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新的人生,新的開始,新的性幻想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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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標(biāo)準(zhǔn)年后。 “我們之前談攏的條件是什么來著?” 席長慶抬手止住了身邊圍著的人群的喋喋不休,按了按眉心。 江璧西迎上去,把文件夾遞給雄蟲。“我們讓利百分之三十,他們附贈一顆礦產(chǎn)行星。” 雄蟲緩慢地點點頭,接著又一揮手,江璧西就知道沒自己什么事了。他往后退了幾步,靠在墻上,看雄蟲被人群簇?fù)碇哌M大會議室,雄蟲很少開口,只是間或比劃些簡潔的手勢,人群就被他調(diào)動起來,前前后后地忙碌。 貴族。 江璧西翻個白眼。盡管這位尊貴的雄蟲是他工資的掌管者,可以在一念之間決定翻倍或者扣光他辛苦工作后應(yīng)得的獎金,江璧西還是忍不住腹誹。 話說回來,他這位雇主排場確實大得出奇,因為席家就是帝國權(quán)勢最盛的貴族世家。而這又是因為,每任蟲后都出自席家。在帝國,沒人能保證下任蟲皇是嫡出還是庶出,野心勃勃還是耽于享樂,但所有人都知道,蟲后必定會是席家這一代資質(zhì)最優(yōu)的雌蟲。 這也就導(dǎo)致了,席家嫡出的雄蟲比大多數(shù)處在權(quán)力邊緣的皇子實際上要更尊貴。按理說,抱上了這條大腿,江璧西已經(jīng)可以躺著數(shù)錢花了,只可惜,席長慶在家中排行老二。等席家現(xiàn)在的家主百年之后,席家所有的產(chǎn)業(yè)都會歸屬于席長慶的哥哥,那個——這里引用席長慶的評價——“腦子里裝滿了狗屎的暴力狂”。 盡管席長慶自認(rèn)比他的兄長要優(yōu)秀、可靠百倍,但他也不得不警惕,在歷史上,有不少比他更為出色的席家次子,最終只繼承了不至流落街頭的一點可憐的財產(chǎn),還被當(dāng)上了家主的草包哥哥百般報復(fù)羞辱,英年早逝…… 作為次子,他得做成一百件事,才能在長輩那里得到和兄長做成一件事同等的贊許,席長慶免不得成了工作狂,而江璧西自然也一年四百天全天無休。 但是,不管怎么說,是席長慶把他從貧民區(qū)救了出來,給了他可以抬頭做人的身份,讓他吃穿不愁。雖然席長慶那副頤指氣使樣很是讓他吃不消,但如果有必要的話,他可以為席長慶擋一顆子彈。 江璧西找了個長凳坐下來。這場會議少說也要開三個標(biāo)準(zhǔn)時,雖然真正的談判早在半個月前某天夜里的雄蟲聚會上就達成了,江璧西還依稀記得談判的同時,對方代表的yinjing正塞在某只雌蟲的嘴里。 不過貴族嘛,就算是相約一同去盥洗室,也要先叫上十家媒體,再盛裝打扮,擺拍個幾百張手挽著手的親昵照片才行。 江璧西眼神放空,毫無目的地左右掃視,心里想現(xiàn)在是個摸魚的好時候,也許該打開終端來幾把游戲。 就在這時,出現(xiàn)在走廊盡頭的身影迅速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 江璧西說不好自己究竟是被什么吸引。是那只雌蟲看上去太過性感,令他的雄蟲本能蠢蠢欲動;還是雌蟲那在人類社會現(xiàn)實中絕對不可能出現(xiàn),但卻是小黃漫常客的奇特外貌。 雌蟲膚色很深,是像拉美人那樣性感的深棕色。他個子非常高,比例又很好,身體裹在一身黑色和暗紅條紋的西裝里,肩膀并不算寬,腰又格外窄,這樣從走廊盡頭走來,像模特走T臺。而最讓江璧西喜愛到移不開眼的是,雌蟲有著一頭純白的長發(fā),辮成了幾條大辮子披在身后,發(fā)尾隨著他的步履在屁股上左右掃動。 太色了…… 江璧西的視線癡癡地黏在雌蟲身上,跟著他一路從走廊來到休息區(qū)。這里有很多像江璧西一樣等待會議結(jié)束的蟲族,白發(fā)雌蟲繞過他們,徑自走向遠(yuǎn)處一張沒人占用的椅子。 接著,那雙琥珀色的眼珠毫不客氣地甩向他,雌蟲擰起眉毛,開口道: “你看什么?” 江璧西的臉騰地?zé)似饋?。他沒想到會被這樣直白地質(zhì)問,還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只是沒有一道看笑話的視線投向他,反而是雌蟲的“咄咄逼人”吸引了很多惡毒又鄙夷的目光。 “對…對不起,”他誠實地說,“因為你實在是太好看了?!?