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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星落在線閱讀 - 無責(zé)番外2 主人和奴隸

無責(zé)番外2 主人和奴隸

    (本章世界設(shè)定與正文無關(guān))

    冬玉衡是個畫家,他繼承了青都聯(lián)合大學(xué)美院院長的衣缽,成為了“澄湖”一派的后繼者,是當代最負盛名的青年畫家。

    他不愛賣畫,其實是大多數(shù)時候覺得不夠好,不想流出去被人看到,畫完了就鎖自己屋里,因此冬玉衡的畫,總是有市無價。

    這天又有人跑來工作室找他助理談價錢,說可以出高價,冬玉衡站在上面無動于衷,錢這種東西,有什么用呢,他有一大堆,花一百年也花不完。

    助理替他拒絕了,那人咬了咬牙,說可以用別的東西來換,冬玉衡聽到這倒是感興趣了,他從樓上走下來,笑著問“您要拿什么換啊”。

    萬萬沒想到,竟然是個人。

    男人頭發(fā)微長,凌亂的散在眼前,穿了一身的黑衣服,看不清眼睛,只是嘴唇很薄,冬玉衡往下一看,才發(fā)現(xiàn)他腳腕上戴了個電子鐐銬。

    “這是”?

    “冬先生,這可是個極品,本來也是富貴公子,家道中落被賣身為奴,只要您肯把那副賣給我,這人就是您的了?!?/br>
    是冬玉衡兩年前的畫作,展出過一次,曾有人愿意用8000萬求購,這副不賣,倒不是因為畫得不好,而是因為他喜歡。

    那人看著他不是很感興趣的樣子,踢了男人一腳,他踉蹌了一下,跪倒在地上。

    男人趴在地上,身體緊繃了起來,胳膊上不算夸張的肌rou微微動了動。

    冬玉衡不懷疑,如果沒有那個會時時定位,追蹤他到天涯海角的腳鐐,他應(yīng)該會當即把那人掐死,可能…還包括自己?

    那人扒開了男人的上衣,乳尖露在空氣中,立刻就凸了起來,男人緊咬著薄唇,一副憤慨的模樣。

    “這身子,已經(jīng)調(diào)教的很熟了,看上去高傲,其實下賤的不得了,隨便打兩下都能硬”。

    他邊說著,邊扇了他rutou兩巴掌,他下面果然鼓起了一團。

    冬玉衡愣了愣,不知道他在干什么,覺得自己沒法理解。

    他搖了搖頭,“可是我們家家教嚴,不準蓄奴,還是算了吧”。

    那人很遺憾的樣子,又談起了錢“冬先生,我們老板真的很喜歡您的畫作,多少錢都可以的”。

    冬玉衡蹙了蹙眉,真是不想把給這樣的人,這奴隸雖然兇了點,但是也挺慘的,在他手里肯定沒什么好日子過,冬玉衡叫過助理,耳語了幾番,助理點點頭,走向了儲藏間,從里面搬出來兩幅畫。

    “這樣吧,是非賣品,的確不能給您,這兩幅是我最近還比較滿意的,如果可以的話,就成交吧。”

    那人低頭看了看,問他可不可以拍照給老板看看,冬玉衡攤了攤手,表示自便。

    他把照片傳過去,不一會就有了回信,他老板說“買下來”。

    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很愉快。

    那人的效率很高,不一會把這奴隸的所有權(quán)轉(zhuǎn)到了冬玉衡的名下,冬玉衡從頭到尾只是按了個手印。

    在他離開之前,冬玉衡又問了一句,“這腳鐐怎么拆啊”。

    黑衣男人面無表情的臉,終于有了一絲波瀾。

    那人驚訝道:“冬先生,您不知道嗎,奴籍是無法變更的,腳鐐也是不能動的”。

    這……他還真不知道,本想著把他換過來,就放他走的。

    純潔的冬少爺沒見過這些,冬家也真的從來不買奴隸,他怎么會知道。

    助理還以為他家先生要開葷了,貼心的把會客室的桌子收拾了一下,把透明的玻璃調(diào)成霧態(tài),走出去帶上了門。

    冬玉衡伸手撥開了他的頭發(fā),不由得驚嘆的抽了一口氣,“好漂亮的一雙眼睛”。

    他笑著問男人“你叫什么名字啊”?

    男人吞咽了一下口水,喉結(jié)上下動了動,聲音沙啞道“蕭啟明”。

    “哦……真好聽”,冬玉衡不吝夸獎。

    他拿出了一杯水,遞給蕭啟明問“你要喝點水嗎”?

