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如你所愿(鞭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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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一陣嘈雜的振動過后,謝陽煦從睡夢中被手機(jī)驚醒,他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屏幕,上面寫著四個大字——“快遞送餐”。這是他的聯(lián)絡(luò)人調(diào)查科陳sir的代號,為了不被發(fā)現(xiàn)端倪,才改成了這種普通常見的名字。 “喂,陽煦?” “唔,隊長……嘶!”謝陽煦揉了揉睡眠不足的青紫眼皮,卻碰到了一塊淤中,疼得他咧開了嘴角。 “兩天前你說要緊急避難,結(jié)果卻沒走得了,我當(dāng)時接到你的消息就去找警局的人了,他們沒為難你吧?” “沒,他們當(dāng)時就放我出來了,后來……后來令狐突然說有緊急事件,就把我找過去了……嗚!”酸軟的下體腫脹未消,謝陽煦剛想下床走動,就被下腹的劇痛拉扯到無法動彈。 “怎么了?”電話那邊好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對勁,溫柔關(guān)切的聲音傳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聽到對方的問候,謝陽煦醒了神,身上的傷痕也與痛覺神經(jīng)一起醒來了,四處爆發(fā)著難忍的悶痛,特別是下身,輕微挪動就會痛苦不堪。 他昨天無端地挨了一頓毒打和試探,不僅下面差點被令狐廢了,幾乎差一點喪命,能見到今天的太陽都已經(jīng)萬幸了。這段時間于他而言實在難熬,沒有人在他身邊,更沒有人能夠信任,只有每次固定的通話才能讓他產(chǎn)生一點點慰藉感。 “沒、沒事,昨天赤羽堂跟對家起了沖突,把我給捎帶上了,擦破了點皮而已?!敝x陽煦強(qiáng)壓下帶著哭腔的異常聲音,嘴角扯出一個逞強(qiáng)的笑。 “那……你沒事就好?!标犻L的聲音聽起來很柔和,總是能給他慰藉,就像是寒冬的火光:“那天游輪交易你的報警很及時,我們一舉收獲了一大批違禁藥物,只是那份文件上的簽名并不能指控令狐岱,所以如果要緝拿他,還需要更多的關(guān)鍵證據(jù)?!?/br> “是?!敝x陽煦咬了咬牙,一想到自己現(xiàn)在微妙的處境,就覺得困難重重,但是自從宣誓成為臥底的那天起,他就必須義無反顧地執(zhí)行任務(wù),無論發(fā)生什么。 “隊長,其實通過那天,令狐岱已經(jīng)懷疑我的身份了……他……”要告訴隊長、把自己的失誤和那場不堪回首的刑訊都說出來嗎?謝陽煦有那么一瞬間,想把自己的委屈和苦楚盡數(shù)傾倒,但話到嘴邊他又沒有了勇氣。最終,他斟酌著換了更現(xiàn)實的方式: “我是說,如果他產(chǎn)生了懷疑,我該怎么做才能取得信任?” “陽煦,沒有人能夠?qū)窝b做到萬無一失,”隊長寬慰的話語讓他躁動不安的心冷靜了下來:“身份上,你在為他賣命,只要他沒有抓到關(guān)鍵性的證據(jù),就不能對你怎么樣,不然難以服眾?!?/br> “取得信任的方式很多,作為手下,要證明你對他的順從和忠誠,并顯示出你的用武之處。具體方法你需要自己去考慮,但是切記一點,”隊長頓了頓,嚴(yán)肅地說道:“你是一名警察,你的任務(wù)是逮捕罪犯,千萬不要迷失自己。” “我會記住的?!敝x陽煦目光堅毅地點了點頭。 >>> “沒想到你小子還有命回來,我還以為boss會當(dāng)場殺了你這個叛徒呢?!倍?dāng)家皮笑rou不笑地嘲諷道。 “我沒有做對不起赤羽堂的事,boss也相信我是被誤會的,這種教訓(xùn)的話輪不到你來說吧?!敝x陽煦也冷笑相對,令狐岱沒有取消他的行事權(quán),所以他與二當(dāng)家還是平起平坐的地位。 “哼,你別得意!boss吩咐我要好好照顧你,”二當(dāng)家不懷好意地揉了揉自己的扳指:“既然boss那么看重你,那你就去把玄風(fēng)堂場子那邊欠下的債給要回來吧,一分都不許少?!?