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唇間的白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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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這么久沒來?” 顧顏一站在他面前,不停地用腳尖點(diǎn)地,心里頭說不出的煩躁。 這一年來,他每次進(jìn)入夢境空間都無法重新?lián)碛锌臻g的cao控權(quán),只能被迫看著言溪的房間,一日又一日。 而造就這一切的人,卻像個甩手掌柜一樣。 言溪腦子還沒轉(zhuǎn)過來彎,剛張開口說什么,一巴掌就甩在了他的臉上,把他的跪姿甩亂,人往右偏。 心臟劇烈一跳,欲望上來了,只剩下一個念頭。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 言溪立馬跪正,把臉貼在那施暴的手掌,方便主人再次恩賜。 顧顏一沒讓他失望,右手扇過去,一下比一下狠。 雖然言溪在夢境中沒有痛覺,但是能夠感覺到自己的臉頰已經(jīng)高高腫起,甚至因為腫起而影響了左眼的能見度。 這個時候,他才發(fā)現(xiàn),他的主人長高了不少,身上也有了薄薄的一層肌rou。 顧顏一和他對視,呼吸有些沉重,“為什么這么久沒有出現(xiàn)?” 這么久? 言溪對此是實話實說,沒有隱瞞的必要,“我只有睡著了才有可能出現(xiàn)在這里。” 臉頰的腫起讓他吐字都有些不清。 通過這兩次夢境,他有一個猜想,他醒著的時候這個空間的時間依舊在繼續(xù),他主人在這個空間等他,他也只有睡著了才有可能出現(xiàn)。 而他早上醒了之后去教室,然后在教室里睡下,這時間也就三個小時不到,他的主人就長了這么多。 不過有一點(diǎn)挺奇怪的,他清楚的知道只過了三小時,但這三小時里發(fā)生的事情他卻全然沒有記憶,細(xì)想就是白茫茫的一片。 顧顏一發(fā)xiele情緒,嘆了口氣,看著言溪小臉的慘狀,輕摸了摸他的頭,“疼嗎?” 言溪一點(diǎn)也不疼,但頭上的手一下下的順著他的頭發(fā)滑動,就像是在順毛一樣,讓他莫名貪婪,所以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 在這之前,顧顏一想過,言溪有本事永遠(yuǎn)別出現(xiàn)在他面前,要不然這樣耍了他,他一定要他生不如死。 可是現(xiàn)在僅僅只是把他的半邊臉扇腫,就已經(jīng)夠讓他心軟了。 嘖,自己什么時候還會有這種情緒了,明明他屠殺鬼城,面對眾人求饒,幼童哭喊,都未曾有過一絲波動。 這讓他有些挫敗,自暴自棄的抬起腳踩在言溪的胸口,“幫我揉揉吧。” 今天的主人身上是一套休閑的運(yùn)動服,腳下踩著同色的運(yùn)動鞋,他有理由懷疑,在他沒來之前,主人正在運(yùn)動。 言溪的懷里抱著白色的運(yùn)動鞋,激動的有些手抖,迫不及待的低頭把鼻尖貼在顧顏一腳踝的白襪處,嗅聞著,神色癡迷。 他的頭上下挪動著,側(cè)臉和鼻尖被棉質(zhì)的白襪磨得微紅,依舊無所覺的貼近,整個鼻子都被他從襪口塞進(jìn)了襪子里。 鼻子的一面粘著腳踝,一面被白襪觸碰,呼吸的空氣也全是顧顏一的腳味。 不夠濃郁,帶著淡淡的汗味。 他心里的滿足溢了出來,嘴里分泌著唾液,難堪的浸濕了襪口。 顧顏一看著這一幕沒有阻攔的意思,反而嘴角上揚(yáng)了幾毫米,先前的挫敗感也被成就感取代。 他喜歡言溪這個樣子,卑賤的用全身心依賴著他,好像他是他的藥,離了他,就會死一樣。 言溪吸盡了氣味,終于脫下了那只白色的運(yùn)動鞋,把它鄭重的放在自己的yinjing上,感受著不輕不重的壓力。 