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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帝國的玫瑰(ABO)在線閱讀 - 14: 喬納森

14: 喬納森

    亨德里克醒來的時候,發(fā)現自己正躺在一張病床上,白色的床單還在散發(fā)著消毒水的味道。上方的手術燈照得他睜不開眼。

    上身被換成一件寬松的條紋長袍——典型的病號服——下身卻光溜溜的,連條內褲都沒有,身上接滿了許多莫名其妙的探測器。想必他此刻的情境,和砧板上的魚不會有太大區(qū)別。

    在昏迷之前,他只記得自己被押送到了一個單獨的房間,進入房間之后,記憶就突然中斷,看來那個時候他們就把他弄暈了,亨德里克忍著剛醒時的惡心,迅速觀察起周圍的環(huán)境。

    這是一間很典型的醫(yī)務室,房間長寬都不過二三十英尺,一角放著簡易治療艙,另一邊是醫(yī)生的辦公桌,桌上堆著雜七雜八的病歷(或者別的什么資料),只是醫(yī)生不知道去了哪里。

    這里沒有指示時間的鐘,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昏迷了多久。手肘內部有尚未愈合的針眼,應該是被人抽過血樣,除此之外,身體并無不適。

    看來他們對他的身體還挺感興趣,應該是想留著好好研究。

    他試著掙動了一下,身體極度虛軟無力,連一根手指都抬不起來,十有八九是有人給他打了肌松劑。

    大公沒有立刻下令殺了他,也算是出乎意料。然而他現在的處境,又比死好上多少?

    公爵看向自己的腹部,苦澀浮上了他的臉龐。

    對不起了,孩子,他默默想道,早知道應該把你早些打掉,也免得你和我受更多的罪。

    還有范倫汀,也只能希望他自求多福了。

    或許是他的動作引發(fā)了警報,沒過多久,醫(yī)務室的艙門自動向兩邊移開,一個金發(fā)男人領著幾個助手走了進來。

    公爵的瞳孔猛地一縮,咬牙切齒地說出了來人的名字:“卡洛斯·卡斯蒂利亞?!?/br>
    直到檢查的人徹底離去,范倫汀才敢放開了大口呼吸。黑暗的機艙里依然悶熱,他掙開渾身的神經連結觸手,勉強將衣物整理了一下。離開臥室的時候,他只抓了一件睡袍。要是就這樣走到外面,被抓起來也是分分鐘的事情。

    “呆在里面,見機行事?!边@是亨德里克最后的囑咐。

    見機行事,話雖然是這么說,可現在哪里有什么機會呢?范倫汀苦惱地抓了抓頭發(fā),才發(fā)現自己的頭發(fā)早已被汗水浸透,變得一縷一縷的了。高強度的戰(zhàn)斗會造成精神力和體能的極大消耗,之前他由于高度緊張的緣故,根本無暇他顧,現在回過神來,才發(fā)現自己早就體力透支了。這樣的他,就算跳出去,也不過是給對方送一波人頭罷了。

    他現在一定狼狽極了,亨利看到他會怎么想呢?不知道怎么回事,這個不合時宜的想法居自動冒了出來——在公爵心里,他大概只有這張臉稍稍能看了吧。

    范倫汀忍不住嘆了口氣,無計可施的焦躁逐漸占據了他的整個心神。

    “范倫??!聽得到嗎?”黑暗中響起一個年輕的聲音。

    “誰?”范倫汀警覺地挺直身體,是太累出現幻覺了嗎?

    那個聲音回答道:“我是喬納森,喬納森·伯格。”

    “什么?”確實不是幻覺,可他也完全不認識什么伯格啊,而且,這個人從哪里冒出來的?為什么能侵入雅典娜的系統(tǒng)?

    來人仿佛洞悉了他的疑惑,解釋道:“我是帝國情報局的專員。當初軍部曾邀請我為新式武器的AI設計防御系統(tǒng),我特地留了個后門,沒想到今天居然用上了?!?/br>
    范倫汀眨了眨眼睛:“我憑什么相信你?”

    對方沉默了下去,幾秒后那個聲音又說道:“我現在沒有辦法證明自己,但你也沒有別的選擇?!?/br>
    這句話確實不假,范倫汀聳了聳肩膀:“好吧?!?/br>
    那個聲音繼續(xù)道:“我看了你的戰(zhàn)斗數據,真是驚人。你是怎么做到在軍校成績那么差的?”

    范倫汀在黑暗中翻了個白眼,心想,要你管。

    喬納森又自顧自說:“英格曼再世也不過如此了?!?/br>
    “誰?”

    “不重要。我擅自動用了內網,他們很快就會發(fā)現我的。我們最多只有30分鐘,接下來,我會接入你的光腦,告訴你該怎么做……”

    “內網?”

    眾所周知,在宇宙中,任何的物質的速度都無法超越光速。而人類卻已經將統(tǒng)治的觸角伸到了銀河系的絕大多數地方。其后果便是,按照普通的光速通訊和近光速飛船的速度,星際旅行和通訊的時間將會長到不可思議。

    也就是說,處于帝國邊緣的公國們,十分輕易就能擺脫首都星的統(tǒng)治。好在星際時代不久后,躍遷技術就被發(fā)明了出來。

    時空并非全然平坦,這件事情,二十世紀的古人類就已獲知。想象一下,如果一張紙被對折起來,那么紙兩端的距離就會被縮減至零,時空也是如此。利用時空天然的彎曲,可以極大減少星際旅行的時間,這就是躍遷的原理。

