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償還(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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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手指挑起下巴的瞬間,令狐岱對上了謝陽煦的赤紅雙眸,對方正毫不服輸?shù)氐芍矗抗饫飱A雜著一絲凜冽的狠勁兒。 “露出這么兇的眼神,是不服懲罰游戲的超額么?”令狐岱勾起故作無奈的笑,拍了拍謝陽煦的臉頰:“你可別忘了,是你自己找上門來的,我當(dāng)時警告過你不要再靠近我,所以今天你的痛苦也是自作自受?!?/br> 謝陽煦只是暗下了眼神,并未多言。 “不愿意受罰也好,那么你跟蹤我的事,是不是得給我個解釋?”令狐岱也不再與他玩笑,神情嚴(yán)肅起來,斂去了嘴角的笑意。 謝陽煦早就感覺到令狐岱對自己的戒備,說不定對方一直在反跟蹤他,于是爭辯說道:“我沒有跟蹤你!” “做人要坦誠才招人喜歡,小謝,你真不可愛?!绷詈凡换挪幻Φ刈呷ヒ慌缘牟鑾祝樖帜闷鹨化B資料,留給謝陽煦一個修長的背影。 “我問過你,你對我枕邊的位置不感興趣,卻千方百計地向飛羽打聽我的情人,甚至還跟蹤到了組織內(nèi)沒什么人知道的這家會所,被我的手下發(fā)現(xiàn)……”令狐岱扭過頭,狹長的灰藍(lán)眼眸瞇了起來:“很難不讓我懷疑你、別有用心?!?/br> 他一步一步走向被綁在椅子上赤裸身體的謝陽煦,在對方身前站定。令狐岱慢慢俯下身湊在謝陽煦耳邊,溫暖的氣息覆上了對方的頸窩,手指順勢撫摸起乳尖上被夾子和皮帶凌虐的紅腫傷痕。 雕刻般的唇峰抵在了敏感的頸側(cè),伴隨著輕柔的親吻,謝陽煦偏過頭緊閉上雙眼,嘴里下意識發(fā)出了一聲模糊的悶哼。他感受到溫?zé)嵊|感印在了他的耳垂,頜骨,臉頰,被吻過的地方都變得酥麻,他感覺自己快要被溺死在令狐的親吻中,生理性地發(fā)起抖來。 吻在他的嘴角就停下了。 “被親就緊張成這樣,雖然你沒有說拒絕我,但也不是情愿的,所以你跟蹤我并不是為私事,我說的對嗎?” 從虛偽的柔情中剝離出殼,好似被迎頭澆了一盆冷水,謝陽煦連忙睜開雙眼,向令狐岱投去震驚的目光。 “所以,就是為了公事?”令狐岱將那疊資料甩在謝陽煦面前的桌子上,眼里如靜默的深淵。 “這個‘謝天翰’,是你什么人?” 聽到那個熟悉的名字,謝陽煦下意識地倒吸了一口涼氣,目光淺淺掃過桌面上的資料,便如芒刺在背,腿面之下如坐針氈。 資料照片上的是他爸爸,他最親密的家人。 他不知道是否因為自己被懷疑導(dǎo)致對方去查了他的底細(xì)。一向多疑且心狠手辣的令狐岱說到了他,想必是早有準(zhǔn)備,如果自己此時答錯一句話,爸爸的性命將危在旦夕。 “他……跟我沒什么關(guān)系?!敝x陽煦盡量讓自己看起來不那么動搖,只是用力咬住顫抖的后槽牙。 “哦?我也只是多事所以問一句,你們的姓氏相同,我還以為你們可能有什么血緣關(guān)系,比如——‘父子’?!绷詈份p笑一聲,故作隨性地說道:“既然跟你沒什么關(guān)系,我就放心了。這個人最近做了點(diǎn)礙眼的事,所以我打算讓殺手除掉他,僅此而已?!?/br> 令狐岱拿起手機(jī),看起來像是準(zhǔn)備下命令的樣子。 