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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我只走腎不走心(雙性總受)在線閱讀 - 6新來的小警督好像想對大佬審訊室play

6新來的小警督好像想對大佬審訊室play

    杜冉翼這頭好不容易才安撫好了黏糊糊的小傻子少爺,轉(zhuǎn)頭就從張鶴修那里得知工作上的事出了點紕漏,他得去隔壁市出趟差。

    雖然是隔壁市,但是這次的事有點麻煩,最快也得三五天才能解決,小少爺一聽便不肯干了,跑去書房找這個家里說話最有權(quán)威的云叔告狀。

    這畢竟是正事,就連平時最寵著小少爺最縱容他胡來的謝云謙也沒站在他那邊,小少爺一哭二鬧,最后氣呼呼地跑回了自己房間絕食抗議。

    杜冉翼不光沒擔心,還非常沒有良心地松了口氣。

    小傻子的世界比較單純,像個小孩子。他脾氣也來得快去得快,等杜冉翼出差回來也該不記得生氣了,再帶點禮物哄一哄,也就過去了。

    謝云謙對小傻子突如其來的生氣也是頗為習以為常,他不動如山地坐在書房椅子里,一邊看著書一邊問:“你帶誰一起去?”

    謝家有不少產(chǎn)業(yè)都在灰色地帶,就比如這一次,一直以來和謝家關(guān)系密切的隔壁市,有批貨在交易的時候被截了,雙方的人也都進了警察局。

    被抓的人里,有個年輕人,是個家底深厚的二世祖,頭一次負責家里這方面的事便出了岔子。過去了兩天了,他們家居然沒把人撈出來,又聽說是兩個市的警局聯(lián)合起來做得這回的局,這才慌了陣腳。

    對方信誓旦旦地聲稱是謝家的人里出了內(nèi)鬼,才害得這次交易失敗,他們家也是勢力深厚,若是不管跟他們撕破了臉,勢必會對謝家之前的布局有影響,所以,杜冉翼不得不親自去隔壁市解決這回的婁子。

    如果是正常情況,杜冉翼肯定會帶上張鶴修去。

    張鶴修是他最信任的人,能力自然不必提。

    只是最近,謝家的旁系私底下都有些不干不凈的小動作,杜冉翼若是帶著張鶴修走了,手底下的人根基薄弱,沒有底氣和那些謝家旁系對抗,少不得要出大亂子。

    杜冉翼并不意外謝云謙會對公司里的事這么清楚,略思考后便回答:“我?guī)瞎纠飪蓚€助理就好。”

    既然是兩市警局聯(lián)合出手,那自己的行蹤說不定也被監(jiān)控起來了。杜冉翼打算找個合理的出差借口,借著合作的幌子過去,自然要帶上公司里的助理,而不是帶一堆保鏢過去。

    謝云謙翻動書頁的動作微頓,緩緩抬眸,看了杜冉翼一眼。

    他是謝家的私生子,和小傻子謝灝軒是親生叔侄,血脈的親厚在這時才叫人隱隱約約窺見一點:謝灝軒母親是大美人,父親卻也是翩翩公子,所以遺傳給了謝灝軒一副清殊秀麗的好樣貌,而謝云謙相貌也好,但身上書卷氣更重一些,平時不變態(tài)的時候看起來也是清雋溫潤的謙謙君子,眼鏡的鏡片掩去他眼中的神色,反倒叫他看起來有種說不出的淡淡憂郁。

    “多帶幾個吧?!彼卣f。

    杜冉翼心中一動。

    這次的事恐怕沒他想的那么好解決了。

    雖然之前電話里說得很嚴重,不過杜冉翼到的時候,負責接待的人態(tài)度倒是很殷勤。

    杜冉翼被安排在市里最大的酒店的豪華套房里,他不過進浴室洗了個澡,再從浴室里出來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自己房間里多了個穿著浴袍的女人。

    女人身材窈窕婀娜,似乎還有點臉熟,光潔小腿在深色浴袍掩映下愈發(fā)如玉,倒也稱得上是一幅賞心悅目的畫面。

    女人撥了撥耳邊的發(fā)絲,輕啟朱唇喊道:“杜總……”

    “出去?!?/br>
    杜冉翼冷冷地回復。

    他倒是沒想到,陳家人一上來就給他準備了這么一份大禮。

    杜冉翼得勢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雖然不少人看不起他,覺得他是謝家養(yǎng)出的白眼狼,但是想給他送女人、想爬上他的床的人卻從來沒少過。

    剛開始是張鶴修幫他把這些人擋回去,后來杜冉翼煩了,直接殺雞儆猴,便再也沒人敢直接往他房間里塞人了。

    就連那個趙苓,也是她夠知情識趣,會看眼色,知道在杜冉翼心情好的時候露面,心情不好的時候自己躲遠,杜冉翼才不介意陪她逢場作戲。

    杜冉翼這樣直接叫人出去,那個女人面上就頗有些掛不住。

    她往杜冉翼的身邊走了幾步,似乎還想再說什么,房間的門卻突然一聲巨響,猛地被轟開!

