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深景淺
景燃在地下室待了不到一個小時,看了看時間,算上回程,到景宅的時候大概剛好可以跟祁沐清一起吃飯。 下車的時候他顯然已經(jīng)感受到了小腹傳來的脹痛。 剛才在自己的樂園里因為幻想而性欲高漲的他解開了已經(jīng)半陷入roubang中的yinjing籠,特殊材質(zhì)沒有造成物理傷害,他的yinjing在擠出籠子的瞬間就完全勃起了,抽出尿道棒時要不是掐著根部恐怕尿液或者jingye立刻就會噴涌而出,但是等會要跟祁沐清一起吃飯,就這么泄出來可就跟陽痿了沒什么兩樣。 景燃換了一根,景深景淺那些東西臨時湊合一下而且,真用起來太清湯寡水,景燃自己準備的顯然與這種普通的玻璃直棒不在一個檔次,直徑一厘米的金屬彎棒,頭部略粗,帶有彎鉤,可插入膀胱,棒身帶鬃毛硬刺,抽插起來極為帶感,并附帶震動和電擊效果,可發(fā)掘多種玩法。 景燃收藏眾多,但一直就是要等到正主到了才享受,現(xiàn)在雖然正餐吃不到,來點開胃菜還是可以的。 在插入過程中,硬毛刷過敏感的尿道讓景燃忍不住多抽插了幾下,最后徑直將彎頭插入了膀胱,洶涌的快感從前面穿到了后面,從肛門到腸道深處都泛起了瘙癢,兩丸收縮,小腹抽搐,好一會兒才緩過來。 完全勃起的yinjing直挺挺地豎著,景燃拿出遙控,徑直將電流開到了中高檔,劇烈的疼痛從內(nèi)部爆裂開來,在膀胱里回蕩沖到了大腦,讓并沒有做好準備的景燃猛地扣緊牙關(guān)跪在了地上,下意識攥著了被電得迅速萎縮下去的yinjing,直到三秒后電流消退yinjing乃至整個下體仍然一陣陣的灼燒的痛感。 景燃滿頭大汗地跪在地上喝氣,額頭上因為太過用力暴起了青筋,眼前卻出現(xiàn)了那個人的腳,仿佛那種輕飄飄的睥睨的視線就落在他的頭上,讓他后xue止不住開始張合,渴望被填滿,被撕裂,被弄壞。 在他決定回來找祁沐清后他就再也沒去找個什么劣質(zhì)品,算起來大概也有快兩年沒做過了,但是跟有深度性癮還刻意放縱的景深景淺不同,他按捺得住,確實很難受,但是這也可以是前奏,享受的前奏,同樣值得享受。 他隨手拿了個東西綁住了自己的性器,確定就算興奮起來也不可能看得出勃起就行,至于會不會造成損傷這不在他的考慮范圍。 夏澤禹看著一身戾氣景燃提著那個神秘的行李箱進了景宅,撇了撇嘴,遙遙喊了個拜拜,調(diào)轉(zhuǎn)車身走了,昨天那對雙胞胎姐妹還不錯,今天再約一次吧。 景燃放完行李出來剛好碰見祁沐清從書房出來,似乎在打電話,他沒說話跟在了祁沐清后面。 祁沐清頓住回頭看了景燃一眼,沒什么特別反應(yīng)繼續(xù)走,回那邊道“我知道了”就掛了電話,景燃雖然對祁沐清沒話找話的時候多,但還不至于不識趣到問祁沐清跟誰打電話。 他離祁沐清距離不近不遠,又聞到了那種甜膩的香味,祁沐清身上的任何東西總是讓他性欲高漲,已經(jīng)有明顯弧度的小腹被皮帶勒得不露痕跡,仍然殘留著電流的痛感卻誠實地開始興奮的性器被束得老老實實,但沒有得到任何協(xié)助的后xue卻怎么也安分不下來,景燃甚至錯覺自己已經(jīng)開始像女人一樣流水。 下了樓展軒已經(jīng)把飯做好了,見到祁沐清和景燃下來熱情地打了個招呼,祁沐清點頭算是回應(yīng)了,景燃連個眼神都沒分給展軒就坐到了位置上。 展軒不確定二少這是對他不滿還是不想看見祁沐清,但也不敢說話。 祁沐清神情自若地開始用餐,景燃在看見祁沐清開始動筷子后也開動了。 