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負責任番外黑化林預(yù)警如果來接林銳的不是沈夜3大號垃圾上
黑化林·接在沈夜沒有去接林銳之后。 27看著天空。 巨大的南瓜放在廣場上,萬圣節(jié)即將來臨。 萬圣節(jié)活動是一個很好玩的活動,奴隸們會被扮成各種各樣的小鬼,會叼著小南瓜躲起來,跟客人玩躲貓貓的游戲。 只是每當這個時候,27就會意識到他又大了一歲,以至于他每次玩的都不太開心。 而這次,他似乎等不到那一天。 明天就是28歲生日,他開始懈怠,沒有好好的跪著,趴在樹后面的一個南瓜上。他的旁邊站著一雙白球鞋,他依稀知道這來自于某種幻覺,在臨近10月21號的時候,這種幻覺越來越明顯。他不在乎,反正本來就笨,本來就活不明白。 而且從道理上講,島主林銳就是他的所有者。 “主人?!彼吐曅?,悄悄的去吻鞋子旁邊的地板,一旦真的觸碰到那雙鞋,這個影子就會消失,所以他會跟這個影子保持良好的距離。 “還難受嗎?”這句話在他耳邊回響,他搖搖頭,然后他看見一雙皮靴覆蓋住了那雙球鞋。 是弗洛伊德,叼著煙,皺著眉看他。 27很不滿,但只是縮著脖子,他聽見弗洛伊德的聲音傳來:“生日快樂?!?/br> 27低頭,沒說話。 弗洛伊德有些驚訝,大部分奴隸在這個時候都會鬧的天翻地覆,最差也會哭的一塌糊涂,而27溫馴的在他的腳邊,低頭,保持著沉默。 弗洛伊德看著他反而燃起了點同情心,他將煙灰彈了彈,看了眼時間,又看了眼27:“要不再讓你待兩個小時?剛好島主在地下室巡查,可以在拖一會兒?!?/br> 然后他就看見27有些激動的抬起頭,結(jié)結(jié)巴巴想問又不敢問:“主……島主在地下室?” “嗯?!备ヂ逡恋驴粗骸霸趺戳耍俊?/br> “帶27去好不好?”27的眼睛在發(fā)光。 弗洛伊德不知道他為什么會對島主感興趣,但對于被判死刑的奴隸,弗洛伊德有著滿足他心愿的閑心:“你乖一點,別亂來,我?guī)闳タ匆谎蹗u主,怎么樣?” “好,好?!?7不停的點頭,弗洛伊德看見他的性器都有點兒硬了。 27在想什么呢?弗洛伊德看著爬在自己身邊,黑色毛茸茸的腦袋,忍不住這么想。他看過資料,這個曾經(jīng)的天才如今被磋磨的像一個七歲的小孩,被打碎的靈魂滿地殘渣,每天像一條流浪狗一樣期待有人把他接回去疼愛。島上不是沒給他機會,B級能售出已經(jīng)難得,被退貨只能算他自己命不好。 退貨以后,弗洛伊德更能每天都聽見這個27聒噪的跟遇到的所有人說:“您覺得27還好嗎?您買27回家好不好?” 明明說了會挨打,但還是說。 打到他學會少講話了,但只要講出一句話來,就又是這句。 讓人更煩。 地下室的門打開,周和艾爾克站在那里,一個衣著整潔的年輕人出現(xiàn)在大廳中間,聲音傳過來。 “箱子撤掉,以后人栓浴室里就好,這樣用的也能更久?!毙聲x島主在島上施行了改革,他讓奴隸的待遇得到提升,似乎這樣能加長他們的使用壽命。 “耳朵眼睛不用堵上,可以給點小玩具玩,沒有關(guān)系?!睄u主說:“反正花不了幾個錢,就用獎勵的形式吧,如果能接待更多的客人,表現(xiàn)的好,就賞根骨頭給它吃。” 弗洛伊德繼續(xù)往前走,他對島主鞠躬致意,卻發(fā)現(xiàn)自己手中的牽引鏈繃緊了。 27呆在那里,直勾勾的看著島主,身體僵硬的動都動不了,他的腿在不停的顫,似乎快要高潮。 “27!”弗洛伊德用力的拽了一下手中的鏈子,連忙對島主致歉:“抱歉,他剛報廢,可能一時還沒有接受?!?/br> “沒事?!绷咒J微微笑了一下,他從27的身邊走過去,27聞到了他身上傳來的味道。 “主人——”他輕聲喊了一下,林銳的腳步停了。 他的聲音太小了,林銳沒有聽清:“他說什么?” 弗洛伊德燦燦的一笑:“他有點瘋,見人就喊主人,實在是不好意思。” “好吧。”林銳點了點頭,他并沒有在意這個奴隸,也似乎忘記了他是誰——當然,對于一個島主來說,這并不重要。 “可以給他們點玩具?!绷咒J繼續(xù)著剛才的話題,他從口袋里了半天,只翻出來一個袖子上掉下來的紐扣,他想放回去,卻看見27微微長大的嘴巴和渴求的目光。 “喜歡這個?”林銳笑了一聲。 “嗯,嗯嗯嗯。”27不停的點頭,他甚至伸出手去要。 弗洛伊德沒來得及阻止,他看見林銳扔下了這個紐扣,紐扣從27的指縫落下去,掉在地上,發(fā)出清脆的啪嗒一聲響。 27連忙低下頭去舔,把紐扣含在了嘴里。 “拿著吧,好好表現(xiàn),以后還有別的。” “謝謝主人。”27再抬頭的時候,只剩下了那雙白球鞋的背影。 而他高潮了。 那粒紐扣讓27高興的兩天沒有睡著覺。他蜷在地下室房間的浴室里,玻璃門外是一個漂亮的臥室,柔軟的大床旁放著一個捆綁用的刑架,墻壁上掛滿了各種施虐的道具。他脖子上的項圈被取掉,用一個細長的鐵鏈松松垮垮的拴著。 伺候完了客人,他就用手指捻著那粒紐扣,放在燈光下看。 他喊了林銳主人,林銳沒有反駁,林銳還說,如果他干得好,還會有別的。 “主人要給奴隸什么呀?”他趴在玻璃門上,看著外頭一個站著的影子。 “還有別的。”那個影子對他笑。 “奴隸會好好給主人掙錢?!彼诓AчT里保證。突然房間門被推開了,幾個吵嚷的俄羅斯人走了進來。 “奴隸給主人掙錢?!痹∈议T打開,他熱情的爬了出去,上來就挨了一腳,又笑嘻嘻的爬起來。 “你看這個婊子還笑,有點兒意思。” 又是一腳,他繼續(xù)爬起來。 他期待著主人給他的下一個禮物。 在這個籠子里待了兩年。 他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他對于這個主人定制改建過的籠子喜愛萬分。他的主人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房間里,或站或坐,面帶微笑看著他。 如果他表現(xiàn)的好,伺候的客人多,他從帶著jingye尿液,甚至是血跡的地上爬起來時,就會看到主人更確鑿的影子,他的主人會待得更久。 “還難受嗎?”還是這句話。 “不難受。”他搖搖頭,趁著還可以在外頭待著的短暫時間,輕輕的蜷在那個影子身邊。 他表現(xiàn)的很好,能留住客人的奧義,就在于他不怕疼。 過度使用的后xue早就翻了出來,客人對這里的興趣已經(jīng)不深。但所有人都發(fā)現(xiàn),無論怎么打他他都不介意,他甚至會主動叼出來抽的最狠的鞭子,讓人在他身上留下傷痕取樂。 “怎么這么聽話?啊?”兩個客人看身上帶血的奴隸,調(diào)侃著問,他們看見奴隸的眼睛閃了閃,然后嘟囔著說了一句:“要給主人掙錢?!?/br> “你還有主人呢?”客人們笑了,有人點起了一根煙。 他輕輕的點頭,他的主人就站在旁邊看他,他笑了起來。 客人們看著他的樣子,覺得有點兒趣味,點煙的人用打火機點燃火焰放在他的面前,似乎想做一個實驗:“放上去試試,你主人說不定會夸你?!?