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前夜(HHH)附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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亨德里克回到基地的時候,已是基地時間的半夜兩點。艙門在他身后悄然合攏,房間里只在角落開著一盞懸浮燈,他看到范倫汀背對著他躺在床上,呼吸聲綿長安穩(wěn),便放輕了動作,剛躡手躡腳地脫了軍靴,丈夫便驚醒過來,雙眼迷蒙地看向他:“亨利,你回來啦?”范倫汀綻出一個猶帶著睡意的笑容。 “吵到你了,抱歉?!?/br> “沒有的事,”紅發(fā)青年從床上坐起來,“我也是剛剛睡下的?!?/br> 公爵一邊脫外套,一邊問起兒子的近況:“約書亞呢,最近怎么樣?聽不聽話?” “聽話。咱們的小寶貝什么時候不聽話?”小家伙今天白天跟他鬧了別扭,晚上哄了好一陣才肯睡,但這種事情他當然不會告訴公爵讓他煩心,“你呢?軍區(qū)里的事情還順利嗎?” 公爵解著紐扣的手一頓,想起那份令人不安的情報,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看他這神情,范倫汀就知道他這一天肯定不怎么順心,也不再繼續(xù)往下問了,翻身下了床,伸手從后背幫他解扣子,這活他干過無數(shù)回,閉著眼睛都能把扣子全解了。 公爵襯衫底下什么都沒穿,他最近好像鍛煉得更多,胸肌格外得壯碩飽滿,胸前那幾顆扣子一開,肌rou就迫不及待地彈出來,范倫汀動作時無意間擦過公爵的rutou,公爵的身體微不可察地一僵。 紅發(fā)青年解扣的動作也略略一停,房間里一時只剩下兩人的呼吸聲。 “繼續(xù)。”亨德里克打破了沉默,他的聲音有些干澀,呼吸也有點不穩(wěn)。 繼續(xù)?繼續(xù)脫衣服還是繼續(xù)摸?范倫汀一時拿不準,便試探著問:“你想要嗎?”距離上一回見到自己的丈夫已經(jīng)有十幾天了,兩個人上次zuoai的時候還是在殖民星,早就超過了一個月,作為一個已婚Alpha,這種頻率顯然極度不利于身心健康。但他從沒有強迫過自己的丈夫,現(xiàn)在看起來也不是一個求愛的好時機。 公爵沒有回答他,而是拉著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肌上,范倫汀立刻會意,一雙手伸進襯衫里,開始肆意揉捏丈夫鼓脹的胸肌,他用指尖撥動丈夫坐胸前的小rou粒,按著敏感的乳孔不停地揉,另一只手往下,不停撫摩亨德里克堅硬的腹肌,在他的身上到處點火。 “唔……嗯哈……”亨德里克滿臉欲色地咬住下唇,低低地喘息起來,一手撐住墻壁才沒有軟倒下去,下身的yinjing早就硬得發(fā)燙,被質(zhì)地硬挺厚重的軍褲牢牢地束縛。他探手往后,隔著薄薄的絲質(zhì)睡褲抓住了范倫汀的陽物,那龐然大物早就已經(jīng)半勃,他不過隨手揉了幾下,丈夫的yinjing就遽然變粗變長,一桿槍似的頂著他的屁股,青年的呼吸也隨之變得渾濁沉重。 皮帶和拉鏈被解開,襯衫下擺被從褲子里扯出來,青年的纖長的手指在他緊實的側(cè)腰流連了片刻,就一路往下,投桃報李地撫慰他的欲望。亨德里克感到熾熱的呼吸落在他的頸側(cè),他年輕的丈夫正對他的肩上的肌rou著迷,種下一個又一個吻痕,又一路從肩頭親回后頸,對著頸椎骨上凸出的那一小塊又舔又咬,適度的疼痛更刺激了他的yuhuo,讓他對范倫汀的渴望更強烈了些,怎料身后的yinjing卻只是隔著不了不停地戳弄著深深的股溝。 “范倫汀,快給我。”公爵催促道。 “好?!