    “不許動!警察!”

    杜冉翼還沒說什么,那個女人卻尖叫了一聲,也顧不上杜冉翼了,只往窗簾后面躲——她還穿著浴袍呢。

    杜冉翼:“……”

    進來的警察有男有女,一個清秀的小女警察冷著臉把那個女人從窗簾后面拖出來,這才走到杜冉翼面前,說道:“我們接到有人舉報,你們這里有人嫖娼。杜總,跟我們走一趟吧?!?/br>
    杜冉翼哪兒還不明白,說什么有人舉報,只怕是這群小警察早就盯死了自己,隨便找了個借口邀請自己去警局一日游。

    他倒是想過這邊的警局會怎么招待他,只是沒想到,手段這么特別。

    掃黃?

    就杜冉翼個人而言,他活到現(xiàn)在被請到警局喝茶的次數(shù)實在不少。

    所以坐在審訊室里,他簡直賓至如歸,沒有半點不自在。

    警局的人顯然也知道他不好處理,剛進來的時候還有兩個小警察問他關(guān)于謝家陳家的那筆灰色交易的事,卻被杜冉翼以他是個正經(jīng)生意人的借口悉數(shù)裝作不知。

    雙方僵持幾個小時,對方倒比他還先顯露出了疲累,換班去了。

    只是不知為何,接替他們的人卻遲遲沒來,只留杜冉翼一個人坐在審訊室里。

    如果沒有發(fā)生這些事,此刻杜冉翼應該已經(jīng)睡下了,他熬得那兩個小警察累了,他自己又何嘗不乏?

    就這么等著等著,杜冉翼便靠在審訊椅的椅背上,垂著頭閉上了眼。

    “……他睡了?”

    一墻之隔的監(jiān)控室里,看著靠在椅背上睡過去的杜冉翼,一個小警察語氣復雜地問了出來。

    大多數(shù)人進警局,都難免會有些慌張,像杜大佬這樣坦然平靜,賓至如歸的人還是比較少的,更何況這位剛剛從市內(nèi)最豪華的套房里被抓出來,轉(zhuǎn)眼就在這冰冷堅硬的審訊室內(nèi)睡得香甜……

    “把監(jiān)控關(guān)了?!?/br>
    “夏衡哥,這不符合規(guī)定……”

    “我去看看他?!?/br>
    小警察聽見這話,臉色更奇怪了,連忙阻止道:“夏衡哥,雖然這人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你也不能……不能那個呀,人家律師都來了,你要是把人打殘了,我們不好交代……”

    他話還沒說完,便被人按了按頭:“想什么亂七八糟的,給我關(guān)了?!?/br>
    江夏衡關(guān)上了審訊室的門。

    他心情不錯,進來以后便走到了審訊椅面前,打量起了這個能在審訊椅上睡的這么好的人。

    杜冉翼頭發(fā)離開酒店的時候沒吹干,不過到了現(xiàn)在也干得差不多了,似乎是洗發(fā)水的悠長木香,裹著還未干透的水汽,愈發(fā)顯得他的頭發(fā)漆黑如墨,柔軟地垂在臉側(cè)。

    他容貌英俊,閉眼安眠的模樣也好看。

    只是不知道為什么,他蹙著眉頭,似乎在睡夢里發(fā)生了什么不太愉快的事。

    江夏衡默默地看著他,視線瞥見襯衫領(lǐng)口內(nèi),似乎有什么痕跡,他像是被什么東西唆使一樣,情不自禁的朝著領(lǐng)口伸出了手,解開了扣子……

    “怎么,警察局還要驗身的嗎?”

    杜冉翼淡淡地問。

    他不知道什么時候睜開了眼,正平靜地看著江夏衡。

    江夏衡收回手,笑了笑:“讓杜總久等了?!?/br>
    他是個挺拔帥氣的年輕人,劍眉星目,笑起來的時候尤其陽光燦爛,全無陰霾。

    身上的警服很合身,完美地顯示出他小白楊一樣挺直的脊背和長腿,加上警銜上的警督標志,無一不展示著這是一個前途大好的青年。

    杜冉翼沒有接下這位年輕警督的話頭,他淡淡道:“單獨見面似乎不太和規(guī)矩吧,警督。”

    江夏衡似乎并不在意杜冉翼的冷淡語氣和話里的針對意味,他說:“沒關(guān)系,這里是審訊室。難道杜總還怕我在這里對您做什么不利的事嗎?”