/br> 他將手指放在了火焰上,劇烈的疼痛傳來,他啊的喊了一聲,然后看見那個虛影露出了微笑。 “表現(xiàn)的好,以后還有?!?/br> 話語在重復(fù),他忍耐住了疼痛,火燒的燎泡從手指上長出來,他似乎聞到了東西被烤熟的味道。 “得了,你他媽烤rou呢?!绷硪粋€客人阻止了這種取樂方式,拉著同伴走了。無名的奴隸坐在原地,從左手大拇指開始,裂骨的疼讓他輕輕的抽氣,可所有的疼痛都被那句古老的話化解。 “還難受嗎?”主人問他。 “不難受?!彼琅f這么回答,親吻了主人腳邊的地毯。 他很喜歡主人問他這句話。 他很堅強,也很努力,常常會得到主人的夸獎,也用自己的努力收獲了不少禮物。 他有一個巨大的毛絨狗抱枕,還有一對能掛在rutou上的小鈴鐺。當然他也付出了相應(yīng)的代價,在某次激烈的鞭打后他的左腿徹底失去了知覺,只能勉強耷拉在后頭,以及某次客人心血來潮的耳光,讓他右耳的聽力也喪失殆盡。 腿不能動還好說,雙耳耳聾導(dǎo)致的結(jié)果就是進門的客人直接下降,他抱著他的大狗,茫然的坐在玻璃門內(nèi)看著外頭的主人,吱吱呀呀的問:“奴隸是不是不能給主人掙錢了?” 那個影子沒有回答他,轉(zhuǎn)過身去,走了。 幻影來自于他的潛意識,如果他認為自己沒用,主人會不喜歡他,那么影子也會離他遠去。他刻意模糊著現(xiàn)實與幻境的距離,這個影子在兩年來是他內(nèi)心所有的依托。他被打破的人格在自我想象的樹枝上生長,長成了一個扭曲的形狀,他依稀清楚,但他不在乎。 這是他最開心的兩年,他一睜開眼睛,能看見他的主人在門口笑著看他,他沒有一刻不開心。 可他的主人要走了,他著急的靠在玻璃門上,發(fā)出啊啊的斷續(xù)聲,那個影子就這樣消失了,了無蹤跡。 他虛弱的坐在地上,眉心皺在了一起,他一著急就想哭,軟弱的一塌糊涂,他聽不見任何聲音,于是抽泣變成了哀嚎,喊出的詞句完全混合在一起,有客人推開門時只看見一個奴隸在毫無目的的大哭,只覺得掃興。 他哭了太久,地下室沒有白天和黑夜,他不知道自己要哭到什么時候。 他的主人走了,不知道會不會回來,他變成了沒有用的奴隸,他寧愿這個時候主人跟他說,他年限到了,要進實驗所徹底報廢,只要主人陪他,他就什么都不怕。 “主人……”他沙啞著聲音喊,無人回應(yīng)。 他開始抽自己耳光,不停的道歉。 可惜他覺得,沒有任何人會原諒他的無能。 過了很久,直到疲勞過度他才暈厥過去,重新爬起來的時候,他腫著臉,的嗓子沙啞的發(fā)不出聲音,他只看見一雙鞋子出現(xiàn)在他面前。 不是白球鞋,是皮鞋。 是一個調(diào)教師。 他不太能記得來的客人了——自有“主人”以來,客人和調(diào)教師的長相對他來說毫不重要,他只在白球鞋身邊打轉(zhuǎn)。 調(diào)教師蹲了下來,他們四目相對,他從銹掉的大腦里終于提煉出信息,這人是弗洛伊德。 門被打開,弗洛伊德走了進來,說了些什么,他聽不清。 他只能從唇語里讀到弗洛伊德似乎罵了句臟話,轉(zhuǎn)身走開了,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拿著兩個小耳機進來,給奴隸帶了上去。 一陣耳鳴過后,奴隸恢復(fù)了聽力。 “啊。”這是他發(fā)出的第一個音節(jié),第一句話是:“主人呢……?” 