狈秱愅拇差^柜里拿出潤滑劑和催情的栓劑,返回到公爵身邊時,亨德里克已經(jīng)自己把內(nèi)褲扒了下來,軍褲和內(nèi)褲都掛在他的膝蓋上,而公爵正背對著他自瀆,襯衫的下擺半遮住那兩瓣渾圓挺翹的古銅色臀瓣,隨著公爵的動作,臀rou微微顫動。 不管做過多少次,范倫汀還是難以抑制地被公爵的rou體所誘惑。他掰開丈夫的臀瓣,把潤滑劑尖細的頭部捅進褐色的xue口,往里面擠了一大坨潤滑劑,摸索著把栓劑塞進了甬道里,顧不上仔細潤滑,就掏出自己的硬熱猛頂了進去,亨德里克頓時悶哼了一聲。 公爵的后xue還是緊熱得可怕,禁欲許久的范倫汀險些直接射在了里面,他停下來,讓自己和丈夫都適應(yīng)了一會才開始慢慢抽動。 他們極少用后入的體位zuoai,這對于兩個人都是一種特別的體驗。催情的栓劑被體溫融化了,熱液淅淅瀝瀝地從甬道口往下流,亨德里克只覺得一團火從身體的中心開始往外燒,燒的他理智全無,只想被身后的男人狠狠貫穿。他配合著范倫汀的沖擊,在每一次插入的時候都向下沉,以便將丈夫的yinjing吞得更深。 范倫汀由于他的回應(yīng)而更加激動,抽插的動作越發(fā)地用力和快速,幾乎將他整個人釘在了墻上。 “呼……哈啊……輕一點、輕一點……啊……”向來順從的丈夫這回卻沒有聽從他的命令,頂弄的力道越來越大,每一次都整根沒入,狠狠地碾過甬道口,從脊柱底端升起一陣又一陣地戰(zhàn)栗。前面的yinjing彈動起來,單純在后xue的刺激下射了出來,公爵還沒從高潮中回過身來,范倫汀的yinjing就猛地脹大,在他體內(nèi)成了結(jié),一股一股地射出guntang的jingye。 兩個人一時分不開,范倫汀就在那兒有一搭沒一搭的捏亨德里克的胸肌,他很沉迷這種飽滿柔韌的手感。卻把公爵玩得再次勃起了。 結(jié)好不容易消了下去,范倫汀抽出軟下來的yinjing,jingye就和著催情劑還有潤滑劑不停地往下淌,把公爵的褲子都弄得一塌糊涂,亨德里克三兩下把褲子踢到一邊,邁步走進浴室,范倫汀也跟了進來,幫他清理后面。剛被cao開的后xue很松軟, 范倫汀輕輕松松伸進去三根手指,撐開xue口,讓jingye盡可能地從里面流出來,在這過程中,他不可避免地碰到了甬道的開口,亨德里克搭在他肩膀上的手一下收緊,于是范倫汀決定為丈夫獻上一點小小的服務(wù),他開始用指尖輕輕揉按甬道開口的周圍,誘使那個緊閉的內(nèi)生xue口放松開來,然后塞進去一根指節(jié),借著殘留的催情劑淺淺地抽插。于此同時,另一只手握住了公爵昂揚熾熱的欲望,極盡周到地撫慰起來。 亨德里克并沒有阻止丈夫的舉動——對于享受情欲的快感他向來十分泰然——只是微微皺著眉頭,發(fā)出低不可聞的呻吟,直到y(tǒng)injing再次跳動著射了出來。 有時候溫柔的撫慰遠比野蠻的侵占更能給予Omega快感,盡管公爵大人并不是常規(guī)意義上的Omega,這點在他身上同樣適用。 兩個人在浴室里呆了大半個小時終于清理完了身體,一起疲憊地倒在床上。公爵有一下沒一下地摸著情人順滑的頭發(fā),終于范倫汀忍不住開口問:“你是不是又要離開很久?” “為什么這么問?” “每次你決心離開之前,都對我特別熱情?!狈秱愅〉木G眸閃閃爍爍的,瑰麗中又藏著深沉。 公爵沒有回答,他輕輕嘆了一聲,靠過去親了親范倫汀的下唇:“我會平安回來的,我發(fā)誓?!?/br> 他性格冷傲,這種用來安慰人的假話,他以前從不屑說,只是面前這個美麗的青年大概是有某種魅惑人心的魔法,竟把他的鐵石心腸軟化了。 范倫汀感覺自己的眼眶和鼻根酸酸的,飛快地眨了眨眼才把酸澀的感覺壓下去,扯出一個笑容來:“我和孩子都會等你,早點回來。” 公爵沉默著把范倫汀攬到懷里,用他那偉岸的身軀環(huán)住年輕的丈夫,而對方也伸出手臂,緊緊地回抱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