    面對杜冉翼拒不合作的沉默,他不以為然地笑了笑,拿起不久前那兩位小警察對杜冉翼的詢問結(jié)果,念道:

    “姓名?!?/br>
    “……”杜冉翼沒心情陪這個小警督玩,只說:“那上面不是寫著嗎。”

    “可是,你好像有些問題沒有說實話啊?!?/br>
    小警督笑著說。

    杜冉翼還沒反應過來,小警督就抓住了杜冉翼的領(lǐng)口,把人給重重地壓在了審訊室里的桌子上。

    這位新來的帥氣小警督把整個身體都壓在了杜冉翼背上,年輕男人的重量實在不輕,杜冉翼被壓得有點喘不過氣,被手銬銬住的雙手更是被壓得酸麻。

    “這就是你們警局的待客之道嗎?還是說,警督想逼供?”杜冉翼沉聲問。

    他的語氣已經(jīng)有一點怒意了,小警督顯然也聽了出來,卻挑釁一般地回答道:“在這里還要說謊的人,當然要受一點小小的懲罰,不是嗎?”

    懲罰這兩個字對杜冉翼來說無吝于火藥桶上的導火線,一提就炸。

    “放開!”

    他冷著臉,劇烈地掙扎起來,企圖用腰胯的力量把這個新來的小警督從自己身上掀下去。

    “別亂動……嘶……”

    隨著小警督的悶哼,杜冉翼的臉色迅速鐵青,渾身僵住——他感覺到,身后有個熾熱堅硬的東西,頂在了他的腰上。

    由于時間緊迫,杜冉翼換衣服的時候只撿了一套穿起來最方便的襯衫褲子,連外套也沒帶。他的衣物都是謝家的人幫他準備的,自然都是好的料子,此時,這薄薄的衣料緊貼著腰部,完全無法隔絕他后腰上的guntang熱度。

    杜冉翼忍不住開口諷刺:“你對著個男的都能發(fā)情?”

    小警督?jīng)]說話,杜冉翼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還有一點叫做羞恥心的東西。

    杜冉翼咬了咬牙,“下去?!?/br>
    他感覺到小警督壓著自己的力氣放松了一點,也悄悄地松了口氣。

    但是下一秒,他便感覺到,有只手放在了自己的臀部,不輕不重地捏了兩下!

    杜冉翼渾身發(fā)毛,他低聲喝道:“你他媽是個變態(tài)?”

    身后的小警督悶聲說:“噓,他們在看著你呢?!?/br>
    杜冉翼飛快地瞥了眼墻角的監(jiān)控攝像頭,盡量讓自己的臉色不要太難看,只是語氣如同結(jié)了冰一樣,冷的可怕:“我再說一遍,滾下去?!?/br>
    小警督維持著壓在杜冉翼身上的姿勢,挺了挺胯,對杜冉翼的話置若罔聞。

    杜冉翼能夠清楚地感覺到,那個堅硬guntang的東西滑到了他的臀部,順著凹陷在臀縫蹭了蹭,透露處十足的威脅意味。

    “你說你是個男的?”小警督輕聲說,由于姿勢的原因,褲子緊緊地貼在杜冉翼的身上,渾圓挺翹的臀部弧線,結(jié)實修長的大腿,甚至是會陰處本該平坦的位置那極易被忽略、卻不容置疑地存在的微小痕跡,都從這個角度清晰可見。

    隔著褲子,小警督的手指緩慢而下流的在那個隱秘的器官上畫著圈,“男人會長著這個東西嗎?”

    “江夏衡,”杜冉翼已經(jīng)處在隨時會爆發(fā)的邊緣,語氣反而越發(fā)平靜了下來,“從我身上,滾下去?!?/br>
    “杜總真是無情,”小警督說,“杜總當年yuhuo焚身,逼著我上你的樣子……我到現(xiàn)在都還印象深刻,怎么,我主動起來杜總反而翻臉不認人了?”

    “今晚他們?nèi)プツ愕臅r候我沒去,因為我怕我會直接在他們面前上了你——那個女人滿足得了你嗎?”

    杜冉翼沉默片刻:“……當年的事是個意外?!?/br>
    “沒關(guān)系,我還挺喜歡這種意外的。對了,那天把你帶回去的那個人,就是你背后的人是嗎?”

