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開發(fā)女xue尿口,電擊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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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云謙抬眼看向杜冉翼,“想射,還是想尿?” 杜冉翼抿了抿唇,他也知道謝云謙的耐性有限,剛才那幾下試探已經(jīng)磨得快差不多了,倒是乖覺了起來:“想……想尿出來?!?/br> “嗯?” “我……我想尿出來。” “……”謝云謙手指微動,修剪整齊的指甲劃過敏感的鈴口周圍,便又聽見杜冉翼倒吸了一口涼氣,發(fā)出一聲沒來得及咽下的短促悶哼。 “這是懲罰,”他說。 “既然是懲罰,哪有這么痛快讓你泄出來的道理?” 杜冉翼:“……” 謝云謙嘴角勾了起來,另一只手卻覆上了杜冉翼的眼前:“即使心里再恨,也不必這樣不加掩飾?!?/br> “我記得你在外人面前還挺能裝的,怎么,在我面前用這種眼神看我……” “這么想讓我cao你嗎?” 杜冉翼闔上眼,難耐地喘息著。 就在謝云謙故意逗弄他的這點時間里,那些用來灌洗體內(nèi)的液體也沒有停止進入他身體的速度,如果說之前小腹的憋漲程度還在可以忍受的范圍的話,那么現(xiàn)在,杜冉翼已經(jīng)有些忍不住了。 由于雙腿都被分開固定,根本無法動彈,即使杜冉翼小腹隱痛,半立的性器也被人控制住,只能煩躁的小幅度扭動身體,好像這樣能減輕身下的憋漲感。 這種連排泄都被人控制的感覺不僅僅是身體上的折磨,精神上的羞恥和難堪才更叫人難以忍受。 尤其是,杜冉翼最不愿意在這個人面前露出這樣的狼狽。 覆在眼前的手拿開,杜冉翼的身體卻突然繃緊,像是觸電了一樣,他睜大了眼,猛地朝著謝云謙看了過去。 那個衣著整齊、斯文俊秀的男人,正拈著一根細長的棒狀物體,在往自己的yinjing鈴口里插進去。 “唔……進不去的……別……” yinjing本來就是身上最敏感脆弱的地方之一,那個小孔更是嬌嫩,里面的粘膜突然被冰冷的異物搗開,異樣的感覺幾乎叫杜冉翼頭皮發(fā)麻。 “等、等下……別……” 杜冉翼忍不住扭腰,想要躲避開被人捅開這里的命運,然而四肢都被固定住以后,軀干部分可以動的程度也極其有限,他的躲避實在有些徒勞,反而令正在動作的男人眼底暗沉。 “唔……唔啊——” 杜冉翼突然發(fā)出一聲難耐的叫聲,他兩眼發(fā)直地看向半空,臉上泛著不正常的潮紅,一副被玩得快崩潰了的樣子。 就在剛才,那根試探著往鈴口里慢慢進入的細棒突然捅進去了一大截,內(nèi)部細嫩的粘膜不適應(yīng)這種被入侵的感覺,通過神經(jīng)向大腦傳達著此刻的侵犯,卻也由于身體主人的被縛而承受著這一切。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那根細棒似乎終于捅到了底。 杜冉翼輕不可察地松了口氣,雖然異樣的感覺仍然如鯁在喉,但是這個折磨總算是告一段落了。 直到這會兒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后背已經(jīng)全是冷汗。 “今天不用這里尿出來,”謝云謙明明生了一副斯文俊秀的好相貌,卻一點也不顧忌地吐出過于變態(tài)的話語:“讓你適應(yīng)了這么久,也該試試這里了?!?/br> 他說著,指尖已經(jīng)抵上杜冉翼雙腿間那個隱秘的入口,杜冉翼遲了一瞬才明白過來他說的是女xue的尿孔,縱使手腳都有些發(fā)軟,也不敢置信地掙扎了起來:“那里……那里不可能的……” 以他一個成年男人的體力,哪怕四肢都被固定結(jié)實了,也把固定在地上的產(chǎn)床弄得晃了起來。 他隱約知道自己下身的兩個器官都發(fā)育的很完整,但是出于對自己畸形身體的反感和厭惡,他沒有怎么仔細觀察過。 謝云謙微涼的手指所抵上的地方在花xue入口的上方,平時都被花唇遮蔽了起來,毫無存在感,也沒有使用過,更像是一個擺設(shè)。 那里……怎么可能…… 光是想一想謝云謙的手段,杜冉翼都覺得可怖。 