/br> 玄風(fēng)堂素來與赤羽堂不合,經(jīng)常為了貨源搶的你死我活,這是道上面人盡皆知的,從對方派殺手針對令狐岱就能看出來關(guān)系到底有多惡劣。之前玄風(fēng)堂開場地的租金雖說是立了字據(jù),但一直要不回來就是為了挑釁,占著場地讓赤羽吃了這個啞巴虧不敢聲張。而二當(dāng)家的言下之意就是讓他去玄風(fēng)的人那邊收租,擺明了要把謝陽煦往火坑里推。 但是危機(jī)里一定會存在轉(zhuǎn)機(jī),如果能辦好這困擾已久的事,何嘗不是一個彰顯能力和博取信任的機(jī)會? 謝陽煦暗下了眼神,帶著手下的人就踢了門走出去。 >>> “這幾天,那家伙有什么動靜?” 偌大的白色琴房里,坐在三角鋼琴前的男人正用靈活修長的手指彈奏,身邊畢恭畢敬地立著幾名下屬。 “已經(jīng)按照boss的吩咐‘照顧’他了。謝陽煦上位太快,兄弟們之前就對他不滿,卻也是敢怒不敢言。這次boss開口,基本分給他的全不是什么輕松的差事,下面的人就直接卡他貨的供應(yīng),逼得他沒有退路,只能去港口那邊討債?!?/br> “你是說,小謝去了茶樓?”令狐岱側(cè)目,將鋼琴鍵重重壓了下去,正在進(jìn)行的柔和的被生生擊碎,只留下冗長的暗調(diào):“他去找玄風(fēng)堂的人干什么?” “是二當(dāng)家的命令讓他去收租金,興許是缺錢緊了,他也沒推諉,直接帶著人就去了?!币慌缘氖窒挛⑽⑶飞碚f道。 “哦?”令狐岱的唇角上揚(yáng):“任人都知道那是個前代坐館留下的麻煩,他主動去做,還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不過他很有可能和玄風(fēng)堂暗中聯(lián)手對付我們,來一招‘黑吃黑’。給我盯緊他的動向,一抓住背叛的證據(jù),就當(dāng)場做掉他?!?/br> >>> “說,怎么回事?!?/br> 令狐岱靠在沙發(fā)上,挑眉看著被壓著跪在地上的謝陽煦。對方的臉上掛了不少彩,一看就是才經(jīng)歷一場惡戰(zhàn),身上的西服已經(jīng)破破爛爛的,西裝襯衫上到處都是血跡。 “他們霸占了我們的地盤,又不按時交錢,就給了他們點顏色看看。”謝陽煦舔了舔嘴角留下的血,看向令狐的眼神帶著意猶未盡的狠勁。 “所以就你一個人,干倒了整個茶樓的人?”令狐岱似是不信,問話的語氣平淡,嘴角的笑愈發(fā)冷然。 “我?guī)е窒拢麄儧]多少人,也都是混混之輩,不足為怪?!敝x陽煦直直地看著令狐,眼神里沒有一絲動搖,盡量顯得十分誠懇:“之前他們不是還派殺手差點暗算了boss,我也是為了給您出氣?!?/br> “你確定是給我出氣,而不是因為你被誤會的緣故,也想要報復(fù)他們?”令狐笑著問道。 “boss說有,那就有吧?!敝x陽煦不服氣地移開視線,也不多做辯解,他知道令狐是極聰明且多疑的人,什么詭計都瞞不過他的眼睛,甚至?xí)岩勺约捍伺e博取他信任的可能。對于這樣的人只有把自己變得透明,適當(dāng)?shù)臅r候裝傻充楞、裝作被看穿了的樣子,才能讓對方完全相信自己。 “既然有,那就來領(lǐng)罰吧?!?/br> 聞言,謝陽煦不可置信地抬起頭,對上了令狐岱灰藍(lán)色的眸子。 “boss,為什么?” “站起來,去那邊的刑椅上趴著。”令狐沒有回答對方的質(zhì)問,只是自顧自地去道具柜里挑刑具。 謝陽煦沉默地站起身,緊握雙拳,看著人的背影眼中一陣復(fù)雜的光閃過。他的理智告訴自己要忍耐,要順從令狐的命令,但他的內(nèi)心卻不允許他就這樣不明不白地受欺負(fù)。 令狐手持著皮鞭破空甩了兩下,穩(wěn)穩(wěn)的力道落在掌心。他轉(zhuǎn)過身看見無動于衷的謝陽煦,并沒有驚訝,只是平靜地看著他笑了。 “你不服?” “……boss要罰,我當(dāng)然服。”謝陽煦咬了咬牙,出于被迫才說出這句話:“但我只是想知道為什么?!?/br> 令狐岱故作無奈地嘆氣笑道:“當(dāng)然是罰你越俎代庖、多管閑事?!?/br> “我一心為boss做事,您就是這么對我的?”謝陽煦瞪著令狐岱,他沒有想到這個男人竟然這么沒有良心。 “綁上去?!?