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狗尾巴戴好了,待會記得乖乖叫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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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公眾假期,學校不用上課,林默鳶的定期休假也剛好在這一天,但知道三少有額外行程的他還是堅持侍候完祈絢早餐後才離開。聽著汽車引擎由發(fā)動以至遠去的聲音,還跪在主樓等候的莫躍心里有說不出的羨慕,宅中的家奴除他以外,每人每月皆擁有休假的權利,能在一日半天的時間里享有片刻自由時間,唯獨只有被當成寵物飼養(yǎng)的他,地位連最下等的奴才都不如,只能沒日沒夜困在主人準備的籠子中,隨時隨地的接受主人的慾望和命令,想到這差天共地的身份差距,想到一切也不由自己的心酸,莫躍今早被賞了鞭的背部又隱隱作痛,連著還未癒合的後xue傷口一起拉扯著他的神經(jīng)。 換完衣服的祈絢施施然的從樓梯下來,不同於校服的正式感,祈絢今天穿上了一件簡單的白色連帽衛(wèi)衣,下身是休閑的牛仔褲,配上遺傳母親的精致五官和小臉,看上去倒有幾分鄰家男孩的陽光味,活潑開朗的形象躍現(xiàn)眼前,跟昨天床上冷酷兇猛的樣子完全扯不上邊。 莫躍是在跪地為祈絢穿鞋子的時候才知道自己也需要跟著,本以為可以遠離"魔王"的念頭馬上便掐滅於萌芽之中,他心底里仍被昨天被當成是女人般使用和泄欲的陰影籠罩,只要走近祈絢身邊下身便會反射的隱隱作痛,好像有一只無形之手掐著一樣,然而,很快rou體上的疼痛便被心底發(fā)出的恐懼所蓋過,對祈絢口中的外出泛起陣陣不安的感覺,像一場狂風暴雨般席卷而來,摻著細石碎片劃破他的神經(jīng)——該不會是主人不滿意他昨天的表現(xiàn),或者已經(jīng)玩膩了自己的身體,把已經(jīng)無留下價值的他送回二少爺那兒?! 莫躍的心如墜冰窖,長長的睫毛抖了抖,眼睛像添上了一層霧氣般,藏著小心翼翼的神色,他 想窺探一下祈絢的心情,爭取多一次求情的機會,他比誰都更清楚當下的處境,在祈絢身邊不論過得多艱難多屈辱,他至少能像狗一樣的活著,但若果以被拋棄了的玩具身份退回二少身邊的話……他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著看著明天的太陽。 他爬到祈絢的腳邊,卑微的用臉頰磨蹭著小腿粗糙的牛仔布料,閉上眼睛裝出一副享受的樣子,偶爾更發(fā)出小狗般輕喁的聲音,像是在乞求主人對他的一點注意。 祈絢閑下來的一只腳輕輕的踢了在莫躍的屁股上,滿意的看見莫躍瞬間變得僵硬的動作,「昨天沒喂飽是不是,一大早又過來求cao?」祈絢接過家奴遞過來的那條白色尾巴,著莫躍叼著跟他上車,沒有告訴他目的地。 南宮逸的府邸,離的和學校有點遠,就連從祈絢的小別墅坐車過去也要差不多一個小時的車程,而明明憑他的背景和財力,要住近大城市一點的豪宅地段絕不成問題,可因為他堅持【皇宮美貌的王子就應該住在城堡里,這是皇室的象徵和驕傲】,就遷了過去偏僻一點的舊城里,占據(jù)著一個山頭,沒有任何外人的打擾。 