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
書迷正在閱讀:同桌十二年不知對方是男兒郎(h)、新手駕駛、我不是拉拉【百合短篇集】、蟲族之雄蟲天菜、重生之暴君、噬虐(sm)、天堂島的尖叫、爽就完事、[總/攻]魔神想過平靜生活、欺負(fù)大美人師尊
轎車緩慢駛?cè)雱e墅,停了下來等蕭克林摟著裴霧寧下來以后,司機(jī)就將車子開進(jìn)了車庫里。 裴霧寧歸來時全程都沒有說過話,別墅外面的花園柵欄被刷成了白色油漆,方方正正地擺著一個白色的秋千架,很有格調(diào),還沒有被蕭克林安裝完成,綠色的草坪平滑得要同遠(yuǎn)處的山連成一體,蕭克林還準(zhǔn)備安個球框,很童趣,跟其他別墅區(qū)的風(fēng)格格外迥然不同。 陳阿姨顯然被嚇到了,對著裴霧寧連連說了好幾句抱歉。 裴霧寧有些復(fù)雜地說:“錯不在你?!?/br> 盼盼醒了睜大眼睛被裴霧寧抱在懷里,眼里純真得只剩下美好,咿咿呀呀地叫著。 蕭克林到廚房,給裴霧寧倒了一杯水,他拉著盼盼的手說出的話仿佛風(fēng)吹過湖面般輕柔,卻帶著一股不容置喙的決絕:“我把你們送出國,等我把這些糟心事都處理了你再帶著孩子回來?!?/br> 裴霧寧看著蕭克林好像急切地要為他撐起一片天,他猶豫了兩秒,點了點頭。 蕭克林似乎是松了一口氣,他喉嚨滾動,裴霧寧脆弱地看向他時,他渾身上下每一個細(xì)胞都在叫囂著,他以后絕對不會再讓人這樣欺負(fù)他。 他將盼盼連同裴霧寧一同擁在懷里,“只要有我在,沒有人敢傷害你們?!?/br> 裴霧寧就知道,蕭家要被這個狼崽子搞散了。 四年后。 蕭克林讓人在目光能及的玄關(guān)和樓梯拐角處都讓人坐了防碰撞處理,地上鋪滿了白色柔軟又難洗的地毯,澳洲一年四季都很暖和,所以電子壁爐已經(jīng)開始運(yùn)轉(zhuǎn)起來,整個房間里都充滿了暖意。 王留站在門口,對著蕭克林道:“太太和小小姐到了?!?/br> 裴霧寧到底怎么改口都是錯的,索性王留還是叫他太太,蕭克林把盼盼的房間布置好,沒過多久盼盼像一只披著紅色小披風(fēng)的胖蛾子,柔軟地抱上了蕭克林的脖子,興奮地叫著說:“爹地!爹地!” 裹著一股子奶味,淡淡的香水味,是裴霧寧慣常用的牌子,像是一團(tuán)棉花糖似的小人一下子撞進(jìn)了蕭克林懷里,他把盼盼抱起來,親了她柔軟的小臉一口,說出的話開心又祥和,“盼盼想爹地沒有?!?/br> “想了,盼盼都在想爹地,媽咪也想。” “媽咪怎么想的?!?/br> “媽咪會叫爹地的名字?!?/br> 蕭克林發(fā)覺自己女兒長得比他當(dāng)初想象中可愛,但跟她那個媽咪一樣臭美的事實,讓她堅持披著自己最喜歡的紅色小斗篷從澳洲一路披回國。 “蕭霏怡?!?/br> 裴霧寧與四年前相比,外貌根本沒有改變太多,只是頭發(fā)剪短了,盼盼執(zhí)著叫他媽咪的緣故才讓他剪短了頭發(fā)。 盼盼大名蕭霏怡,是蕭克林想了很久才想出的名字,那時蕭克林還是在填寫國際生申請的表時,打開手機(jī)時新聞推送了一則天氣新聞,蕭克林掃了兩眼,腦子里就記住了一個霏字,裴霧寧說這名字很俗,蕭克林讓他想。 裴霧寧修長白皙的手指點了點下巴,而后皺著眉道,“這種事為什么要麻煩我?” 盼盼的名字就這么定了。 裴霧寧仍然是個刻薄的美人,想來叫蕭克林也不會也有什么好話,盼盼摟緊蕭克林的脖子,偷看裴霧寧,她欺軟怕硬慣了,不敢聽她媽咪叫她大名,這種情況就是她要挨罵。 “媽咪不要罵我,我只偷偷吃了一塊糖?!?/br> 盼盼求饒用白嫩的小指頭比劃了一個一,蕭克林笑了一下就抱著盼盼進(jìn)了別墅,他覺得蕭霏怡可愛死了,裴霧寧跟在他們后面,微微皺了皺眉。 陳阿姨牽走了盼盼去睡午覺了。 兩個大人有自己的事要做,二樓主臥里,兩個人窩在被子里,蕭克林環(huán)著裴霧寧的手臂緊了緊,裴霧寧抬起頭,就像是一只漂亮高傲的白鷺鳥,他的手搭在蕭克林的手臂上,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視著蕭克林,平直地宣布:“我要去公司。” 蕭克林“嗯”了一聲,低著頭,他們這幾年聚少離多,蕭克林一邊上學(xué)還要經(jīng)手集團(tuán)事務(wù),基本一周飛一次澳洲,唯一的感觸就是裴霧寧對他特別冷淡,有種用完就扔的嫌疑在。 “你要去就去好了,那咱們什么時候結(jié)婚?” 蕭克林提過很多次,搞得他好像是個恨嫁男一樣。 