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夜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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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玉衡看著撅著嘴的禹沁,放下了筷子,嘆了口氣問“這是第幾日了”? 禹沁哼了一聲,悶悶道“小半個月了”。 小半個月了………何玄英在春宴露頭,當晚上就被家主寵幸了。自從那日起,蕭啟明再沒召幸過別人。 冷執(zhí)事都有些看不過去了,他前兩天找到冬玉衡,讓他勸勸家主,對一個還沒有收為私奴的人,榮寵這么盛,有些說不過去了。 冬玉衡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他覺得這個世界很荒誕,他都沒說什么,旁的人反而比他先看不下去。 冬玉衡安撫了一下禹沁,聯(lián)系了冷執(zhí)事,自請去侍夜。 侍夜的規(guī)矩嚴苛,一般都是侍奴來做,有時候私奴伺候的不好,就要侍夜自省。之前禹沁和傾一被罰,他求情,蕭啟明說:“既然你那么心疼,那以后就都由你來替好了”。 冬玉衡當時只是張了張嘴,半晌才道“是,主人”。 ————————————————————————— 冷執(zhí)事生怕家主就“從此君王不早朝”了,直接強勢的安排好了,就等著冬玉衡晚上過去勸。 冬玉衡雖然不困,還是回屋睡覺去了,說起來,上次進侍局被打還是因為侍夜的時候睡著了,他一點也不想重蹈覆轍。 蕭啟明今夜應該是沒有召幸何玄英,披著寢衣自己站在窗戶邊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以至于沒有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跪在角落里的是冬玉衡。 他嘆了口氣,自己悄悄的走了過去。 “主人”。 蕭啟明回過頭皺了皺眉,以為他剛進來,不耐道:“現(xiàn)在冬大人進來都不用通報了,防衛(wèi)團是不是要改姓冬了”? 這話說的太重了,冬玉衡立馬跪下了,他小心翼翼的開口,“不是的,主人,是小九自請侍夜,冷執(zhí)事一早就安排好了”。 該勸的話還沒勸出口,就已經(jīng)先把人惹怒了,冬玉衡想起了什么,往前爬了兩步,嘴唇湊到了蕭啟明的腳邊……想著這樣……他是不是能消消氣。 還沒等碰到,蕭啟明竟直接后退了一步避開了,冬玉衡臉色發(fā)了白,有些倉皇的抬起頭。 “為什么………怎么會……” “自請侍夜”?還在愣著,蕭啟明便反問道。 冬玉衡只好硬著頭皮道“是……是私奴們沒有伺候好您,才不得召幸,小九自該領罰”。 蕭啟明伸手抬起了他的下巴,逼迫他高高的仰起頭看著自己。他正要說什么的樣子, 腳步聲突然響起,冬玉衡愣了,忍住了回頭看的想法,還是乖乖的把頭放在他手里。 窸窣聲響過以后,是一道少年的聲線:“給家主請安,家主,玄英是不是來的不巧了”。 “起來吧,我叫你來的,有什么巧不巧”。 蕭啟明邊說著邊松開了手,冬玉衡橫在兩個人中間,突然覺得自己很多余。 他退到一邊,看見何玄英抱著琴,兩個人目光對上時,他還朝著冬玉衡點了點頭。 何玄英什么都沒說就開始拉琴,熟稔的像是經(jīng)歷了千百次,蕭啟明就坐在一旁看著,時不時的評論一二。 何玄英拉著拉著,不小心錯了一個音,他頓住手,尷尬的吐了吐舌頭,蕭啟明隱秘的勾了勾嘴角。 冬玉衡看了一會,才后知后覺的感到胸口都木了。 今晚月色很好,他微微挪了幾寸,偏著頭向外看了看月亮。 很久以前,也曾有那么好的月色,那晚是誰……陪著蕭啟明秉燭夜談的人是誰,本該是誰…… 記憶才是磨人的鈍刀子,一寸一寸,連著筋帶著骨,絞的血rou模糊。 何玄英沒有留下來,他又抱著琴走了,冬玉衡跪了一整夜,直至天明。 日光照在他身上,只是把他纖細的身軀折射的更單薄。他在那光影里,脆弱的如同即將消散的精靈。 人生里最好的八年,都為了同一個人,尊嚴、喜惡、欲望,乃至悲歡,都交到他手里,任他宰割。 愛也好,欲也罷,起碼他還在索取,起碼……也算在乎。 可如果有一天,他連這些都膩了呢。 冬玉衡看著時間,一點一點的抬起了膝蓋,爬到了床邊,爬上了床榻。 在一片黑暗中摸索到小主人以后,他就張開了嘴,仔仔細細的舔著。暖了一會,開始往自己的喉嚨深處抵。 他什么也看不見,心里卻漸漸的安定下來。 還能觸碰……還可以觸碰他。 眼前突然出現(xiàn)了光芒,是蕭啟明掀開了被子,他瞇著眼,感受胯下強烈的快感,在心底暗罵了一句。這奴才今天是轉性了,大早上的這么賣力。 “嘶,再快點”。 冬玉衡放開了喉嚨,掐著自己的手把干嘔生生壓下去,他不斷的吞吐,在他完全勃起以后松了口,轉而去照顧兩個蛋,他用舌頭輕輕的舔了兩下,用濕漉漉的眼神看著蕭啟明。 沒等他吩咐,再次把yinjing含了進去,他一口含到了底,讓它在自己的喉嚨里堅硬如鐵。 毛發(fā)戳到了嘴唇上,又刺又癢。 蕭啟明的呼吸越來越重,冬玉衡感受那東西在自己的嘴里跳了幾下,稍微退了一點,把jingye盡數(shù)咽下,沒有露出一滴。 蕭啟明竟然一時有些失語,說不清楚是哪里不一樣了,就是他今天……絕對不對勁。 冬玉衡居然舔了舔嘴角,微微笑了起來,笑容里帶了些絕無僅有的討好。 他在蕭啟明面前,應該沒怎么笑過。 “主人”。 冬玉衡保持著那個笑,繼續(xù)說“尿到小九嘴里好不好,小九想喝”。 原來,想讓他折服,只需要一次躲避,一次無視。 就這么簡單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