    “謝家那個老男人cao得你shuangma?哥哥?!?/br>
    小警督湊在杜冉翼的耳邊問。

    杜冉翼又不說話了。

    “我很生氣啊,”小警督嘲諷地笑了笑,“你剛才看見我的時候,是不是都不打算認我,當做不認識?”

    “所以,你就選擇用這種方式報復我?兄弟luanlun?”

    江夏衡勾了勾唇角,笑得好看又扭曲:“杜冉翼,你姓杜,我姓江,我們算哪門子兄弟?”

    “你把我當?shù)艿??別搞笑了,你是不是忘了,你以前逼著我cao你時候了?”他說,“我現(xiàn)在很想cao你?!?/br>
    “你找死?!倍湃揭砝渎暤馈?/br>
    對于杜冉翼來說,當年的那件事絕對是一段想要忘掉的記憶。剛剛被人架上謝家掌權(quán)人的位子,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對他下手,綁架刺殺什么的就算了,有一次竟然被人給下了藥。

    那一次張鶴修被支開了,杜冉翼硬是強撐著裝作沒中招的樣子,跑到了別的包廂里。

    那藥實在霸道,杜冉翼用手怎么也發(fā)泄不出來,身下那個他所厭惡痛恨的女屄卻彰顯出了十幾年來從來沒有過的存在感,泡了半個多小時的冷水后,杜冉翼破罐子破摔,打電話讓張鶴修幫他找個人來。

    彼時江夏衡正在那里打工,長著一張漂亮臉難免受到牽連,有人想用他來討好謝家的人,江夏衡便這么被人騙著進了杜冉翼的房間,一進門就被人拖著領(lǐng)子壓到了床上,褲子隨即就被解開。

    “我很后悔?,哥哥,”江夏衡故意道,“那一次謝云謙要是沒有來,可能我就真的cao了你了。如果是那樣的話,是不是就是我給你開的苞?”

    他說著話,眼睛卻死死地盯著杜冉翼,目光炙熱而偏執(zhí)。

    他沒說錯,他后來做過無數(shù)次那一天的夢。

    冷著臉的兇狠卻英俊的青年,面無表情地把他下面的那根性器給草草擼到勃起。江夏衡的褲子都只解開了拉鏈,被人壓制的動彈不得,身下許久沒有發(fā)泄過的性器卻不聽話地立了起來。

    那個時候的江夏衡,是羞恥、慌張的,陌生的青年看也沒看他的臉,像是完全沒有必要看他這個作為發(fā)泄用工具人的臉一樣。

    拼命掙扎的江夏衡?不知道要發(fā)生什么,只是拼命地掙扎,由于這番動作,衣服上移,露出了少年蒼白的皮膚,就是那一刻,壓制著他的青年像是被雷劈了一樣,停下了所有的動作。

    江夏衡腰上有一道刀疤,在很小的時候就有了,杜冉翼做夢也沒想到,自己讓張鶴修找個小鴨子來,居然找到了他的親弟弟。

    即使是被藥性折磨得瀕臨癲狂,杜冉翼也不可能再對這個被人送進來的少年做什么了。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要怎么面對他。

    好在他們之間并沒有這樣持續(xù)多久,得到消息的謝云謙很快就趕了過來,替杜冉翼收拾完了這一大堆爛攤子。

    “云叔……我想帶他走?!?/br>
    謝云謙冷冷清清地笑著,眼神隨意地打量了房間里警覺又恐懼的江夏衡一眼,“怎么?還沒做上就食髓知味了?”

    “不是?!倍湃揭韸A了夾腿,試圖掩飾他腿間濕濘一片的狼藉,他后面躲進衛(wèi)生間用手弄了幾次女屄,到謝云謙來的時候他都還沒收拾好自己。眼睛被情欲熏得通紅,他看起來已經(jīng)有幾分不清醒了,“他……他好像……”

    “他好像是我弟弟……”

    就是從那天以后,江夏衡擺脫了那個爛泥一樣的家。

    也許是因為心里有鬼,杜冉翼一次也沒有去見過江夏衡,倒是江夏衡忍不住關(guān)注他。

    他們從小分別,十幾年的時間令兩人差點發(fā)生luanlun的肌膚之親,可是江夏衡卻記得,小時候他哥哥明明對他最好,幾乎揍過每一個欺負他的人,把好吃的都留給他,生病的時候打不通救護車,背著他去找醫(yī)生……

    而再次見面,他的哥哥卻成了杜冉翼。謝家的掌權(quán)人,謝氏集團的總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