裴霧寧每次態(tài)度平靜且強(qiáng)硬地告訴蕭克林:“我們不能結(jié)婚,我可是你爸的遺孀?!?/br> “盼盼叫我爹地,你不打算給我個名分嗎?她長大了我該怎么跟她解釋為什么她媽咪也是我小媽的事?!?/br> 裴霧寧穿了一身白色的睡袍,被蕭克林sao擾到不耐煩地時候,他花了幾秒鐘,懷念了以前的那個沉默的蕭克林。 “那就聽蕭昆的,讓她叫你哥好了?!?/br> 蕭克林聽到他這話,愣了有幾秒,有些難以置信,“你在說什么?” 兩個人的房間很大,房中貼著米色墻紙,鋪著純白的地毯,由于屋子里有地暖,所以即使赤著腳也一點都不冷,裴霧寧的衣帽間占據(jù)了很大的空間。 房間的落地窗面朝著翠綠的湖,蕭克林掀開被子下床,裴霧寧莫名其妙地看著他,然后看著他拉開窗簾兀自走到陽臺吹冷風(fēng),鐵灰色的天空像一塊巨大的鉛石表面,沉甸甸地好像又要下雪。 蕭克林就穿著一件襯衫,他身上好像有些晦暗的色調(diào),他在生氣,低沉的陰云密布,裴霧寧走到他身邊,靠在他的肩上,冷風(fēng)讓裴霧寧打了一下哆嗦,蕭克林無奈伸手裹緊他身上的睡袍,低頭用額頭碰著裴霧寧的額頭:“你別讓我覺得自己就像個笑話?!?/br> 結(jié)婚結(jié)束,并不算完。 裴霧寧嘴巴張了張無法回應(yīng)他,而是垂著眉眼輕輕道,“我整個人都是你的,你還有什么不滿足的嗎?” 蕭克林點了點他的心臟,“你知道的?!?/br> 裴霧寧手掌握住他的手指看著他眼神似乎有些不理解。 裴霧寧回到房間的時候整個腿都涼透了,蕭克林臉色難看地把他塞進(jìn)被子里,給他搓了好一會,吃晚餐的時候,裴霧寧窩在被子里不愿意下去,眼睛一眨不??粗钍捒肆钟行o奈,草草吃了幾口就放下餐具,然后端著一份晚餐上了樓。 女傭上來收杯子的時候,看見那英俊年輕的男主人一口一口邊哄邊喂著那有些犯困的另外一個主人吃飯,裴霧寧就露出半條胳膊在外面,白得反光,她已經(jīng)在這里做了三個月,她正值青春年華,所以大膽地抬眼看了一眼男主人,卻被裴霧寧抓了個正著,狐貍眼瞇了瞇,嬌矜又明艷,有些凌亂的頭發(fā)和衣服堪稱活色生香又警告意味十足。 “再吃一口。” 裴霧寧手指頭朝蕭克林勾了勾,蕭克林就垂頭,看著眼角泛紅的裴霧寧,他一手慢慢摟上了蕭克林的脖頸,手指輕輕地在他滾動的喉結(jié)上滑動著,他任性地推開盤子。 “我不想吃了?!?/br> 不等蕭克林做聲,裴霧寧就已經(jīng)松掉了半個肩膀的浴袍,他并沒有穿內(nèi)衣,雙峰的起伏讓人心顫,氣氛愈發(fā)旖旎,蕭克林的呼吸急促起來,低下頭撬開裴霧寧的雙唇,女傭早就已經(jīng)低下頭匆匆出了房間,不敢再看。 “唔,哈……蕭克林,不要往下親了……” “不要往哪親?” 知道了蕭克林的意圖,裴霧寧順從地被脫掉了浴袍,露出來性感的背脊和鎖骨,乳尖沾了水之后緊俏地挺立著,吸引著蕭克林的眼睛。 裴霧寧坐在沙發(fā)上,靜靜地看著蕭克林光名正大擺出來的和他母親的合照,大概是唯一一張,蕭克林大概只有五歲的樣子,裴霧寧始終不敢讓自已讓自己正眼去看她。 她記得這個十分靦腆的女人,一言不發(fā)地在坐在他對面,脫了富家千金的殼子,過得尤其慘,而且那里邊還有他的功勞在,靜靜地坐了一會,他突然開口,隨意地問蕭克林:“準(zhǔn)備什么時候讓我回公司?” 蕭克林查看郵件的手頓住,看向裴霧寧,手指輕輕點了點,撐著下巴看著他,裴霧寧也看向他,仿佛耐心即將告罄,語氣不好:“我不要天天呆在家里?!?/br> 從裴霧寧的眼神中,蕭克林讀到了來自自己好像是個強(qiáng)迫讓妻子辭職在家做全職太太的男人:“沒讓你不去,你急什么?” 裴霧寧滿意了,中午時,管家來請裴霧寧下樓用餐,盼盼被家庭教師帶到了餐廳。 “媽咪,你每天都起得好晚,我想讓你陪我學(xué)英文,可是爹地讓我不要去打擾你?!?/br> 裴霧寧臉色微微不自然,替盼盼穿好小圍兜,“那待會媽咪考考你。” 媽咪什么的糾正不過來。 盼盼興奮:“好耶?!?/br> 盼盼原本在玩她的積木玩具,看到本市電視臺的訪談,激動地道:“媽咪,你快看爹地上電視了?!?/br> 裴霧寧看著電視上蕭克林風(fēng)度翩翩,侃侃而談著關(guān)于全新整合的蕭氏巨擎的未來,主持人高談闊論,誰能想到蕭克林真的在盤根錯節(jié)的蕭氏商業(yè)帝國中劈開一條新的根基,此類稱贊與裴霧寧毫無關(guān)聯(lián),但他聽著嘴角卻勾起一個淺淺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