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生意
景燃看不見祁沐清了,低頭看著自己沾上了血絲的手指和被顫得像個腐爛rou腸的yinjing,心生厭惡,站起來拉好褲子,朝衛(wèi)生間走去。 景燃洗完手出來就聽到了景淺的呻吟和rou體碰撞的聲音,他吸了幾口氣,推開了門。 祁沐清神情淡然地坐在沙發(fā)上,聽到開門聲扭頭看了過來,見到景燃面上什么反應(yīng),一只手隨意地按了一下手里遙控的某個按鈕,另一只手三根手指整全然沒入了景深的嘴中,津液順著玉白的手背從腕骨流下。 景燃往旁邊望去,景深用力地吞咽著,臉頰微凹,喉結(jié)鼓動,跪坐在祁沐清身上,粗壯的yinjing已經(jīng)被完全納入了后xue中,紅爛的臀rou擊打著渾圓碩大的卵蛋,紫紅的柱身偶爾抽出小節(jié)又被xiaoxue吞下去,和另一根黑紫色的假jiba相互摩擦,把景深的后xue撐得沒有一絲褶皺,雙插假陽的另一邊和景淺的陰部相連。 景淺全身赤裸,左邊乳尖上穿了一個銀色金屬環(huán),綴著一滴不小的藍(lán)寶石,白膩的rufang壓在景深的背上,雙手繞著景深略帶軟rou的腰,和景深貼在一起,動情地挺著胯,紫色的雙插頭在殷紅的yinrou中若隱若現(xiàn),糜爛的唇瓣隨著動作往祁沐清的卵蛋上撞,聽到動靜也只是迷離地看了他一眼斷斷續(xù)續(xù)地說“啊,景燃,啊啊,你,來了…” 景燃一臉漠然,沒有看景深景淺也沒有看祁沐清,說“你們還要多久”? 剛才在衛(wèi)生間他拿出手機(jī)才看見景淺之前給他發(fā)了條消息,要他回來了去書房,看樣子景深景淺以為他出去了。 祁沐清似乎略了景燃一眼,又似乎沒有,手指動了幾下,景深“呃呃呃”地翻出了白眼,又按了一下遙控,說“景小姐,請快一點”。 “啊~”景淺發(fā)出一聲又尖又媚的呻吟,上身用力地在景深背上碾壓,下身動作加劇,噗嗤噗嗤的水聲和rou體啪啪啪聲此起彼伏。 景燃面無表情地摔上了門,yin聲浪語消失在耳邊,他死死攥著門把手,在關(guān)上門的瞬間雙眼赤紅,呼吸急促,想到祁沐清剛才那個眼神,猛地擼起袖子一口咬上了自己線條分明的小臂,后xue和rutou癢得似乎爬過了幾萬只螞蟻。 他對自己哥哥jiejie的春宮一點興趣沒有,甚至曾經(jīng)還懷疑過是對景深景淺的裸體產(chǎn)生陰影了才硬不起來。 只有祁沐清,只有祁沐清,讓他只是看著,就可以無止境地達(dá)到高潮。 不知道過了多久,景燃的思緒已經(jīng)飄到了和祁沐清在地下室瘋狂交媾的時候,身后的門打開了。 景深套上了被蹂躪得一片狼藉的褲子,披著襯衫站在門口,嘴唇紅潤,臉色潮紅未散,頭發(fā)上粘著亂七八糟的液體,rutou上掛著一個跟剛才景淺同款的乳墜。 景燃盯著他嘴角那點白濁,眼神幽深。 景深察覺到了,伸出舌頭隨意舔了舔,將那滴液體卷到了嘴里,懶洋洋地說“久等啦”~ 進(jìn)去的時候景淺正背著門穿衣服,聽到聲音轉(zhuǎn)過身,扣子還沒扣上,露出一片青青紫紫的白rou,又隨意扣了兩下,說“你回來了”。 景燃接住了差點一個踉蹌?chuàng)涞降靥荷系木吧?,面無表情地將人扶正,隨意“嗯”了一聲。 