太久沒有聽見聲音讓他的說話都不成語調(diào),弗洛伊德輕輕笑了一下:“挺聰明啊,知道自己有主人了?!?/br> “???”他察覺到了什么,開始興奮起來。 弗洛伊德嘖了一聲,瞥了一眼他的性器:“別亂發(fā)情,走運的事兒給你碰上了,你自己好好珍惜,有人要買你,把你帶出去當看門狗。你自己應(yīng)該知道,你就是個殘疾廢物,千萬別他媽的惹事,聽懂了嗎?” “主人……”他看著弗洛伊德,突然開始害怕:“奴隸不要別人,奴隸只要主人……” “是主人?!备ヂ逡恋滦α艘宦暎骸耙簿托傲碎T了,怎么島主突然要你當他的狗呢?” 島主,林銳。 他的眼睛都亮了起來。 他真的要回家了。 兩年可以改變很多。 可以讓一個人在幻覺中幸福,也可以讓一個人被現(xiàn)實逼入絕境。 林銳沒有再穿白球鞋,黑色的西裝和皮鞋陰沉的發(fā)光,煙不離手,說話言簡意賅,鮮少與人交流。 他娶了一個名叫瑞塔的人當妻子,但身邊總有奴隸和情人圍著。外人謠傳他的家族爭斗腥風血雨,他為了活下來,西裝底下藏著的是上了膛的手槍,一支販賣軍火和毒品的小隊在他的手下生息,成為了他最重要的收入來源。 雖然年輕,但脾氣不好且暴戾也十分出名,他的肩膀上有一個兄弟暗殺留下的彈痕,而那兩個兄弟,據(jù)說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海底喂了鯊魚。海島別墅地下室里,死傷的奴隸更是沒有人數(shù)過。就連被他一手培植上來的調(diào)教師J,也能不進他辦公室就不進。 這是所有人的共識。 可就這么一個人,偏偏突然有一天給J打了個電話,問他:“地下室是不是有一個曾經(jīng)的B510627號,把他帶來我這里?!?/br> 島主發(fā)話,沒人敢管規(guī)矩不規(guī)矩,J將這個頭大的差事推給了弗洛伊德,弗洛伊德沒敢牽人上門,把他放在了奴隸箱子里,硬著頭皮敲開了別墅院子的門,一個極其漂亮的少年出門迎賓,他的鎖骨下紋著字母S,沒有穿衣服,全身上下都是紅色的鞭痕,手臂上有十幾個煙頭留下的傷疤。 “主人等您很久了?!鄙倌陰еヂ逡恋逻M門。林銳的口味很挑,總是讓人送來最乖,最干凈,出身最好的,弗洛伊德不明白他為什么要從地下室翻來一個大號垃圾。 弗洛伊德帶著箱子走進去,看見林銳坐在院子里的一個長椅上一邊抽煙,一邊翻看著東西,他的眉頭皺的很緊,不知道在想什么。 弗洛伊德沒敢問。 “島主,人帶來了?!备ヂ逡恋抡f。 “嗯。”林銳點頭,弗洛伊德知道自己該走,識趣的退了出去。 林銳不喜歡沒有命令的情況下,有任何人在他身邊待著,包括他的妻子。 于是院子里就剩下了兩個人——如果說,箱子里的那個人算人的話。 林銳看著箱子。 整棟別墅都沒有煙灰缸——自從他把上一個煙灰缸扔在奴隸太陽xue上,導(dǎo)致奴隸當場死亡后,他再也沒用過這個東西。他將煙按滅在自己的手心。疼痛讓他的精神更為清醒。箱子很簡單就被打開,一個溫順的人影從里面出現(xiàn)。 弗洛伊德沒有給他插麻醉管,奴隸的眼睛睜開,用不可思議的目光看著身邊的人。 “啊?!边@是他發(fā)出的第一個聲音。 “啊?!绷咒J也跟他一起發(fā)出這個聲音,他覺得好笑,笑了出聲。 “主人。”奴隸輕輕喊他。 他的脾氣并不太好,但他縱容了奴隸這種冒犯的行為,他看著面前這個全身帶著傷疤的人用朝圣一樣的眼睛看他,他往前靠了靠,對著奴隸的眼睛:“你還記得你是誰嗎?沈夜?!?/br> “主人?!