    然而,折疊紙張畢竟是一個理想的比喻而非現實。想要達到近乎零延遲的效果,必須依靠人力進一步扭曲時空。盡管科技已經如此發(fā)達,扭曲時空依然需要耗費巨大的代價。

    因此內網作為目前延遲率最低的通信技術,極其昂貴,只有皇帝和大貴族才有權使用。

    “這個也不重要,”喬納森不自覺地加快語速,“聽我說,范倫汀,公爵四十分鐘前被卡洛斯·卡斯蒂利亞單獨帶到了醫(yī)務室,我侵入了系統(tǒng)AI,卻根本看不到醫(yī)務室內的情況,現在公爵生死未卜,能救他的只有你了?!?/br>
    “卡斯蒂利亞是誰?”范倫汀對這個名字很陌生,但這個來自四大家族的姓氏讓他立刻捕捉到了一絲不尋常。

    “臭名昭著的前科學院成員,基因改造技術的頂尖專家,因為違法進行基因改造實驗,被開除出帝國科學院,所有人都以為他死在了七年前的泰坦艦遇襲事件中,原來是藏在了這里?!?/br>
    泰坦艦的事情范倫汀也有所耳聞。這個事情從頭到尾都透著一股詭異的色彩。明明已經凱旋的艦隊,卻在返航途中突然遭受自殺式襲擊,更奇怪的時候,整個艦隊中,只有泰坦號遭到了圍攻,全艦無一人生還,其他艦船的戰(zhàn)損都不嚴重。

    “ 那他在這里做什么?”

    “我哪知道。現在門外只有一個守衛(wèi),干掉他,換上他的制服和光腦。我會幫你修改系統(tǒng)數據,讓你獲得通行權限?!?/br>
    范倫汀困惑地眨了眨眼睛:“如果你連AI都能侵入,為什么不干脆把整個基地都弄癱瘓?”

    對面沉寂了幾秒——范倫汀十分懷疑他可能翻了個白眼——那個年輕的男人接著說:“我是人,不是神。這么大的動作,我立馬就會被內網的監(jiān)控發(fā)現的。好了,別浪費時間了,快點行動起來?!?/br>
    范倫汀將信將疑地打開艙門,向四周望了望,果然沒有觸發(fā)警報,對方真的沒有騙他。

    他走到艙門邊,刻意弄出了點聲響,外面的守衛(wèi)果然開門進來查看。

    范倫汀利索地放倒了他,換上他的衣服,并把一頭紅發(fā)藏在了帽子里。

    “為什么不殺了他?”那個聲音問。

    范倫汀一邊抹平肩上的褶皺,一邊信步往外:“為什么要殺了他,根本沒有這個必要?!彼率植惠p,沒有幾個小時,守衛(wèi)是不可能醒過來的,“接下來往哪里走?”他看著面前的兩條通道。

    “往左?!?/br>
    “好吧?!狈秱愅〉哪_步頓了頓,“對了,你知道鄧肯他們被關在哪里嗎?”

    喬納森回答:“知道,怎么了?”

    范倫汀的綠眼睛露出狡黠的光芒:“幫我給他們帶個口信吧?!?/br>
    關押科林等人的房間是一個標準的正方形,長寬都不超過五米,三面金屬墻壁,一面是透明屏障。一旦觸碰,立馬就會引發(fā)電擊。

    這里一共五個看守,兩個在艙門外站崗,一個看上去職級高一些的坐在辦公桌后,另外兩個則坐在另一邊。每當他們企圖靠近屏障,對方都會投來警告的眼神。

    公爵已經被帶走快一個小時了,生死未卜,焦灼的氣氛在三人間逐漸升溫。

    懷特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壓低聲音道:“公爵大人還沒回來。他會不會出事了?你們有什么想法嗎?”

    三個人交換過一輪眼神,臉上都是無可奈何的神色:他們根本不知道公爵被帶到了哪里,就算逃了出去,也只能毫無頭緒地亂找。對方荷槍實彈,他們卻手無寸鐵,莽撞只會叫大家白白送命。

    難道就只能坐以待斃嗎?

    懷特一臉喪氣地坐在了地上。他年紀最小,情緒也最外露,有什么都容易表現在臉上??屏峙呐乃募绨?,也挨著他坐了下來,只有威廉還西裝筆挺地站著。

    就在這時,科林發(fā)現了監(jiān)控的異樣:從剛才起,攝像頭就在不停閃爍著。

    “威廉,你能往旁邊一點嗎?”他忽然道。

    “什么?”

    科林只是盯著不停閃爍的監(jiān)控攝像頭:“H-E-N-R-Y,亨利、在……”

    “是摩斯碼?”威廉立刻反應過來,“亨利在……醫(yī)務室?SOS!”

    三人面面相覷:“是范倫汀嗎?”

    “除了他還會有誰?”

    懷特一臉疑惑,“可他是怎么控制攝像頭的?”

    “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長官有危險,我們得去救他?!笨屏终f,焦慮不安、興奮、恐懼融合成一鍋魔藥,令他渾身的血液都沸騰了起來,他感覺身體就像是一具傀儡,被這迫切的感覺驅動著,一刻也無法等待。

    懷特問:“然后呢?我們不知道醫(yī)務室在哪里呀。”

    科林瞟了眼看守:“他們的光腦里一定有這里的地圖。只要我們出去把他們的光腦搶過來就行?!?/br>
    “可是我們要怎么出去?“

    又是一陣令人窒息的沉默。

    “我倒是有一個想法,得請二位配合一下。”一直閉口不言的威廉忽然說道,他先是伸手解開了西裝的扣子,有條不紊地弄亂了自己一絲不茍的頭發(fā),接著露出痛苦的神情,緩緩地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