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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欲的美學在線閱讀 - 野狗出籠吃rou有癮

野狗出籠吃rou有癮

    預警:冤家/少量dirty talk/攻野狗束縛癖/受又浪又裝

    邊文沒想到他會看見自己的車,按照慣例,在店里呆上半個小時再走,本可以跟譚齊昶完美錯開。命運巧合,竟然變成完美偶遇。沒有早五分鐘,也沒有晚五分鐘。

    好巧不巧,今天的校友會,又是用的這輛車。

    同被邀請的人中,有譚齊昶,主辦人面子很大,一向讓人買賬。

    邊文主動與譚齊昶握手,譚齊昶還是一如既往,表面客氣。

    這個場子里,沒幾個真打心眼里能看得起他的人。

    站在譚齊昶旁邊的主辦人拍著他的背同他開玩笑,低年級的學弟輪班敬酒,有人勸酒把他手摸了個遍,有人站得很遠在啐他。

    他異父異母的哥哥是同性戀,人盡皆知。他異父異母的哥哥是唯一接班人,人盡皆知。

    他現(xiàn)在在他哥手下做事。

    僅此而已。

    酒會到一半,邊文就打算退場,他哥吩咐他要做的社交剛剛已經(jīng)做到位。

    司機把車開到門前等邊文。他緩緩從大門里出來,有些疲憊,皮鞋踩在長而空曠的樓梯上,盡量讓背影看起來穩(wěn)重自信。

    車門拉開,邊文半只腳剛踏進去,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后方的樓梯上傳來。

    邊文收好西服擺,坐進車里。

    “等等?!弊T齊昶快步上前,制止司機關車門。

    邊文抬眼,譚齊昶一手擎在車頂,一手撐在車窗框,低下頭望向車里。

    “好久不見?!弊T齊昶說。

    放屁。剛剛才見過。

    譚齊昶坐進車里,邊文禮貌性往內(nèi)移,好讓他進來。

    “敘敘舊?”

    “好啊,再回去坐一會兒?”

    “回去干嘛。我們私下敘?!弊T齊昶提議,“好久沒跟你喝過了?!?/br>
    兩人莫名其妙轉(zhuǎn)場喝上,邊文看他假情假意說著當年的同學情,鬧不明白他到底要干嘛。當年自己深陷謠言,譚齊昶可不像現(xiàn)在這么講同學情。

    “其實吧……”譚齊昶把領帶拉松一些,手肘壓上邊文的肩頭,“現(xiàn)在想起來,我挺后悔的?!?/br>
    邊文一言不發(fā),喝了一杯。他喜歡譚齊昶很多年了,就算他是人渣,也還是喜歡?,F(xiàn)在他這么靠著自己,說點小醉話,雖然扯淡,但還是挺受用的。

    “我當時心里別扭,難受。我接受不了你知道嗎?”

    邊文點點頭,附和:“換誰都接受不了?!?/br>
    “不。我的不一樣?!弊T齊昶的手滑到他的左肩上,又到脊梁骨,從右肩捏上他的頸側(cè),虎口跨過發(fā)尾,試探著摩挲。

    幾杯就高了?

    邊文腦子也慢慢開始暈乎,這酒后勁確實可以。

    “換個地方喝,我有很多話想跟你說,憋在心里好些年了。”

    又轉(zhuǎn)場?

    這回是譚齊昶叫司機開車來接。附近他有套公寓,正好公寓里有存酒。

    上套了。就奔著這公寓來的對吧。

    便宜不占白不占。

    邊文剛踏進房門,譚齊昶也不裝了,關上門,在玄關就把他一把抱住,貼著他耳朵講:“他們說誰都可以上你,你哥都行……但你并不是,對吧?這么多年我才想明白。”

    “我不是?!边呂目s著腦袋,聲音輕輕的,怯怯的。

    譚齊昶把手伸進邊文的襯衫里,邊文清亮的眼盯過來,他喝過酒的唇很干燥,不停地下意識抿嘴,譚齊昶第一次這么近看他。

    鬼迷心竅親上去了。

    邊文瞳孔放大,驚訝得愣了幾秒,譚齊昶已經(jīng)進攻到深處。邊文張開嘴配合他親,譚齊昶像嘗到了什么甜頭,收不了嘴,把邊文腰都壓彎。最后掛在人家下巴上,兩個人的呼吸砸在一起,再看邊文,濕漉漉的眼睛,干凈。

    “轉(zhuǎn)過去?!?/br>
    這什么態(tài)度?

