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番外十二:佩德羅親王1(虐身虐心預(yù)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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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你是卡利斯托的王牌機(jī)師,為什么到伽尼米德來做后勤官?” 這是佩德羅對克拉倫斯說的第一句話,那一天是銀河歷828年6月9日,一個平平無奇的日子。 “那么您呢?身為奧爾良親王,您為什么離開皇宮,到這鳥不拉屎的邊境殖民星來?” 克拉倫斯記得自己是這樣回答他的,他的人生從那一刻起徹底翻覆。 他并不后悔自己沖撞了這位帝國第二尊貴的人,甚至有些破罐子破摔的心理,畢竟,他還能被貶到什么地方去呢? 得罪了卡斯蒂利亞家的少爺,這位才華橫溢的年輕人在軍部的前途早就戛然而止,何必再去對權(quán)貴卑躬屈膝。難道這位同樣出身自卡斯蒂利亞家族的貴族,會看在他過往戰(zhàn)績的份上,對他另眼相待嗎? 可叫克拉倫斯倍感意外的是,只過了一個禮拜,他就被從后勤崗位調(diào)離,重回機(jī)甲部隊,成為了奧爾良親王的直系下屬。 如果說親王是掌控全局的獵手,那么克拉倫斯所在的小隊就是他手上那柄砍向敵人心臟的刀,不到一年,在埃爾伏德星盤踞多年的叛亂組織就被帝國軍成功瓦解。 在慶功宴上,他再一次見到了奧爾良親王。 軍人們都在狂歡,佩德羅卻一個人在角落飲酒。 他身上散發(fā)出落寞的氣息,不像一個剛剛贏得戰(zhàn)役的、春風(fēng)得意的將軍。 莫名的,他朝他走了過去。 “陛下?!睂Ψ剿坪踉谧呱?,并沒聽見,于是他又叫了一聲:“親王陛下?!?/br> “不要這樣叫我?!蹦腥税櫭?,“叫我長官就好。什么事?” 他身上既有成熟男人的冷峻,又有Alpha式的銳利氣場,實在叫人難以親近,但他卻不是Alpha——眾所周知,當(dāng)今的奧爾良親王是一位Beta,這在向來崇尚AO結(jié)合的皇室十分罕見,威廉三世登基之初,夫夫倆的愛情佳話還在帝國的疆域內(nèi)四處流傳。 “長官,”克拉倫斯從善如流,“我想向您表達(dá)謝意?!?/br> “我并沒做什么?!迸宓铝_親王回答,“只是把你放在了你該在的位置。” 他早就看過他的檔案,克拉倫斯從軍校時期就一騎絕塵,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只是因為脾性孤傲了些,得罪了貴族,才被迫做了后勤官。 “另、另外,”不知為何,年輕人漲紅了臉,甚至開始結(jié)巴起來,“我很抱歉之前對您出言不遜,您是當(dāng)之無愧的將領(lǐng)。能成為您的下屬,是我從軍以來最大的榮幸?!薄∷褚恢混t腆的小貓那般,朝佩德羅羞怯地示好,期期艾艾卻又萬分真誠地說出他的贊美和感激。 親王詫異地瞧了他一眼。高挑纖瘦的Alpha留著一頭略帶蜷曲短棕發(fā),神采飛揚(yáng)的眼睛是漂亮的琥珀金色,很像古埃及壁畫中的貓科動物,天性中就帶著一絲嬌憨的高傲。 當(dāng)這個年輕人不再因憤世嫉俗而咄咄逼人時,他外貌的優(yōu)越和率直可愛的姿態(tài)就顯露無疑了。佩德羅親王古井無波的心湖久違地泛起了漣漪,甚至有那么一瞬間回想起了當(dāng)年——另一位年輕人也是這樣在酒會上向他示好,迅速地占據(jù)了他的身和心,卻旋即用無數(shù)次背叛將他傷得千瘡百孔。 