景深腳步不穩(wěn)地倒到了正在擦手的祁沐清身上,歪歪斜斜地靠在祁沐清肩邊,說“我們弟弟,景燃,雖然你們應(yīng)該已經(jīng)見過了吧”。 景燃沒有看祁沐清,挑了個干凈的沙發(fā)做了下去,說“你們能不能關(guān)個門?整個房子都是你們叫床的聲音”。 景深含住了祁沐清剛才在他嘴里肆虐才擦干凈的修長手指,又涂上了一層口水,含含糊糊地說“這不是急著見你就忘了嘛” 祁沐清抽出手指在景深艷麗的臉色隨意抹了抹,輕蔑之意不言而喻,景深像是發(fā)情的公狗一樣喘了起來。 “你們是已經(jīng)瘋到連自己親弟弟都不認(rèn)識了?”景燃語氣譏諷,偏頭看著窗外,似乎是不想看另外三人。 “我們可是聽說你要回來立刻就從床上買了張票飛回來了”景淺把快要又來一場的景深扯了起來,把他凌亂的頭發(fā)抓了上去,看了眼景燃,“我們?nèi)ハ磦€澡,你等會,有事跟你說”。 景深景淺出去后祁沐清開了換氣,但腥臊的氣味一時也散不盡,祁沐清站了起來往外走去。 景燃仍然偏頭看著窗外,卻在祁沐清站起來的時候突然開口了,“他們會去多久?” 祁沐清腳步?jīng)]有停,淡淡說了句“不知道”。 “你跟他們多久了?”景燃沒有看祁沐清,語氣平淡。 祁沐清沒理會景燃,這種事按景家家仆的行事風(fēng)格,在接景燃的時候譚叔應(yīng)該就提醒過了,他沒必要回答景燃這種明知故問的問題。 “考不考慮換個老板?”景燃說得跟要不要換件衣服無異。 祁沐清這次停住了腳步,轉(zhuǎn)過身仔細(xì)打量了一下景燃,景燃面無表情地接受著祁沐清的審視,絲毫沒有自己說了多離譜的話的自覺。 “景小少爺,談生意應(yīng)該先做準(zhǔn)備再上桌,你還有的需要跟你哥哥jiejie學(xué)”祁沐清說了有史以來對景燃說過的最長的一句話,說完后頭也不回地關(guān)門離開了書房。 景燃在祁沐清開口的時候呼吸就開始加速,到祁沐清出去額頭和鼻尖已經(jīng)冒出了層汗珠,祁沐清的氣味還在他周身縈繞,只要現(xiàn)在抽出下面的東西,他就可以享受到絕妙的高潮,但他沒有這么做,他不會這么做的,他做不到的。 是他說了蠢話…… 是他已經(jīng)忍不住了。 景深景淺回來時換了衣服,兩件一模一樣的黑色情趣睡裙,胸前大片鏤空,rufang半露不露,裙擺堪堪掩住腿根,隨著走動臀尖隨著群尾蕩漾,隱約可見里面穿了不如沒穿的幾條紅色絲帶欲縱還迎地綴在隱私處,這身景淺穿得正好,玲瓏有致的身材被完美地展現(xiàn)出來,但景深無論如何也還是個徹徹底底的男人,雖定制的尺寸合適,但撐不起胸反而下面鼓起了一團(tuán),配上男生女相的臉,十分怪異。 景燃嫌棄溢于言表,說“你這個變態(tài)的毛病還沒改掉”? 景深一臉饕足,歪歪斜斜地坐到了沙發(fā)上,“這不是挺合適的嘛”。 景淺也坐了下來,隨手從旁邊桌上拿了盒煙抽了根點上深吸一口,悠悠地說“少轉(zhuǎn)移話題,上次跟你說的事你考慮得怎么樣了?” 景深就著景淺的手吸了一口,煙霧順著鼻子噴了出來,笑著說“小燃應(yīng)該知道拒絕沒有用的吧,哥哥jiejie可不是在跟你商量,是在通知你啦,不管你愿不愿意,你都得來公司哦”。 景燃沒有說話,從去年開始景淺景深就提過幾次要他回公司,他都拒絕了,半年前景淺景深專門去了他那里跟他說了這事。 