    邊文不動,譚齊昶拎著他的手臂,把他整個人翻過去。

    “我忍了很多年了,抱歉?!?/br>
    裝什么裝,怕下次見面尷尬嗎?

    譚齊昶近乎暴躁,就為了驗證那個答案,他現(xiàn)在要假情假意干邊文。這個婊子,當年自己還對他起過那么一點念頭,結(jié)果臟透了。

    褲子被拉下來,露出緊翹的屁股。譚齊昶把潤滑戳進他洞里,冷不防擠進去。邊文有些抵抗,他壓住那桿扭動的腰。

    “會進來的,別急,先給你做點準備。”說著手指插進去,進進出出攪動。

    邊文手肘撐在柜子的臺面上,低著頭,兩只小臂搭在耳旁,手腕垂著,對他的擴張表現(xiàn)得興致寥寥。

    “再往里面點?!?/br>
    “?。俊弊T齊昶以為自己聽錯了。

    邊文抬起屁股,自己用手把洞扒開一些。

    “我說再往里。還沒摸到。”不知羞恥。yin蕩。

    “那換個長的行不行?”

    “隨便?!?/br>
    當婊子都不賣力。譚齊昶拉開褲鏈,掏出yinjing,狠狠幾下擼直了,一插到底。

    邊文哼出一聲。

    他當即反應過來,咬著嘴唇不敢再叫。

    絕對是他。百分之百,錯不了。

    譚齊昶冷笑著壓住他瘋干,掐他的嘴讓他叫出聲。這個屁股敏感點在哪里他早就艸透了,譚齊昶一點也不打算放過他,這人在店里還裝乖跟他哼哼唧唧,本質(zhì)就是個爛貨。自己的懷疑居然對了。

    “滾!別干了!”邊文雙腳發(fā)軟,三分鐘不到就要射。因為敏感點的刺激過于頻繁強烈,腦子里那根弦已經(jīng)繃到極致。

    “不干了你不得繼續(xù)發(fā)sao?!弊T齊昶咬他耳朵。

    “譚齊昶……媽的,別干了!唔……譚齊昶!好爽!不要了……”

    邊文開始一次次叫他名字,譚齊昶身體里的野狗因子躁動,他呲牙低吼,目光如炬。

    十五分鐘,邊文射了兩次,射得神情呆滯。

    譚齊昶把他抱到沙發(fā)上繼續(xù)干,一邊干還嘲笑他:“不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這就不行了?別裝了,自己坐上來動,你不是可行了嗎?”

    邊文抓過抱枕,臉埋進去。譚齊昶要把抱枕搶過來,邊文順手就給他扔臉上。被打了的譚齊昶心態(tài)還算良好,把他腰抱近點,該干接著干。

    到最后,譚齊昶還沒射,邊文被干哭了,偏著頭流眼淚,身體不時哽咽抽動。譚齊昶推高他的襯衫,吸他的胸,把乳暈舔得更柔軟。邊文停下眼淚,哼哼聲貓一樣,叫人心碎。

    “就這么喜歡被干?”譚齊昶一巴掌打在他屁股上?!?/br>
    “喜歡。喜歡被齊昶干。”

    媽的,綠茶婊。譚齊昶想吐。

    希望zuoai比做人真誠多一點。

    譚齊昶拔出來射在他大腿上的,邊文明顯這一次還沒到,夾著他不讓他走。譚齊昶強硬退開,把邊文的衣服扔到他身上。

    “擦干凈就走吧,自己打車。”

