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勝負(夾子虐身、皮帶鞭打)
11 接下來,令狐岱向謝陽煦簡單解釋了此次游戲的規(guī)則。 為了更有趣,這次與往常的“二十一點”不同,由兩人對賭,點數多的獲勝,就可拿走對方的籌碼;如果出現“爆牌”,即牌點數高于21的一方直接失去此次的籌碼;點數為平局時雙方拿回籌碼。這樣比起以往的游戲更具有角逐的意味在,一定要分出個你死我活來。 “請下注?!?/br> 發(fā)牌員熟練地將手中的撲克洗牌,再依次切好。令狐岱輕笑一聲,將手中一半的籌碼推了出去。 “沒想到boss第一把就玩這么大?!敝x陽煦漫不經心地握住一疊四分之一的籌碼,看了看令狐岱游刃有余的模樣,又有些猶豫不決。 “玩,當然是要玩刺激的了,因為贏完你的籌碼,我就能玩你了?!绷詈纷旖巧咸?,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看見謝陽煦果然謹慎地只出了四分之一,故作失落地聳聳肩。 發(fā)牌員分好了明牌和暗牌遞給兩人,謝陽煦見自己明牌是9,又用手指輕輕挑起暗牌,不由得在心里暗自叫好。 ——是A。 A可作11點,加上9的點數正好20點,獲勝的幾率相當大,謝陽煦揚起一個頗有自信的笑:“停牌?!?/br> 反觀令狐岱,謝陽煦觀察到他的明牌為7,他在心里默默計算著對方獲勝的可能性。如果令狐所持的暗牌在4以下還好說,繼續(xù)要牌也不會有爆的風險,如果那張暗牌碰巧拿到了10或者花牌,這就夠他難受的了。 然而,令狐岱剛好就是這樣難受的情況。 他的暗牌是一張Q,加起來也就是算17點,再要牌很大程度上會有輸掉的風險。令狐岱的眼神時刻沒有離開謝陽煦的臉,不放過他的任何舉動??磳Ψ揭桓眲偃谖盏臉幼?,或許是抽到了黑杰克(注:一張A一張10點牌),既然不賭也是輸,何不就這樣賭一把呢。 “要?!?/br> 發(fā)牌員挑起一張牌遞給他,令狐岱微微瞇起了雙眼,那張是10,看來這一次確實不那么走運。 兩人停牌,他也并不慌亂地將暗牌翻開,承認自己爆掉的事實,發(fā)牌員宣布了結果,將他手中的籌碼推給了謝陽煦。 “玩得大,風險也就大唄。”謝陽煦得意地收下對方的籌碼,明亮的雙眸沖著令狐岱挑釁地眨了眨。 然而令狐岱也只是微微一笑,示意游戲繼續(xù),似乎并沒有被謝陽煦的行為打亂心緒。 第二回合,令狐岱依舊下了剩下的全部籌碼,謝陽煦也跟著下了等量的,心想反正也只是三分之一而已。緊接著,謝陽煦抽到了兩張花牌,再次險勝了對方,將對方手中的籌碼全部拿了過來。 “看來boss今天運氣是不怎么好啊?!敝x陽煦抱著成堆的籌碼,美滋滋地笑著問道:“若是沒盡興,那boss現在跟我賭什么?” “才玩了兩局就停,豈不是太無趣,”令狐岱掛著游刃有余的笑容,看起來并不是像輸光籌碼的賭徒。他站起身解開西裝外套的排扣,順便將領帶扯開到松散,雙臂打開沖著謝陽煦笑著說道: “這次的賭注就用我身上的東西,你挑?!?/br> 謝陽煦有些驚詫地看著令狐岱,視線在對方的身體上游移了一圈,又再次回到對方的臉上。作為從小生活在富裕家庭的他,對方的腕表、戒指等各種值錢的東西早已司空見慣,當然被直接略過了,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集中在令狐岱的本尊身上,看著看著就被吸引住,不禁忘記了自己的初衷。 他身材本就高挑出眾,氣質卻有種風流不羈的野性,如果放在商界絕對是霸道總裁的不二人選。敞開兩顆扣子的領口能看到若隱若現的胸肌溝壑,配合著胸口懸著的鉑金鏈,定制款襯衫恰到好處地包裹著堅實的肌rou,腰間的褶皺也看起來十分貼身,令人極難想到他其實是惡事做盡的黑道首領。 