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 我只傷了自己(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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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云江扣著我的后腦,咬破我的唇瓣,趁我呼痛之際強硬鉆入,左右橫掃、上下攪弄,我被他捏著顎骨合不上齒關(guān),躲不開他的糾纏,連舌頭也被含住用力吮弄,不止不休。過多的津涎來不及吞咽,便只能順著嘴角不斷溢出,沿下頜流到脖頸,最后停留在鎖骨上方的溝壑處,氳出晶瑩一片。 “唔……唔唔……!” 我拼命掙扎,可手腳被鎖鏈緊緊纏著,身體亦被他釘在那根可怖的陽物之上,根本避無可避。待他終于放過我血淋淋的雙唇時,我已經(jīng)快喘不過氣來。 他就這么插在我身體中,也不急著抽動,刀鋒一樣的視線割據(jù)在我痛到發(fā)不出聲的表情上,把我的尊嚴踐踏得千瘡百孔。 “隱華……” 他低喃一聲,又埋頭吻下,從喉結(jié)一路吻到鎖骨,然后將鎖骨上盛著的津水咂吮干凈,用牙齒反復咬破,留下一圈圈殷紅的齒痕。 “還記得我們第一次做么?”他邊吻邊自語,“你定然不記得了,可要我說與你聽?” 誰他媽要聽這個!我只當是自己當年眼睛瞎咬了狗成不成??! 我死死咬住下唇,不想泄出半點呻吟,他見我不回應,便低頭含上我胸前一顆粉紅乳珠,用牙關(guān)叼著左右磋磨、狠狠啜吸。我承受不住這般挑弄,不得不出聲阻止:“夠了,你……唔!別咬——??!” 然而他卻在這個時候,將那埋在我體內(nèi)的guntang硬物擠入了更深的地方,碩大圓潤的柱頭撐開層層rou褶,一直頂?shù)轿颐舾械睦鮮ou上,緩緩磨弄:“那一次,你中了陰陽教的合歡秘藥,亟需找人雙修釋放。但你中藥后實在是太饑渴了,纏得我很費力,于是,我便將你手腳捆在石床的四根床柱上,然后——” “——呃??!”我被他驟然一記重撞刺激地驚叫出聲,他滿意地捕捉到我失神的樣子,用那沙啞深沉的聲音將那句話說了個完整:“……然后就這樣,進入了你最深的地方,完完整整地占有了你?!?/br> “住口!住口住口住口——啊、啊……啊!湛云江……我一定……唔……我一定會殺了你!殺了你!!——啊?。?!” 他抽插的速度陡然變快,粗硬灼熱的巨物仿佛火龍一樣整根拔出又整根釘入,每一次都將我的身體完全捅開、徹底貫穿,力道之大,便是這樣的體位都能將囊袋擊打到我臀rou上,發(fā)出不停頓的啪啪聲,我他狂放的動作中渾身戰(zhàn)栗,濕軟的rouxue更是將他的粗大死死絞緊。 他本就生得高大,能將我整個人都籠罩在懷中,我只能仰起頭,從他的陰影下努力探出脖頸去呼吸,像個不會泅水的人一樣用盡一切力量掙扎求存。雙腿已經(jīng)分開到最大的程度,他還仍不滿足地將它們往兩邊扯,然后把我緊緊壓在石壁上蠻橫地插入再抽出,用那roubang將我下腹插到凸起,將那截緊窒的rou道完全cao成他的形狀。 “師弟,喊出來,我想聽你yin蕩的叫床聲,”湛云江壓住我的后頸,掰開我緊咬的唇齒,用他的記憶與描述拉著我墜入深淵,“這些年,我怎么都忘不掉,修行時,練劍時,甚至放空思緒時,都會忍不住地回想起那夜,我是怎樣將你壓在身下貫穿cao干,用多快的速度,多大的力道,才能將你cao得你神志不清,滿臉是淚,最后只會師兄、師兄地喊……” “滾!你滾??!……唔、啊啊……??!” “別、別再進去了,太深了……嗯啊……?。。 ?/br> 他連連聳動、深重頂入,roubang擦著我的敏感不斷撞進結(jié)腸的rou環(huán),刺激著我的身體不知廉恥地為這個侵略者分泌更多黏稠的汁水。 噗嗤噗嗤的水聲在這空曠的石窟中越發(fā)清晰,而他對我的侵犯也越發(fā)順暢。在這個姿勢已經(jīng)不能滿足他的時候,他干脆撤開一部分禁制,將我雙腿提起環(huán)上他的腰干,然后兩手托住我雙臀自下而上重重顛弄,讓他的陽物整根埋進我身體,幾乎連同囊袋都要塞進去。每一次抽插帶出的yin水更是將那銜合之處浸了個透濕,甚至連連滴落在地,匯成了一灘深色的yin池。 我閉闔眼睛,被迫承受他無休止的貫穿與撻伐,痛苦和絕望化成連綿不斷的淚水,順著眼縫溢出后一顆顆砸落到身上。 這一刻,身體仿佛已經(jīng)與神魂脫離了聯(lián)系,明明恨他入骨,卻仍在他的恣意yin辱下不知羞恥地生出淋漓的快感。情浪顛浮、欲潮洶涌,我嘶聲力竭地哭叫著,呻吟著,上天入地、死去活來…… 直到湛云江死死抵在我身體中xiele身,我還猶在快感的云端浪尖上無力地喘息,全無意識。 他就這樣保持著埋在我體內(nèi)的姿勢把我從石壁的禁錮上放了下來,騰出一手幾劍劈出了一塊平整的石床,然后再度架起我雙腿壓了下來。 “不要……不要再做了!你出去,出去……”我渾身都是他弄出的痕跡,臉上涕淚橫流、狼狽不堪,卻在掙扎抗拒時又被他摁在身下狠狠插進了深處,“啊啊——!” 他不發(fā)一語,一面挺動腰胯不斷抽出貫入,帶起水聲連連,一面解開身上的衣物,露出一身汗涔涔的結(jié)實肌rou,俯身與我赤裎相擁。 視線迷蒙中,我看到他的身上除了胸口正中那道巨大而猙獰的疤痕外,依然沒有任何傷痕。 我以為我傷得了他,可最后傷的,不過只有自己罷了。