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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帝國的玫瑰(ABO)在線閱讀 - 29 交易

29 交易

    安道爾大公被貼身男仆從睡夢中叫醒,還沒來得及發(fā)作,男仆口中吐出的名字就澆熄了他的怒火,眼睛滴溜一轉,面色露出一分喜悅,急急忙忙換了衣物,到會議室接受皇帝的召見。

    “陛下?!贝蠊硇卸Y。

    “大公閣下。”黑發(fā)的皇帝微微頷首。

    “陛下召見我是為了何事?”安道爾大公明知故問。

    這并不是他與亨德里克的第一次會面。十幾年前,亨德里克作為黑豹的成員在安道爾境內執(zhí)行任務,為了尋求安道爾公國的支持,曾拜訪過一次大公。

    那時候,亨德里克剛從軍校畢業(yè)兩年,未滿二十歲,臉上是毫不遮掩的銳利的欲望,他長得和老公爵很相像,一舉一動,都有他父親的影子,那時候安道爾公爵就知道,帝國的皇位,遲早會落在他手里。

    但他太過年輕,哪怕現(xiàn)在,對于大公來說,亨德里克依然是一個年輕人。

    “論理,我該叫您一聲安東叔叔,今天,讓我們坦誠相待,不要浪費時間在客套和推脫上,請您告訴我,安東叔叔,您如何才肯將范倫汀和約書亞還給我?”

    “陛下您誤會我了,范倫汀勛爵和小皇子是尊貴的客人,他們完全可以自由來去,我挽留他們,只因安道爾離普朗特太近,附近的星域遍布普朗特的艦船,現(xiàn)在出發(fā)對他們的安全不利?!?/br>
    皇帝的臉上并無不耐,相反的,他灰色的雙眸平靜如深海,“我相信您的誠意,以及,您和其他大公的建議,在我看來也很有道理。”

    皇帝這么快松口,反倒令大公倍感意外。

    聽說當年亨德里克結婚的時候,罕見地違抗奧古斯丁二世的意志,拒絕皇帝指配給他的婚約者,轉而選定了埃爾維斯家的私生子,讓溫莎區(qū)的貴族們大跌眼鏡。

    看來,偉大的愛情也敵不過權力啊。大公不無得意地想道,他做出謙恭的姿態(tài):“陛下的決定十分英明,由您來統(tǒng)治帝國,真是臣民的榮幸。”

    “那么,”皇帝的投影走到了安道爾大公面前一米的地方,他壓低聲音,就像在進行一場面對面的密談,“您可有合適的人選推薦?”

    他低沉的嗓音中充滿了誘惑力,仿佛塞繆爾化身的蛇。

    大公感覺到自己心跳加速,口干舌燥,他努力抑制嘴角的上翹,讓自己的臉色呈現(xiàn)為公正不阿的平和:“我僅有一個身為alpha的兒子,怕是無緣與您結親,但我聽說,薩隆大公的幼子是名Omega,不失為一位合適的人選?!?/br>
    “薩隆大公的獨子?”皇帝重復了一遍。

    “是的,他和您一樣以優(yōu)異的成績從第一軍校畢業(yè),只是因為Omega的身份沒能進入黑豹,是個乖巧可人的孩子,您一定會喜歡他的。”

    出身高貴,長相俊美,才華橫溢,對亨德里克滿心崇拜,還非常像那一位……安道爾大公有十足的自信,這樣的一位Omega,即使皇帝也無法拒絕。

    “嗯,我會考慮的。”

    關掉全息投影,亨德里克雙腿發(fā)軟,險些跌坐在身后的沙發(fā)上,就這么一會工夫,內襯已經被汗水浸透,和大公會面的中途,體溫就悄悄攀升,欲液早已浸透他的內褲,沿著大腿緩緩滑落,弄得腿間一片粘膩。

