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69 h / 我又怎么了
21 我在寬敞的浴缸里起身、轉(zhuǎn)身,然后再次跪坐下來,這回,我再次俯下身體,用嘴含住江麟猙獰的性器。 他的yinjing大得不像人類(我疏忽了,確實不是),我用力張開嘴堪堪能將他的guitou包進我的嘴唇間。從小到大,不少人說我的嘴巴生得文氣,雖然下唇還算有點rou,不至于被人批評為“薄情寡義”的嘴唇,但嘴巴的大小是無可否認的“小”。因此,每一次去含江麟的jiba,都讓我感到一些疲于應(yīng)對。 但是這次,是我主動塌下腰,伏低身體,張口去含的。這個姿勢很累,我的手臂支撐在江麟堅實的小腹上,一邊用手指上下?lián)崦闹?,那堅硬低溫的性器如同鐵制武器,只有上面迸出的脈絡(luò)同脈動提醒我那是江麟的性器,而我另一只手輕車熟路地打開就在我眼前的,那道方才被我射得合不攏的,而現(xiàn)在又微微縮攏起來的細縫。 我的下巴好酸,手臂也十分疼,跪趴的姿勢導(dǎo)致我的腰也有些疲乏。而我連江麟jiba的一半都沒有吃下去,就覺得下巴快要脫臼,他碩大的guitou抵在我的舌根,雖然沒有做到深喉的地步,但我仍然本能地想要嘔吐。 眼下唯一能吸引著我繼續(xù)的便是在我鼻尖前不遠的那道散發(fā)著yin迷香氣同我自己jingye腥臊味的神秘之處了。我擠出兩滴淚水,更深地吞吃江麟的性器,他的guitou如愿頂?shù)搅宋业暮韲悼?,我條件反射地干嘔起來,而我不甚在意,驅(qū)使著酸疼不已的手去打開近在眼前的xue腔,探進去四根手指。 隨著我吞吃的動作,粉色的xuerou劇烈收縮著,一股股地擠出我射進去的jingye和他本身的yin液。我的口水沿著江麟的jiba流下,有些沒入水里,有些則同那些液體混在一起,隨著我手指的抽插,被擠出,又被吞入。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竟然覺得江麟冷硬的jiba被我含得有些發(fā)熱起來。 我渾身熱急了,嘴里的性器愈發(fā)堅硬,guitou近乎粗暴地想要cao進我的喉嚨,眼前rou粉色xiaoxue收縮頻率加快,我知道,江麟快要高潮了。 “啊唔唔……”這時候,江麟一手鉗住我的腰,將我的身體朝后拉,我高高撅起的屁股便往他的臉挨去,不等我反應(yīng),他直直地將他的兩根手指埋進了我的屁股里,我不由自主地發(fā)出尖叫,結(jié)果給了他頂胯深入的機會,一舉被他的jibacao得差點干嘔出來,我的淚水也在此時一并落下。 江麟一手箍著我的腰,一邊開擴著我的身體,他說話時的氣息打在我敏感的下身:“魏遙,你知道嗎,你好會流水。” 他一邊說,一邊深深地將他的兩根手指插進我的身體,四處摳挖。不同于我只是在用手指撥弄他的xue口,他則是直截了當(dāng)?shù)赜锰剿饕话愕膭幼鳎帽鶝龅闹父辜毤毮腴_我體內(nèi)的每一個褶皺。而我嘴里還塞著他的jiba,想到這里,我的小腹竟然脹痛起來。 江麟探索的動作并沒有持續(xù)多久,他緩緩地擺動著魚尾,好讓他的jiba以一種規(guī)定的頻率cao著我的嘴,而此刻我以無暇觀察他那道充滿吸引力的xue腔了——江麟用手指撐開我的身體,然后我感到一陣溫?zé)釢褴浀哪吧|感探了進來,我來不及思考那是什么,那有力的軟體便開始深入淺插,輾轉(zhuǎn)進攻起來。 那是……舌頭嗎?