展軒做的東西看得出是比較精致用心卻又不顯復(fù)雜,三菜一湯,本來展軒還想介紹一下然后問一下景燃有沒有什么問題,但景燃周身氣壓太低,甚至在展軒把分裝的湯洗遞過去的時候顯而易見的皺了眉,展軒訕訕地不知道該不該開口,但景燃在見祁沐清開始喝湯后接了過去也開始喝。 景燃吃得不多,比祁沐清還要早吃完,也沒有離席,展軒鼓起勇氣問“二少,這些菜是不太合胃口嗎?” 景燃有點煩這個時不時冒出來的白癡助理,但還不至于真去為難他,回了一句“沒有,還行”。 展軒覺得景燃說話的語氣似乎說的不是而是是非常不行,也看得出二少不太想說話的樣子,答了一句好的也不再開口惹景燃煩。 祁沐清吃完后站了起來,準備走,卻想突然想起來了什么一樣看向了景燃,說“景小姐景先生下午回來”。 景燃皺起了眉,景深景淺沒有什么滿世界zuoai的雅致,雖然去了那邊也少不了玩具,但是既然是出差那就真的是有工作,現(xiàn)在突然提前回來…… 他自然不可能擔心那兩人什么,而是…… 景燃抬頭看著祁沐清,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說“好”。 祁沐清通知到了,也不再說什么,轉(zhuǎn)身離開,景深景淺是去談生意的,現(xiàn)在提前回來,雖然主要的已經(jīng)搞定了,但是還是有不少事情沒處理完,但既然景深景淺跟他說了下午回,意味著那些事就是要他去處理了。 景燃本來是想去書房,但他那個同學(xué)剛好給他來了電話,交接了一些工作,想了一下,最后還是在自己房里處理了,處理完已經(jīng)是幾個小時后了,他出門的時候就莫名感覺到了屋內(nèi)的氣氛不一樣,書房那邊傳來了動靜。 景宅從前就沒什么好的,唯一一個就是隔音效果極強,那時候他住景深景淺隔壁的時候,他們在那邊顛鸞倒鳳,他房里也什么都聽不見。 顯然只有一個可能,門沒關(guān)。 還沒走近他就聽見了景深的聲音:“就這些啦,反正談我們談完了,這些后續(xù)事宜就交給你啦,祁~特~助”。 景深以前玩得瘋的時候打過一些雌性激素,盡管外貌和聲音仍然能辨別出是個男性,但三十多歲的男人了,聽聲音卻像個十幾歲的小男生。 祁沐清不知道是聲音太小還是根本沒回答,景燃頓了一下,接著是景淺的聲音:“資料景澤發(fā)給你,最遲晚上”。 景燃仍然沒有聽見祁沐清的聲音,景深又開口了:“昨天晚上都沒玩夠……” 景燃站到了半敞開的書房門口,祁沐清坐在電腦前應(yīng)該是在處理工作,景淺坐在沙發(fā)上正在解衣服,景深趴在了祁沐清背上雙手環(huán)繞住祁沐清的脖子,嘴唇貼著祁沐清白皙無暇的耳廓,氣吐如蘭,“是不是好久沒跟祁助特助你玩過了?” 這幾年雖然景燃沒回來過,但景深景淺還是去看了他幾次,上次也就半年前,兩人也沒多大變化。景深景淺本就是同胞,雖說不上共享基因,但長相卻當真極為相似,景淺長發(fā)如瀑,妝容精致,長相妖冶無雙,氣質(zhì)凜冽;景深發(fā)型也打理得極好,鳳眼笑唇,略顯女相。 祁沐清表情無異,似乎絲毫不為景深所動,目光仍然放在屏幕上,平靜答道“也沒有很久”。 景淺已經(jīng)將衣服解了,靛藍色襯衫罩在玲瓏有致的酮體上,綴上細膩肌膚上零零散散的縱欲痕跡更顯誘惑,景淺胸型極好,挺拔白嫩,脫去胸罩后帶著頂端的紅梅晃動,乳溝微顯,是理想的女性身體,朝祁沐清走去。 景燃面無表情地看著房內(nèi),沒有進去也沒有離開,他見過無數(shù)次景深景淺的性交場景,卻是頭一次留下來觀看。 景深手指從祁沐清摸了進去,不知道摸上了哪里,祁沐清原本放在鼠標和鍵盤上的手頓住了,似乎微微皺了一下眉,語氣卻仍然十分平淡,“景先生,景小姐,可以先讓我處理完嗎?” 景淺勾了抹笑,挑住祁沐清的下巴,神情魅惑,語氣輕佻,把“不可以”說得好像調(diào)情。 