迸`極其燦爛的笑了起來。 沈夜。 林銳在翻閱處死名單的時候,無意中看見了這個名字。 他通常不會在乎到底有多少奴隸被處死,只不過名單畢竟要經(jīng)過他的手來確認。在看到沈夜那兩個字的時候,他突然一驚,關(guān)于大學校園里某些影子被激活,他仿佛從夢里驚醒,然后回想起那個面容。 沈夜,他的大學學長,代課教師,名聲極高的天之驕子,在他上大二那年神秘失蹤,沒想到是來到了輝夜之城,待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了七年。 他有些好奇的讓J去將他從地下室里拎出來,七年讓一個人的面容和神情都發(fā)生了變化,在得知他被打破之后,他多少有些失望。 如果還能看到他當年的樣子就好了,不過現(xiàn)在也無所謂,這個人的確是沈夜。 看見了他,林銳就想起了自己在大學講臺的下面,仰望他的樣子。 何其發(fā)光的人啊,干凈、出身優(yōu)越,善良。林銳現(xiàn)在又開始遺憾,可惜打破他的不是自己,讓艾爾克搶了先。 “你還記得你是誰嗎?”林銳問他,沈夜歪著頭,像小狗一樣想了半天,終于說出了一個答案:“主人的奴隸?!?/br> “你怎么跟傻子一樣?!绷咒J失笑,有些瘋癲的沈夜讓他覺得有種破碎的趣味,他從旁邊的文件扯下一團紙,高高的拋了出去。 沈夜心領(lǐng)神會的沖了過去,將紙團叼回了林銳的手心,林銳從那雙漆黑的眼睛里看見了自己的倒影。 那是一雙極其漂亮的眼睛,如今瞳孔已經(jīng)被林銳徹底占滿,林銳在他的瞳眸中發(fā)著光。 林銳一般不愛碰這種不干凈的東西,可他還是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拍了拍沈夜腫著的臉蛋:“喜歡主人?“ “嗯嗯嗯嗯?!鄙蛞共煌5狞c頭,他被林銳拍的全身發(fā)抖,兩年了,這是他第一次感覺到主人觸碰他。如果不是堅定要在主人身邊好好表現(xiàn),他現(xiàn)在就會潮吹著發(fā)抖。 “可我很兇的。”林銳說,帶著笑看他。 “主人不兇。”沈夜連忙否定。 “是嗎?”林銳抬手給了沈夜一個耳光,耳光大到把他扇的跪不穩(wěn),可沈夜爬了起來,笑的反而更開心了。 有些笑是討好,有些笑是應(yīng)付,可這種笑容,是從心底發(fā)出來的。 “兇不兇?”林銳問他。 沈夜用力的搖頭,還把臉再伸過來。 又是一個耳光,沈夜的臉腫的更高,嘴角開始流血,他還是爬起來,往林銳身邊又蹭了一點。 “好玩?”林銳覺得他這個樣子分外好笑。 沈夜點點頭:“跟主人玩,好玩。” “不怕我打你?”林銳又問,低頭嚇唬他:“我會打到你哭都哭不出來?!?/br> 沈夜低下頭轉(zhuǎn)了一圈,他找了半天,最終目光定在了林銳的皮帶上。 “要這個干什么?”林銳逗他。 “拿這個打,免的手疼?!鄙蛞固ь^,看著他。 那張曾經(jīng)溫柔的、天之驕子的臉,那張曾經(jīng)存在于他過去的臉,用最赤忱的眼神看著他。 “拿皮帶打像什么話?!绷咒J站了起來,低頭看他:“跟我進去,里面有鞭子?!?/br> 林銳覺得很奇怪。 聽話的奴隸有很多,戀痛的也不少。十幾鞭下去,他們能顫顫巍巍的硬起來,然后笑著讓主人再來幾鞭。 但他從沒有見過這樣的眼睛,他明明是不戀痛的,卻會因為自己的行為而興奮,似乎只要自己高興,他就能高興——這種高興異常純粹,別無所求。 林銳身邊所有人,都對他有所渴望。