可是好粗好長……我迷迷糊糊地瞇起眼睛,那軟體破開我早已濕潤無比的腸道,在我的前列腺附近鞭笞抽插,我的小腹愈發(fā)脹痛,卻苦于沒有手去撫摸安慰自己一下。 我上下的嘴都被江麟cao著,如果沒有他捏住我屁股的雙手,我怕是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 就在我的下巴酸得快要失去知覺,而得益于江麟碩大的jiba在我喉嚨口堅持不懈地碾磨,我的嘔吐反射也幾乎消失了,他射進我嘴里的時候,我?guī)缀跏窍乱庾R地就把他的jingye吞吃下腹了。 與此同時,我終于明白了我小腹那酸脹的感覺,大約是過度空虛引起的反應(yīng),我尖叫著再次高潮,身體內(nèi)部也隨之熱液翻涌,不斷往外涌出的高熱液體經(jīng)江麟的翻攪,發(fā)出一陣激蕩的水聲。 我撐起身體,調(diào)轉(zhuǎn)體位,神魂顛倒地同江麟接吻,并急切地用濕潤的屁股去夾江麟剛剛在我嘴里射精的半硬性器,那玩意兒果然又在我的腿間脹大一些,我迫不及待地扶住他的莖身,江麟配合地抬起胯部,將jiba送進了我仿佛漏了的腔道內(nèi)。 “啊哈……”我發(fā)出一聲舒爽的嘆息,重重地朝下坐去,讓江麟的guitou碾過我的前列腺,然后直接cao進我的肚子里。我小腹那股難耐的空虛感這才慢慢消散一些。 我保持著江麟整根插入我的姿勢,本能一動一動地夾緊大腿,同他魚鱗部分的皮膚廝磨,從體外內(nèi)細微的動作汲取快感。我的嘴里還有江麟jingye的味道,同他嘴里我體液的sao味,但這并不妨礙我同他互相吞吃般的吻。 被填滿的感覺是那樣舒爽,小腹不再抽痛,反而溫暖起來,我呻吟著夾他的jiba,敏感的腸道感受著他在我體內(nèi)再次脹大。 江麟的魚尾有力地挺動,一邊纏繞上我的一條小腿,將我的腿拉開一些,好讓自己cao得更深一些。我的身體敏感得過分,仿佛能感受到他每一次進出我的身體,guitou頂開我rou腔時被打開的怪異和滿足,緊緊含住他粗壯莖身時上面鼓起的青筋…… 激烈的快感本應(yīng)該讓我注意不到這些,但這些詭異的感受同快感一起涌上我的腦子,然后傳遍我的周深,我失控地啜泣起來,求江麟慢一點。 江麟當(dāng)然不會聽我的,在我的尖叫聲中,一股股低溫的jingye射進我的身體里,將我填滿的同時,把我的小腹射得鼓了起來。 …… 這是我第一次在清醒的情況下同江麟的人魚形態(tài)zuoai,雖然做到最后的我也和“清醒”無關(guān)了。 但大致以這次激烈的性愛為劃分(也是我后來才回憶起來的),我的身體繼“持續(xù)了數(shù)月的不明原因干嘔”之后,又出現(xiàn)了其他奇怪的癥狀。說是奇怪是因為那異狀發(fā)生在我平坦空蕩的胸部。 在zuoai中途,胸部傳來的異樣感受是可以接受的,無論是那些亂七八糟的夢境,還是同江麟rou體交纏的現(xiàn)實,由于之前從未同男人(魚)發(fā)生過性關(guān)系,我認為這是正常的現(xiàn)象。 但糟糕的是,rutou瘙癢,胸部酸脹的奇怪癥狀,開始無緣無故地侵蝕我的日常生活。 最開始是元旦小長假后的第一個工作日。和江麟的不同形態(tài)癡纏了三天三夜,我渾身上下都遍布他留下來的痕跡,脖子同胸口明晃晃的是吻痕,而大腿和腰側(cè)則是他抓握留下的淤青,大腿內(nèi)側(cè)和腳踝是他的齒痕,我不由得吐槽他,明明是魚但卻像狗。 扯遠了——好在已經(jīng)是冬天,即便辦公室的空調(diào)維持著室內(nèi)20度的溫度,穿著一件高領(lǐng)毛衣也不是什么奇怪的打扮。