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奴才只想被主人您一個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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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撥回上午八時半,才剛到達學校的祈絢。 林默鳶弓身打開課室的大門,祈絢甫一踏進去,便有人從背後搭著他的胳膊,以親昵語氣問道「喂阿絢!你昨天下課怎麼趕著走呀,不是說好了來我家一起燒烤的嗎?」 這麼親密的動作,祈絢閉眼都知道是誰了,畢竟除了他之外,其他同學是不敢和他有這麼近距離的接觸的。 他叫南宮逸,是比鄰國L國皇室的二王子,以交流學習的名義是這邊讀兩年書,是祈絢的鄰桌。L國是一個仍奉行君主立憲的帝制國家,皇室成員在那兒就是權力和財力的核心。明明應該是皇室的翩翩貴公子,卻偏偏長著不羈的臉和放浪的性格,那雙攝人心神的鳳眼最是漂亮,不知惹得多少男男女女明知只是逢場作興夢一場也偏執(zhí)的非要往他身上鉆。 兩人的出身和地位也差不多,沒甚麼需要避忌的,加上南宮逸本身就是自來熟的性子,兩人很快就成為平等地位的好友。 祈絢挑了挑眉,逕自坐到椅子上,簡明的回應「昨天有事,帶了只狗回家?!?/br> 聽到有狗,南宮逸露出了一臉感興趣的表情,他打側(cè)坐到祈絢的桌面上,興致勃勃地問「你終於養(yǎng)狗了?找天讓牠跟我的白狼一起玩呀?!?/br> 白狼,是南宮逸所養(yǎng)的一頭薩摩犬。 狗隨主人,生性跟南宮逸一樣放浪又愛撒嬌,見人就撲上去讓人順毛,甚至比一般平民還好的伙食令牠又胖又壯,祈絢也去過南宮逸在S國的大屋幾次,和白狼也尚算相處融洽。 如果真的讓學長跟白狼共處一室一起玩,應該能把他的學長玩出一個心臟病。 下次就相約一起遛狗好了,或者讓狗去遛狗。 祈絢被自己幻想出來的情景笑了出聲,反正也不是甚麼不可告人的事,生於皇族世家的南宮逸在這方面也絕不是省油的燈,再邪惡再想像不到的玩法在他們這些權貴面前不過是正常不過的弱rou強食?!赣浀米蛱煨侣勚鹘鞘钦l嗎?他兒子你應該也見過的,學長,在主樓那兒。」 南宮逸聽畢後驚訝的張著嘴,隨即便疏理好事情始末似的「怪不得你們家這麼快出面擺平!原來是你們弄垮掉的,我就奇怪......」他頓了頓,隨即覺得自己思考的方向錯了,誰在乎甚麼業(yè)務呀!他壓低了聲線,鬼祟的問「誒那你玩了沒???我以前的床伴也跟我說過他,在主樓那兒好像挺有名的?哎那可真是太有趣啦,由cao人的那個變成被cao的狗......」 祈絢毫不客氣的給了他一個大白眼,以鄙視的眼神沒好氣道「我沒你那麼饑渴,整天cao來cao去的?!?/br> 「我這種是叫環(huán)保,能用的就別浪費,不cao白不cao啊?!鼓蠈m逸說得理所當然「你家有玩具嗎?我跟你說,狗不能閑著的,啊,今晚送點到你家?」 「家里倒是不必?!蛊斫k嘴角上揚,慵懶的聲音帶著一抹玩味,無所謂的語氣就好像談論的只是一件家具的擺設「倒是可以帶點來學校。」 看見南宮逸疑問的表情,他指了指他座位右手邊空下來的大片位置「明天,我們班會有多一位同學,哦不,一只狗?!?/br> ** 好不容易熬到下課,興致不高祈絢婉拒了南宮逸打電動的邀請,準備上車回家——他還挺想念新養(yǎng)的狗的。 學校離祈絢的家不遠,只有約十五分鐘車程,當車子駛進院子停車場時,毫不意外的看見莫躍已跪伏在那兒等候,在燈光下,清楚看見他整個小麥色的背部都帶著淡淡粉色,是被教訓過的痕跡。 