    邊文軟成一灘春水,站起來都費勁??醋T齊昶這副王八蛋嘴臉,他是咬牙切齒也莫奈何,誰叫這是別人家?還不如上賓館。

    譚齊昶坐在沙發(fā)上,看邊文衣衫不整狼狽離去,心里窩火又快意。

    想起邊文被干得發(fā)sao的模樣,心里癢癢,對著沙發(fā)又擼了兩次。干了這么多次,第一次親眼看見,就跟頭回開葷一樣。

    本以為這就結(jié)束了。

    但通常來講,一個段落結(jié)束,正好又為另一段落起筆。

    比如我下一段落要講的,正是看似過分跳躍,卻又的確在承繼前文的事。

    到了每周的“見面日”,譚齊昶和邊文依然不約而同在店里見面,干得火熱。那捅破的窗戶紙,似爛非爛,似掉非掉,掛在朽壞的窗欞上晃晃蕩蕩,招展如寡婦門前肚兜。

    譚齊昶硬著性器躺在床上,手被吊在床頭,邊文在他身上慢慢悠悠晃腰他也沒法。

    一對sao紅的乳rou,嫩香美味,掛在那里勾人。譚齊昶牙都要磨爛了還咬不到,只能用眼盯穿那兩粒紅,目光滾了又滾,燙了又燙。

    邊文把口球塞進他嘴里,免得聽他磨牙聲。不用扣好,譚齊昶自己就咬緊,拽都拽不下來。邊文拉拉口球的繩子,轉(zhuǎn)一轉(zhuǎn)屁股,指揮道:“干這里?!弊T齊昶的胯下就會像裝了發(fā)動機一樣動起來,顛到邊文坐不穩(wěn)。

    “譚齊昶、齊昶……哈哈哈昶昶,慢點干,受不了了……”

    邊文亂叫夠讓人槽心的。

    “寶貝,真厲害。干得真棒,好乖乖真懂我……”

    譚齊昶又想吐了。

    “唔……求求你不要了……要干爛了……”腰扭得更厲害,rouxue夾得那叫一個纏纏綿綿,依依不舍。

    譚齊昶把口球吐出去,罵道:“婊子?!?/br>
    邊文揪住他一邊rutou,把口球塞回去,威脅:“你再罵?”

    譚齊昶咬住口球,唔了幾聲,根本聽不懂在說啥。邊文不理會,反手拍他大腿,催他接著干。

    邊文穿著寬大的T恤,今天看來是他的休息日。有時他穿著西裝就來,甚至禮服西裝,兩人可能剛在前一場酒會見過。

    T恤的擺被邊文咬在嘴里,他需一手撐在譚齊昶的身上,另一手還要揉自己胸,根本忙不過來。他還喜歡看自己被干的樣子,他會弓起腰去看xue口被譚齊昶的yinjing頂開,像條泥鰍那樣滑進去——雖然這么說對譚齊昶失了幾分尊敬。

    通常,邊文被干爽了偶爾還是會夸他一兩句“神雕蓋世”。但譚齊昶并不需要邊文的口頭肯定,甚至開始懷念那些閉嘴的日子。畢竟他蕩成這副樣子,怎么看都是爽得不行,足夠滿足自己的虛榮心。

    干得差不多了,邊文的腿也軟了,又恰好到需求量最緊急的時候。手銬鏈子和床頭的欄桿綁在一起,邊文解開這一層限制,譚齊昶就會翻身壓下來。

    手銬還在,譚齊昶雙手壓在邊文頭頂?shù)恼眍^上。邊文自己抱起一條腿方便他干進去。

    熟練。

    譚齊昶把嘴里那塊“狗咬膠”吐掉,埋下腦袋,大張嘴一口咬在邊文的喉頭。邊文嚇得一哆嗦,絞緊屁股,被譚齊昶干三分鐘就跟他一起射出來。

    “起來,舔干凈。”譚齊昶不滿意邊文趴在自己身上歇氣,用腳踹他。

    邊文懶洋洋翻開身,嘴巴不干不凈飄出一句:“舔你媽。”

    “爛貨。”譚齊昶啐他一口,自己摸到床頭柜上的鑰匙,把手銬打開。

    邊文坐在床腳點一只煙,叼在嘴角也不抽,拿著手機好像在回消息,直接把他這個人都屏蔽掉。譚齊昶穿好衣服,瞥他一眼,從背后抽出手機,扔開。邊文揉揉疲憊的臉,譚齊昶抓住他的頭發(fā)把那張臉扯到眼前。

    脖子上一圈牙印還很明顯,嘴皮沒人親也濕漉漉紅艷艷的,譚齊昶記得那是他自己下的嘴。邊文看著他,兩條直勾勾的視線,像在看一塊優(yōu)質(zhì)牛排。

    視線要是真是線,譚齊昶能現(xiàn)在就給他打個死結(jié),把他那雙勾男人的眼睛系起來,系成兩條縫,系成對眼,系成個丑八怪。

    最后,譚齊昶搶走那只煙,自己叼上,消失在房門口。

    邊文爬過去撿起震動的手機,按接聽:“喂,哥,嗯,我一會兒就回來。你先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