沒想到自己的沉默反而招致了更壞的結(jié)果,謝陽煦的額角涌出陣陣?yán)浜?,他看到令狐開口的一剎那再也忍不下去了,沖著他不管不顧地吼道:“住手!他……他是我的父親!他到底做了什么你一定要?dú)⑺?!?/br> “哼~早點(diǎn)承認(rèn)不就沒事了?你很感興趣嘛?!绷詈泛仙鲜謾C(jī),輕笑著說道:“你父親在和玄風(fēng)堂的人做生意,交易內(nèi)容違背了道上的規(guī)矩,擾亂了應(yīng)有的市場秩序,所以只能死嘍。” “我不相信!”謝陽煦震驚地大睜著雙眼,似乎在用盡全力叫囂當(dāng)時他決定做臥底時跟家人說謊,說自己不甘做警員而去做混混,爸爸一怒之下將他連夜趕出家門。如此正直又謹(jǐn)慎的爸爸怎么可能會和黑道有所來往? “既然你承認(rèn)了謝天翰是你父親,那么我想問的事可就多了。”早知他不會痛快招供,令狐岱眼神暗了暗,示意左右退出房間。會所昏暗的房間內(nèi)只剩下這兩人,令狐岱坐在了謝陽煦的對面,神情變得嚴(yán)肅起來: “你父親與I國,到底有何生意往來?是什么時候開始的?” “我不知道,家里公司的事我從不關(guān)心,他已經(jīng)和我斷絕父子關(guān)系了?!敝x陽煦一邊掙扎,一邊咬著牙瞪著令狐岱。 “不要試圖考驗我的耐心,小謝?!绷詈肺kU瞇起了眼睛,流露出從未有過的寒意:“不論是你的命還是你父親的命現(xiàn)在都在我手上,就算你能受得住我的手段,你父親可就不一定了?!?/br> “都說了我真的不知道!”謝陽煦憤怒地與令狐岱對視,強(qiáng)硬地辯解道:“我從小就看著我爸為了公司的事特別忙,他當(dāng)年一手創(chuàng)立的生物制藥公司名聲顯赫,在海外也很有知名度,這種事不用我說你也應(yīng)該知道,所以就算與I 國有往來又有什么奇怪?” 令狐岱沉默地站起身,向后方走去。 謝陽煦看著他從柜子里取了什么東西出來,等到對方再次站在自己面前,他才清楚地看到,那是幾枚明晃晃的金屬夾連著電線,電線的另一端是一個可cao控的電極。 “之前那么輕易就放過你,并非是相信你,而是我一時心軟。我原以為你的個人經(jīng)歷與我相似……值得被同情,直到我查清了你。” “既然你選擇跟我玩到底,我就陪你玩?!绷詈肺兆‰娋€在指尖肆意玩弄,將冰冷的金屬夾垂在謝陽煦的眼前: “如果你真的不知道,或許可以考慮說些別的,比如你的真實(shí)目的?!?/br> 對方在他眼中只剩一個逆著光的黑影,男人面色冷絕,不甚明晰的嘴角似笑非笑地挑起弧度。令狐岱將面前人低聲忍耐的嗚咽棄置一旁,手中的金屬夾一個個精準(zhǔn)地咬上了謝陽煦的胸前和下體,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更為陰森。 “來,看看多少伏的電壓能撬開你的嘴?!?/br> “嗚啊啊啊啊?。 ?/br> 話音未落,耳邊的電流如轟鳴般貫穿大腦,謝陽煦還未來得及反應(yīng)、就被渾身敏感點(diǎn)突然施加的電擊劇痛侵蝕著神經(jīng)。 飽受折磨的紅腫乳尖交替承受尖銳的刺痛,宛若細(xì)密的鋼針生生穿刺而過。下體也在電擊中痙攣般抽搐起來,持續(xù)的蹂躪使得腿間的rou芽來回?fù)u擺,緊咬著囊袋的金屬夾釋放出強(qiáng)烈的電流,所有感官被盡數(shù)封閉,只剩下無法消解的殘酷刑罰。 “放開啊啊啊……好、痛……呃啊??!” 表皮爬滿傷痕的嫩紅性器因電流刺激不受控制地跳動起來,即使最為珍貴和柔弱的部位在接受殘忍的拷問,依然會由生理刺激而慢慢勃起。 