    離開范倫汀不過幾個星期,但在記憶里卻遙遠得像是上個世紀,那個吻,那個擁抱,還有那句耳畔的囑咐。

    光是想到情人的面容,亨德里克的yinjing就硬得發(fā)痛。他跌跌撞撞地沖回寢宮,把所有侍者都趕了出去。確認寢宮除了自己別無他人后,才從床頭柜里拿出特制的信息素栓劑。

    身體因為欲潮而不由自主地顫抖,明明下午才剛剛打了抑制劑,到了晚上卻又發(fā)作起來,格蘭德說得沒錯,抑制劑已經開始失效了。

    他褪去下身的衣物,岔開雙腿跪在床上,將手指伸進后xue中,內部的濕熱和滑膩令他詫異——一直以來,擴張的工作總是范倫汀代勞,他早已忘記,自己的體內是這樣的緊致guntang。

    后xue愉悅甚至諂媚地吞入了手指,不過淺淺抽插了幾次,一陣顫栗便從身體中心向外蔓延,身后的涌流愈發(fā)洶涌,猶如洪水決堤。亨德里克嘗試著向內深入一些,很快便摸到了甬道的入口,凹陷處已經開了一條小縫,熱液正是從這里汩汩流出。

    亨德里克抽出手指,試圖把信息素栓劑塞到里面,卻屢屢失敗,他胡亂戳刺了好一會,只是讓自己平白更狼狽了一點。

    該死!

    亨德里克險些懊惱地把栓劑扔出去。

    他不由自主地想念范倫汀來,紅發(fā)美人的手指纖長又靈巧,總是能把這活干得很好。但此刻愛人不在身邊,一切只能靠自己。

    亨德里克回憶了一下他們zuoai時的情形,學著范倫汀揉按甬道周圍,這的確起到了一點作用,那道小縫擴大了些許。

    像是自我懲罰一般,他不顧甬道的抗拒,把栓劑狠狠地推擠了進去,一直它完全被生殖道吞沒,然后按照格蘭德囑咐的那樣,仰躺下來,在腰下墊了兩個枕頭,等待栓劑緩緩融化,流進他的生殖腔里。

    過了大概20分鐘,信息素藥劑起效,熱度終于褪了下去,他加了一針抑制劑,洗了個冷水澡沖掉身上的粘膩,筋疲力竭地倒在更換一新的床單上,細密的亞麻織物柔滑且清香,他翻轉了幾回,卻始終無法入睡,心里的空洞像蟲噬般不斷擴大。

    亨德里克睜開眼來,驟然發(fā)覺身下的床是如此的空蕩,寢宮相比萊克星頓的小房子又是如此的巨大和寂冷。

    在那棟小樓里,每當他輾轉難眠的時候,范倫汀總是會無聲地離開自己的床,輕手輕腳地躺到他身邊,溫柔地擁抱他,親吻他的眼皮、臉頰和雙唇,為他按摩隱隱發(fā)疼的太陽xue來緩解不適。那時候他們已經很少zuoai,紅發(fā)青年的觸摸里沒有情欲,只有小心翼翼的溫柔。

    而現(xiàn)在,沒有熟悉的體溫和獨屬于那人的香氣,一切都變得難以忍受了起來。

    薩菲爾伯爵府。

    城堡后的花園中,月季、梔子、鈴蘭、百合和山茶爭奇斗艷,高大的梧桐、銀杏和香樟則靜默矗立,茂盛的枝葉投下片片樹蔭,花園里彌漫著清香。

    午睡后約書亞央求范倫汀帶他散步,一進花園就邁動兩條小短腿跑得沒影兒了。范倫汀由著他去,自己沿著鋪滿彩色鵝卵石的小徑緩緩而行,沒過多久,約書亞就又從花叢深處跑了回來,手里握著一朵白色的玫瑰。

    “爹地爹地,”他蹬蹬蹬跑到范倫汀的面前,“這是什么?”