/br> 以蟲族世界的普遍態(tài)度,他這么說應(yīng)當(dāng)不至于像人類社會那樣被認(rèn)作是性sao擾,而是來自雄蟲的大方褒獎。白發(fā)的雌蟲確實沒露出被冒犯的神情,但也不像被夸贊了,而像是他剛剛播報了蟲族母星的太陽即將爆發(fā)成為超新星的新聞了似的。 不單是雌蟲呆住了,現(xiàn)在人群的視線也終于都望向他,從他們的眼神中,江璧西能清楚地讀出“神經(jīng)病”“瞎子?”“他瘋了”等諸多含義。 他終于從雌蟲的美貌中短暫抽離了出來,后知后覺地想起來,雌蟲的膚色,自古以來就被認(rèn)為是不詳?shù)念伾?,甚至有段時期,連深膚的雄蟲都毫無權(quán)利可言,被當(dāng)作是下水道的臭蟲般喊打喊殺。雖然如今這種歧視減弱了許多,在平民中已經(jīng)很少有人在意膚色,但是對貴族圈子而言,任何歧視都是根深蒂固的。 這也是為什么雌蟲會主動坐到遠(yuǎn)離其他人的角落。江璧西意識到,這里沒有人能夠分享他的審美,盡管這荒誕極了,因為白發(fā)雌蟲明明像太陽一樣耀眼。 在江璧西回憶起這茬的幾秒鐘內(nèi),雌蟲已經(jīng)反應(yīng)過來,饒有趣味地蹺起了腿,身體向他傾了過來。 “你覺得我好看?” 江璧西從來不知道有人能把問句說得這么像否定句。加上周圍那些刺眼的視線,一股無名的怒火從他心口升起來。 “你毫無疑問是我見過最好看的雌蟲,而且我相信,全世界也找不出幾個容貌比你更出眾的雌蟲來。” 他這句話激起了一片竊竊私語,想到他是跟著席長慶來的,音量又很快壓了下去。江璧西只作不覺,執(zhí)著地瞪視著那只雌蟲,而雌蟲同樣沒有理會其他人,聽了他的話便站起來,朝他走過來。 他覺得雌蟲現(xiàn)在看起來很像大型的貓科動物,捕食者。只是,捕食者緊盯著他,并非把他當(dāng)成獵物,而是將他看作人類。再強壯的捕食者,面對人類的武器總是毫無辦法的,雌蟲走得很慢,每一步都像在提防著陷阱,但終歸是走到了他面前。 “我可以坐在你旁邊嗎?” 雌蟲低下頭詢問,白色的發(fā)辮落到了江璧西膝蓋上,讓他難耐地動了動手指。他剛剛好不容易拾回的理智又丟到了九霄云外,再次被雌蟲的美貌擄獲了。他點點頭,雌蟲就挨著他坐下來,身上的香氣包裹住了他,好香,又好美,這里是天堂嗎? 被蠱惑的顯然只有他一個人,雌蟲屁股還沒挨到凳子,之前坐在他周圍的蟲族已經(jīng)嫌惡地走開了,江璧西幾乎沒察覺到這件事,雌蟲的注意力似乎也一直放在他身上。 “你認(rèn)識我嗎?”雌蟲問,江璧西到這時才留意到這只雌蟲的聲線也像大提琴般低沉性感。 他搖搖頭?!叭绻抑耙娺^你,那記憶一定會焊在我腦子里?!?/br> 雌蟲輕聲笑了笑。他發(fā)現(xiàn),他越是夸贊雌蟲,對方好像就越高興。 “是嗎?我要是見過你,也肯定會對你有印象的?!贝葡x側(cè)過身來,越說就挨他越近,他被對方身上那股子甜香搞得昏昏然,而雌蟲還變本加厲地把手搭在了他的大腿上。 救了命了,黃漫走進現(xiàn)實了。其實以前在地球,他對黃漫向來興趣缺缺,因為靜態(tài)圖片配上文字,對他來說沒什么吸引力。原來是他想象力太差勁了嗎?他熱衷小黃漫的朋友們,其實都能輕易想象出他如今面對的場景嗎?! 他毫無疑問勃起了,雖然作為雄蟲,就算現(xiàn)在直接開做也只是“有些失禮”,可他的老板就在墻的另一邊開會呢,他稍有不慎,別說獎金,這個月的工資恐怕都要扣光了。 他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至少冷靜到上下半身各管各的地步,他根本不記得雌蟲后來還對他說了些什么,只感覺一眨眼的功夫,會議室的大門就重新打開,席長慶抬著下巴,紆尊降貴地跟出來的人挨個握手,接著沖他又比劃了個簡短的手勢。 江璧西有點為難?!袄习澹茸甙?,我等會租飛行器回去?!?/br> 他老板毫無感情地瞥了眼挨他站著的白毛雌蟲,再次被人群簇?fù)碇x開了。 等人走得差不多了,江璧西還沒醞釀出來怎樣要到雌蟲的聯(lián)系方式又不顯得愚蠢。雌蟲目送著席長慶離開,表情帶上點迷茫: “你是席二少的人?” “對呀?!?/br> “你姓江?” 狐假虎威,雌蟲居然知道他這么號人物?!皩ρ??!彼聪虼葡x,對方又像被他夸好看那樣呆住了,只不過這次不是驚訝,而是困惑,雖然他們剛剛聊了很多,雌蟲卻像之前都在做夢,現(xiàn)在才認(rèn)識他一樣。 “你——” 雌蟲自己消化了一會,終于注意到他還沒有離開。 “你想要我的聯(lián)系方式?” 又是一個被說成否定句的提問。但江璧西仍然很高興:“行嗎?” 雌蟲苦笑了一下,拿手腕上的終端碰了碰江璧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