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責番外 大狗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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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線大概是。。?!,F(xiàn)在的調教結束,恢復日常生活的時候。 冬玉衡撿了一只狗,誰也不知道這么大的黑狗是從哪來的,他一下去就看見它趴在承和樓門口,感覺隱隱透露著暴躁,冬玉衡走過去四下看了看,拉住了一個路過的侍奴問“這是哪來的狗”,侍奴也嚇了一跳,他才注意到那灌木叢旁邊通體漆黑一動不動的居然是個活物。 “這.......冬大人,奴才也不知道”。 冬玉衡點了點頭,就要走過去,侍奴憂心的勸道“冬大人,您還是別過去吧,都說不叫的狗才咬人,看它長得這么兇,別再傷到您”。 一直沒什么反應的大型犬突然動了動,直起身來偏頭看著侍奴,呲了呲牙,把他嚇得退后了一步。 冬玉衡笑了笑,對侍奴說“好了,你去忙吧,這兒交給我”。 他慢慢的走近,看它脖子上也沒有項圈,想來不是誰養(yǎng)的吧,輕輕地在脊背上摸了幾下,大狗喉嚨里發(fā)出了“呼嚕呼?!钡穆曇?,卻并沒有舒服的趴下,冬玉衡訝異了一下,笑著說“還真是不可愛”。 大型犬沒什么反應,只是在冬玉衡把手拿走的時候抬起了頭,然后看著冬玉衡離開的背影,瞇了瞇眼。 冬玉衡很快就又下來了,他在屋子里選了一條漂亮的項圈。 把自己用的東西套在狗的脖子上,有一種隱秘的羞恥感,紅著臉拿著項圈走過去的時候,它沒有動,解開了項圈往它脖子上套的時候,它卻突然從地上彈了起來,掙扎著從冬玉衡的臂彎里逃了出去,兇狠的叫了兩聲,冬玉衡連忙站起來重新抓住它,“別動啊,文霜怕狗,你如果不戴的話,我就不能帶你進去了”。 抗衡了一番,最終以冬玉衡勝利為結果,他牽著大型犬走了進去,沈時安和文霜正在吃飯,文霜僵了一下,往椅子上靠了靠。沈時安看見了以后放下了牛奶,開心的走過去圍觀:“是紐芬蘭牧羊犬,好漂亮”,冬玉衡聽到以后莫名的有些驕傲,他摸了摸狗狗的頭,“快叫兩聲,謝謝安安哥哥夸你”。 它立在那里沒有反應,抬頭看了看冬玉衡,又轉了幾下腦袋,冬玉衡注意到了,蹲下去自言自語道“是項圈太緊了不舒服嗎,那我放松一點”。 牽著它坐電梯上了四樓,冬玉衡按下了密碼打開了門,“我這里沒有狗糧,等會兒去找人給你要幾根骨頭好不好”,大型犬沒理他,跳上了沙發(fā),冬玉衡連忙把他抱了下來,“你乖一點,別亂跑,被主人看到你在他的地盤撒野,可就活不成了”。 像是怕它再跳上去,冬玉衡猶豫了一下,把它放進了籠子,插好了鎖“先在這呆一會吧,我去給你找吃的”。 整個蕭邸都陷入了驚慌,因為早上侍奴進去服侍的時候,發(fā)現(xiàn)家主不見了,大家都想問問冷執(zhí)事,結果發(fā)現(xiàn)冷執(zhí)事也不見了。冬玉衡只是去找?guī)赘穷^,就被圍的水泄不通,從侍局到執(zhí)事局,從議政司到防衛(wèi)團,都跑來問他,家主去哪了。