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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欲的美學在線閱讀 - 虎口奪食

虎口奪食

    預(yù)警:變態(tài)弟控兄長(不是攻)/狼狗攻咬人衛(wèi)生間zuoai被毛巾堵嘴/兄長檢查zuoai后的身體/

    邊家兩兄弟感情好是出了名的,哥哥打理公司,弟弟在外社交公關(guān),生意蒸蒸日上。盡管他們并沒有血緣關(guān)系。

    今天難得,竟在自家豪宅大宴四方。對外這兩兄弟一向動如參商,同框算得上是奇景,究竟感情如何,親眼見證方知真假。

    十點四十五,酒酣耳熱之際,邊征發(fā)現(xiàn)弟弟已經(jīng)不在場中許久了,發(fā)條信息給代溫,叫他去看看邊文。

    代溫今天一天都在房間——他是見不得人的。收到消息后,他將家居服外套一件風衣,到臥室陽臺前往上看,邊文的房間是亮著燈都。

    回來小憩片刻?衣服弄臟了在換?

    “邊文?”代溫試探著叫了一聲,沒回應(yīng)。

    可能沒聽到,代溫跑一趟,到他房門前,敲門,又叫他:“邊文,你哥正找你?!?/br>
    什么動靜都沒有。轉(zhuǎn)開門把手,屋內(nèi)雖然亮著燈,但沒有人,代溫關(guān)上燈,向走廊的另一頭走去,繼續(xù)找人。

    等他走遠,屋內(nèi)黑漆漆的衛(wèi)生間里才傳出動靜。

    聽起來是粘膩的水聲,管道疏通,一段又一段廢水砸在衛(wèi)生間的瓷磚上……

    “在找你。射完這回就別再發(fā)sao了?!弊T齊昶坐在馬桶上,咬著邊文的耳朵說。

    邊文等到外面的腳步聲完全消失,這才低聲叫起來,屁股在譚齊昶大腿間磨,rouxue吃得很投入。

    “叫你別sao!”

    漆黑的環(huán)境下視覺被剝奪,地方又狹小,兩人的身體敏感度都調(diào)整到最高閾值。譚齊昶一只手腕還纏著領(lǐng)帶,是剛剛他們在床上zuoai方便系在床頭的,因有人來,邊文只來得及松開連著床的那一邊。

    譚齊昶干起來總是忍不住下嘴咬人,邊文系著他,一半是情趣,一半也是防他亂咬。偶爾松開,就會發(fā)生現(xiàn)在這種情況。

    被插到坐不穩(wěn)的邊文,一手得扶住墻,另一手還得按住譚齊昶的嘴??v使如此,背上以及后頸還是被他咬了數(shù)下。

    感到身上人不安分,譚齊昶圈住他的腰,將人拉回來,緊緊貼著自己,yinjing只能一直插在最里面攪動。

    邊文努力地想站起來,數(shù)次被一把拉下去,插得又急又深。恰好頂?shù)矫舾悬c時更糟糕,他腿會軟上十幾秒,眼角都滑下淚來。

    站不起來,他只好繼續(xù)扶住墻,五指攀著瓷磚,緩慢、盡力地移動,直到摸到一片柔軟。

    他兩只手指一下夾住毛巾角,拽下來,團個球回頭塞進譚齊昶的嘴里。

    “唔!”譚齊昶要拿掉。

    “不準拿!你再咬我一口試試?”邊文惡語相向。

    譚齊昶咬緊毛巾,干得更狠,在邊文耳邊嗚嗚亂兇,不知所云,討人厭得很。邊文靠語氣猜測,大概猜到他說的是:不咬就不咬。

    從廁所又干回床上,邊文正面掛在譚齊昶身上,譚齊昶叼著毛巾,那毛巾摩擦著他的臉側(cè)和肩頸,像一只干燥巨大的舌頭。這使他覺得好像在跟一只巨型怪物性交。

    “別射……還要……”邊文感覺到譚齊昶在加速,緊緊夾住他不放。

    譚齊昶抽不出來,卡在他柔軟濕潤的xue里不上不下的難受。

    又不讓干,又不讓射,死了算了。

    邊文今天性欲反常,強烈得過了頭。按理說,這樣的場合兩人都會保持一個恰如其分的距離,zuoai去店里盡興就好。

    可是一個小時前,邊文突然端著酒杯來到自己面前,低聲問:“可以請譚先生移步說兩句話嗎?”