景燃注意力一直放在祁沐清身上,似乎看見祁沐清往他瞥了一眼,他沒來得及做反應(yīng)祁沐清就收了視線,可能只是他的錯覺。 祁沐清在景淺跪在他面前要往桌下鉆時候抓住了景深在他衣服下動作的手,淡淡地說“跪下”。 祁沐清這一聲好似與平時沒有任何區(qū)別,既沒什么表情也沒什么語氣起伏,但景燃卻在聽到這兩個字的時候差點條件反射磕到了地上,被壓迫已久的yinjing到漲滿的膀胱都因為這一聲迸發(fā)驚人的存在感。 景燃攥著了門把手,卻仍然一動不動地盯著房內(nèi),景深景淺在聽到后對視了一秒,笑了兩聲乖乖地跪在了地上,爬到了祁沐清身下。 桌子半掩住了兩人的身軀,景燃只看得到景淺穿著黑色絲襪的兩條小腿微微顫動,看不清底下發(fā)生了什么。 祁沐清表情也沒什么變化,幾米外的景燃在窸窸窣窣的動靜中想象著景深咬開祁沐清的褲子,景淺舔上那個沉睡著也足夠驚人的性器,可惜景燃并沒有看過祁沐清的裸體,想象不到祁沐清的身體到底有多美妙,他只是將視線放在了祁沐清的臉上。 祁沐清面容清致無雙,但比起長相,更具魄力和魅力的是氣質(zhì),是即使墮入泥沼仍然抹滅不了的傲然與冷淡,現(xiàn)在被兩個常年浸泡在性欲中的絕色美人挑逗也沒什么表現(xiàn)出任何異樣,將目光重新放回了屏幕上處理工作。 景深景淺可能忙活了五分鐘或者十分鐘,景淺從桌上扭了出來趴到了祁沐清腿上,盯著祁沐清,嘴唇紅潤,一眼看得出剛才干了什么,語氣卻不算很好,“你故意的?” 祁沐清輕飄飄瞥了景淺一眼,突然笑了一下,伸手摸了摸景淺的頭,語氣仍是一貫的冷然,內(nèi)容卻不然:“好好舔,舔硬了就給你們”。 景淺什么反應(yīng)景燃不知道,這一笑,卻讓景燃當場宕機,祁沐清笑容曇花一現(xiàn),似只是嘴唇挑了一下,卻是絢爛到極致,那是雪地綻放的紅蓮,是地獄最艷的曼陀羅,景燃全身發(fā)熱汗?jié)褚粚忧迩宄惺艿搅俗约汉髕ue流出的sao水,清楚自己眼中燃燒的火焰。 在得知景深景淺包了祁沐清后,他第一次產(chǎn)生了對景深景淺的妒恨,毫無道理的、突如其來的、轟轟烈烈的妒恨,縱使他知道景深景淺只把祁沐清當個性玩具,縱使他只知道祁沐清只把景深景淺當成可以某些得東西的神經(jīng)病,縱使他知道景深景淺是他的哥哥jiejie,縱使他知道即使不是景深景淺,祁沐清現(xiàn)在也不會是他的,縱使他知道,他根本沒必要去嫉妒景深景淺…… 縱使什么都知道,他也沒有辦法讓看到祁沐清的自己沒有不甘,憤怒,妒忌和……想跪在地上求cao的強烈到淹沒一切的欲望。 景燃呼吸急促,看著景淺全身上下泛起了情欲的粉紅,捧起祁沐清的腳從拖鞋中放了出來。 景燃第一次看到祁沐清除手和臉以外的部位,但是被景淺的長發(fā)遮得只看得到一截精致的腳腕,景燃攥緊了拳,死死壓制自己沖進去把景深景淺扯開自己撲上去的沖動。 景淺低下頭,應(yīng)該是含住了祁沐清的腳趾,景燃似乎聽到了些些舔舐的水聲,他不知道是桌下的景深還是外面的景淺。 祁沐清仍然一派淡對著電腦,但景燃現(xiàn)在仿佛置身油鍋,甚至有不顧一切為了活命去抱住直到景淺抱著那塊萬年寒冰的念頭,但祁沐清表情太冷,眼神太淡,那樣的沉靜讓景燃甘愿自己被燃燒殆盡,也不去靠近,忍受著煎熬,遠遠地看著。 時間失去了蹤影,全身被汗水打濕的景燃在看到祁沐清動的時候終于感到了被細繩隨意捆成麻花的yinjing傳來了鮮明的痛感,大概是被勒破了。 景燃看見祁沐清握住鼠標的手頓住了,往下看見祁沐清不知到什么時候下身已經(jīng)變成赤裸的了,灰色的家居褲落在了地上,一片濕答答的。 