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yin腌塞口續(xù)幻識，柔言慰春斷殘夢

    動不了。

    有人解開他腳踝上的繃帶：“乖孩子，讓夫君看看你好點沒有，上次郎中給你扎針，你亂動，弄得到處是血?！?/br>
    “唔……”雙手被綁在床頭，掙脫不得。兩腿被分開，一具丑陋而有力的枯皮裹上他柔軟白膩的肌膚。

    那人把沾上濁白的手指伸進(jìn)他的口腔，越發(fā)深入，直搗咽喉。

    清明差點把心肺都要嘔出來：“咳——呃……”他的嘴被狠狠撐開，只能努力地張大，換氣。

    “嘗嘗你自己的，怎樣，好吃嗎？”他退出了自己的手指，在清明唇邊撫弄著，“好吃嗎？”

    “不……”

    “什么味道？”

    “腥……”

    “那你吃夫君的嗎？”他一邊搓抵清明胸前的粉粒，一邊把下體送到他口邊。

    “吃……唔……”他剛用唇觸到那腥臊的前端，就一下子被捅到口腔深處，那味道嗆得他作嘔：“嗯……嗯…”只無奈用呻吟換取些同情。

    上面的人扼住清明的下巴，不讓他亂動，清明被摁得發(fā)麻，只知道張開嘴，不斷流出涎水。那人自己搗弄，自把那里當(dāng)作里xue?！肮?，好吃嗎？”

    “……”清明說不出話，只癡然張嘴。

    那人大力捅入。

    “！”清明感受到一股灼洨灌入喉中，還來不及吞咽，就入了脾胃?！翱瓤取?/br>
    那人終于出來，問：“好吃嗎？”

    清明說不出話。

    那人有些生氣地掐住清明的喉嚨，漸漸用力。

    “唔……好吃……夫君的，好吃……”

    這番話似乎無法讓那人滿意，他愈加用力地掐著清明喉嚨。

    清明喘不過氣，只迷迷糊糊地叫喊道：“夫君、夫君、夫君饒我……我吃夫君的，我渴，只要夫君的……夫君、饒了我……夫君……”

    “清明！清明！”

    “饒了我罷……”

    鄭疏塵見清明不斷囈語，實在不忍他困在那樣的夢里，就搖醒了他。

    清明睜開眼，依然在求饒：“我錯了……”說著，眼里莫名溢出兩行清淚。

    “清明，沒事了，已經(jīng)沒事了，”鄭疏塵握住清明的手，“清明……”

    清明看清了眼前人，微弱地回握住他的手，也不知是夢是真，只泣道：“我想見你……”

    “嗯，清明，我來了?！?/br>
    鄭疏塵扶清明靠著床頭而坐，脫下自己帶著體溫的衣服給他披上，他輕輕擁著他，在他耳邊道：“我在這里的?！?/br>
    清明靠在鄭疏塵肩上，任他揉著自己被汗浸濕的黑發(fā)，呢喃：“我想見你……”

    鄭疏塵像哄嬰兒那樣，拍著清明的后背：“又做噩夢了吧……醒來就好了……”

    “嗯……”如果現(xiàn)在也是夢的話，清明寧愿一輩子也不醒來。這個人有溫涼的懷抱，有聽得見的平穩(wěn)心跳，讓清明虛熱的身體感到很舒適。

    “清明，”鄭疏塵放開他，讓他靠在床頭軟墊上，把手伸進(jìn)被褥，平靜而嚴(yán)肅道：“讓我摸一下?！?/br>
    “你……”那冰涼的手上探進(jìn)了自己腿間，扶上他半硬的下體。清明紅著臉，收攏腿：“別……”

    “沒關(guān)系的?！?/br>
    “不要！”清明雙眼發(fā)紅，驚慌地抓住鄭疏塵的衣袖：“臟、臟……”

    鄭疏塵不說話，只握住了清明下身，taonong起來。

    “求你……不要這樣……”清明的手用不上力，帶著一副哭腔懇求：“臟……讓我自己來……”