景深景淺在幾乎是孤立無援的情況下壓了景家其他人當(dāng)了百年來最年輕的家主,并且以雷霆手段鎮(zhèn)住了蠢蠢欲動的旁系,雖然曾經(jīng)說是讓他干了不少事,但實際上一直沒讓他淌進(jìn)景家這灘渾水,現(xiàn)在他們既然提了,他知道無論如何他都得答應(yīng)。 他也能知道是怎么回事,景深景淺手段再高,最大的問題就是他們沒有能信任的人,這么多年就讓那些人相互牽制、相互制衡,但那些人受不了一直被景深景淺壓著,景深景淺也不是能忍得了有人在他們眼皮子底下搞小動作的人。 現(xiàn)在,景深景淺要徹底獨攬大權(quán),景燃這個他們唯一信任的親弟弟必須回來幫他們。 不僅景深景淺這么想,景燃一樣。 景深景淺做得一副逼他就范的意思,無非是現(xiàn)在讓他心里好受些,以后想脫身了景深景淺脫層皮也會讓他走。 景淺把煙灰彈到了景深手心,景深嬉笑著舔了舔燙紅的掌心rou,見景燃還是不說話,景淺撥了下頭發(fā)說“你們那個小破公司你想繼續(xù)干就繼續(xù)干,我們不會管,不會誤了公司的事就成”。 “我知道了”景燃吸入了幾口煙氣,手指摩挲起了沙發(fā)。 “還是小燃最好啦”景深打了個哈欠,軟軟地倒在景淺身上。 景淺也笑了,捏這煙和景深玩了起來,看見景燃站了起來,嗔怪道“這么久沒見,你就不能多跟我們說說話”? 景燃瞥了眼景深景淺,冷冷地說“你們還是去好好睡一覺吧,小心明天就有媒體報道景氏總裁吸毒成癮”。 “啊,我的黑眼圈很嚴(yán)重嗎?”景深景淺同時對著對方驚呼,仔細(xì)端詳了一下,不爽地對景燃說“都怪你,回來前不跟我們說一聲,害得我們覺都沒睡趕回來”! 景燃嗤笑了一聲,“你們TM的看見jiba就什么都不記得了,我跟你們說了你們記得住嗎?” 景深似真似假地抱怨道“嘖嘖嘖,還以為小燃你出去幾年變紳士了點呢,怎么還是張口閉口jibajiba的,就不能文明點嗎?” “你應(yīng)該知道祁沐清吧?”景淺不知道想到什么,突然說。 景燃看了景深景淺一眼,面無表情地“嗯”了一聲,又補(bǔ)充說“祁家長孫,第一貴少”。 “噗”景深笑得在沙發(fā)上打了個滾,“那已經(jīng)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啦,現(xiàn)在……” 景深景淺對視一笑,同時說“是景氏的總裁助理”。 景燃面露嫌棄,“陪總裁上床的助理”? 景淺聳了下肩,說“那也是他該做的”。 “嘶”景深摸著下巴感嘆道“別說,祁沐清工作能力可真是不錯”又壞笑一聲“那個方面尤其出色”。 景淺把煙頭隨意地摁到了景深肩頭,景深嘶了一聲,舔了舔景淺露出的穌腰,景淺低聲笑罵“別鬧,看看你的黑眼圈,還玩就真沒救了”。 景深不悅地輕咬了一口,低聲說“還不是你先招我的”。 景燃冷眼看著那邊兩人,原本因為祁沐清洶涌的欲望冷卻成了冰,下身只有刺痛和脹痛。 “你剛進(jìn)公司,剛好讓他帶你,交替一下工作”景淺把景深拉開了,對景燃說。 景燃微不可查地皺了下眉,交替祁沐清?又平靜地說“要我替他”? 景淺斜了景燃一眼,“跟著他好好學(xué)”。 景深坐了起來伸個懶腰,又一臉不懷好意地看著景燃“小燃要是想,其他方面也可以讓祁特助教教你哦,他可是從零開始,一個月速成的哦”。 景燃沉默了片刻,突然笑了一聲,說“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