祈絢自己把車門推開,整個人就站了在莫躍的面前,莫躍隨即開口「奴才向主人請安。」 沒等祈絢發(fā)話,莫躍便自覺的向前膝行了幾步,埋頭舔舐著祈絢的皮鞋。 比起第一次無心理準備下的屈辱,第二次來的時候倒是可以更坦然一些,莫躍在心中不停催眠自己這沒甚麼大不了的,只是一雙鞋而已,不會太臟的。 莫躍乖順得有點出乎祈絢的意料,在左右鞋面各自舔舐一遍後便好心的放過他,他用鞋尖抬起莫躍的下頷,把仍帶有水跡的鞋面在他臉頰上摩擦「學長今次這麼乖,下午闖禍了?」 莫躍瑟縮了一下,將頭搖成博浪鼓「沒有,主人?!鼓S抿著唇,低聲的說「狗狗......今天都很乖。」 聽到這明顯討好獻媚的說話,祈絢挑眉,上而下的審視著莫躍的身體——不只背部,連屁股上的紅印和條痕都比他出門時多得多,聰明的他馬上明白了當中的緣由。 「見學長今天這麼乖的份上,待會給學長你一份獎品~」祈絢拍了拍他的頭發(fā)後便離去,莫躍在心中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他不會天真到相信"獎品"這詞是正面的意思,不過是讓他更難堪的道具罷了...... 晚餐,在地下的飯廳。 家奴把熱騰騰的菜奉到餐桌上,莫躍跪在祈絢的椅邊,垂頭等著自己的晚餐。 那模樣倒有幾分像可憐的哈巴狗,如果襯有垂下來的狗耳朵就相似度一百了。 祈絢拿起筷子,朝家奴點了頭,和早餐一模一樣的狗盤子便端了出來。 沒得到命令的莫躍不敢動,只是怯怯的眨著眼睛,目光帶著期盼。 他其實一點都不餓,也一點都不想吃盤中的東西,他只是想早點結(jié)束今天的折磨。 正高興吃著rou的祈絢也無暇看他,只是拋了句「吃吧」便繼續(xù)啃著炸雞。 rou類香濃的味道充斥著整個飯廳,不禁令人垂涎三尺。但莫躍得到命令後趕緊說了句謝謝主人後便低頭舔舐著盤中的綠糊。 他的主人在大魚大rou,而他卻只配卑微的跪地舔食著難吃的糊狀食物。 莫躍再一次感受到身分的差異,但他卻沒有任何選擇和拒絕的權利。 他麻木的舔食著,同時竭力的控制著自己的身體,不能反胃,不能吐,不能發(fā)出奇怪的聲音,屁股上縱橫交錯的檁子就是他的感悟。 祈絢悠悠的扒了幾口白飯,看見學長溫順的樣子,心情又不錯的又添了碗湯喝。 晚飯在總算和諧的氣氛結(jié)束,莫躍第一次沒有挨打挨罵,他在心長長的舒了口氣。 晚飯後,祈絢把莫躍牽到自己的房間,就是要好好了解學長今天的生活記錄。 莫躍紅著臉跪在地氈上,一點一點的把自己今天哀求撒尿的經(jīng)過說出來。 家奴跟他說了甚麼,自己回了家奴說甚麼,祈絢都要求他只字不漏的說出來,連語氣都要模仿,撒尿時的姿勢都要一一重新演繹出來。 他不敢隨便的搪塞過去,整個大宅到處都是監(jiān)控,萬一他說得太平淡讓主人不滿意,翻著監(jiān)控看實畫時,他的懲罰一定不是一頓鞭子能解決的…… 「萬……萬大人說奴才是小sao狗……狗jiba子也很sao…一摸就出水……比真的…真的母狗還要sao……」莫躍滿臉通紅的回憶著今天家奴羞辱他的話。 祈絢聽得哈哈大笑,眼中盡是嘲諷的笑意「看來今天學長跟他們玩耍得很開心嘛。」 莫躍鼓起了勇氣,他深深的呼吸,攥緊了拳頭,向祈絢膝行了幾步,用頭和臉蹭著祈絢的褲管,像只溫順的大狗向主人撒嬌「奴…奴才…只想被主人您…一個人玩…」 討好的意味明顯不過,他在求祈絢讓他只成為祈絢的寵物,只被主人一個擁有及玩弄,而不是任由其他不相干的人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