    他雙手微顫的接過了水,閉了閉眼,一飲而盡,冬玉衡覺得他挺渴的,便又給他倒了一杯。

    他又是一口就干了,就這么喝了三四杯,冬玉衡看著他越來越白的臉色,終于覺得不對勁了,此時蕭啟明按著下面,痛苦的跪了下去。

    冬玉衡心頭一跳,想都沒想的拉開了蕭啟明的褲子,發(fā)現(xiàn)他居然沒穿內(nèi)褲,臉紅了一瞬。

    然后就看到性器上面居然插了個東西,冬玉衡反應(yīng)了一會兒,愣愣的問“你是要尿尿嗎”。

    蕭啟明咬著牙說“求主人…允許”。

    這什么人啊,憋成這樣還一直喝水,他不會以為自己是故意的吧。

    冬玉衡連忙帶著他到了洗手間,把他胯下那東西拔了出來。

    助理在大廳里滿臉???

    這怎么,會議室還不夠用嗎,廁所……廁所就有點過分了吧。

    聽見他斷斷續(xù)續(xù)的排泄完,冬玉衡就在發(fā)愁在哪里安置他,帶回家嗎,父母會不會不高興,上次哥哥閑的沒事干,要買奴隸,被父親打了一頓。

    唉……冬玉衡托著腦袋坐在那,糾結(jié)了一會,決定還是把他送走。

    他掏出通訊器,打給了自己的好朋友,“林錚啊,我這邊有一個奴隸,把他送給你好不好”。

    林錚興沖沖的來到了工作室,“在哪呢在哪呢”,他一見到蕭啟明就驚嘆了一聲,“可以啊你小子,在哪弄的這種極品,這氣質(zhì),這身段,帶出去絕對有面子”。

    冬玉衡突然隱隱有些憂心“你要對他好點啊,不然就不送你了”。

    林錚滿口答應(yīng),拉著人走了。

    蕭啟明在被帶走之前,深深的望了他一眼,漆黑的眸子卻無比熾烈,冬玉衡對那一眼印象極深,說不清楚是什么感覺,只是常常會想起。

    又過了幾天,他忍不住的問林錚“蕭啟明在你那……怎么樣啊”。

    林錚的語氣有些漫不經(jīng)心的“還行吧,就是怎么也不給cao,要不是你讓我對他好點,我真想抽死他,這奴隸天天給我擺臉色”。

    “cao”?冬玉衡愣住了,這超出了他的認知范圍,他以為奴隸就和家仆一樣,只是做些家務(wù),伺候伺候人。

    聯(lián)想到那個人說的調(diào)教,下賤之類的話,冬玉衡終于明白,是怎么個伺候法了。

    “可是……可是蕭啟明是男的啊,你怎么…你怎么……和他…”。

    林錚干了一杯酒,滿臉疑惑,“你說什么呢,不就是個洞嗎,男的女的有區(qū)別”?

    冬玉衡防止他再說些污言穢語,趕緊掛了電話。

    他覺得不能再讓蕭啟明呆在林錚手里了,他立馬傳訊給母親,一本正經(jīng)道“我要和您說件事”。

    冬夫人愣住了,她不安的問“怎么了九兒,誰…誰欺負你了”?

    “對不起……我買了一個奴隸”。

    “?。繉Σ黄??怎么……這奴隸很貴嗎,你把錢花光了?用不用給你再轉(zhuǎn)點?

    冬玉衡疑惑不已,“您不罵我”?

    他又皺了皺眉“可是上次哥哥說要買奴隸,父親把他給打了”。

    冬夫人笑了一會才道“你哥哥不著調(diào)慣了,我們小九可不一樣,你喜歡她吧,買回來,要好好對人家啊”。

    冬玉衡點了點頭“嗯,我喜歡他,我會好好對他的。”

    他強制的從林錚的手里要回了蕭啟明,還一臉的責(zé)備,林錚云里霧里的,只罵了句他有病,就繼續(xù)去蹦迪了。

    蕭啟明身上不可避免的多了些傷,冬玉衡摸著他胳膊上的青紫,撅了撅嘴。

    “對不起……本以為他會好好對你的,沒想到他居然……他居然對你有那種齷齪心思”。

    蕭啟明偏頭看了看他,突然笑道“主人就沒有嗎”?

    !?。《窈獾纱罅搜劬?,“我怎么可能會……唔”。

    蕭啟明,他竟然按住了冬玉衡的后腦,吻了上來,靈巧的舌頭在他的口腔里攪動,冬玉衡驚了一瞬,然而漸漸的,舒服的閉上了眼睛,還開始輕輕的回應(yīng)。

    蕭啟明卻在此時松開了,冬玉衡滿臉通紅,才想起來呵斥,他軟軟的道“你……你放肆”。

    蕭啟明點了點頭“是,我放肆,主人要懲罰我嗎”。

    冬玉衡把他拉到了旁邊的巷子里,在他耳邊呼了一口氣:“懲罰你,再來一次”。

    蕭啟明一瞬間就硬了,他把人按到了墻上,俯身不斷的向里探索,他早就可以控制自己的性器什么時候勃起,什么時候垂下,可冬玉衡青澀的反應(yīng),和饜足的神態(tài),無一不讓他瘋狂。

    吻著吻著,人就在他懷里軟了,蕭啟明抱起了他,冬玉衡喘著氣推開,委屈道“都缺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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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夫人讓人準備好了一桌子菜等著,還略微有些忐忑,這可是兒子第一個喜歡的姑娘,雖然是個奴隸,但是……算了,也沒關(guān)系。

    然后,比冬玉衡高了半個頭,比他的身材要結(jié)實的多的蕭啟明跟在他后面走了進來。

    冬夫人:???