他的慌亂恰到好處的取悅了謝云謙,被縛的男人挺拔英俊,并沒有承歡人下的嫵媚之氣,那副眼鏡下的雙眼甚至還帶著戾氣,好像只要給這個人一個機會,他就要狠狠地反咬自己一口,咬下一大塊血rou下來一樣。 越是這樣,才叫他心里的暴戾越盛。 像小白兔一樣軟糯的獵物并不是他的愛好,反而只會叫他覺得無趣,他享受馴服烈駒的過程,如果這獵物是個有著銳利爪牙的野獸,那就更好了。 更何況眼前這只不甘心的野獸,對他來說還是特別的。 什么時候才觸及到底線呢?謝云謙饒有興致地想。 他雖然想著這些,卻一點也沒有放下手上的動作。 就像杜冉翼所意識到的那樣,他雖然長著女性才有的花xue上的隱秘尿孔,然而這個地方更像是擺設(shè),從來沒有用過。 比起下方那個已經(jīng)被cao開的花xue入口,這個小孔實在沒有存在感,二十多年下來已經(jīng)接近退化了。 杜冉翼從來沒想過,他會被人開發(fā)這里。 有什么東西抵上了那里,入口處的嫩rou被頂開,又是一根冰涼的細棒破開緊閉的地方殘忍搗入。 杜冉翼本能地試圖夾緊雙腿,把侵入的異物擠出去,卻因為產(chǎn)床的獨特構(gòu)造而無法做到。這個東西是謝云謙弄來的,初時杜冉翼只覺得他是故意映射自己是個不男不女的怪物,后來被綁在這上面的次數(shù)多了,他才明白。 “別夾這么緊?!?/br> 謝云謙拍了拍杜冉翼緊繃的大腿,手上的動作卻一點也沒有放慢。 身下好幾處孔洞都被侵犯,杜冉翼的神情已經(jīng)有些恍惚,眼眶因為苦悶的情欲和羞恥的侵入而發(fā)紅,看起來越發(fā)脆弱。 然而每當他以為快要結(jié)束的時候,謝云謙總有辦法將他推進下一個深淵。 “呃??!” 被縛的身體猛地彈了一下,杜冉翼弓著背,顯然是極想蜷縮身體的模樣。 就在剛剛,那個插進女xue尿口的小棒似乎漏了電,那一瞬間,敏感的粘膜被電流擊中,恐怖的酥麻和刺痛沿著脊髓一路竄上了腦海! “那是……嗯……什么……呃、呃啊……” 他喃喃著,妄圖把那種異樣的感覺當成是意外,然而很快,微弱卻不容忽視的電流便再一次出現(xiàn),狠狠地鞭撻著女xue尿孔內(nèi)部的粘膜! “肚子好漲……唔……快忍不住了……放、放開……嗚……” 渾渾噩噩的思緒已經(jīng)讓他來不及思考,他只想從此刻幾處夾擊的折磨中解脫出來?;▁ue內(nèi)被灌滿,小小的入口被堵住,那些液體便在小腹內(nèi)晃蕩著,將有腹肌的小腹撐平,甚至把手放上去的時候,還能感受到被里面的液體撐起的弧度。 膀胱被擠壓,本來就有的尿意也更明顯了,只是平常用慣的出口早已被堵住,那個從未使用過的女xue尿孔也被電流刺激著。 “這么難受嗎?”恍惚間,發(fā)頂似乎被人輕輕揉了揉,動作溫柔,仿佛安撫,“那就尿出來吧?!?/br> “不、不行……那里……根、根本……唔……不能……” 又是一道微弱的電流,被固定在產(chǎn)床上面的身體劇烈地掙扎著,像脫水的魚。 杜冉翼腦海已是一片空白,他大張著嘴大口大口地喘息著,說不清是汗水還是眼淚打濕眼睫和鬢發(fā),失焦的雙眼看向半空——也許這一刻,他是寧愿自己因為身下的快感超出負荷而昏過去的。 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無法抗拒地看著自己的身體被這樣yin褻的折辱開發(fā)出了隱秘的快感,甚至不知道這樣的折磨還要過多久才能結(jié)束。 “拿……出去……呃啊……” 他哀求道。 “拿、拿出去……求、求……唔……” 也許是被折騰了太久,求饒的聲音已經(jīng)沙啞,好像還帶著哭腔。 只是他的所有哀求,都沒有人回應(yīng),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是幾分鐘、也許是十幾分鐘,甚至也許是幾十分鐘,對于被折磨的人來說,這段時間仿佛是一個世紀,他終于聽到了那個人開口說話。 “那,我來幫你吧。” 隨著他的這句話,電流便驟然再起,比起之前,這次的電流來得更兇,重重地擊打在那個不久前還從未被人探訪過的秘處! “啊、啊啊——” 本就繃緊的神經(jīng),在強烈的刺激下終于驟斷! 伴隨著水聲,淡黃的液體自隱秘尿孔傾瀉而出,很快弄濕了身下的那一塊,泛濫成災(zāi),很快洇濕了一片深色痕跡。 