他很快就把不該有的思緒壓了下去,用非常溫和的口吻回答:“我早就忘了,你也不要介懷?!?/br> 親王如同一位寬厚的兄長,輕易地饒恕了下屬的膽大妄為,甚至在幾個月后,應(yīng)允了克拉倫斯更進(jìn)一步的僭越——他叫他做了他的情人。 (二) 銀河歷829年的秋天,威靈頓公爵亞瑟的次女,安娜公主誕生?;实鄯蚍蜃匀皇苎麉⒓雍⒆拥氖芟磧x式。在歡慶的宴會上,皇帝威廉三世望著被公爵長女伊利斯舉在胸前的小嬰兒,眼中露出不加遮掩的歆羨和嫉恨。 他即位已經(jīng)七年,和佩德羅結(jié)婚更是已經(jīng)十年,卻始終膝下空空,一個繼承人都不曾有,再這樣和丈夫分居下去,他怕是要把皇位拱手讓給侄女了。 于是皇帝挽住佩德羅的手臂,在丈夫的耳邊輕聲道:“從伽尼米德回來吧,別去那鬼地方了?!?/br> 奧爾良親王先是看了看搭在他肘間的皇帝的手,繼而向他投來一個詫異的眼神:“為什么?我的任期尚未結(jié)束?!?/br> “我需要一個繼承人,” 皇帝的語氣隨意得像是討論宴會上的餐品,“你是Beta,要懷孕的話要做很多次吧?” 親王那兩道濃眉登時擰緊了:“陛下,請您注意語言。”說完,他立刻把自己的手臂抽離開去,并且站得離皇帝遠(yuǎn)了些。 但皇帝想要想要合法繼承人的念頭顯然并非臨時起意,當(dāng)晚,他就闖進(jìn)了佩德羅的寢殿。 親王泡完澡后的愉悅心情在見到皇帝的一瞬間消失殆盡——黑發(fā)藍(lán)眸的美人只穿著一件輕薄的白色絲質(zhì)睡衣,大咧咧地坐在床沿上,饒有興致地打量著親王的身體。 “陛下,您為什么在這里?”佩德羅冷著臉問。 皇帝抬眼,毫不畏懼地對上他冰冷的視線:“我不能在丈夫的寢殿里嗎?” 奧爾良親王捂緊浴袍的領(lǐng)口:“我以為我們已經(jīng)達(dá)成了默契的共識,互不干涉。” “哦,是嗎?如果我想反悔呢?”威廉從床上站起走到他的面前,盡管是赤足,卻依舊十足優(yōu)雅,十年過去了,他的外貌依然如同他們初見時那般惑人,但佩德羅已經(jīng)不再是輕易墜入愛河的毛頭小子。 他早已看清了,皇帝空有天使面龐,卻沒有一副人類的心腸。 他退后一步:“您既然有那么多情人,為什么不讓他們?yōu)槟粋€呢?” “只有從你的肚子里出來的,才是我名正言順的繼承人?!蓖∷氖?,這一回,佩德羅沒有掙脫,被他乖乖牽著走到了床邊。皇帝于是露出滿意的笑容,將自己身上的睡袍褪了,又去脫丈夫的浴袍。 威廉的指尖觸到佩德羅胸膛的一瞬間,后者又一次露出不情愿的神色,扯住了門襟不讓皇帝繼續(xù),他還沒來得及開口,被再三拒絕的皇帝就怒上心頭,動作頓時粗暴了起來。 Alpha的力量是毀滅性的,他猛一用力, 浴袍就被他一撕兩半,半掛不掛地吊在親王的身體上。 “這是你的義務(wù),不要以為我從不強(qiáng)迫你,你就能逃得過?!被实鄣难劬ξkU地瞇了起來,胯下的yinjing卻挺得老高,像桿槍似的耀武揚(yáng)威。 佩德羅立刻反擊:“對丈夫忠貞是婚姻中的義務(wù),也沒見你恪守?!?/br> 皇帝先是微微一頓,繼而又大笑:“我的親王陛下,你是什么純情少年嗎?怎么還會有這樣不切實際的幻想?” 第一次發(fā)現(xiàn)威廉出軌的時候,佩德羅與他大吵了一架。或許在許多貴族看來,這的確是一種不成熟的表現(xiàn),溫莎區(qū)多的是各玩各的貴族伴侶,連他的雙親都是如此,他憑什么覺得身份尊貴又風(fēng)流多情的皇子威廉會對他忠貞不二? 或許是威廉純潔無暇的美貌,又或者是他款款深情的話語,他真的相信了皇子的誓言,毫無保留地向他敞開自己緊閉的心房,在威廉與亞瑟爭奪皇位的過程中傾盡全力,幾乎賭上了家族的命運(yùn)。 