祁沐清大腿肌膚細膩,肌rou緊實,但最引人注目的是從腰部及內(nèi)側(cè)和大腿內(nèi)側(cè)蔓延至整個大腿上部的紋身,應(yīng)該是張春宮圖,藤蔓玫瑰齒輪還有茍合的男女,風(fēng)格極為詭異,但景燃看不太清,只有女人的紅唇紅衣和男人黑紫的性器在他眼中搖晃,在祁沐清冷白如霜的皮膚上顯得十分鬼魅。 景燃在焚身的yuhuo之外有感受到了一股新燃起的烈焰,或許是憤怒,或許是……更強的、別樣的情欲。 這不會是祁沐清的手筆。 他曾經(jīng)見過,大概是高中,那個他印象中景深景淺唯一一個留了超過兩個月的玩具,他們在那個混血的男人碧綠色的眸子上用某種技術(shù)刻上了一個血紅的復(fù)雜圖騰,不過一個星期,那個男人在高速上跳了車,被來往車輛碾得面目全非。 被那個刺青吸引住全部心神的景燃是被景淺的呻吟喚醒的,他往下看,看見了景淺抱住祁沐清的小腿,從自己胸前往下,大概是放到了某個地方,從她前挺的臀部和扭動的腰肢可以猜得到。 而另一處,景燃看到了景深的半個頭,原本被打理好的頭發(fā)散亂一團,半長發(fā)絲濕答答貼在景深精致深刻的臉上,他整個臉都埋在祁沐清胯下,細白的手指在祁沐清濃密的陰毛處若隱若現(xiàn)。 祁沐清放下了手里的工作,似乎又往景燃這里看了一眼,眼球充血的景燃沒看清,不確定是不是又是他的幻覺,就像他看到祁沐清拿過一個遙控,他口袋里的遙控,修長的手指慢慢按了一下某個鍵,那根一直頗具存在感卻沒有發(fā)威的yinjing棒開始展現(xiàn)它的威力,棒身上硬刺開始旋轉(zhuǎn)摩擦,抵壓膀胱的彎頭凸出一個小球一下一下撞擊膀胱rou壁,血液急流,尿液沖撞,后xue泛濫,景燃一動不動,看著挑唇譏笑的祁沐清。 但他也知道,是他自己按了遙控,祁沐清坐在離他五米遠的書桌前,低頭看著可以觸碰到他的景深景淺,在景淺肥軟細嫩的屁股晃動幅度越來越大、呻吟聲越來越媚即將到達頂點的時候,突然抽出了自己濕透了的腳掌抬腿架到了景淺衣衫半褪的肩上,沒用什么力把景淺壓在了地上,變成了肩部著地,臀部高高翹起的姿勢。 在景燃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見那天白rou中隱隱約約留著粘膩清液的紅蕊收縮抽搐,一抹金光閃過。 另一邊,祁沐清不知道做了什么,景深仰頭吐舌發(fā)出了歡愉的叫聲,景燃猜祁沐清是踩住了景深的yinjing,或者用鞋尖碾入了景深的后xue。 景燃汗珠順著臉往下淌,打在地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音,恍惚間似乎祁沐清聽見了,一腳踹上了他的肚子,他受力倒在了地上,祁沐清冷白的腳掌從他的肩上滑到了yinjing,他眼中只有那雙腳,腕骨突出,腳趾圓潤,連指甲都是誘惑的粉色,薄薄的白皮下面青紫的血管生機勃然,踩到了他的yinjing上,他屏住呼吸…… “景小姐,十分鐘,幫景先生弄出來,你做得到吧?” 景燃被祁沐清的聲音驚醒,才發(fā)覺自己已經(jīng)跪到了地上,檔部粘膩,不知道是什么液體,他抬頭望去,景淺已經(jīng)變成了仰躺的姿勢,景深伏在祁沐清腿上扭動身體忘情呻吟,被景燃覬覦著的腳踩在了景淺的胸上,頗為隨意地撥弄了幾下艷紅似血的奶頭。 景燃胸部也開始發(fā)熱瘙癢了起來,特別是曾經(jīng)被玩弄過無數(shù)次的兩點,動情地支棱了起來頂在比較修身的襯衫上,但被祁沐清撫慰的機會不是他的,祁沐清還不是他的! 