而在車上的莫躍又驚恐又害怕,跪在走道上的他只能夠垂眸看著地下的黑色地氈,安靜的迎接自己未知的命運,連抬頭望一眼窗外的風景都不敢,祈絢也沒有想狎玩他的興致,只是戴著耳機玩著游戲,把莫躍當成是個物品般晾在一邊,沒有為意到物品內(nèi)心絕望的心情。 莫躍只覺得這次的路程比起他第一次"回家"的時間更長,在思疑間聽見司機恭敬的向祈絢說:「三少爺,前面那兒就到了。奴才在慣常的地方等您?!?/br> 莫躍幾乎能聽見自己心臟跳出來的聲音,激烈鼓動的脈搏聲一下一下撞擊著耳膜。 祈絢懶懶的嗯了一聲,在準備下車時腳尖由下而上的掃了掃莫躍萎靡的莖身,想起兩只狗待會相認的搞笑畫面禁不住揚了揚咀角,「狗尾巴戴好了,待會記得乖乖叫哥?!?/br> ????叫誰哥????莫躍的腦袋停頓,不由露出困惑癡呆的表情,惹得祈絢笑著嗤了一聲,把柜子里的一枝潤滑油拋到莫躍的眼前,抱著胳膊催促。 祈絢從正門下車,饒是他曾數(shù)次來過南宮逸的城堡,但每次看到這個像是遺世莊園的舊時代布置時也忍不住在心里吐槽,異國王子的品味彷佛還停留在小朋友時所描寫的皇宮一樣毫無長進,以紅磚砌成的墻身、圓形的塔樓、圓拱的窗框、屋頂上的尖塔等仍然健在,令祈絢感覺古舊又無趣。莊園占地雖然廣闊,但城堡的面積卻只占了一半不夠,反倒是門前和包圍著的歐式花園和一片片綠油油的草地成為了霸主,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城堡的主人是一個憐花愛草的博學紳士。 然而事實當然是為了滿足南宮王子異於常人的"特殊興趣"。 南宮逸一早就已經(jīng)坐在正門的涼亭等著了,還是一身淺色格子睡衣裝扮的他感覺隨意又慵懶,他笑著朝祈絢的方向揮手「阿絢!」,旁邊還有依偎在他腳下的白狼,聽到聲音後耷起耳朵坐直了身子,白白的一大團在四處張望。 祈絢揚了揚手,戲謔的看了身邊那個小黑腦袋,來到完全陌生的地方,莫躍本來就戒備著,在 聽到南宮逸的聲音後連呼吸都停滯了一下,眼睛向聲音的方向看了看,又大又白的薩摩犬飛奔而來,莫躍嚇得愣住,以為自己會被牠當作是敵人來攻擊,卻見那只大狗歡脫的飛撲在祈絢的懷里。 見怪不怪的祈絢蹲下身來任由白狼興奮的往自己懷里鉆,摸著牠又長又白的毛,擰臉對已經(jīng)嚇呆的莫躍說「狗狗,過來叫哥?!?/br> 自己的人生竟然會有得把一只狗認作哥的劇情出現(xiàn),莫躍只有說不清的心酸,眼角一時竟感酸酸疼疼,他艱難的朝祈絢一步一步的爬著,身後的尾巴隨之擺動,像是嘲諷著他一文不值的尊嚴——自己也不過是一只有尾巴的狗罷了。 南宮逸又怎麼會錯過這臺好戲,他忙不迭的小步跑了過來,一屁股坐了在祈絢的旁邊,加入了順毛的行列,最大的得益者白狼舒服得連耳朵都靠後擺,尾巴高興的搖著。這段路爬得像越過了荊棘踏碎了玻璃,莫躍終於還是挪到了離祈絢和白狼半步外的地方,兩對共四只的人類眼睛直等待著他的表現(xiàn),只有他要稱呼的兄弟對他全無興趣,沒給過他一個正眼。 「……哥……」莫躍羞得連耳背都發(fā)燙,臉紅得快要燒起來。 南宮逸歪了歪頭,不滿意似的皺眉,眼里卻全是嘲弄「誒學長你哥又怎麼會聽得懂人話!不用特意遷就我們的,用回你們的共同語言來溝通吧!」 莫躍痛苦的閉上眼睛,好像這樣就能減輕痛楚,讓他在黑暗沉淪,再無半點期待,「嗷…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