謝陽煦之前一直都沒有注意過對方,只是有一種奇怪的感覺,無論怎么樣他都很難討厭起這個人來。而現在他不得不承認,令狐岱雖然是個性格很爛的變態(tài),但如果沒有右臉那道的疤痕作敗筆,論外形和顏值來說確實……很吸引人。 “怎么,沒有能入眼的?”令狐岱被他上上下下來回掃描好幾遍,保持雙臂伸開的姿勢也有些乏,于是故作調侃地笑道:“看來小謝是看不上我的東西,真好奇你不是哪家的小少爺吧。” 謝陽煦被他這一番話戳得警醒過來,忽然想到自己似乎一不小心就忘記了偽裝,背后涌起一陣冷汗。令狐本就是極聰明的人,如果被他發(fā)現身份異樣一定不會就此罷休。他只好努力思考起小混混的價值觀,又焦急地在令狐岱身上看來看去,怎么也決定不了自己想要的東西。 “不如,我替你決定?”令狐岱看著謝陽煦措手不及的樣子,仿佛都能看見他不安搖晃的小尾巴了,暗自勾起一個笑,將腰間的配槍抽出,呈現在兩人的眼前:“這個喜歡嗎?” 一個鋼制的東西拍在了賭桌上,發(fā)出鏗鏘的碰撞聲。 “這是……格洛克18?”謝陽煦看見那把黑亮的全自動手槍,不由得眼前一亮。格洛克的體型小射速快,與配發(fā)的左輪不同,它的貴重之處并不在于他本身的價值,更重要的是十分難得到,只有特種的精銳軍隊才有資格配發(fā)這種手槍。 看樣子是很喜歡啊。令狐岱了然一笑,回到了座位上:“你覺得它值得多少籌碼?” 謝陽煦太心動了,將自己三分之二的籌碼都下了注,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對方手中的格洛克,生怕對方收回去。這局,他一定要贏! 接下來,令狐岱故意連叫了三次要牌,果不其然又超過了21,謝陽煦順理成章地接過小巧的格洛克,在食指上熟練地轉了一圈。 他把玩著來之不易的手槍,忽然眼神一凜,將槍口直接對準令狐岱的額頭。氣氛瞬間變得劍拔弩張,幾名手下紛紛將子彈上膛,直指被捆在椅子上的謝陽煦。 “敢把槍口對準我,小謝,你是怎么想的?”令狐岱雙手交疊,沒有絲毫慌亂,他心中早已肯定謝陽煦不會開出這一槍,便自顧自地詢問道。 謝陽煦盯著令狐岱看了好一會兒,本來打算嚇一嚇對方,也好報復對方總是變相欺負自己的行為,卻發(fā)現令狐連眼神都不曾變過,只得自討沒趣地將槍收了起來。 “沒什么,我們繼續(xù)吧?!?/br> “你會為你的行為付出代價的哦?!绷詈肺kU地瞇起了灰藍色的眸子,本來想再多玩一陣的他此時也嚴肅了起來,打算給對方一點小小的教訓,畢竟至今為止敢用槍指著威脅他的人最后都變成了尸體。 他將手上的戒指摘下來當作籌碼,吩咐發(fā)牌員繼續(xù)發(fā)牌。21點說到底就是個概率游戲,一張明牌一張暗牌,除了計算自己的勝率,也需要適當地增加對方的心理壓力。謝陽煦已經連贏了三局,戒備的心態(tài)必然有所放松,如果在此給予他迎頭痛擊,再穩(wěn)重的人也會被打亂節(jié)奏。 令狐岱挑起一角,此次的暗牌是A,可作1也可作11,明牌是7,如果按最大點數計算已經18點了。他又要了一張,是梅花9。無論是否在游戲中,他都不會懼怕風險,贏就要贏得漂亮。 “要牌。” 謝陽煦手中一張花牌一張8,他默默地計算起令狐的牌面,16, 還壓了一張暗牌,既然令狐岱此時還決定要牌,看來是一張極其小的牌。令狐抽到的5以上的概率也有七成,這局他一定又會贏了。 令狐擒住牌的一角,嘴角的微笑更深了些,他抬眸看向緊盯著自己的謝陽煦,將牌面慢慢揭開。 是4。 兩人停牌后共同揭開,謝陽煦震驚地發(fā)現那張暗牌竟然是A,對方手中的點數正好21點,連抽三張能拿到滿點實屬罕見,卻根本看不出有出千的痕跡。 “這次是我贏了?!绷詈肥障轮x陽煦面前的籌碼,嘴角勾著處變不驚的笑容:“這么完美的點數還以為可以多賺一點,可惜只能回收一半的籌碼。小謝,謹慎可是做不成大事的哦?!?