景深聽到祁沐清的話后從桌下爬了出來,景燃見他鉆進去的時候衣冠楚楚,還穿著西裝襯衫,現(xiàn)在下身赤裸,粉色的女式內(nèi)褲掛在膝彎處,黑紫脹大的yinjing垂在前面隨著爬行晃動,比一般男人要肥軟得多的屁股上rou浪翻滾,在景深胸部撐地、臀部高翹地趴在景淺旁邊時,景燃看見了那朵糜爛的紅花,過度的玩弄讓肛門的顏色紅得發(fā)紫發(fā)黑,軟軟地攏在一起,半開不開,粘膩的腸液潤得整個屁眼一片水漬,有暗紅的腸rou從中微微墜出。 景燃也不是第一次見到景深景淺的裸體,但每次都是輕飄飄略開視線當做熟視無睹,除了那時那些躲也躲不過的視頻,這倒是第一次看到他們的性器,還真是,比曾經(jīng)、比他的都要成熟得多。 祁沐清收回了腳,端端正正坐在椅子上,一點也看不出是光著腿處于如此yin靡墮落的3p中,注意力重新放回了電腦上。 景淺爬起來,斜了祁沐清一眼,說“你就這么敷衍我們”? 祁沐清眼皮下撩略了景淺一眼,眼中鄙夷不屑毫不掩飾,平靜地說“還有八分鐘”。 景燃看不見景淺的表情,但祁沐清的眼神讓他陷入了絕妙的高潮,他解開皮帶、拉鏈握住了自己被塑膠細繩勒出了血漬的yinjing,抓著那根仍然在刺激著膀胱和內(nèi)壁的尿道棒開始抽插,厚重的呼吸聲掩蓋在了里面景深高昂的yin叫中。 景淺已經(jīng)把臉湊上了景深的屁股,景燃看不清景淺在做什么,大概是舔了,景深的高高低低呻吟不斷在房內(nèi)盤旋,景燃抓著自己根本沒有發(fā)泄途徑的yinjing擼動,刺痛感讓他清晰地知道自己的處境,視線落在了那個與這個房間、這幢房子格格不入的男人身上。 祁沐清沒有理會那邊在yin弄彼此的男女,專心處理著工作,屏幕的光打在他臉上,透出了幾近冷酷的認真,景燃不可自拔地陷入在祁沐清的漠然中,他凌著自己的性器,牽動細繩摩擦傷口,抽插工作中的尿道棒,在睪丸和guitou處又捏又掐,疼痛沒有澆滅欲望,反而蒸騰出狂熱…… “停”。 就在景燃即將登上某個未知的巔峰時,祁沐清的聲音讓他回到了景宅書房的門外,景深即將登頂?shù)纳胍髀曂饺煌W?,和景淺同時抬頭看向了祁沐清。 祁沐清合上了電腦,把椅子轉(zhuǎn)了個方面,雙手交叉放在腿上,淡淡地說“十分鐘到了”。 景燃全身忍不住抽搐,情欲被壓在體內(nèi),痛楚在表面肆虐,他死死盯著高高在上的祁沐清,渴望著他給予他赦免的車票。 他終于看到了祁沐清的性器,從濃密的毛發(fā)到表皮褶皺的柱身上面都被潤上了水光,軟軟蟄伏這也彰顯著極強的存在感,景燃胸腔內(nèi)雷聲轟鳴,想著這條巨龍?zhí)K醒過來的威武和插入的極致快感,他后xue腸rou層層疊疊相互擠壓,渴望著這個他渴望了多年的巨物。 他也終于看清了那個紋身的全貌,從性器根部開始的,在根部有一條黑色的細蛇朝這性器方面張開血盆大嘴,墨綠豎瞳的陰冷、雪白獠牙的猙獰和分叉紅信的妖異都刻畫得淋漓盡致,蛇身順著女人的慘白酮體滑入巨峰中,蛇尾被女人吞入口中。 “哈哈哈哈哈”景深景淺發(fā)出了巨大的笑聲,笑著爬起來趴到了祁沐清膝上,景深手指細細描繪著那個妖冶詭異的紋身,景淺柔軟無骨的雙手探入衣服下擺攀住了祁沐清的腰。 “你好會玩哦”景深手指在刺青中心游走,正是畫中鬼魅女子和丑陋男子交合處,聲音沙啞。 “這么久了,還是祁少你最會啊”景淺臉色潮紅,妝都花了,鮮紅的口紅糊滿了整個嘴部。 “不愧是第一貴少,貴是貴,但是果然可以有最好的服務(wù)呢”。 “這么久了,還是沒找個哪個能比你還伺候得好的啦”。 “搞得我們膩都膩了,但是還是舍不得丟啊”。 景深景淺的話在景燃耳邊回蕩,他說不清自己在想什么,只是看著祁沐清,祁沐清面色平淡,沒有恥辱沒有憤怒,站起來朝沙發(fā)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