我只是坐在那單手敲擊鍵盤,另一只手正拿著一邊的水杯,我的左胸rou突然微微抽搐一下,隨之而來的細微酸脹幾乎瞬間就讓我的rutou激凸起來(這么敏感也多虧了江麟)。 把差點倒翻的水杯放回桌子上,我下意識地伸手按住了左胸,隔著打底衫和毛衣,硬得像顆熟透發(fā)老的豆子的rutou抵著我的手掌,我收攏手指,胸部痛感更甚。當(dāng)我松開手指,按壓所帶來的痛不翼而飛,之前那股細微卻鉆骨的酸麻脹痛又爬上我的胸rou。 起先我沒有在意,以為只是縱欲和江麟的過度吮吸導(dǎo)致的肌rou酸痛,很快,我的右胸也脹痛起來。 左胸酸麻,右胸發(fā)漲,兩邊有著微妙的不同,但是腫脹發(fā)硬的rutou卻是一樣的讓我不得不去在意。 大約忍受了一頓午飯的時間,我趁著大家昏昏欲睡的時候,溜進了衛(wèi)生間,掀起我的礙事的毛衣和打底衫,我清晰地看見我的rutou像女人般的一樣腫大漲圓,挺立在我的胸肌上,顯得怪異又yin蕩。 我伸出我的食指和拇指,小心翼翼地捏住,一陣戰(zhàn)栗擊穿了我的腰椎,我晃了晃身體,一屁股坐在馬桶蓋上,而劇烈的震蕩讓我的rufang似乎顫動了兩下,引發(fā)了更嚴重的脹痛,又酸又麻又疼的感覺一瞬間撲了過來。 在這種尷尬的場景下,我竟然勃起了。 在衛(wèi)生間隔間里見到的我自己紅腫高挺的rutou的畫面時不時出現(xiàn)在我的腦袋里,如同幾個月前我被江麟的春夢所纏繞時一般,根本無法控制。并且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心理作用,當(dāng)我惴惴拉下衣服之后,rutou似乎變得愈發(fā)敏感,無時不刻與棉質(zhì)布料相貼或相擦帶給我的刺激感幾乎讓我無法正常工作。 我不得不偷偷翻找公司的醫(yī)藥箱,翻出兩個創(chuàng)口貼,再次跑去廁所,將我的rutou貼了起來。 天吶,我的內(nèi)心尖叫著。 與此同時,我發(fā)現(xiàn),rufang的酸脹感是有跡可循的,因為我干癟的胸肌,似乎真的鼓脹一些,我胸口原先白皙的皮膚被頂起后拉伸變薄變透發(fā)亮的樣子就是最好的證明……我試著用指腹按壓我那兩塊似乎變得“健壯”的胸肌,得到的只是rutou的進一步硬挺,和激烈的酸麻,至于手指觸摸的感覺,那并不柔軟。 看醫(yī)生是最后的選擇,咨詢江麟則是倒數(shù)第二的選擇。我不認為一條沒什么人類生活經(jīng)驗的魚能為一個成年男人異常發(fā)育的奶子提供什么重要咨詢。我能做的只是找遍了各種借口,不同他zuoai,以免將過度發(fā)育的rufang暴露在他面前。 一周之后,我開始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此時我的胸部已經(jīng)隆起堪比青春期少女的rufang大小,硬挺在我的身前,當(dāng)我快速走路時,甚至?xí)舷禄蝿右砸l(fā)更嚴重的酸痛……和快感。 不知道兩者之間有無聯(lián)系,我開始像發(fā)情期的野生動物一樣情欲高漲,如果胸部亂顫、rutou剮蹭、小腹發(fā)熱引起的只是勃起沖動倒還是沒什么關(guān)系,但我的身體像是漏了個洞一樣,總是在感到空虛。 只要一想起江麟,就有一股熱流從體內(nèi)不知名的腔口涌出,讓我猝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