    鄭疏塵看向清明：“清明這里，一點也不臟，”他揭開些被子，好讓清明也看見自己手里的動作：“清明這里，很精致。”他蛻下清明的褻褲，癡情地輕撫著：“夢里，那畜生讓你這樣的……？”

    清明羞愧，哭起來：“滾開……”

    “沒關(guān)系，清明，我們都一樣?！彼p輕抓過清明的手，覆在自己下身：“我們都一樣的?！?/br>
    清明第一次觸到鄭疏塵那guntang發(fā)硬的私禁，他神智還未反映過來，臉就先紅得發(fā)熟了。

    “清明一點也不臟?！编嵤鑹m埋下身子。

    “不行、不行——”清明抵住他的頭，不讓他做那等齷齪事?？墒抢p了紗布的手臂使不上勁，反倒輕易被鄭疏塵抓住了。

    “別亂動?！编嵤鑹m警告似地看一眼清明，隨即低頭含下。

    “唔……”清明顫了一下，全身都酥軟了。羞恥也好，傾慕也好，苦澀也好，清明再也無法辨別。他從未體會過那樣的感覺，柔軟、溫暖、鈍痛交織著，他甚至恨不得把全身揉爛入這片醉鄉(xiāng)，只把一切交給眼前這個人。

    “嗯……”鄭疏塵輕哼一聲，嚙了一下柱身，意讓清明射出來。

    “啊！”清明泄后，眼淚一下子泛上來，“你、你……”

    鄭疏塵咽下，看著滿臉潮紅的清明：“清明，我喜歡你啊。要怎樣，你才肯信我……？”

    清明從枕下拿出塊白絹，顫抖著揩去鄭疏塵嘴邊的白洨，眼眶邊的淚水潸然而下。

    鄭疏塵握住清明的手：“手上的傷，怎么弄的？”

    清明搖頭。

    鄭疏塵把手伸進(jìn)枕頭底下，摸出一把匕首，他看著清明：“這個，沒收?！?/br>
    清明低下頭，像個做錯事后被長者捉住的孩子，竟有些怕他。

    鄭疏塵把匕首拿走，端來一盆溫水，給清明擦身體。清明靜靜靠在床頭，沒說什么。

    鄭疏塵邊擦邊道：“清明，等你手上的傷好了，我就帶你去個地方?！?/br>
    清明覺得他那哄小孩般的說話方式十分幼稚，卻忍不住問：“哪里？”

    鄭疏塵道：“你會喜歡的地方?！?/br>
    清明笑了笑。

    鄭疏塵看著他蒼白的笑，也努力地笑起來：“在此之前，不可以一個人亂跑，知不知道？”

    這番話顯然是鄭疏塵在知道清明獨(dú)自去死人塔后刻意說的，只是他只字不提，更不會直接探聽清明的往事。清明不知鄭疏塵究竟對自己了解多少，也從未對他說過自己的過往。沒有人愿意先去攪動藏在深處的愛恨，更沒有勇氣把那些傷痕暴露出來，而在不知不覺間流露的深情與熾熱，只把他們的心隔得更遠(yuǎn)了。

    以后有一天，他會離去的吧。清明很清楚這一點，可每次想要拒絕他的溫柔時，自己就是最無法抗拒的人。不知什么時候開始，清明的心里只裝得下他了，恐懼的時候、痛苦的時候、孤獨(dú)的時候，清明只想見鄭疏塵一人而已。該怎樣，才能不繼續(xù)在他的柔情里沉淪？等到一切幻滅的那天，等待自己的，大概就是遠(yuǎn)古洪荒的孤寂了吧……

    “清明，害怕么……？”鄭疏塵問他。

    清明點頭。害怕，害怕疼痛，害怕欺騙，害怕孤獨(dú)。時常害怕到想結(jié)束自己的生命，想離開這個支離破敗的世界。

    “人，總有割舍不下的人或事。所以……”

    “這就是活著的理由？”

    鄭疏塵搖搖頭，握住清明的手：“等你手上的傷好了，我?guī)闳€地方?！彼闯銮迕黜永锏囊苫蠛途髲?qiáng)，又道：“不為什么，只是想帶你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