/br> “切……”謝陽煦不服氣地抱怨了一句:“不就是贏一次嗎,還輪不到你對我指手畫腳?!?/br> “我做人講究公平往來?!绷詈份p輕用指節(jié)敲擊桌面,灰藍色的眸子宛如毒蛇般纏繞在謝陽煦的脖頸上,仿佛在發(fā)出某種暗示:“你從我這里奪走的東西,我會一件一件的奪回來?!?/br> 緊接著,令狐岱就展開了徹底的反擊,他的玩法看起來像是搏命的賭徒,不達目的不罷休,其實卻暗含心計,將機緣巧合與謀略精準地結合在一起。 謝陽煦漸漸敗下陣來,他20點,對方直接是黑杰克,他18 點不敢再抽,對方就剛好19,總是微妙地壓他一點,讓他以為下一次也許就會走運,結果卻還是以毫厘之差宣告失敗。 “嗚……為什么,”謝陽煦不可置信地看著令狐岱的點數,依舊是不偏不倚,正好壓了他一點,連著好幾次都是這樣,他不由得氣憤問道:“你是不是出千?” 最后,他干脆將全部籌碼都推了出去,令狐輕笑著唏噓一聲,也跟了相等的賭注。 現在謝陽煦的心里一定想著是最后一局,無論如何也要贏,所以會和他放手一搏,然而這種心理的存在就更容易導致爆牌。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內,令狐岱從旁端起茶碗輕啜一口,他最喜歡看到對方堵上所有卻失去一切的敗犬之姿。 “不好意思,是我贏了?!绷詈穼⒆郎先康幕I碼收回,心情極好地站起身,手指輕點著謝陽煦面前的三張花牌,抬起了垂頭喪氣的謝陽煦的下巴:“想著與我搏命是沒有錯,但在最后時刻卻有勇無謀,只靠著運氣是無法打敗我的,明白嗎?” 謝陽煦不予理會地輕哼一聲,將頭用力偏開,掙脫了對方的束縛。 “接下來,該你出自己身上的籌碼了,事先說好,你身上的這些玩意我可不感興趣?!绷詈芬膊簧鷼猓皇巧舷麓蛄恐x陽煦的身體,似乎在尋找有趣的東西。 “不行……手槍不能還給你?!敝x陽煦看著對方不懷好意的眼神就渾身不舒服,他氣沖沖地鼓著腮幫,將來之不易的格洛克手槍藏進了自己隨身拎著的小包包,然后挑釁地盯著令狐岱看。 “你舍不得它的話,那樣也很簡單,”令狐岱勾起了惡趣味的笑容,“我不介意你用你自己來做籌碼?!?/br> 這個房間里用于助興的道具十分齊全,本來是給那些服侍的男孩子用的,這下就都落在了謝陽煦的身上。令狐岱特意從旁選了一盤鋼制夾子,銀亮的金屬質地在朦朧的燈光下泛著陣陣寒光。 “你就盡力保住自己吧,不要輸的太慘哦。” >>> “嗚……嗯啊啊?。 ?/br> 被暴力扯開的襯衫瞬間就變成了一塊廢布,然而比起暴露身體更為難熬的,是緊緊咬住胸前的鋼制夾子。粉嫩的乳尖在夾子殘忍的凌虐下被咬得發(fā)白,謝陽煦痛苦地后仰著脖頸,被捆在椅子上的四肢也用力蜷縮起來。 “怎么了,繼續(xù)玩啊?!绷詈酚崎e地坐在他的對面,手里來回擺弄著撲克牌。 每次被上一個夾子,一塊皮rou就像是在利齒上撕扯,一咬下去就是一塊紫紅的痕跡。令狐岱還偏偏挑選了乳尖和肚臍這種敏感部位,劇烈的痛苦令謝陽煦根本沒有辦法集中精力去計算勝率和點數,他睜開淚水模糊的通紅雙眸,看著堪堪17的牌面點了點頭。 發(fā)牌員遞過來的新牌翻開,一張黑色的K映入瞳孔。 “嗯~真可惜,小謝,我這次本來想讓讓你,如果你不要牌的話,說不定就是你贏了?!?/br> 令狐岱揭開自己的暗牌,一個8一個7。說得好聽,謝陽煦咬著牙在心里罵了一句,如果他剛剛停牌,誰知道這個狡猾的混蛋會不會又去叫牌呢。 “這次該放在哪里好呢?”令狐岱不緊不慢地繞道謝陽煦身后,看著對方緊閉雙眼,一副認命的凜然模樣,內心的施虐欲望更加膨脹,恨不得讓他立刻哭出聲來求饒。 修長的手指捏住咬住乳尖的鋼夾,令狐岱對著嬌嫩的乳珠毫不客氣地來回揪扯,耳邊能聽到謝陽煦忍痛呻吟的聲音,便比以往都用力地狠狠一拽,富有彈性的皮膚被殘忍地拉扯變長,合攏時發(fā)出清脆的“啪——”,再也咬不住的皮rou從夾子間抽出滑落。 