父親希望他繼承家業(yè),兄弟們希望瓜分他的產(chǎn)業(yè),下屬們和奴隸們希望他能多賞一點東西。 他偶爾心情好了,會給奴隸扔一點兒賞賜,而他看到沈夜的時候,發(fā)現(xiàn)沈夜不需要任何獎勵。 他好像,只是純粹的喜歡自己而已。 他們之間仿佛已經(jīng)認識了很久,并無任何的陌生感,沈夜仿佛理所當然就是他的奴隸,沈夜也理所當然的將他視為主人。他走進調(diào)教室,沈夜會爬到他的腳邊,興奮的在他腿旁邊打轉(zhuǎn),跟他一起開心異常的挑打自己的鞭子。 調(diào)教的再溫馴的奴隸,也不會為這種事興奮到后xue潮濕,性器勃起的地步。 也只會祈禱主人打完之后給自己安撫擁抱,不會因為主人的泄欲而感到高興。 他不知道,沈夜已經(jīng)等這一天,等了兩年之久。 “喜歡哪個?”林銳問他,墻壁上的鞭子幾乎都帶過血,他從來不會在皮開rou綻之前停手。 “主人喜歡哪個?”他在林銳身邊問,歪著他的頭。 “我喜歡啊。”林銳將一條特殊的鞭子拿出來,它不會見傷,但會讓皮下組織完全破裂,鞭子落在皮膚上會發(fā)出響亮的聲音,跟慘叫聲混合成一種音樂。這是他從某個中東國王那里學來的工具,只不過國王只拿他做懲罰。 在這里,屬于情趣。 “怎么樣?”林銳看著他。 “嗯嗯?!鄙蛞裹c點頭,抬起手臂,在頭頂相互抱住手肘,挺起胸膛,低下頭,準確的跪在他面前。 他從這個時候已經(jīng)開始興奮了,被鎖在籠子里的yinjing漲得通紅,他單純因為跟自己的相處而感到高興。 “試試看不喊?!绷咒J說,他一鞭落在了沈夜的肋骨上。 根根分明的肋骨幾乎斷裂,沈夜眼前一黑,他嘴唇發(fā)白,疼的一下子差點暈過去。 可他沒有發(fā)出聲音。 這是第一個,沒有發(fā)出聲音的奴隸。 “謝謝主人。”他抬起頭,笑著看林銳。 林銳看著他,問了一個自己都覺得很蠢的問題:“謝什么。” “謝謝主人用奴隸玩?!鄙蛞固鄣闹倍哙?,但眼睛都彎了起來。 “這么高興?”林銳又落下一鞭,沈夜支撐不住跌在了地上,迅速的爬了起來,胸口已經(jīng)交錯了兩條鞭痕,他轉(zhuǎn)過身去,用光裸的背背對著林銳。 “高興?!鄙蛞拐f。 他的后xue什么也沒夾著,此時已經(jīng)濕的不成樣子。 “sao成這樣,找條狗來上你好不好?” “好?!鄙蛞裹c點頭,他把屁股抬高,露給林銳看。 林銳對這種cao爛的xue提不起什么興趣,比起泄欲他更喜歡用鞭子跟奴隸交流。他走過去,用鞭柄插進沈夜的后xue里,沈夜后xue的直哆嗦,在高潮的邊緣忍耐著。 “你是不是被插爛的婊子?”林銳一邊抽動著鞭子一邊問他。 “是……是插爛的婊子。”沈夜的聲音里帶著發(fā)自內(nèi)心的歡愉。 “你知不知道你以前是個博士?”林銳又問:“是醫(yī)生,很了不起的那種?!?/br> “當主人的婊子最了不起?!鄙蛞够卮?。 林銳手中的動作頓了一下,他踢了沈夜的屁股一腳:“你真他媽真是個賤貨,別以為討我開心了就能撈到好東西。待會兒就把你皮扒了掛到外面去?!?/br> 林銳笑著說,他聽見沈夜用更歡快的語氣回答。 “主人想拿奴隸的皮做什么呀?” “做手套。”沈夜聽著身后的聲音,似乎在輕輕的發(fā)顫。 “做手套還有多,可以再做點別的?!?/br> “那再做頂帽子?!甭曇舳鄮Я艘稽c鼻音。 “做好了能給奴隸看看么?”沈夜說:“奴隸想看被主人穿在身上的樣子。” “沈夜,你是不是有點毛?。