主人的白襪腳溫?zé)?,微微汗?jié)?,卻沒有一點(diǎn)別的顏色,潔白的就像是天使背后的翅膀,是身份的象征,令人跪服。 顧顏一喉結(jié)滾動,面上卻還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樣,讓人無法辨別他的真實情緒。 他動了動被人當(dāng)寶一樣捧著的腳,作勢要抽走,“你對它發(fā)什么sao,經(jīng)過它同意了嗎?” 言溪本陷在欲望之海,現(xiàn)在卻如同被一盆水澆濕,臉上布滿慌亂。 顧顏一從他的懷里抽回腳,看著他的表情一點(diǎn)點(diǎn)消失,仿佛抽走了三魂七魄,遭受了巨大的打擊而失了神智。 白襪腳在空中隨意的搖晃著,言溪的眼神步步緊跟,一寸不離。 他終于忍無可忍,額頭磕在地上,咚的一聲,在房間內(nèi)響起。 “求求你求求你——” 不斷重復(fù)著嘴上的話,一個字比一個字低賤,一個頭磕的比一個頭卑微。 顧顏一知道,他哪是在求自己,他分明是在求他的腳。 言溪磕的用力,讓本就傷痕累累的臉又添上了一處破皮,瓷磚地面都有了點(diǎn)紅色。 逗的有點(diǎn)過頭了。 顧顏一心疼的叫了停,把腳送到了他嘴邊,“給你給你?!?/br> 言溪如愿以償,捧著那只腳,伸出粉嫩柔軟的舌尖舔砥著汗?jié)裉?,褻瀆著主人的腳尖,吸吮著運(yùn)動后的汗味,再把他吞入腹中。 等整只腳都被口水玷污,顧顏一就干脆把濕漉漉的白襪脫了下來,隨手丟在地上。 也不打算穿襪子了,直接把腳踩進(jìn)了言溪yinjing上放著的運(yùn)動鞋里,還順勢碾了碾,讓鞋子更服帖一些。 yinjing上的壓力讓言溪爽的失語,只知道像個發(fā)情的賤畜一樣無意義的媚叫。 過了許久,渙散的瞳孔才重新聚焦,言溪看著顧顏一的臉笑,見時間差不多了,心念一動,身后就出現(xiàn)了一排街道。 “主人去逛一會吧?” 顧顏一嗯了一聲,沒反對。 言溪低下頭,嘴唇虔誠的吻在地面的白襪上。 憑空捏造出來的街道到處都是叫賣聲,還能聽見有人在和老板講價,一條褲子最后被砍到了30成交。 這里有萬種聲音,卻沒有一個人。 空間里,幻化不出活物。 言溪從模特身上扒下件休閑外套,對著顧顏一招手,“主人你看這件外套跟你身上的衣服搭不搭。” 顧顏一不太懂什么搭配,每天的衣物都有專人負(fù)責(zé)。 他朝兩邊張開手,對著言溪抬了抬頭,言溪就興沖沖的跑過來像伺候皇上身邊的太監(jiān)一樣恭恭敬敬的給他穿上。 外套也是同色的白,在左胸口有著品牌的logo,有些眼生,他并沒有見過,可能是什么雜牌也說不準(zhǔn)。 出了店,言溪對著街邊的冰糖葫蘆直流口水,“主人主人吃糖葫蘆嗎?” 這種甜膩的東西,恐怕只有小孩子會喜歡。 顧顏一擺手,“我不喜歡吃甜的?!?/br> 言溪記下主人的口味,自己拿了一根放在手里舔。 不知道想到什么畫面,言溪突然說了句,“主人我跟你說,我有的時候情緒很難控制,突然一下像個小可憐,突然一下像個暴力狂,我都要被折磨瘋了,但是在主人身邊就不會發(fā)生這種情況。在主人身邊,我就是我?!?/br> 顧顏一皺起眉,想的顯然比他要多。 在他身邊沒用是當(dāng)然的啊,他的存在,克制一切邪祟。 “你知道招邪符嗎?” 言溪舔了口冰糖葫蘆,甜味在舌尖宣誓著主權(quán),“是什么?” “一種符箓,”顧顏一從店鋪的桌面上拿起一張紙質(zhì)菜單,在手里疊了起來,“通過在人近身的符箓,勾起遠(yuǎn)程陣法的邪祟,會抽取孤魂野鬼的二魄靈慧,擠壓在一個人的身上,讓人難以控制情緒。到了最后,軀體承載了過量的二魄,人會徹底無法掌控自己的言行,變成一個沒有靈智的傻子?!?/br> 再張開手,顧顏一的手里放著一個剛疊好的小三角。 而眼前已經(jīng)沒有了人。 被言溪拿在手上的糖葫蘆掉了下來,砸在地上,只舔了幾口的糖衣摔的支離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