/br> 令狐岱并未多言,只是揮手讓幾個下屬去抓謝陽煦。謝陽煦不滿地掙扎著,一陣折騰之后,他被結(jié)結(jié)實實地扒了褲子分開雙腿,以跪趴的方式綁在了刑椅上。 “先20鞭,之后允許你認(rèn)錯?!?/br> 令狐岱先是輕輕撫摸著面前的臀瓣,看見身下的人敏感地一顫,像只警惕應(yīng)激的野生小動物,心情瞬間愉悅了許多。 緊實的臀rou經(jīng)過上次的蹂躪已經(jīng)幾乎看不見傷,臀縫中間腫成櫻桃的xue口也早已恢復(fù)。他揚(yáng)起手腕,將冰涼的鞭身抵住臀尖,猛烈地抽打下去,白皙的皮膚上瞬間就鼓起一道紅痕。 “……?。 苯佑|著微涼空氣的臀部經(jīng)火辣的鞭子舔舐,仿佛在他身上烙下一道烙印。謝陽煦本以為自己能忍得住,結(jié)果在鞭子落下的那一刻還是毫無預(yù)兆地叫了出來。 “玄風(fēng)堂與我們不和,道上向來都知道?!绷詈凡粠Ц星榈剡B續(xù)揮著鞭,一次次疊加在剛才的紅痕之上,不給人任何喘息的機(jī)會。 受過刑的部位本就更為敏感,再下手已是苦痛難忍,五鞭過后,臀尖延續(xù)到大腿根的那條凜人鞭痕腫得發(fā)紫,像是那里的皮膚被抽爛了一樣。 “嗚……啊??!”面對著殘酷的鞭刑,謝陽煦倔強(qiáng)地咬緊牙關(guān),冷汗?jié)u漸從他的額角滑落,雙手緊緊扣著刑椅的扶手,指節(jié)蜷得發(fā)白。 “他們想要暗殺我,我處置了那殺手就是,”令狐岱冷笑一聲:“只要他們不認(rèn),我們并不能拿他們怎么樣?!?/br> “但是欠的……總歸要還、呃啊?。 敝x陽煦艱難地一字一句說道,他的臀上瞬間又被交叉鞭打了兩下。 “挑起矛盾這種事,先下手的一方必然理虧,”令狐岱再一次揮下鞭子,正橫向打在了謝陽煦的尾椎:“我不希望因沖動行為造成不必要的損失?!?/br> “呃啊……難道就這樣、忍氣吞聲?”謝陽煦被打得連慘叫聲都發(fā)不出了,一聲悶哼堵在鼻腔里,額頭上布滿了冷汗的痕跡。 “我都沒急,你急什么?”令狐岱像是聽到了好笑的事,慢慢走到謝陽煦的面前,將他的下巴用鞭柄挑起。 “我就是不能原諒……對boss出手的人!”謝陽煦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令狐岱,不知是氣的還是痛的,通紅的眼眶里已然涌出點點淚痕。 “你這樣不知悔改,是想多挨些鞭子?”令狐岱將皮鞭繞過謝陽煦的脖頸,雙手猛地使力,細(xì)長的皮鞭立刻收緊勒住咽喉,耳邊傳來痛苦不堪的喘息聲。 突然的窒息令謝陽煦滿臉浮現(xiàn)起異常的紅暈,喉頭不斷發(fā)出嘶啞的呻吟,他想要去扯勒緊脖子的皮鞭,卻因雙手被牢牢捆住,只得用指尖在扶手上來回抓撓,落下扭曲的爪痕。 “咳咳……放、放開我!” 令狐岱快到生理極限才松了手,皮鞭像蛇一樣從謝陽煦的頸間滑落,徒留一道暗紅色的勒痕。謝陽煦被他逼得不住咳嗽,響亮的鞭聲與皮rou碰撞的聲音卻接踵而至,一下下落在了謝陽煦的臀面上。 “啊?。“““?!” 二十鞭打完,謝陽煦已經(jīng)叫得聲嘶力竭,屁股上遍布著錯落有致的紅痕,有幾道還見了血,將白皙飽滿的臀峰點綴地十分動人。 “好了,認(rèn)錯就放了你。”令狐岱用手指拂過一道道腫起的紅印,不得不承認(rèn)那因受傷而guntang的溫度配合著緊繃的臀rou手感很棒,受虐之后的景致更讓他感到滿足。 “哈啊……哈啊……我沒錯!”謝陽煦大口大口地喘著,明明已經(jīng)疼得合不攏嘴,卻怎么都不肯認(rèn)錯。 “那就沒辦法了。”令狐岱也完全沒有得饒人處且饒人的意思,手掌重重地拍打了一下傷痕累累的臀瓣,就握住一邊的臀rou向外掰開,將柔嫩的臀縫露了出來。 “嗚!”謝陽煦感覺背后一涼,預(yù)計到敏感的后xue即將挨打,緊張和憤怒一時間充斥著他的腦海:“boss,我為你考慮,你卻這樣對我,難道就不怕其他手下心寒嗎?” 皮鞭精準(zhǔn)地吻在了嬌嫩的臀縫上,謝陽煦痛得睜大了雙眼,凄慘地發(fā)出氣息般的哀鳴,淚水順著眼角瞬間涌了出來。 “你只需考慮你該考慮的,”令狐岱瞇起了灰藍(lán)色的眼眸,眼中深不見底,像是已經(jīng)把人的內(nèi)心看透了: “不然,多余的手段可是會有別有用心的嫌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