    冬都主:…………

    冬鳳凌:“哦吼”

    冬夫人最先反應(yīng)過來,“……咳咳,先吃飯吧”。

    蕭啟明沒準備坐下,他確實經(jīng)歷了太多的調(diào)教,知道這個時候,最體面的就是趴在主人旁邊,吃主人賞下來的殘羹剩飯。

    可是,冬玉衡替他拉開了椅子,冬都主平攤著手掌,指向那個位子。

    冬夫人雖然笑的有些勉強,但還是笑著看著他。

    蕭啟明慢慢的坐了上去,眼眶赤紅了一瞬,他早該想到,冬玉衡這樣至純至善的人,是要有這樣的家庭才能生出來的。

    冬鳳凌在旁邊悄悄推了他一把,蕭啟明看了他一眼,附耳過去聽,冬鳳凌就在餐桌上問出了虎狼之言:“你倆誰在上面”?

    蕭啟明沒理他,久違的握住了筷子。

    冬玉衡傻乎乎的樂,他看著蕭啟明的臉,覺得他應(yīng)該挺高興的,他高興,于是自己也高興。

    冬夫人一堆囑咐的話,一句也沒說出口,他處在,我兒子居然是彎的,以及,我兒子不會被壓吧,這樣的一堆想法中,心神不寧。

    冬玉衡把人帶回了自己的屋子,雖然冬府空房間也挺多的,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冬玉衡想和他在一起。

    他拉著蕭啟明,把這不到一百平的地方逛了個遍,“這是我最喜歡的唱片,我放給你聽好不好”,“這是我前幾天剛拼完的樂高,好看吧”,“這是我去南方采風(fēng)的時候帶回來的,純手工編織的,那個村莊的人………”。

    他在細數(shù)自己的過往,他在分享自己的人生。

    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蕭啟明的胸口震了幾下,此刻的歡愉,強烈到極致。

    無盡歲月在前,萬水千山在后,只有迢迢的路,不見昭昭的星,卻從不覺得遺憾。

    原來,不遺憾,是因為沒見過。

    他張了張口,也想說些什么來回應(yīng),然而仔細回顧,卻發(fā)現(xiàn)只有乏善可陳和血腥陰霾。

    他突然抱住了冬玉衡,他似乎要把人融進自己的骨血中。

    冬玉衡被抱的都痛了,卻拍著他的后背安撫,“好了好了”。

    冬鳳凌咳站在門口嗽了兩聲,敲了敲門板,兩個人齊刷刷的偏頭看他,他無辜道“雖然不想打擾,但我真的站了挺久了”。

    他往前扔了個袋子,嘩啦一聲,掉在了冬玉衡的腳前。

    “哥哥我特意給你買的,你……加油吧”。

    他好心的帶上了門,還囑咐下人們不要靠近。

    冬玉衡無語的打開了袋子,里面……靜靜的躺著好幾個型號的杜某斯,潤滑液,還有些看不懂的東西。

    他裝作鎮(zhèn)定的點了點頭,紅著臉說“嗯……挺全的”。

    蕭啟明以為他真的很懂這些,眼神幽暗了一瞬。

    兩個人別別扭扭的洗完澡,冬玉衡直接平躺到了床上,他覺得這個姿勢有些不對,具體也說不上是哪不對。

    蕭啟明看到他躺著的姿勢,呼吸停了一瞬,然后變得綿長。

    他俯身壓了過去,從身下人的鎖骨開始親吻。冬玉衡被親了幾下就開始掙扎,他的臉又紅了,“把燈關(guān)上”。

    蕭啟明笑著拉下了臺燈,月輝便靜靜的傾灑。

    黑暗里響起了窸窸窣窣的聲音,是潤滑液被打開,他把它擠在手上,探到了那個洞,冬玉衡被慢慢的頂開,他咬著嘴唇,終于意識到即將發(fā)生什么。

    ………行…吧。

    蕭啟明借著月光,挑出了最大號的拆開,給自己戴上,他深吸了一口氣,最后一次確認,“可以嗎,我的主人”。

    冬玉衡松開了牙齒,眼睛閃著光澤,伸出雙臂將他懷擁,“我允許了”。

    主人和他的奴隸,歡度良宵。

    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