    邊文徑直帶他來了這里。關(guān)上門整個人就貼上來。

    這間沒什么人味的房間,譚齊昶一度以為是客房,直到邊文熟門熟路從衣柜的深處拿出一瓶潤滑油時他才明白過來,這是邊文的房間。他平常就是在這里居住、睡覺、自慰。

    邊文有滿滿一抽屜的自慰用具。

    是誰教給他性愛?是誰使他對性沉迷?

    兩個人磨磨蹭蹭一直干不完,憋得滿頭大汗。邊文甜得發(fā)膩,竟讓譚齊昶產(chǎn)生了他在撒嬌的錯覺。

    他yin蕩又干凈,騙人去摘取。

    然后再用暗流將人卷走,借深淵將人吞噬。

    收取獵物他從不手下留情。

    門鎖不合時宜地撞出一聲很輕微的動靜,細碎的腳步聲明顯是在逃離現(xiàn)場。

    床上的兩人終于停下。

    譚齊昶拽出毛巾,警覺看向留有一絲縫隙的門。走廊的光照進來一絲,剖不開房間深處的黑暗。

    “是誰?”

    “我嫂子?!边呂囊餐蚰菞l門縫,他從譚齊昶身下爬起來,“他看不清你。而且他不會亂說。放心。”

    譚齊昶咬緊后槽牙,一種強烈的被利用的感覺涌上心頭,他問:“我放什么心?”

    “不會有人知道你跟我睡過?!?/br>
    譚齊昶重新把邊文按回床上,扒開他屁股干進去。

    “那就好?!?/br>
    邊文臉陷在枕頭里,撅起屁股被抱腰后入,譚齊昶射的時候才挪了手,因為需要搬過他的肩膀,在他頸側(cè)添個牙印。

    他們穿好衣服,譚齊昶看向邊文的領(lǐng)口,牙印并不能完全蓋住。他沒有說,只是默默走在邊文后面,返回了會場。

    進大廳前,邊文請譚齊昶先進去,過了十分鐘,他自己才進來,回到他哥身旁。

    譚齊昶整場宴會都心不在焉,他一直暗中注視著邊文。

    這兩兄弟的關(guān)系真夠奇怪,邊征是稱職的兄長,他如慈母般待這個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弟弟,邊文卻小心翼翼地接受著他的愛。

    邊征攬著邊文來到譚齊昶面前。

    “好久不見,齊昶。”

    譚齊昶拍邊文的肩,回:“最近他我倒是常見。不像你,大忙人,神龍見首不見尾?!?/br>
    邊文擠出一個禮貌社交微笑,向譚齊昶伸出手,問候道:“師哥好?!?/br>
    “太客氣了?!弊T齊昶同他握手。

    “對,你們是校友,我怎么忘了。邊文,你多向齊昶學,雖說沒大你幾屆……”

    “兩屆。”譚齊昶適時補充。

    “只大兩屆?哎,什么時候他能像你這樣獨當一面……”

    “邊文已經(jīng)夠能干了。”譚齊昶接他客套話。

    邊文冷不丁插一句:“我會努力的?!?/br>
    邊征摸摸他的頭。譚齊昶看見,邊征的小指,恰好掃過發(fā)尾下的牙印?;蛟S看得不是那么真切,但加上譚齊昶自己的記憶補充,這畫面就如過x光掃描那樣赤裸清楚。

    十二點整,大廳鐘響。

    “邊文,累了先回去休息吧,這邊有我?!边呎魍v完,又向譚齊昶自嘲:“不好意思,我弟弟沒有熬夜的習慣,困了就睡,從小慣的?!?/br>
    灰姑娘?仙女教母?這成人版仙蒂瑞拉可也怕跑掉鞋?掉褲衩還差不多。

    邊文順從地一言不發(fā),放下酒杯,告辭離開會場。走前他哥叫住他,幫他整理了后領(lǐng),以及碎發(fā)。

    這之后沒多久,客人三三兩兩開始散,邊征打電話給代溫,讓他把邊文帶到書房來。

    邊文問代溫究竟是什么事,代溫答不上來。而且代溫現(xiàn)在對著邊文太不自在。他是個一點也藏不住心的人,此刻他喉頭發(fā)緊,視線閃躲。之前的畫面在他腦海里揮之不去。

    書房門打開,邊征的身影終于出現(xiàn)。

    代溫去關(guān)門,同時聽見一句話:“我讓你幫我找人,你就是這么找的?”