飽經凌虐的乳首凄慘不堪地彈了回來,變得像紫葡萄一般大小,過了刑罰的四周乳暈淤腫充血,顯然是不能承受更多。 “呃啊啊啊啊??!” 謝陽煦疼得大聲哭叫,感覺自己的rutou都快要被粗暴的動作生生拽了下來,靠在椅子上胡亂掙扎著。令狐岱控制住他的身體,皮拍對著紅腫的乳暈又是一記重擊,平坦的胸脯上立刻腫起一道厚厚的紅印。 “嗚、痛……啊啊??!”謝陽煦緊咬住牙,唾液卻無法抑制地從嘴角流下,被打腫的胸前一片紫紅,不用想也知道主人承受了多大的痛苦。他含著淚搖了搖頭,示意令狐岱放過自己的前胸。 “可是這里還有兩個夾子。我說過,欠我的就要好好還上,所以還不能放過你?!?/br> 令狐岱將手指探向謝陽煦的腿間,由于兩邊的腿彎被死死捆在了椅子兩側,更加方便了他的動作。 謝陽煦艱難地扭動著腰,卻沒有辦法阻止男人解開他皮帶的動作。他感覺到溫熱的手掌觸碰到腿間,疲軟的rou芽乖巧地躺在令狐岱的手心之中,不由得羞憤地咬住快要出血的下唇。 令狐岱將他的性器從衣料的包裹中掏了出來,用手指輕輕taonong起來。謝陽煦感覺到自己的下身逐漸發(fā)熱起來,竟然在這樣的情況下產生了反應,臉頰一片赤紅,又在心里暗暗罵了一句變態(tài)。 在他以為自己快要沉淪在快感中的時候,謝陽煦驚恐地感到自己的囊袋下方抵住了一個冰涼堅硬的東西,他抬起頭看向站在他身后的令狐岱,發(fā)現對方正勾著笑捏開鋼夾,宛如一張鋒利的小口準備再次撕咬起他的下面。 “不……!嗚啊啊啊!” 夾子緊咬上一邊的小球,男性最為敏感和珍貴的部分被生生夾變了形狀,又逐漸充血紅腫??粗鞍纪褂兄隆钡淖霞trou塊,令狐岱不禁滿意地舔了舔干燥的雙唇,順便用指尖再次揪住謝陽煦的胸前。 “還想玩嗎,小謝?” 謝陽煦疼得發(fā)抖,強忍著痛苦已經耗費了他大部分的精神,只期待著能夠早一點解脫。他小幅度地搖了搖頭,汗水從額角流進了眼睛里,蟄得他快要落淚。 “吃完這個,就給你取下來?!绷詈吩俅位瘟嘶问种械膴A子,斂了笑看著他的凄慘模樣,又附在人耳邊低聲說道:“我警告過你,不要再試圖接近我了,這就是不聽話的下場?!?/br> 話音未落,夾子立刻落在了半勃起的分身guitou上,仿佛是要將他的命根子一口咬斷。謝陽煦大睜著雙眼,瞳孔顫動不已,再也忍不住哭喊出聲,眼淚沖破了通紅的眼眶,一道道在臉頰上滑過。 “拿走……拿走……哈啊啊……” 手邊的皮拍太小,不足以抽打重量級的夾子,令狐岱從謝陽煦的腰間抽出皮帶,握住兩端彎成弧,不懷好意地挑弄起各個小夾子的尾部。 “好啊,那就給你拿下來吧,不過,是以這種方式?!?/br> 啪——! 一記響亮的碰撞聲破空劃過,精準地抽打在鋼制的夾子上,富有韌性的皮帶配合著力道將它直接從皮rou中掀了下來,在皮膚上徒留咬過的深紫痕跡。 “呃啊啊??!” 謝陽煦疼得想要抱住身體打滾,然而此刻他被死死綁在椅子上,掙得手銬叮當作響也無濟于事。皮帶一次次抽打在他的胸前、腹部、下體,將嬌嫩私密的部位盡數抽腫,不少鞭痕落在了被夾子凌虐過的皮膚上,疼痛被再次放大,宛如烈火舔舐。 在最后一個夾子掉落下來的時候,謝陽煦終于支撐不住放聲哀嚎,渾身疼得像是在火上炙烤,取下的感覺比被夾住的時候更痛,血液好不容易恢復了通暢流動,卻無法抵御被啃噬和鞭打過后的酸麻。 令狐岱拍了拍他快要失神的臉頰,喚回了謝陽煦的理智,順便用指腹將他的眼角的淚輕輕抹去。 “吶,剛剛拿槍指著我的事怎么算?” “早晚有一天,我會用它對準你……”謝陽煦慢慢抬起頭看向對方,眼角懸著的淚珠悄然滑落,眼中卻帶著一絲狠意。 令狐岱似是明了地一笑,撫摸對方頭頂的手掌顯得異樣的溫柔: “那就別急著哭,還有下半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