令狐岱冷眼旁觀著被緊縛在座椅上的青年,看著對方飽滿的軀體漸漸涌出晶瑩的冷汗,看著那對眼睛不由自主地泛白,看著脖頸上凸起的青筋和快要扎穿掌心的指尖,心中竟莫名得生出一絲快意。 謝陽煦痛苦地呻吟著,一陣陣的電流進(jìn)入體內(nèi),像在體內(nèi)直接綻放出烈焰般的火花,痛感直接貫通血rou,將他的身體撕扯得四分五裂。他的分身早已充血挺立,并非是欲望的驅(qū)使,而是在單純的性虐被迫產(chǎn)生快感,在痛苦的完全掌控之下無處可逃。 感覺快要到生理極限,令狐岱停止了電擊,謝陽煦一直反向弓起的腰軟了下去,整個人如娃娃般癱在椅背上。 “哈啊……你到底、想怎么樣……?”非人的折磨就像是在地獄里走了一遭又被再次撈起,謝陽煦虛弱地半睜著眼睛,質(zhì)問著令狐岱。 “我想知道你們的目的?!绷詈肪痈吲R下地望著他,眼中探尋著對方的真意:“也許你和你父親只是他們計劃中的一個小角色而已,不過棋子再小,我也會以摧毀對方的局勢為樂,不要不自量力。” 謝陽煦根本聽不懂令狐岱所說的計劃是什么,他只知道自己做臥底的事從未告訴過任何人,令狐岱懷疑他的身份,甚至不惜牽扯到他的家人來威脅他招供,如此卑劣的手段果然只有黑道中人能干得出來。 “你要怎么樣沖著我來……和我爸沒有關(guān)系、他什么都沒有做……要?dú)⒕蜌?,呃?。 ?/br> “不,如果你是他們的人,我也不會直接殺了你的?!绷詈犯┫律?,一手摟住謝陽煦的后頸,垂著的眼眸如毒蛇般吐著信子:“我會慢慢玩死你,玩成凄慘不堪的模樣,再送回到你該去的地方?!?/br> “你就是個……混蛋……這就是你從一開始就欺辱我的目的?”謝陽煦緊握雙拳,泛紅的眼角不經(jīng)意地掉落下淚珠,眼神卻惡狠狠的,絲毫沒有恐懼之色:“什么都問不出來,所以惱羞成怒,想要變本加厲用變態(tài)的方式了嗎?” 令狐岱并未被他的言語激怒,反而微斂了眸,嘴角勾起違和的一絲笑意。他不能肯定謝陽煦除了警方臥底之外的身份,也許謝陽煦是那些人派來的棋子,也許謝陽煦是被人利用卻不自知。 那么,他也來好好利用一下謝陽煦這個雙面的棋子好了,畢竟最初就是這樣打算的,只不過費(fèi)了點(diǎn)時間逼他們出手而已。 想殺他的人數(shù)不勝數(shù),而他的目的始終只有一個。為此無論利用誰也好,殺掉誰也好,他都一定不能輸。 “不覺得悲哀么?!?/br> 令狐岱仔細(xì)擦去謝陽煦前額的冷汗,做出似是安撫的行徑。 “是不是認(rèn)為自己淪落到這樣任人擺布的地步很不幸?可總有人會更不幸,他們失去的比你多太多了?!?/br> 還未等謝陽煦的回應(yīng),他就著昏暗的燈光,從腦后抽離了黑色束帶,覆蓋著右眼的眼罩緩緩掉落下來。 令狐岱撩起遮掩前額的黑發(fā),不少發(fā)絲從指尖漏了出來,引人矚目的卻是他很少現(xiàn)于人前的那半張臉。 猩紅的灼傷痕跡將整張英俊的面龐一擊潰敗,當(dāng)中最觸目驚心的是一道蜿蜒的疤痕,從眉骨穿過眼瞼又劃過了臉頰,如猙獰的蜈蚣般攀附其上。半瞇著的右眼顯然連這樣昏暗的光線也不能接受,從那只殘缺的眼中可以看到泛白失去原本顏色的瞳孔。 “看到這樣丑陋的臉,害怕么?”修長的指節(jié)挑起謝陽煦的下巴,令狐岱湊近了對方的柔軟雙唇,不經(jīng)對方的同意,惡趣味地吻了下去,像是獵手享用著身下的獵物。 “如果你真的是他們的人,我要你們血債血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