    “這是白玫瑰。”薩菲爾星特產的無刺玫瑰,以其純潔無瑕和柔順溫婉的品質聞名星際,即使在首都星也是罕見的名貴花種。

    “白玫瑰?”約書亞重復了一遍,圓圓的綠眼睛里滿是驚嘆。萊克星頓是一個銀裝素裹的雪世界,而薩菲爾卻是如此多姿多彩,他對這新鮮的一切充滿了好奇。

    “你從哪里摘來的?”范倫汀半蹲下來和約書亞平視。

    約書亞胖嘟嘟的手指向后指向花圃深處:“那里?!?/br>
    “寶寶,爹地不是和你講過嗎?不可以隨便摘花?!?/br>
    “可是……”約書亞看了看手中柔嫩的花枝,又看了看范倫汀,“我很想要。”

    想要一枝花只是很小的愿望,范倫汀不忍心苛責,揉了揉約書亞的細軟的發(fā):“那么,這次就算了,下不為例哦。”

    約書亞踮起腳尖,貼近范倫汀,把花枝插在他豐盈的紅色發(fā)間。

    范倫汀摸了摸耳畔的花瓣,詫異道:“送給我嗎?”

    “嗯!”約書亞用力地點頭。

    范倫汀莞爾一笑,捏了捏孩子軟乎乎的臉頰:“謝謝寶寶?!?/br>
    約書亞在他的側臉上親了一記,然后小鳥一般快樂地跑開了。

    薩菲爾伯爵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景象,紅發(fā)雪膚的青年鬢間插著白玫瑰,碧海一般的雙眸中含著笑意,望向孩子的背影,美麗的姿態(tài)勝過一切風景。

    要能讓他永遠這樣快樂該多好。為什么最終是亨德里克·卡利古拉得到了他?為什么要讓他涉入這前路難測的漩渦中?阿歷克斯不無遺憾地想道。

    十年前演唱會上肆意歌唱的紅發(fā)青年令他念念不忘,他一直期待著與范倫汀的再會,可是十年之后,他們終于再遇,兩個人卻身處迥然不同乃至對立的立場中。

    伯爵很快收起了唏噓,向范倫汀走去。

    “這玫瑰不及您十分之一的美麗?!卑v克斯稱贊道。

    范倫汀卻即刻收起笑意,起身致意:“薩菲爾伯爵。”

    “米婭。”阿歷克斯對女管家使了個顏色,后者立刻會意,循著約書亞離開的方向而去。

    范倫汀立刻冷了臉,語氣生硬地問:“她跟過去做什么?”

    伯爵語氣和緩地說:“您不必擔心,米婭只是確保小勛爵不會來打擾我們的談話而已。”

    阿歷克斯見范倫汀依然滿臉防備,解釋了一句:“請您相信,我是您的朋友而不是敵人,您不必這樣看我?!?/br>
    范倫汀也覺得自己有些反應過度,既然身處薩菲爾伯爵的地盤,當然要對主人家禮貌一些:“身為父親總是不免擔心孩子的安危,請您見諒。”

    “當然,當然?!彼_菲爾伯爵顯然并不介意,“如果我能有這樣可愛的孩子,也會時時刻刻想著保護他,“不如我們去涼亭里喝杯茶吧?”

    范倫汀沒反對,阿歷克斯便引著他往半坡的涼亭走,仆人們早就已經在涼亭里備好了茶點和紅茶。

    伯爵給范倫汀倒了杯茶,問他是否需要牛奶和砂糖,范倫汀搖搖頭:“您有什么話,不妨直說?!?/br>
    伯爵被拒絕了也不生氣,往自己的茶杯中倒入牛奶,拿銀質的茶匙攪了攪,才說:“我為您帶來了兩個消息,一好一壞,您對哪個更感興趣?”