可是威廉繼位后沒多久,那溫柔的面具便飛快摘了下來。 “為什么?”當(dāng)他闖進(jìn)皇帝的寢殿,看到自己的丈夫和別人滾做一團(tuán)時,胸腔中的那顆心像是被人剖出來又無情絞碎。 可皇帝卻只是懶懶地抓了一把頭發(fā):“你不是明天才回宮嗎?” “為什么?!”他強(qiáng)忍怒火,等待著丈夫的借口甚至謊言。 “因為上Beta很無趣啊,”皇帝勾起嘴角,“三年也夠了吧?佩德羅,你該知足了?!?/br> 第一次之后是第二次,接著是第三次……威廉從不在他面前遮掩自己與情人的往來,整個宮廷,乃至整個溫莎區(qū)的貴族都知道皇帝睡在誰的床上。 日復(fù)一日地忍耐后,佩德羅從最初的暴怒逐漸轉(zhuǎn)向麻木,他拒絕與皇帝同床,還提出恢復(fù)軍部任職的申請,后者順?biāo)浦鄣嘏鷾?zhǔn)了他的要求,夫夫倆于是心照不宣地分居兩地。 (三) 皇帝把親王的大腿掰開, 往手指上擠了點潤滑液,然后毫不憐惜地插進(jìn)親王的后xue里攪了幾下,一邊抽插一邊下了評語:“你還是這樣,渾身硬梆梆的,連洞都是干巴巴的,cao起來也很無趣。” 他并沒有仔細(xì)擴(kuò)張的耐心,潦草地擴(kuò)到三根手指,就換了yinjing,Alpha的尺寸不是幾根細(xì)細(xì)的手指能比,但他顯然不愿費(fèi)心體貼丈夫,硬是憑著蠻力把粗壯的roubang擠了進(jìn)去。 親王不愿示弱,咬緊牙關(guān)沒有發(fā)出一聲呻吟,可渾身上下的肌rou卻因為忍耐疼痛而崩得死緊,這進(jìn)一步阻礙了皇帝在他體內(nèi)的開拓,威廉不由得抱怨:“還是Omega好,又熱又濕。” 佩德羅聞聲睜開緊閉的雙眼,將皇帝臉上不耐的神色看了個清清楚楚。 他語帶譏謔地反擊:“既然如此,您為什么不干脆和我離婚,找個Omega結(jié)婚呢?” “貴族和平民都可以離婚, 但皇帝只有喪偶,沒有離婚?!蓖硭?dāng)然地說,“其實我和你結(jié)婚的那一晚就后悔了,你是我所有情人里最不好cao的?!?/br> 有那么一瞬間,親王那早就麻木的心臟又再次疼痛了起來——他是真切地愛過他的,即使被傷害了無數(shù)次,這愛意也沒能徹底根除。痛苦和憤怒驅(qū)走了他僅存的理智,待他回過神來,響亮的耳光已經(jīng)在皇帝白皙嬌嫩的臉頰上留下了五個通紅的指印。 暴怒的皇帝以強(qiáng)jian作為報復(fù),風(fēng)暴般在他體內(nèi)肆虐。他似乎以他的痛苦為樂,每每看到佩德羅神情扭曲,他插入的力度就會更加猛烈,甚至不管不顧地往Beta脆弱的生殖道進(jìn)攻,直到他強(qiáng)行捅開入口,被萬分抗拒的生殖道攔在了半途。 而對于親王而言,整個過程猶如拿把匕首在他下腹亂捅,光是忍耐疼痛就耗盡了他所有的力量。 身下的床單先是被他的冷汗浸濕,接著又被撕裂的xue口淌出的血染紅。等皇帝終于抽身而去,他的兩腿之間已經(jīng)慘不忍睹。 在無數(shù)次的爭吵之后,兩個人的關(guān)系早就跌破了冰點,讓這樣一對怨偶為了子嗣而躺在床上zuoai,實在是強(qiáng)人所難。 事后皇帝向親王道了歉,可惜言辭并不怎么誠懇,還反過來指責(zé)親王不該先動手打他。 早就對丈夫失望透的佩德羅沒有辯駁什么,養(yǎng)好身體后便找了個借口回到伽尼米德,決心永不再回朱庇特。 他沒有想到的是,不久之后,威廉三世竟然會親自巡視第二軍區(q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