俊绷咒J笑的斷斷續(xù)續(xù),沈夜回過頭,看著他的主人笑容下面似乎有著無盡的哀傷。 “主人玩的不高興嗎?”沈夜慌了,伸手想給他擦眼淚又覺得不妥,他爬到一邊的臺子上叼起一根電擊棒往林銳的手里塞,用無比心疼的眼神看著他:“主人別哭……玩奴隸,奴隸好玩的?!?/br> “你裝的再聽話,我也不可能放了你的?!绷咒J看著他,認認真真的說:“我不會上你也不會抱你,一句哄你的話也不會說。你怎么求我我下手也不可能輕,更不可能放你自由,你只會沒有一塊好皮的死在這兒,然后骨灰灑在海里?!?/br> “如果有必要,你還被我送給別人,隨便什么人,可能心血來潮我就會找一條狗把你上到腿都合不攏,你從我這兒什么都得不到的,我跟你說清楚?!?/br> 沈夜抬著頭,有些茫然的看著他的主人。 看著他夢寐以求的,明明在說狠話,卻滿臉哀傷的主人。 “我不會給你祝福,下輩子你還是個當rou便器都配不上的奴隸?!绷咒J看著他。 他看見沈夜的眼睛亮著,眼睛和嘴彎成了好看的弧度:“好哦?!?/br> 好哦。 那雙眼睛沒有一絲謊話。 看著他,滿滿當當?shù)目粗?/br> 沒有任何訴求,沒有一點兒多余的期待。 甚至,跟他在一起的期待就足以將所有欲求站滿。 林銳以前以為世界上只有自己一個瘋子。 他的母親病逝,兄弟被自己親手打死,手下被自己賣給敵人,父親在自己的算計內(nèi)也離殞命不久。 他販毒、販賣人口、販賣軍火,把還不起賭債的人的女兒壓進輝夜之城當奴隸,把壞了規(guī)矩的手下活著喂狗。 他走進房間的時候,會發(fā)現(xiàn)所有人都在躲著他的目光,一邊恐懼著他,一邊因為利益又跟他靠近,親人也好,朋友也好,奴隸也好,都這樣。 當年的大學生早就死無葬身之地,被他第一個買下的A級奴隸就剩一口氣在茍延殘喘,所謂的妻子關(guān)在家里不讓任何人接近,艾爾克因為跟他爭權(quán)已經(jīng)在犬舍當rou便器。 他殺了多少人,自己數(shù)都數(shù)不清。 既然已經(jīng)這樣了,不如,就再恣意妄為一點。 反正是要下地獄的。 可是,偏偏這個沈夜,用最干凈的眼神看著他。 要靠近他這個魔鬼,沒有任何其他的目的。 這應(yīng)該是,第二個瘋子了。 “你干嘛這么喜歡我?”林銳問他。 “是主人?!鄙蛞箍粗咒J,他永遠記得跟林銳相遇時林銳問的那句話:“主人會對奴隸好,問奴隸難不難受?!?/br> “我不記得了?!绷咒J對于曾經(jīng)時代的記憶越來越模糊,看著他:“有這件事嗎?” “有的?!鄙蛞裹c點頭:“主人不記得了沒關(guān)系,奴隸記得?!?/br> “就為了這句話,你被我打死也沒關(guān)系?”林銳又問:“我不會給你祝福的?!?/br> 沈夜點點頭,他對此似乎真的絲毫不在意,而是抬頭看他:“奴隸會祝主人永遠好?!?/br> 林銳沉默了。 他笑了一下,然后雙眼通紅,有些狼狽的哭了出來。 沈夜開始慌了,他不知道為什么林銳開始難過,他焦急的看著林銳,林銳則擺了擺手:“我沒事?!?/br> 他看著面前這個跟他一樣的瘋子,止住了眼淚,有些哽咽的對他說:“我叫你阿瞳吧,怎么樣?” “啊?!鄙蛞固鹆搜劬?,他得到了主人賜予的名字:“奴隸叫……叫阿瞳?!?/br> 沈夜沒有忍住,他顫抖著,就這樣夾著林銳給的鞭子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