結(jié)實緊致的腿根處,肌rou劇烈地痙攣著,帶著高潮的余韻。 杜冉翼生得英挺,不看腿間那處女人才有的小屄,便是個身高腿長的英俊男人。他身軀上薄薄覆著一層肌rou,在這么久的“懲罰”以后,身上已是大汗淋漓,那一層薄汗都似乎帶著身體被情欲熏出的guntang熱度,摸起來卻像是絲絨一般,仿佛能把人的手吸住。 他身上那些昨夜被傻子小少爺玩出來的痕跡還沒有全消,本就青青紫紫斑駁的可憐,加上此刻渾身癱軟,手腳因為掙扎而被勒出的紅痕,下身也被搞得失禁,已然是被玩壞了的樣子。 只是這樣就受不住了嗎。 謝云謙看著昏迷的杜冉翼,習(xí)慣性地要去推鏡框,手抬到一半想起自己剛剛把眼鏡給了杜冉翼。 他擦去杜冉翼眼角生理性淚水的痕跡,順便給某個等了許久的人發(fā)了消息:“把他帶回去吧?!?/br> 接下來的日子,可比今天還不好過。 “讓開……我要見……” “……太累了……” “我就看……一眼……” 任憑是誰,也無法在有人這么吵的情況下還能睡著,杜冉翼再次醒來的時候,不出意料地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里。 他默不作聲地穿上衣服,在門外的吵嚷里平靜地洗漱,剛洗完臉,張鶴修就再也攔不住人了,小少爺謝灝軒在一群女傭們的幫助下順利地擠進了房間的門,跑進來找杜冉翼。 “冉翼哥哥!”小少爺興奮地跑進來,“你起來啦?” 他眼巴巴地黏在杜冉翼身側(cè),就差貼上來了,杜冉翼轉(zhuǎn)身,他便往旁邊走一步,硬是不肯和杜冉翼拉開距離,活像是被迫和主人分開了半個世紀的小奶狗,圍著主人尾巴搖得快上天了。 “他們都說你在睡覺,不許我進來看你……可是你真的睡了好久好久了?!?/br> “……”杜冉翼揉了揉酸脹的眉心,看向門口的張鶴修。 張鶴修臉色有些蒼白,嘴唇也沒什么血色,雖然仍是沉默地沒有什么表情,杜冉翼卻看出他臉色不太好。 作為幫著杜冉翼把小少爺?shù)漠嫿o燒掉的幫兇,謝云謙應(yīng)該也是罰了他的。比起杜冉翼之前所承受的那些懲罰,他的也就是謝家的鞭刑,要不是這樣,小少爺帶再多女傭來幫忙添亂,也未必能從張鶴修面前擠進門。 杜冉翼從張鶴修身上收回視線,揉了揉小少爺?shù)念^頂。 “……嗯,”他說,“少爺找我,有什么事嗎?” 他開了口,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喉嚨又干又澀,說話時便像是沙子從嗓子里滑下去一樣癢得難受。 謝灝軒馬上去給他接了杯水遞過來,他來杜冉翼房間的次數(shù)也不少了,對房間里的東西放的位置比自己房間里的擺設(shè)還熟悉,在謝家做得久的女傭還開過玩笑,說他是十指不沾陽春水,偏偏一心做杜冉翼的小狗腿。 對此小傻子少爺一點都不覺得不好意思,他甚至為這句話考慮起了搶張鶴修飯碗,把這個討厭鬼趕走的可能性。 杜冉翼喝了水,才好受了一些。 “沒什么事……我就是好想你啊?!彼麗瀽灥卣f。 “……冉翼哥哥,你不要去工作了好不好。” 大多數(shù)情況下,杜冉翼還是不介意對謝灝軒表現(xiàn)得好一點的,雖然是個傻子,可是到底也是自己的老板,而且謝灝軒長得好看招人喜歡,多看幾眼他的臉,對他說話都忍不住放柔聲音。 杜冉翼說:“我要工作掙錢的啊,掙了錢,給少爺買喜歡的禮物好不好。” “讓張鶴修去掙錢,你留在家里陪我不可以嗎?” 杜冉翼被逗笑了。 他回道:“不行,鶴修一個人掙不夠錢啊。” “那就讓他去做兩個人的工作吧,”哪怕是個傻子,也不影響小少爺充分發(fā)揮他資本家剝削勞動人民的天賦,更何況他早就看不順眼張鶴修天天跟在杜冉翼身邊,“他不是很厲害么……哼。” “嘖,沒看出來啊,原來是個謝扒皮?!?/br> 杜冉翼捏了捏謝灝軒的臉頰,輕巧的轉(zhuǎn)移了話題。 謝灝軒有些話沒有說。 云叔說冉翼哥哥這次做錯了事,罰他給自己當畫畫的模特陪自己玩,還說想畫多少都可以…… 謝灝軒雖然很喜歡畫畫,可是冉翼哥哥不喜歡自己畫他,之前很生氣。 那就等冉翼哥哥不會因為畫畫生氣的時候再畫吧,他悄悄地想,冉翼哥哥這么辛苦的話,就等下次他不這么累再陪自己玩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