癸水!”

    風太大,珍珠沒聽清,傻了吧唧問:“什么?什么水?”

    “就是婦人家的月事?!甭勄迓湓诤筮吢犌辶耍税涯?,“說明、說明能生養(yǎng)了!”

    珍珠嘴巴張的有鵝蛋大,三個人在風中齊齊凌亂。

    珍珠這個人,簡直是為“樂極生悲”這個詞而生的,每回快活了片刻,立刻便有十倍的倒霉降臨到他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