    范倫汀討厭這種無謂的套路,干巴巴地回了一句:“壞消息。”

    “哦,”薩菲爾伯爵望著望著遠方的草坪,慢悠悠地說,“您大概也聽到了風聲,前天朱庇特派來交涉的使者到達薩菲爾星,可惜凱利夫人沒能和我們達成共識?!?/br>
    說完,他把目光從遠處收回,落在范倫汀的臉上,后者面無表情,顯然對這個結果并不意外。

    “您對好消息一點也不感興趣嗎?”他飲了一口加奶的紅茶,目光卻一直打量著范倫汀。

    后者毫不回避、目光犀利地看了回來:“我的興趣能對結果產生任何影響嗎?”

    “恐怕不能。但我還是愿意作為信使告訴您,昨晚皇帝陛下親自召見了我的父親,他們達成了協(xié)議,后天,您就將被送往朱庇特?!?/br>
    詫異從范倫汀的臉上一閃而過,他企圖掩飾,但隱藏情緒顯然不是他的長項。

    阿歷克斯終于得到了他想要的反應,金眸笑意漸深:“接下來我要告訴您的,其實是一樁家族丑聞?!?/br>
    范倫汀沉默以對。

    伯爵自顧自地說了下去:“說起來并不光彩,我并不是我父親唯一的孩子。其實他和諾斯特拉女伯爵,薩隆大公的meimei,有一個私生子,叫阿貝爾,為了遮掩這樁丑聞,薩隆便將這個孩子,認領到了自己的膝下,五年前,我的這位弟弟分化成了Omega,我對此倒也并不意外?!?/br>
    伯爵沒頭沒腦的一段話卻引發(fā)了范倫汀的不安,他不悅地皺眉道:“這事與我無關,我也沒有打探別人家族秘辛的癖好,您大可不必跟我說?!?/br>
    “當然和您有關?!卑v克斯放下茶杯,“您不妨猜猜,我的父親,用什么條件做了交換?”

    范倫汀張了張嘴,隱約猜到了答案。寒意從胸腹向四肢蔓延,周遭的空氣都似乎驟然降溫。

    “公爵與您結婚的事,除了首都圈的貴族,無人知曉,約書亞的存在,除了陛下的心腹,想必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人知道吧?而您的出身,在許多人眼中,配不上奧爾良親王這個位置,即使您順利回到了朱庇特,上議院也不會承認您的身份?!?/br>
    范倫汀挺直脊背,第一時間否認:“他不會答應的!”他并不是留戀奧爾良親王這個位置代表的權力和名望,只是不相信愛人會如此輕易地背叛自己。

    “陛下同意了。他會和您離婚,然后和阿貝爾結婚?!辈羟宄约旱脑挄o范倫汀帶來怎樣的痛苦,卻還是毫不猶疑地說了下去,“而您,連同約書亞,你們的存在都會被從帝國的歷史上抹去?!?/br>
    范倫汀瞪著他:“我憑什么相信你?”

    “您不妨先見見阿貝爾的模樣吧。”薩菲爾伯爵敲了敲食指上的戒指,那枚鴿血紅寶石原來是一個精巧的投影儀,隨著阿歷克斯的動作,一個手掌大的全息人影出現(xiàn)在半空中。

    年輕人身姿挺拔瘦削,皮膚白皙,一頭蓬松的棕發(fā),瞳色是天空一般的蔚藍,五官柔和且精致,微笑的神情使人不由自主地心生愉悅。

    “我這位弟弟,雖然外貌無法與您相提并論,但確實稱得上是位美人,不是嗎?”薩菲爾伯爵轉過頭去問。

    “他不會的……”范倫汀還在竭力否認,語氣卻愈發(fā)虛弱,心底顯然已經相信了他的話,他強作鎮(zhèn)定,顫抖的指尖卻泄漏了真實的情緒。

    棕發(fā)、藍眼睛,只看到這發(fā)色和瞳色的組合,范倫汀的心臟就狠狠抽搐了一下——細究起來,阿貝爾和海因里希并不十分相像,海因里希的五官圓鈍稚氣,而阿貝爾的外貌更精美,但他們就是莫名給人相似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