    邊文同代溫立刻頓住。

    “征哥,怎么了?”代溫不太聰明,竟然還裝傻,裝得也不像,一看就知道點什么。

    “脫了。”邊征坐下去,躺倒在椅背,靜等后文。

    邊文抓住西裝的邊緣。

    代溫想要偷偷離開。

    “站?。 北贿呎骱茸?,“你也給我看清楚。”

    “哥。我錯了?!边呂牡皖^。

    邊征手里的鋼筆重重砸在桌面,他指揮代溫:“你幫他脫?!?/br>
    代溫求情:“邊文知道錯了?!?/br>
    “認多少回錯了?還是不知羞恥。今天必須長個記性?!彼裨诔庳熞粋€打碎了花盆的小孩。

    這個被斥責的小孩,眼神灰暗,攔住替他說情的人,顫抖著手,一顆顆解開扣子,把外套連帶襯衫一起脫下。

    邊征看他,如看垃圾。

    要求不可能只是脫掉上衣這樣簡單,這是要做全方位的身體檢查,邊文脫下褲子,他看見代溫低著頭,比自己還緊張。

    內(nèi)褲也脫下了。

    邊征拿著鋼筆走過來,面色陰沉。審視完正面與背面,用鋼筆點了點邊文雙腿的夾縫。

    本來閉合的兩條腿分開,展現(xiàn)出一片狼藉。真是悲哀的性生活,除了留下被干過的液體痕跡,就只有掐痕和牙印。

    視線所及范圍內(nèi),液體都已蒸發(fā)干。

    而這之外,鋼筆冰涼的筆桿擦過股溝?,摿恋酿ひ簰煸诠P管上,被牽出一條絲。

    邊文背對著邊征,咬緊牙關(guān),胃里倒酸水。

    “這兩個月你就在家給我老實呆著。”邊征把筆擲在地上,怒火中燒。

    代溫立刻蹲下去收拾。在邊征的火氣升級前,他將外套披回邊文身上,推著邊文趕緊從另一邊的門回臥室去。

    臥室內(nèi),邊文坐在床上,聽衛(wèi)生間里代溫忙活的動靜。他深深把臉埋進掌心,窒息感幾乎將他淹沒。

    “水放好了。衣服都要洗對吧?我?guī)湍隳米吡?。別跟你哥犟,這兩天順著他的脾氣,他總不會真關(guān)你兩個月……”

    像個下人。

    “是你說的?”

    代溫起初沒明白他問的是什么,對上邊文的視線后恍然大悟,急得焦頭爛額,不知從何說起,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是還是不是?”

    “不是!”

    邊文把頭重新埋回去。

    “我信你。走吧?!?/br>
    代溫心情很復(fù)雜,退出房間,默默帶上門。

    邊文洗完澡,出來發(fā)現(xiàn)手機有好幾個未接來電,看起來很急。撥回去,譚齊昶的聲音從聽筒里傳來。

    他是那樣的輕松、無所畏懼。他心情大好,甚至想開上幾句玩笑。

    “出來。我在門口等你。認得我的車嗎?”這是總結(jié)陳詞。

    “出不來?!?/br>
    沒有問原因,也不問他的意愿,譚齊昶告知他:“穿衣服下樓,我接你。”

    邊文本來持懷疑態(tài)度,隨便裹了個浴袍,穿著拖鞋下樓看看。

    大門口停著一輛車,副駕駛車門敞著。

    前進的腳步不自覺加快,最后跑起來。

    他將自己的屁股扔進車里。重重帶上門。

    “安全帶。”耳邊傳來一句提醒。

    油門。發(fā)動機。

    車疾馳而出,直到跑出幾百米,身后堡壘般的建筑里,安保才大亂。

    邊文胸口起伏,心臟跳動比呼吸更猛烈。他從后視鏡看見自己的臉,那雙死水一樣的眼里,放射出藏匿多年的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