冬玉衡聽說冷執(zhí)事也不見了,還稍微安心了些許“興許主人是和冷執(zhí)事辦正事去了,你們先別擔心,通訊器還在不在”? “議政司今天的會議先取消,送各位侍政回去吧,執(zhí)事局就讓何大人先主持著,還有燕都來請安的那些人………”。 稍微控制了一下局面,蕭邸恢復了表面上的平靜,冬玉衡忙了一天,等到食局燉好一大塊牛骨,把它帶回去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 他推開門看見黑暗中有一雙眼睛好像在發(fā)光,就算是還沒靠近,都能感受到那股怨氣,他連忙跑了幾步,把籠子打開。 “對不起對不起,大黑,你是不是餓了,我回來晚了”,他拿著骨頭逗弄了幾下,發(fā)現(xiàn)它連聞都不聞一下,呆住了,“這是個假的狗狗吧”。 冬玉衡有點累了,也爬進了籠子,他可勁的擼了一會大狗狗的毛,突然還惡趣味的翻開它的兩腿間確認了一下,“果然是個公的啊,你有沒有女朋友呀”。 狗:“…………………”。 他折騰了一會,抱著狗狗睡著了。 一道微弱的光亮起,有人形漸漸的在光芒中顯現(xiàn)。冬玉衡被弄醒了,他抬起握著鏈子的手,揉了揉眼睛,然后眼睜睜看著大黑狗在光芒里變成了蕭啟明。 他還穿著純黑色的寢衣,露出一半的胸膛,皮質的項圈扣在脖間,鏈子延伸到冬玉衡的手里??粗幊恋哪樕?,冬玉衡已經在震驚中失去了神志,他刷的一下松開了鏈子。 籠子塞了兩個人,逼仄無比,蕭啟明翻身把他壓下,咬牙切齒的說了兩個字:“大黑”? 起身跨出了籠子,哐的一聲合上了門,冬玉衡像是才反應過來一樣,渾身一顫,坐起身來,喃喃道“主……主人”? 鏈子垂在蕭啟明胸前,涼絲絲的,存在感強烈,他看著鏈子突然陰鷙的笑了一下:“遛我遛的開心嗎,冬大人”? 隔著籠子縫隙抓住了他的小腿,把他拉了過來,冬玉衡迷茫的坐在那里。 “趴好了”! 等冬玉衡調整好姿勢,沒來得及他反應,褲子就被拽了下來,蕭啟明沒擴張,直接頂了進去。 “唔……”,即便又經歷了一次調教,并非用天生用來性交的位置也還干澀著。早上起床時洗潤的,已經隔了太久了。 他咬緊嘴唇,使勁的告訴自己放松,可是還是很痛。 “啊……哈……主人……求您,慢一點”。 蕭啟明突然停下了,他把手伸進籠子抓著冬玉衡的頭發(fā),強迫他轉過頭來,因為突然想起了那句“快叫兩聲,謝謝安安哥哥夸你”。 “來,給我叫兩聲”。 冬玉衡覺得自己疼得眼睛直冒金星,他也想起來那句話了,臉色變了變,苦澀的閉上了眼睛。 就………非常后悔。 蕭啟明撿起了邊上的牛骨,命令道“張嘴”。 冬玉衡只好大大的張開了嘴巴,叼住了骨頭。 “既然不想叫,就別出聲了,叼好了,要是敢掉,我就讓那安安哥哥看看你這副樣子”。 牙關緊緊的咬著骨頭,舌尖時而碰到,不小心舔舐著,口水慢慢的溢了出來,順著嘴角滑下。 他嗚咽著,蕭啟明撞擊著。 兩人都戴著項圈,鏈子時而撞到籠子上,發(fā)出叮當?shù)穆曇簟?/br> 其實和實際上是一樣的,是彼此牽制,彼此掌控,即便有沒有項圈那層象征。 蕭邸的人還不知道他們的家主已經回來了,他們在昏暗的房間里暗自糾纏,直到真正的夜幕降臨。 墻角一塊不起眼的石頭動了動,變成了冷執(zhí)事,他按著腰,氣的嘴唇抖動。 媽的,燕都文都主是不是不想活了,派人送什么魔法球!這叫什么魔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